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煜沉默着没回答。
董幼看看谢尧,又看看夏煜,敏锐感觉不对劲,连笑着活络气氛道:“哎呀,你们这些男生,别当着女生面说这些懂不懂?都别说话了,快吃饭。吃完还要去唱歌,我都迫不及待想”
她话还没说完,头顶悬着的灯便猛然坠下。“嘭”地一声,狠狠砸到餐盘上,砸碎的餐盘碎片瞬间被溅飞。
墙壁挂着的壁灯随之熄灭,室内霎时被浓密的黑暗笼罩。
女生最胆小怕黑,顷刻便惊恐地尖叫起来。
随后响起男生难掩慌乱,焦急的询问声。
“没事吧?”
“都没受伤吧?”
“灯怎么熄了?停电了?”
“我操,这什么破酒店。”谢尧怒极,气势汹汹道:“你们别动,我去找经理过来。”
灯一熄,包厢里便没有丝毫亮光,伸手不见五指。短暂的恐慌之后,夏煜迅速冷静下来,当先取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其他人纷纷效仿夏煜,几只手电的光加在一起,总算能暂时驱散浓郁的黑暗。
夏煜懂些简单的急救方法,便跟熊骏留下照顾两名女生。谢尧则跟刘强一块去找经理过来。
这还用着餐,头顶的吊灯竟然突然砸下,还伤了人,酒店必然难脱干系,必须给个明确说法,否则他们绝不会轻易罢休。
两人抓着铁质把手打开房门,却发现走廊外也停了电,此刻被无尽的黑暗笼罩着。
“喂,有人吗?”谢尧吼了俩嗓子,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跟刘强彼此对视,都感觉到莫名的诡异跟恐惧。
这整座酒店都静悄悄地,看不到半个人影,听不到半点声音。按理说,这种程度的突然停电,一定会引起酒店所有客人的恐慌,绝对没可能安静成这样。
这种死寂的氛围透着无法形容的诡异阴森,就好像,好像整座酒店,只有他们这几个活人。
“手机没信号。”就在这时,董幼含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还是快走吧。”
“是啊,走吧。我也感觉很不对劲,这么大的酒店,停电竟然没一点动静。”熊骏附和道。
谢尧跟刘强低声商量了两句,也决定迅速离开这里。吊灯的事,就等明天再过来跟酒店算账。临走前,谢尧还特意拍了好几张照片留证,以免酒店不承认这件事。
姜密脚受了伤,熊骏将她直接抱起。谢尧则牵着董幼的手,刘强高举着手机。
因为停电,几人没走电梯,直接从楼梯下去。酒店安安静静地,一时只有鞋底踩着楼梯响起的声音。
一路下来,他们没看到任何人,短短的两层楼梯,却像被突然无限延伸过。
走过一层,又是另一层,走完另一层,又是新的一层。
无穷无尽,不断地蜿蜒向下。
谢尧心惊肉跳,举起手机照向楼梯下方,手机照射范围内,仍是一层接一层的楼梯,更远的地方,则被漆黑完全不见光的黑暗笼罩。
看不到那片黑暗里,究竟藏着什么阴森恐怖的东西。
没人敢说话。
他们默契并麻木地走着,仿佛任何声响,都会打破僵局,招致邪煞。
一层又一层的楼梯让人脚软又精疲力尽,但没人敢停下来。
空气里弥漫着的阴冷寒意,静到极致的无尽的楼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人甚至有种走在黄泉路上的感觉。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几人近乎绝望的时候,眼前突然猛地涌现出一阵亮光。
最稀疏平常的灯光,却让谢尧等人欣喜若狂,险些喜极而泣。
没人惊讶酒店大厅竟然还亮着灯。明亮的灯光,入住的客人,这些显然证明着,这里才是现实。
谢尧跟董幼紧握的手冷汗淋漓,心脏被极致的恐惧压迫到近乎窒息,他脚颤巍巍地发着抖,要不是顾及董幼,恐怕早直接颓然跌坐在地了。
刘强没女朋友,无需顾及形象,他满脸恐惧地蹲下,好一会,颤声打破久久的沉默:“现在几点?”
“十点半。”熊骏看了下手机:“我们走了快两个小时。”
“进酒店前,我查过这里总共十三层。我们在三楼吃饭,离这里就两层楼梯,怎么会走两个小时。”
“我们走了六十六层楼梯。”谢尧突然幽幽道:“我都数着。你们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想想什么?”
谢尧紧握住董幼的手,抿唇道:“我在想,这段楼梯的尽头,会不会就是地狱的入口。”
“我我都快吓疯了。”董幼紧紧搂着谢尧手臂,将脸埋谢尧怀里,嗓音夹着哭腔,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还以为这次走不出来了。快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我站这都觉得害怕。”
谢尧轻轻拍着董幼的背。他心里也打着鼓,神经绷紧到极致,不敢再在这鬼地方停留。
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快走吧,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谢尧边说边牵着董幼迅速往外走。
就在这时,姜密却突然发现不对劲。
她环顾四周,惊恐疑惑的声音随即响起:“夏煜夏煜在哪?”
五人面面相觑,这时候才发现身侧竟然没有夏煜的身影。
梁卓沉默,弯腰摘了几颗葡萄,看了看夏煜没说话。
夏煜读懂梁卓的表情,心里顿时感觉闷闷的,人死了,却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那受害者又怎能瞑目。
正说着,别墅外突然远远传来汽车驶近的声音。
罗婶连擦了手往外走,没一会又进来了,跟着进来的还有位看着很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男人浓眉大眼,一身衬衫西裤,卷着袖子,透着不拘礼节的随意。夏煜看了一眼,见那男人与梁卓有几分相像,低调归低调,腕上戴的手表与衣服却都是奢侈名牌,价值不菲。
夏煜大概猜到男人的身份。
接着果然见梁卓起身含笑道:“爸,你怎么过来了?”
“我准备去看阿梵,路过这里就进来看看。”梁博川说着看向夏煜,仍是笑着道:“这位是?”
梁卓连介绍道:“这是阿梵的同学,夏煜。这次特地过来看望阿梵的。”
“叔叔,你好。”夏煜主动打了招呼。
梁博川望着夏煜的眼神软和了几分,怅然叹道:“难得你还想着阿梵。”又朝梁卓道:“阿卓,你陪夏煜去看过阿梵没有?”
夏煜说道:“看过了。徐梵的事我感到很遗憾,我也是最近才听说这件事,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我贸然过来,还给你们添麻烦”
夏煜说着说着却突然顿住,表情刹那浮现起恼怒,眼神直勾勾像怒瞪着什么。
徐梵饶有兴趣观察着夏煜表情,微凉的手揽着夏煜脖颈,复又贴近吻了吻夏煜唇,手却沿着夏煜腰不断暧昧地抚摸,更甚至含了夏煜柔软的耳垂,像吮吸着美味般舔舐啃咬。
夏煜恼怒至极,偏又拿徐梵没办法,想不通徐梵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起情来。更恼火的是,梁卓跟梁叔叔还看不见徐梵,即便徐梵做的这些事更羞耻过分,但夏煜只要稍微泄露点情绪,丢脸的仍然是他。
想到这些,夏煜顿时不敢有太唐突的举动,只忍受着徐梵的骚扰,边暗暗地瞪着徐梵,让徐梵收敛点,别做的太过分了。
徐梵哪能这么顺着夏煜,夏煜越是不敢动,他就越觉得有趣。手更是探进了夏煜衣服里,肆意揉捏着那漂亮殷红的茱萸。
梁卓问道:“爸,徐叔叔的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一直昏迷着,很少能醒几次。昨天醒过来的时候,还在跟我念叨,问阿梵怎么样了,看他那样子,像是都没想起来阿梵已经去了。”他说着更陡然愤怒起来:“那帮庸医,说是请了多少多少专家过来研究,结果收了徐家这么多钱,就是没看到成效。”他吼完像是怒极了,还剧烈地咳嗽起来。
梁卓连过去给他爸拍背,无奈安慰道:“你别太着急,气坏了身体怎么办。改天我再过去跟徐叔叔的主治医师聊聊,看有没有其他医治方案。”
“嗯。”梁博川答应着,喘匀了气看着梁卓,颓然道:“阿梵去了,老徐又这样,我真是心里有愧,你没听董事会那些人说”
“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我们总之是没做,问心无愧。”梁卓坦坦荡荡地说着。
夏煜虽全程对付着徐梵,却还是认真听了梁卓与梁博川说的话。
梁卓之前与夏煜说了很多事,但必然还有很多没说的。徐家有权有势,更是商业界的巨大定海神针,这根定海神针动一动,都必然搅得商业界不得安宁。豪门的水很深,表面看起来平静没有波澜,里面却定然是波涛汹涌的。
在查出杀害徐梵的真凶之前,夏煜不会轻信任何人。
当然,或许在梁卓看来,他都是有很大嫌疑的。
在场谈论徐梵的人悲怆沉痛,徐梵本人却像是无动于衷,表情阴沉漠然,看不透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徐梵得寸进尺企图将手伸进夏煜裤子里的时候,夏煜终于忍无可忍霍然站起了身。
梁卓跟梁博川正说着话,见状皆是一愣,不解地转头看突然脸色红透的夏煜。
夏煜拽着裤子,顿时窘迫得脸更红了,因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聊,我先去去趟洗手间。”
夏煜一进洗手间,门都还没来得及锁,便被徐梵携裹着疾风猛地摁倒在洗漱台前。
徐梵像是忍耐良久,揽着夏煜腰疯狗般吻遍他的脸,连眼皮都没放过,迫使夏煜只能暂且闭着眼。夏煜使劲推拒着徐梵,无奈徐梵力气大的出奇,他压根无法撼动,只能扭动挣扎着急切地说让徐梵关门。
徐梵搂着夏煜没动,下一秒门却像被推动般关了起来,锁更自动旋转,给两人营造了独立不受干扰的空间。
夏煜见门锁了起来,顿时稍稍松口气,要让梁卓或是罗婶看到他主动摆这幅姿态,夏煜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徐梵吻着夏煜,又迅速撩起夏煜t恤,微凉的手指肆意游走在夏煜肌肤,感受着其温热柔软的触感。
“真舒服。”徐梵低喃。接着猛地托着夏煜屁股将他抱上洗漱台,夏煜既恐惧又紧张,连爬着想往旁边迅速逃离,却被徐梵拽着截脚踝轻松地拖了回来。
洗漱台很宽敞,洁白的瓷面摸着微凉,足以让夏煜完全平躺上去。墙壁镶嵌着整面的玻璃,夏煜侧头看了眼,只看到他一人的身影。
夏煜此刻脸色潮红,眼底盛着怒意,头发乖顺地趴着,t恤凌乱,半边肩膀都是露在外面的。他低喘着气,这幅模样让谁看了都没法把持,更何况是原本就觊觎着夏煜的徐梵。他硬的厉害,双眼染着蓬勃的,像豺狼虎豹,只想折磨眼前漂亮诱人的小兔子。
徐梵想着便要脱夏煜裤子,夏煜恼怒悲愤,硬是拽着裤子不让徐梵脱。
徐梵憋的难受,脸都阴沉下来,望着夏煜的眼神更是阴狠森然,像要活活吃了夏煜。
夏煜还是恐惧的,拽着裤子的手却没松:“你别别脱我裤子。”
徐梵顿时冷道:“不脱裤子怎么?”他像还很认真想过这问题。
“你就不能”夏煜欲哭无泪:“你别碰我,我帮你查死亡原因。”
“我很久没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