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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一定是男频文女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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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是去勘察现场么?”一切为了装逼。

    林妍捻起手铐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红唇微启,漫不经心的说道。

    蒜头一边开着车,一边伸手关掉吵人的导航看上去比林妍还要高冷几分。

    “以防万一。”

    林妍没在说话,扭头看着外头飞快倒退的景色。按着有些发抖的腿,要去死过人的宅子里了!

    别怕!别怕!你现在是高冷比警花林妍。

    也不多,就默默重复了几百遍吧。到了那村头的时候林妍终于平静了下来,她走下车拿了勘察巷子正打算跟上前头的蒜头。

    却看到了不远处村边的水塘边上有个什么东西,扑闪扑闪的煞是漂亮。

    林妍觉得自己有个坏毛病,看到亮晶晶的东西就克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看着蒜头走的也不算快,她小心的避开淤泥走过去到那亮晶晶的东西附近。

    本来以为是什么碎片,谁知道竟然是个戒指。

    林妍伸手从稀泥里拿了起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哦豁!那个萨比扔的钻戒?!

    “你在干嘛?”蒜头阴森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妍差点没把这戒指扔出去。

    她脱口而出,“蒜头,你看这个!”

    假装没有看到他变得更臭的脸色,把戒指举到他身边。

    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蒜头,正想以前辈的身份好好教育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谁知道随意看了一眼,表情就僵在了脸色。

    “这个”他一把夺过去,“不是王警员的戒指吗!”

    王警员是之前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员之一,也是最后一位突然失踪的警员。才刚刚买了戒指打算给女朋友求婚,谁知道才嘚瑟完就失踪了。

    这戒指,作为同一个办公室的蒜头当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听他这么说,林妍迅速打开勘察巷子拿出密封袋用镊子把他手上的戒指抢过来装进袋子里。

    还好,这里的警察每天上班习惯性穿着制服,带着白手套。虽然没有换上勘察时候的专用手套,不过应该也没有损坏证物吧。

    “我给老大打给电话,你先在周围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发现。”蒜头说着就掏出了手机,林妍没吭声但也认真的在周围查看了起来。

    连续拨了三次号,都没有接通。蒜头气得要把手机摔出去,盯着前面的林妍。“林妍你来打。”

    掏出原主那个解不开锁,只能接听其他什么都不能用的手机。林妍面不改色,“没电了。”

    蒜头又生气了,看没什么发现就直接往回走,没好气的让林妍跟上。

    这村子虽然有些偏僻,但是还算干净。王大河家在村尾,因为盗卖山货赚了不少,自家房子也盖的挺漂亮的特别好找。

    不过人都死了几天了也没见家人办丧事,让人有些奇怪。林妍觉的估计这个世界的风俗就这样吧?!

    门还没有敲就自己打开了,是一个三大五粗的壮女人,这是王大河的女儿。其实长得挺漂亮的,就是黑壮了一点。

    她靠着门笑眯眯的说:“警官来了,我等你们好久了。”

    蒜头出示了一下见习警员证,她也没多看就在前面带路让他们进屋。院子里很安静,没有养着鸡鸭什么的。

    只是墙边停放着一个有点变形的大铁笼,笼子周围是都被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靠强那一面的笼上还有暗红色的血迹。林妍看过现场照片,也知道那就是凶器了。

    可是谁拓麻会抱着这么大个笼子杀人啊?萨比吗?

    林妍忍住吐槽的*,绷着自己高贵冷艳人设,看向前面带路的女人。

    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

第六十章() 
尽诛宵小天策义,长|枪独守大唐魂。

    从当初一头热血扎入天策府,到每天上线守着好友列表里一群再也不会亮的头像,齐灏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守多久。

    不过现在,他知道过了今晚,剑三这个让他难以割舍的江湖,恐怕再也不会了有他齐灏的存在了。

    这场轰轰烈烈的删号战打了三个小时,最后差了一点血皮败在了对方手里,也不算冤,别人只当他是为了那个女人不管不顾,可只有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还记得,当初那个人是怎样满心欢喜的将小徒弟教到自己手上。

    那个人虽然走了,但答应照顾他徒弟,齐灏自认为从未曾食言。

    现在么,扫了眼躺在洛阳城里的灰名天策,他调出一直没有管的密聊,默默的给那个姑娘回了一句对不起,再见。

    打开师徒列表,看着上面那个再也不会亮起的头像,齐灏眨眨眼,或许一直盯着频幕,干涩的厉害。

    其实有些记忆,本来以为早就忘了,可是到了真正需要的时刻,他才发现原来早就被自己一笔一划的刻在了心上,自欺欺人的覆上了一层灰罢了。

    轻轻一拂,才知道鲜明一如往昔。

    他浅浅一笑,毫不犹豫的点上了右下角的断绝关系。

    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了,何必还要苦苦坚持给自己看呢?

    呐,和想象中的那种伤心欲绝不同,其实真正断了除了有点惆怅,一点难过的感觉都没有。

    下线,删号。

    齐灏一直是个干净利落的人。

    即使那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个倾尽心血的帐号。

    他仰面躺在椅子上,抬起右手,手背挡住眼睛。

    窗外的,细细的阳光洒在脸上。皮肤苍白的近乎透明,因为后仰的动作太大,插在电脑上的耳机被扯开了。

    引魂灯的歌词一遍又一遍的在桌面上轮回。

    “从天光乍现走到暮雪白头

    一直走一直走

    他常说能把大唐独守

    为何他不肯留”

    齐灏有时会想或许那个人不是肯留,而是对于他来说,从来就不知道有个人,在等着他回头罢了。

    桌上的喜帖红的刺眼,齐灏突然觉得很茫然,从负伤退役到现在,他所有的坚持似乎都已经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

    铺天盖地的疲劳感,似乎压的他无法喘息。

    他就这样仰面躺在椅子上,也许是睡着了,也许只是单纯的静静而已。

    窗外的阳光并不刺眼,轻风将浅蓝色的窗帘轻轻扬起,那个人送的贝壳风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诺大的房屋里空荡荡的实在有些寂寞,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停的振动。

    齐灏却无暇顾及了,此刻他心绞痛的厉害,头晕沉沉的,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疼得打颤,他努力想去拿口袋里药瓶,指尖却抖的厉害。

    胸口压抑的没法喘息,齐灏觉得自己似乎分成了两个人,一个蜷缩在地上狼狈的等死,一个漂浮在空中静静的看着那般狼狈的自己。

    看着自己浑身颤抖渐渐平缓了下来,齐灏脸上似悲似喜。

    呐,死了啊。死了也好,有谁会在意,一个已经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的残废呢,呵呵。

    方烟寒是九玄门下掌教的大弟子,天资奇高,长歌一剑横扫仙界,当之无愧的年轻一辈第一人,只可惜这般清冷如月的人,却是个弑师的阴险小人,当初他叛出师门,不知多少人扼腕叹息,谁曾想,他竟是这般冷血无情,屠尽了自己师父满门,最终被自己师弟万里追杀,烧死在了九玄禁地。

    “方师兄,方师兄明日就是门派大比了,师父叫我来看看,你?”

    屋外,师弟的声音传来,强自的镇定下隐隐有一些怯弱。屋内,打坐的少年缓缓睁开眼,清冷的目光中夹杂着隐隐的复杂。灵识中看着屋外的师弟,他不自觉的抿抿唇,一手按在身边的长剑上,手指渐渐缩紧,指骨微微泛白。

    “回去。”

    “师兄”

    “回去。”

    “是”屋外俊秀的少年瘪瘪嘴似乎有些委屈,往日师兄在怎么清冷,也没有像这般不近人情,怎么这次闭关就性情大变了呢?莫不是,冲击元婴期受挫?想到这里,少年面上一缓。“方师兄,那繁灭就先回去了。”

    知道繁灭渐渐走远,方烟寒才慢慢恢复了心中翻涌的情绪。他起身自屋中走出,他此次闭关之地乃炼心涯上的一间茅屋,此刻站在屋外的涯前,俯瞰整个九玄门,四周云烟渺渺,飞鹤隐隐,心头一静。

    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不知前世那些处心积虑恨不能将他除之而后快的人,知道他方烟寒这一死,反回到从前,又是何表情?

    不过,那一切却与他无甚关系了。只因重生在碎丹结婴的关键时刻,他仓促之下,凭借着前世经验一举结婴,花了几日固定根基,才发现自己竟重生在当初一次冲击元婴之时,并非借尸还魂,而是真真正正的重来一次,这是多么逆天的手段啊!

    怪不得怪不得公瑾念完咒之后,竟会彻底消失

    十年相守,怎值得你至此!怎值得啊!

    方烟寒有些神情恍惚,半晌才抬手捂眼,迟迟发出低笑:“罢了、罢了,我方烟寒欠你的本就还不完了。大不了,今生走遍三界陪你找回那失了的残魂便是。”

    他方烟寒前世一心求道,却落得半世孤苦,众叛亲离。唯有他,倾尽一切为求护他周全。也罢,天道轮回欠他的终是要还的,今世那一切尚未发生,何不带他离去。

    自己本无仙缘,又何必强求呢!这百年寿元,自然要让自己过得随心一些。

    想到此处,他放下手,眼中一片清明。望向远处仙音渺渺的宗门,他的一生中曾在那里度过最安逸悠闲的时光,阳春三月与师伯论剑相争,月下相约与同门一起修行这些都是何其美好,可是,一场变故却将他狠狠摔在泥里,那是何其绝望啊。

    不过现在,这一切

    从此以后,与他方烟寒再无关系。

    白衣飒飒,高高束起的墨发被风微微扬起,俊美到极致的少年高高抬起下颚,解下腰间的玉牌扔在了涯下弥漫的云烟之中,转身离去。眼里是再难以化开的清冷。

    重生一次方烟寒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赶去九玄门禁地寻找公瑾,他曾被于此整整十年,莫说其中机关道路,便是这一草一木他也是熟悉得紧。

    缩地成寸,日行万里。

    他记得,公瑾曾告诉过他,当初他方烟寒第一次结婴失败,天降异像之日,九玄门禁地出现裂缝将他从异世带到此处,也是因那日异像,众人都收到传音赶回门中,才令他逃过一劫未曾被人发现。

    一路赶来,方烟寒想过许多与公瑾再见时之景,脑中全是他该如何取信于公瑾,公瑾初来此界中必定是惶恐不安,自己应该如何安抚他。

    方烟寒所修的便是无情大道,太上忘情本就是摒弃了七情六欲,素日里为人也是极其清冷的。可此刻,他心中竟然有些忐忑,不过更多的是满腔欣喜吧。

    只是,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等到的,会是另外一个人。

    方烟寒冷眼看着远处躺在黑色漩涡中生死不明的男子,面色煞白,指尖颤的厉害。

    一样的红袍银甲,一样的长木仓烈马。

    可是,方烟寒可以清楚的告诉自己,这不是那个人。

    没有那个人的洒脱肆意,没有那个人的从容不破

    看着一样的装束,他只觉得扎眼的厉害。

    广袖无风自动,腰间长剑瞬间出鞘,只见流光一闪直直刺向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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