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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那种高高在上、不屑于解释的人,却因我的置气而退步,阿瑞没说错,连旁人都可感知到他的情谊,我却因为身体之事而误会他。
府君心思确实深沉,会利用很多事,会利用很多人,但他对我如果单单只是有所图,还用得着花那么多心思么?
现在他要面对这么多事情,想必是头都大了吧,我却还在这儿误会他,真是太不懂事了,与我善解人意的性子不符啊!
越想越觉得内疚。心中的思念之情也越发浓郁,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习惯天天见到府君,天天有他的消息。现在突然一个人了,心里莫名觉得害怕跟不安,不知道府君在偶尔闲下来的时间有没有想我呢?
想来最近地府的事情也是严重,不然府君不可能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一眼,府君要与冥王斗,会不会有危险?我躺在病床抱住被子,祈求府君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平安。
左躺右躺也睡不好。干脆起来洗了把脸,换上了之前穿的那套衣服。
从卫生间出来,我将手随意插入口袋,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疑惑地掏出一看,是之前陆钰送给我的卡套。
这个卡套我当时还拿出跟府君显摆过,告诉他,这是我做好事的回报,我要时刻带着以便提醒自己是个心善的好姑娘,当时府君予以了嗤笑;没想到这会它竟出现在了我的口袋里,而且里面好似还有张什么卡,我抽出发现是张银行卡,见着卡上面的标识,我认出这是张人间的银行卡,莫非是府君放的?
呜呜呜,府君这是担心我在人间没有钱花么?本来被阿瑞说得怨愤全无的我,现在更多了些愧疚及感动。
我居然还能对这样的府君误会,还怨过他,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正对着卡片自责,病房门响了两声被推开,我抬起一看,是萧白,他手中还提了个精致的饭盒。
我收起心绪,有些奇怪地问:“萧白,不是说让你今天别过来么,你怎么还是来了?”
萧白从口袋掏出个手机置于桌面,“给你的,上面存有我的号码,这样你有什么事就可直接打给我了。”
说罢还扬了扬手中饭盒,边替我打开边道:“怕你吃不惯医院里的饭菜,专门给你送了些吃的过来。”
提到吃的,我肚子好像还真饿了,我伸过头去打量有什么吃的,见到那金灿灿香喷喷的鸡腿,我忍不住想伸手去抓,结果不小心将卡包跟银行卡都弄到地上了。
萧白捡起准备还给我,却在捏着那个卡包时脸色微微一变,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只见他拿起卡包好似闻了一闻,又仔细打量片刻,才认真问道:“顾绵绵,你这个卡包从何而来?”
我也拿起闻了一下,不解道:“在冥间一个朋友送的,怎么了?”
萧白白净的脸上有了一抹凝重,“这个卡包上残存的气息跟我之前一直在追综的那个法力高深的厉鬼气息有相似之处。”
“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个长相普通的卡套,“你不会弄错了吧?陆钰怎么可能是厉鬼!”
萧白仿佛又认真感受了半天,眉头微微锁起,肯定道:“不会弄错,她身上的煞气很重,在冥间或许能遮掩住,但在人间特别明显,而且我追综了她长的时间,每次都被她逃掉,对她的气息很是熟悉。”
我还是不敢置信:“可这卡套应该放我口袋好几天了,你之前没感觉到?”
萧白解释:“残存的气息很淡,我也是刚拿到手中才感觉到的,加之你此前身上就沾了点煞气,我一直以为是你在冥间呆久了缘故,没太在意。”
天啦,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件接一件,而且件件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筹!
“那怎么办?她可是府君的妹妹!”我急切道。
萧白严肃说,“她法力深厚,身上煞气及戾气都十分重,如果她真是气息的主人,那么得多注意她,她很危险,我就说近段时间都追综不到她的气息,原来是她去了冥界!”
我不愿意相信看上去年轻天真的陆钰是萧白口中的煞气十足的恶鬼,我替她找起理由:“这东西虽是她送我的,但也不能肯定就是她的,说不定她是捡的,或是从别人那儿买的呢?”
我虽这样说着,可心里却涌出几分担忧,因为有关陆钰奇怪的事情太多,比如冥王说是她到地府后引起的魂魄自燃事件,还有如果她只是个普通鬼魂,凭府君的本领怎么可能一直找不到她?
萧白想了一想,“不管怎么说,她始终与这个事情有关,我不能去冥界查这些事情,得通知陆府君调查一下。”围节协血。
事关陆钰,想必府君也十分关心,我去到外面叫出阿瑞,让他回冥界将此事告知府君,阿瑞是个服从命令的好下属,他对于我的话十分犹豫,他说怕自己私自回去会引得府君不快,我再三跟他保证自己不会乱跑不乱惹事,在他回来之前会一直紧紧跟着萧白,他方才同意。
………。。
阿瑞走后,我开始心神不宁起来,因为陆钰的事情府君向来重视,他如果听到阿瑞的报告后肯定会来人间问萧白具体情况,这样我不就可以见到他啦?
按阿瑞那家伙对我的偏见,他肯定会把我去各地方闹的情况都报告给府君,府君听后肯定会生气吧?还有我昏迷前对他的无端指责……
啊啊啊,我真是胸大无脑的女人!
好吧,胸也没有多大,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能见到府君啦!
介时我一定会跟府君好好认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来了会不会多陪我说下话呢?
我以为从人间到地府就是几个公交车站或是地铁站的距离,嗖嗖的快,我怀着期盼地心理想着府君过来时的各种表情,还有见到我后可能会流露出的眼神,可我等到眼睛都疼了,手指头脚指头数得快断掉了,都没见阿瑞回来,也不见门那边有我想念的身影出现。
倒是萧白快速地替我办好了出院手续。
坐在车上,我因着没睡好,有些头晕眼花,也有些心神不宁,阿瑞昨晚去冥界跟府君说陆钰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莫非是府君遇到了什么意外?
正胡乱想着,萧白的电话响起,他说了声“你好”后,对方情绪明显有些激动,声音大得萧白都纠结地皱起眉头。
他好似终于等到对方说完才寻了个空隙道:“行,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我忍不住奇怪问萧白:“怎么了?”
萧白白净的脸上有了抹纠结之色:“是昨天那个说自己最近不太平的女客户,让我再过去一趟。”
我噢了一声,情绪不高道:“那你把我放下来,去处理客户的事情吧。”
萧白仍是纠结:“我还是晚点再去吧,不能让你一个人。”
我瞥了萧白一眼,“你不介意的话,我跟你一起去好了,我不会打扰你忙正事的。”
萧白想了一想,同意我的建议。
我们到达的地方是个较为偏静的郊区,见着几幢半旧的楼房,我突然想起这附近是个墓园,我父母的骨灰盒还存放在那里!我都好久没去看望他们了,也不知墓园的管理员有没有好好打扫墓前的灰尘。
这么想着,我便跟萧白说要过去瞧瞧,萧白得知后也没拦我说了句,“注意安全,等会我过去找你。”
我点了点头,就朝那个方向去了,哪知一去才发现那儿已经被围了起来,我转了转,去往旁边寻了处人家打听了下,方知这儿早在一个月前搬迁了,而骨灰盒也已通知家人处理好。
搬迁啦?我去地府都好几个月了,估计舅舅也联系不到我,我赶紧给萧白打了电话就想去舅舅家,可这儿属郊区,不好打车,最后还是由萧白开车带我去的。
待我到达舅舅家,只有舅妈一人在家,在听她罗嗦了好大一通“不孝”“电话也联系不上”“连自己父母骨灰都不管”“就知道在外面野”之类的话后,她终于告诉我,父母的骨灰盒已由舅舅存往另处墓园,还说我现在自己已工作赚钱,这笔费用得由我出。
舅妈向来小气,这点我已习惯,再说我也不能跟她解释这几个月去了地府吧?
于是我连声道歉并去往楼下找萧白借了一笔钱给舅妈后,舅妈许是满意我这个态度,说了句“等下”,便去房间里拿出块褐色的类似玉佩一样的东西,“这块东西是我们在搬迁的时候在骨灰阁间发现的,是你的么?”
我有些莫名地接过,微沉微凉的玉佩落入我手中,脑中突然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些事情!
那是父母去世的那天,十来岁的我跟同学去水库旁的一个山上野炊,在我去捡柴的时候,突然看到草丛间好像闪着些奇怪的光,于是许是年纪小胆子大,我尝试地拨开看了一下,居然是个老头模样的人!
我壮着胆子问他怎么了,老头虚弱地抬手递给我一件东西,我鬼使神差地接过,才接到手中,老头突然化着一道光,不见了!
我当时迷神话故事迷得不行,丝毫没有因为这样而害怕,而是幻想着自己是不是遇到了神仙,还仔细打量了手中的仙物,那上面刻有些奇怪的图案,我欣喜地拿着想跟小伙伴们去显摆一下时,突然被急急而来的舅舅寻到并告知我父母出了意外,将我带到了医院。
当我见着停尸间那两具被白布盖着的身体时,我完全傻了眼,直到父母的骨灰被摆进那个小阁间,我才记起要拿那块神仙给的宝物换回父母的命,我将宝物藏入阁间,我幻想着过不久父母就能回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已完全想不起来那天所有的事情到底是我真实经历过的还是我做的一场梦,因为记忆太过悲伤,我也从不愿回忆所有关于那天的事情。
此刻捏着这块已蒙上灰尘有些脏的玉佩,不由感概万分,用手轻轻抚过玉佩上方图案,蓦地觉得有哪儿不对,这图案!类似一头双身的动物交集着,中间还有个符文一样的字体!
夏济画出来过,说这是很重要的鬼符,他让府君派人在找!
回想十年前那个化成一道光的老头,应该就是与这块鬼符相关之人!
天啦!我就说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原来是被我一直藏到了这里!
夏济不是说很重要,就像古代皇帝的玉玺一样重要么,那府君拿到它是不是就可以解决所有事情了!
我得赶紧拿回去给府君!
我匆匆跟舅妈告别去往楼下,对萧白道:“萧白,你有没有方法让我去地府,我要去见府君!”
萧白想都不想地拒绝,“阴阳有别,我没有办法。”
我着急道:“可我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东西,我要拿回去交给府君!”
萧白不为所动,“那你也不能去地府,如果东西真那么重要,你可以等阿瑞回来再将这块东西给他拿去!”
我使劲摇头,“不行,阿瑞昨晚就回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肯定是府君遇到了什么意外,我得去找他们!”
萧白劝道:“你别总胡思乱想行不行,再说你现在是人,你怎么能去冥界?”
我叫道:“我自杀总可以吧?”
萧白告诫道:“你自己在冥界呆了那么久不是很清楚么,自杀的人要受极刑的,别到时候你还没找到陆府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