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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停住脚步捂胸做柔弱状,“李管家,地府怎么没有药店啊,咳咳咳,我跑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
李管家也懒得跟我计较话的真假,“还不快去给府君准备宵夜!”
我连连应诺,赶去了厨房,手忙脚乱地给府君煮了碗面条和一碗醒酒汤。
才准备好,就听到了屋外工人们的招呼声,府君回来了。
我端着面条出去,府君随意地瞟了一眼,冲李管家道:“李管家,最近家里是不是财政紧张,怎么连点荤腥都没有?”
我赶在李管家之前解释:“不不,府君,晚上不宜进食太多,所以我特意做得清淡了点。”
府君并不理我,仍等着李管家的回答,李管家对府君致了下歉,朝我瞪来,“愣着干嘛,快去做啊!”
我泪,大晚上的吃肉,府君你就不怕消化不良吗?而且为了你这顿宵夜,我被宰了一千三啊,辛苦几个小时就这样没了近半,想想都肉疼死了,结果你还嫌我做得清淡!
好,喜欢荤腥是么,满足你!
我取出肉过水,切成大块,做了大碗油腻的红烧肉,我腻死你!
再待端出去,府君已不在餐厅。
“送去书房。”李管家命令。
我依言将面条与醒酒汤还有红烧肉一起端到书房,对仰坐于沙发中的府君老老实实地说:“府君,您的宵夜。”
府君双腿悠闲地搭于茶几,淡然地看了看餐盘,漫不经心地说:“我突然觉得你讲得有点道理,晚上不宜进食太多。”
“……”有钱是大爷有钱是大爷有钱是大爷,我一连提醒自己三次,总算将心火压了下来,好声好气地问:“那我端出去?”
“不吃又太浪费。”府君自语两句,似乎还认真地想了想,这才有了主意般冲我温和地笑起来,“不如这样!”
我被他笑得心里打鼓,不自主地结巴:“怎…怎样?”
“你吃,你也辛苦了一个晚上,挺累的了。”府君大度地说。
果然,我就知道他一笑就不是什么好事!
我连忙摇头,“府君,绵绵是下人不能吃主人的东西,而且绵绵不饿!”
“奴隶守则第一条是什么?”府君突然冷了脸。
我咬牙,“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
“马上吃,就在这儿!”
呜呜呜,悲了个催的,我早该想到这是个陷井的,府君平素口味都偏清淡,怎么会在宵夜时要求吃肉的!
我苦着脸看着那满满一碗油腻腻的红烧肉,“府君,太多了,绵绵可不可以留到明天吃?”
“不行。吃隔夜菜,传出去还以为我陆宅虐待下人。”
呵呵呵,府君,你还会怕人家说你虐待下人呢?你强迫我吃这么大碗肉,不是虐待是什么!
许是我模样太可怜,府君又瞟了眼餐盘,理解地说:“是挺多的,那我替你把汤喝了吧。”神情中还带着一种“我是一个体恤下人的好主人,快来对我感恩戴德”的高傲感。
“。。。。。。谢谢府君。”我艰难地拿起筷子,挑起块红烧肉送入嘴中,一种浓郁的油腻之感漫遍口腔。
“吃口面条综合一下。”府君体贴地说。
我只好又吃起面条,不过片刻功夫,我胃里已塞不下任何东西,而那碗红烧肉还有大半!
见我不动,府君慢条斯理地提醒:“快吃,我还等着你放澡水呢。”
第40章 自作自受()
我抑住胃撑的难受感,可怜央求:“府君,绵绵先去给放洗澡水再吃行么……”
府君淡然吐了两字:“理由。”
我声如蚊音地说:“…我吃不下了。”
府君轻点头,“所以,你是想背着我倒掉食物?”
我连忙摆手,“不不,运动有助消化,我来回走动一下,就能再继续吃了。”
“运动有助消化。”府君咬文嚼字地重复,顿了顿,突然拍了拍他身旁的沙发:“你过来。”
我不明白府君在想什么,还是小心翼翼地过去;才坐下,府君忽地将我按在沙发,欺身而上,让我整个身体都罩在他的躯体之下!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呆了!
府君直直俯视着我,声音温和地问:“真吃不下了?”
我瑟瑟点头。
“有一个解决的方法,你想不想听?”他魅惑问。
府君离我很近很近,近到他眉毛粗细程度都清析可辩,深潭的黑眸闪着点点光芒,略带酒香的气息喷到我脸上,令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突突”直跳,连声音都随之带上抖意:“什…什么方法。”
府君也不急着答我,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直看得我的呼吸节拍大乱:府君这是想干嘛,让我以身相许么?我虽是颜控,可我并不随便啊!而且我和吴帆还未正式分手,这算不算劈腿呢?
正胡思乱想之时,府君唇角一弯:“一块肉两百,你用钱买下。”
什么?我一下没回过神,愣愣望着他。
府君起身重新仰坐于沙发,狭长好看的黑眸戏谑地睨着我,“要我重复一次?”
我羞得快哭了,府君,你说话就说话,一定要用那么暧昧的语气和举动吗?绵绵只是个单纯的女子,禁不住你这样戏弄好吗?
“你脸怎么红了,还有刚刚你的心跳为何那么快,你以为我会提什么方法?”明明是故意为之,偏要端起一脸认真地问。
好在我也缓了神,我轻咳两声,故做镇定地说:“我以为府君又想扣住我的一魂一魄,所以吓得心跳加速和脸红了。”
输人不能输阵,气势还是要有的。
府君凝眉,“你想那样也行,不过你恐怕会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游魂。”
我慌忙摇头,“呵呵呵,我说笑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府君之腹了!”
见府君没再继续发难,我便认命地数起碗里红烧肉的数量,我边数边想给自己几个耳光,无端端做这么大份干嘛!自作自受!
好巧不巧,还有九块,我算了算,一千八!
我真是欲哭无泪了,白忙活半天不算,这一分钱都留不下还得倒贴!
我苦着脸说:“府君,算一千七行不行?我只有这么些了。”
“噢,林家才给了你这么点酬劳?”
我老实说:“倒是赚了三千,可是被黑衣司机坑了一千三。”
闻言,府君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他清淡说:“你不是还藏了五百么。”
啊?!我惊恐万分地瞪大了眼睛!这太恐怖了!府君怎么会知道我有五百块私房钱!
见状,府君干脆将头别过默了好一会,转回时眼里分明有着笑过的痕迹,却是正色训道:“顾绵绵,你好大胆子,居然挂着东府府君工人的名号收取回扣,人家都投诉到东府去了!”
我当即便给府君跪了,“绵绵错了,求府君原谅,绵绵再也不敢了!”
府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还有没有其它事交待?”
我不敢再瞒,说了自己溜到阿瑞房间偷看他记事薄,从而得知府君行程,决定和汪大力去赚外块的事儿。
“就这些?”府君意味不明地问。
第41章 绵绵有一事不明()
我脑袋转得飞快,犹豫要不要说出与何海议论过他的事,不过上午府君虽调过记录,但正如何海所说,可能只是例行抽查,因为何海没透露过一个字,我也没有提过,府君除非有读心术,否则不可能知道这等小事。
于是我诚挚地说:“就这些。”
府君倒是没有质疑,长腿仍搭于茶几,双臂慵懒地挽着,整一副魅惑众生的模样。
半晌,我试探问:“府君,我去给您准备沐浴的事,然后再来收拾这里,罚款明天交给李管家?”
府君并没有给出回应,但我本着不出声就是默认的认知,缓缓从地上站起,小心说:“府君,那绵绵…先出去了。”
强装镇定地走出书房,我停下大喘了几口气,面对府君的高压,我都快要憋出心脏病了!
我去到主卧,进浴室将浴缸洗净放水,替府君备好毛巾,挤好牙膏,趁水未满,我到房间替府君整理床被,正铺开被子,猛地觉得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瞧,下意识“啊”地尖叫了一声。
因为府君竟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并且---穿着浴袍!
除却那次我意外在浴室撞见,平日府君都是等我准备好这些工作才进来的!今天是哪根筋不对?
我赶紧垂下眼眸,“府君,热水马上就好。”
“行。”府君说着竟还靠近了我几分,几乎就要挨上我的身体了!
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结巴道:“府…府君,你挨得绵绵太近,绵绵没法工作了。”
府君“嗯”了一声,可并没有动弹。
你倒是往后退啊!刚刚看我出的糗不够,还想再来一次么?
我才不会再上当了!
我假装对角被子铺不开,跪爬上床,打算爬到对面弄好被子顺势下来再借口去浴室关水然后逃跑,结果
“顾绵绵,你这是在勾引我么?”府君喜怒难辩的声音响起。
我莫名回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因为担心鞋子会弄脏床,我翘着脚尖爬的,手和腰又倾向前,这样一来,整个臀部就翘成了个较大的孤度,像极了。。。。。。某种姿式。
我心说你不突然冒出我会这么急着逃离么,可这会没空吐槽,只得将腰挺直了些,“绵绵不敢。”
府君轻点了点头,“噢,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不敢?”
我再傻也知道府君今天是有意找我茬了,干脆放弃所有徒劳之举,转身面向他跪着,虔诚认错:“府君,绵绵笨,经常会做错事,希望府君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绵绵一般见识。”
府君长身玉立,单手托腮,若有所思地说:“可我很小气,就喜欢给人小鞋穿。”
耳熟的话让我身子一僵,全身顿时冰凉,虽然我的身体本就是冷的。
府君他居然真调到了那段记录,难怪他今天如此有耐心跟我耗,前面所有的事情根本都是铺垫,这会才是重点!
我哭丧着脸,“府君,绵绵有一事不明。”
府君难得有心情回应我的话,“何事不明?”
“你怎么会知道的?我和何海明明都没透露半字。”死我也想死得明白。
“顾绵绵。”府君挑起我的下颌,如同看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般笑道:“你知道自己一说谎语气就会特别紧张特别快么?”
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呃,敢情早上府君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纯粹是因为我自己反应过激才引起他的怀疑!呵呵呵,府君英明,府君厉害,府君洞察入微。
灯光下,府君俊逸的面孔蒙上一层淡黄的光泽,随着我不安的表情加剧,府君唇角的笑意也跟着加大,最后,在我瑟瑟发抖中,他露出了他洁白的牙齿,“顾绵绵,你说我该如何证明我‘举’呢。”
第42章 开始叫吧()
我苍白地说着恭维话:“府君,您如此神武不凡,潇洒俊朗,可谓地府第一美男,爱慕您的女子无数,‘举’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根本无须证明!”
府君耐心地听完我的夸奖,捏我下颚的手指用力了几分,“顾绵绵,总之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必须解决。”
我心疼我快碎掉的下巴,可怜巴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