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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兴奋得大叫:“快赔钱快赔钱!”
工人们虽十分紧张拘束,但连府君都没有出声制止,他们便硬着头皮心疼地赔上了钱,我将桌上的钱全数捧入怀中,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今天不玩啦!”
说罢努嘴让个赤裸上身的工人将我的外套递来,工人小心地拿过。府君见我手不得空。还体贴地帮我接到手中。
我甜甜一笑,用腻死人的声音说:“谢谢府君,你对绵绵最好了!”土引乐圾。
众工人的目光又闪了闪。
府君“嗯”了一声,突然将我上衣口袋里掉出的两张扑克捡起塞回,当着大伙的面宠溺说:“下次把牌藏好点,不然工人还以为是我没钱给你输让你作弊的。”
工人们的脸色当场就变黑了!
这!我什么时候藏了牌!府君别玩绵绵!绵绵清清白白的好吗?绵绵打牌纯靠高超的牌技跟手技好吗?
我紧张着想跟大家解释几句,府君却先开了口:“你们别跟她计较,她就是贪玩。”
呜!什么贪玩!绵绵没有做弊!
可府君没留给我说话的机会,揽着我的肩边往外走,边用不大但工人们都可以听清的声音说:“走吧,回去你再告诉我要不要罚他们私下赌博。”
罚?!当然不要!
但我根本没有可以反应的时间,因为门已打开,阿瑞跟李管家守在了门口。
府君清淡地道了句:“跟我去书房。”松了揽我的肩。
阿瑞瞪我,而李管家则冲里面的工人狠瞪了一眼。几人来到书房。
书房里,府君仰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中前,阿瑞站他身旁,而李管家站我身旁,四人谁都没开口说话,空间静谧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到。
我不说话是因为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该怎么向汪大力他们一伙交待我的行为?只是我好像崩溃得太早,因为更让我崩溃的事还在后头。
“李管家,你跟府君说下怎么回事。”阿瑞显然探到了府君的心思,先开了口。
李管家十分自责地低下头,“是我疏于管理,才让工人如此没有规距,请府君责罚。”
府君单手轻叩桌面。淡淡地问:“私下聚众赌博。该怎么处罚?”
李管家说:“没收赌资,参与人员给予口头警告,另罚款两千。”
“院子的草坪是不是该翻新了?”府君突然问。
李管家显然也有点莫名府君话题的跳跃,仍是规距答:“我已安排好,过两天会有园林公司来处理。”
“交给今日参与赌博的工人去做。”府君清淡说。
李管家应声,“是。”
“让他们光着膀子干活,就说是顾绵绵爱看。”
啥?听到顾绵绵三字我总算从崩溃的情绪中醒了点神,刚刚府君说了啥,我爱看?
在我不敢置信中,府君朝李管家挥手:“你下去。”
李管家应声而下,我记起府君让我别出现在他视线范围的事,也想偷偷滚走。
“站住。”府君淡然还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响起。
我呵呵呵地转过头,“府君,您是不是肚子饿了?”
府君不理我,稍抬了下眼皮,似想不起来般问阿瑞:“刚李管家说聚众赌博该怎样?”
“没收赌资,给予口头警告,另罚款两千。”阿瑞答。
听到没收赌资几个字,我下意识将口袋里的钱得捂紧了些,这是我好不容易赢来了,而且我想根据明天工人们的愤怒情况再决定还点钱他们的,哪能让没收走!
我十分识时务地跪地认错:“府君,绵绵错了,绵绵保证下次不会再犯,请府君念在绵绵是初犯,饶绵绵一次!”
“初犯?”府君薄唇微微一抿,从抽屉拿出一叠检讨书往我头上一砸:“你这一百份检讨书的墨水还没干!”
我摸了摸被砸疼的脑袋,嘀咕:“这地府的墨水质量真不……”
“顾绵绵!”阿瑞大概也看不下去我如此不知死活了,喝住我道:“把赌资交出来!”
见着府君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心下凉了凉,每次府君这种神情就代表没好事,我只得不情不愿地掏出几张钱置于桌面。
“顾绵绵,你别耍花样了!口袋那么鼓,快一起交出来!”阿瑞又不耐烦地催。
我幽怨地瞥了阿瑞一眼,心说你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么,我的钱来得多不容易。
无法,只得将那把纸币都掏出来,恋恋不舍地放下。
“还有么?”相处的时间久了,阿瑞也开始了解我的习性,不信任地逼问。
我无辜又可怜地摇头:“没有了,全交了。”
“裤口袋不是还藏了几百么。”府君悠悠地说。
这这这!府君是怎么发现的,我就是担心府君会将我的钱没收,所以才在来书房前偷偷藏起的啊!
“那不是赌资,是昨天汪大力给我的。”我试图保全它们。
“他为何会给你呢?”府君还挺有耐心地问。
“因为我帮他赢。。。。。。”话未完,我捂住嘴。
阿瑞首先无语,“顾绵绵你!”
“阿瑞,你下去。”府君清淡吩咐。
阿瑞走了,我的脑袋飞快转了起来,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怎么办?狡辩肯定不行,毕竟被抓个正着,哭求这招用得太多,好像也不能奏效,那还能有啥?
啊!装身体不舒服,府君不是紧张我的身体么!宾果,就这样!
我捂住小腹,声音微弱地说:“府君,绵绵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好难受……”
府君果真挑了下眉头,“怎么回事?”
我的腰弯得更厉害了些,“可能是……前几天被绑匪打的……现在旧病复发了……”
府君俊眉微蹙,挺不解地问:“你刚刚打牌不是还精神抖擞,中气十足么?怎么,单车变摩托了,就病啦?”
呃,这,府君,你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
面对府君的挖苦我只能继续装,“府君,这病的事……谁也说不清……”
“那我替你看看。”府君说着从沙发椅中起身,伸手朝我腹部探来。
我吓得往旁一闪,嘿嘿笑:“不用不用,好像又好多了!”
“真好了?”府君温和问。
我点头,还左右动了动,“好了!”说罢十分机灵地转移话题:“府君,您说您这出差几天也很累了,就别为这等小事伤神了,不如绵绵去给您放洗澡水,您早点休息如何?”
府君闻言轻揉了下眉头,“好像是挺累的。”
我立马屁颠颠地站起,“那绵绵这就去给您准备。”
“谁允许你站起来了?”府君冷声。
呃,我再度跪下,小心问:“府君,我得去卧室给您准备沐浴的事呀?不起来怎么去?”
府君眼睛看着我,唇角渐渐勾起,我心中的不安随着他的唇角弧度加深而加剧,终于他薄唇轻启,吐了一字:“滚。”
“哈?”
府君站直了身子,灯光在他头上撒下,发丝微带光晕,五官深邃迷人;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嘴里说着云淡风轻的话:“从这儿滚过去。”
呜呜呜,府君不要。
“如果我到卧室前你还没到,后果自负!”我还想讨价还价,府君已迈开长腿往前走了!
我哪还能管那么多,就地快速地滚了起来。
要说人的潜能,不,鬼的潜能还是挺不可思议的,因着担心未知的后果,我竟一路准确无误的从书房滚到走廊!
可再快的速度也比不过府君的长腿快啊,眼见着与他落下一段距离,我凝聚一身力气,使劲地旋转而去,转得太快,“嘭!”脑袋撞到楼梯栏栅,我凄惨地一声大叫,捂住额头身体缩成一团。
“顾绵绵,你滚的速度如此之快,动作如此之标准,以后你不用走路,就滚吧!”眼泪汪汪之际,眼前出现了双漆亮的皮鞋,往上是西裤长腿,再往上是府君略带戏谑的脸。
“不要!”我一把抱住府君的长腿,真真切切地哭求:“府君,绵绵交出全部的钱,绵绵以后不敢再去赌了,请府君再原谅绵绵一次……”
“你不是喜欢让人滚么,给我继续滚!”府君说着不耐地想抽出脚往前,我哪会松开?死死抱得更紧,哭道:“府君,绵绵没有想让府君滚,绵绵当时不知道是府君,绵绵如此敬重府君,怎么敢说那么忤逆的话啊……”
“怎么敢?”府君冷哼着捏着我的下颚,“连李管家都贿赂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嗯?”
呜,李管家你怎么把绵绵给卖了啊!还有,我送礼并不是想他纵容我打牌的事啊!
“府君,你听绵绵解释,那不是贿赂,只是觉得他工作辛苦了,而绵绵又不需要,所以才想借花送佛!”
“既然你不需要,为何要接受?”
我。。。。。。我能说是因为周媛想让我帮忙,而非让我收下的么?当然不能,于是我哭:“我当时也是盛情难却,您知道的,周小姐她一向对我们下人好!”
“哼。”府君甩了我下颌,“我看你是无利不图。”
我滚这么远距离头也晕眼也花腿还麻,想偷偷站起说话,“府君,你误会绵绵……啊”我看轻了脑袋晕眩的程度,尚未站起,脚一趔趄,整个身体便往旁楼梯摔去!
府君眼疾手快,迅速地抓住我手臂,可是我身后是空旷的台阶,而我重心又全部落下,府君根本不敌这突如其来的重力,我以为他会松手让我摔下去间,他却将我用力往回一拉,两人再随着惯性一起从华丽精致的楼梯直直滚下。
许是因为我之前那一番尖叫哭诉早已惊忧了工人,又或是他们以为我们在进行另一项“刺激运动”,在漫长的一分钟时间内,世界很安静,我哭想:这真是报应了,之前有几次“狼来了”之事,现在我们真需要帮助却无人出现了!
“摔到哪了?”许是没听我哭天抢地,府君撑起身子问。
我也不知道摔到哪了,总之浑身没一处不疼,府君见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竟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边用指腹擦我的泪水边说:“不管你,你就能上房揭瓦,一管你就出各种状况,你就不能安份点?”
我一听府君态度软了,立马得寸进尺起来,“府君,绵绵错了,府君不要没收绵绵的钱好不好?”
府君蓦地俊脸一沉,“你就这么爱钱!”
我凄凄惨惨地哭:“不是绵绵爱钱,可绵绵来地府这么久,连件漂亮的衣服都买不上,好不容易得了件小礼服还被绑匪弄坏了,呜呜,绵绵好可怜,绵绵运气怎么这么不好。。。。。。”
府君站起,“吵死了,滚回去。”
我仍躺在地上哭,“浑身都疼,起不来,府君抱我!”
“来人!”府君也懒得跟我废话,一声令下,几个不知是在偷听还是偷看的工人立马站了出来,恭敬道:“府君。”
“把她弄回去。”
“是。”几位工人上前却不知如何抬我,总不能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吧,“府君,我们去找个担架过来?”其中一工人大着胆子提议。
府君瞟了地上的我一眼,冷着脸将我拦腰抱起,准备出去却被工人堵住去路,府君没好气命令:“让开!”
闻言,后面楼梯口的两个工人瞬间往旁一躲,而厅内的工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