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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从良系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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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皇帝的精。子质量似乎尤其的高,一发中弹比比皆是,年过花甲还色心不改,最后英明神武的死于马上风。

    而这魏子时,是遍地撒网的老皇帝子嗣中极其不起眼的一个,母亲是个地位低贱的小婢女,得了老皇帝一回醉酒的雨露,有了魏子时。

    他母亲生他的时候,连个名分都没有,差点被宫规处死,幸亏得了一个无子嗣的庆妃帮助,才平安生下魏子时。

    而魏子时出生的时候又是天生残疾,两条腿长短不一,残疾皇子从不讨帝王喜爱,婢女为了儿子的以后着想,孩子生下来就直接认了庆妃做母妃,而婢女则在生产后不久因病去世。

    不是亲生的到底是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魏子时从小到大,虽然没有受到什么苛待,可也没得到过什么温暖,性格越发的沉郁阴鸷,也就越发不讨人喜欢。

    但是要说这六皇子也不是全然没有优点,若是论长相的话算不上最出彩,一打眼看上去,还会因为清秀的眉目,给人清汤寡水的错觉,但只要细细的看下去,却是十分的耐看,常年一脸沉郁,笑起来并不春花灿烂,却如暗夜玫瑰,说不出的惑人又危险。

    若是没有意外,魏子时早该封了王爷,迁出皇城,守着一方山水,好歹也是个闲散人生,操蛋就操蛋在老皇帝突然猝死,因为死的太难看,所以无所出的嫔妃都要陪葬,庆妃有魏子时做幌子,却母家没人,最后也没能逃的了被拉去殉葬的命运。

    而最操蛋的还不是皇帝猝死带走了魏子时最后一个靠山,而是登基的新皇是十七皇子魏悦,魏悦同他一样是个婢女所出,自小认了从进宫开始就“缠绵病榻”的良妃为母,良妃母家权倾朝野,老皇帝死的突然,朝堂上大洗牌,最后倒让这个早早认了良妃为母的十七子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十七皇子登基,良妃自然被奉为唯一的太后,登基大典当天,皇子全部到场,这“缠绵病榻”了四年的良妃,如今的新鲜出炉良太后,一眼就相中了当时正垂头勾唇,笑的一脸讽刺邪魅的魏子时。

    然后无节操无下限就这么开始了,太后一手遮天,新皇言听计从,甚至捆了皇兄魏子时亲自派人给送进了太后寝宫。

    这对一个皇子来说,简直奇耻大辱,魏子时想要自戕,却被太后威胁若是他敢死,太后定然掘了他生母的坟

    魏子时就这么生不如死,死不能死行尸走肉一样过着被圈做禁。脔的日子,整天和太后对着干,经常性被打的皮开肉绽,太后来了兴致,还会给他下一种完全丧失神智的猛烈那啥药,再等看着他药性发作隐忍欲望,羞耻难言的模样。

    而从良,穿越的就是这个——太后从氏。

    魏子时第三下都举起来了,但是最终还是顿在了从良的脑袋边,激动的劲过去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太后娇纵跋扈,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从来不屑于逞口舌之利,又是大家闺秀,从来说话慢声细语,威胁他的话出口,又隐晦又阴毒,总带着绵软湿冷的恶意。

    可是从不像今天这样,说出来的话明显是不经大脑考虑,直白粗俗又气的人肝儿疼,却除了恶意招惹他生气,再没别的,被他打的满地爬,都没也说一个字威胁的话,否者他也不至于就彻底失了控。

    况且从前太后也不是没对他温柔过,最开始的时候,饮食起居事无巨细,太后与他说话前,总是面带恰到好处的微笑,搜罗了无数的奇珍异宝送与他,请皇城里最好的戏班子来给他解闷。

    魏子时看着面前这被他打的一身狼狈,泪汪汪的揉着脑袋,张口闭口都是妓馆里恩客哄妓子那一套,还是只有关起门来做好事才会出口的说辞,完全没有教养可言。

    最开始伪装出来的温柔,伪装卸去后的狠毒,狠毒尝试无果后,魏子时内心嗤笑,现在竟然礼义廉耻都能抛诸脑后,变得如此轻浮,好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从太后。

    从良揉着脑袋,见魏子时盯着她若有所思,马上福至心灵,心里疯狂窃喜。

    来啊!怀疑啊,怀疑太后是被穿了,借尸还魂或者被掉包了怎么都好,一旦魏子时认为她不是太后,对太后的恨就无法转嫁在她身上,呃呵呵呵呵呵呵,那她攻略起来就容易多了!

    “他并没有怀疑你被穿借尸还魂或者被掉包。”系统的声音突兀的在脑中响起,吓的从良一个激灵。

    “他认为你阴险狡诈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连性格都能扭曲。”系统又说。

    从良刚升起的期望被无情的敲碎,却没搭理系统,关键的时候不靠谱,就会他妈的放马后炮,今天指定要投诉他,投诉的方式她应聘的时候可以特意问过的,看她乡下来的,就当她傻,老是私自切断链接。

    从良在心里阴笑,脑中却想的全是魏子时的大屁股,系统读取从良对它私自中断连接的想法,却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显示屏的屁股,丝毫没发觉从良的恶意,还鄙视了一下乡下妞的肤浅。

    攻略目标从良没办法,必须要忍着让着,最起码最后糊弄到手之后有大把的积分,积分等同于钱,她被揍也挨的情愿,但她选的伴生系统还跟她玩阴的,动不动就中断链接,真当她是个纯良的小天使呢。

    从良扶着魏子时坐在凳子上,十分规矩的没再动手动脚也没再满口新手指南上教的“情”话,脱了满是大鞋印子的外袍,瘸着一条腿,一蹦一蹦的推开了房门。

    根据剧情,从良知道太后十分的多疑,只有一个管事的姑姑叫碎玉,替她打理宫里宫外的事,有一对双胞胎丫鬟分别花秋月,从小跟着她一块长大,其它贴身的近侍几乎没有。

    而魏子时被她圈禁宫里之后,太后只给分配了两个贴身的小太监,都是她院子里的姑姑亲手调。教长大,十二三岁,伺候人不见得多好,胜在听话,胆子小又啥也不懂。

第64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购买不足30%要36小时以后看,这里是防盗章;* ̄3魏子时知道这次是真的送他去宫外;这应该是他梦寐以求的旨意,这一次他算是彻底摆脱圈禁;从此以后再不用担心被花样百出的从太后逮住折腾了。

    可是魏子时却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在被抬上马车的瞬间;想着的是跑去找那个女人。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恨毒她的;登基大典那日一面而已,就毁了他理应得到的闲散人生,他堂堂一个皇子;再是不受宠爱,被圈在后宫之中,成了一个他名义上母亲的女人手中的逗弄的玩意,怎么能不恨呢?

    最开始假意的温柔他恨;撕去温柔的表象虐打折磨他他更恨;他都咬着牙打算好了往后的一步步,磨利也藏好自己的獠牙,准备等到时机,就让折辱他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却突然的她又变了;那些羞耻的话语;那些轻浮的手段,伴着让他手痒痒憋不住脾气的挑衅;变的让他憎恨又让他无措。

    随意出口的喜爱;变着花样的想亲近他;被他打了不还手,骂了不还口,他一直在猜想这女人能装到几时才爆发,可他自己终于还是没忍住买凶伤了她,想一跑了之,虽没能成功逃脱,本以为终于能撕开她的伪装了。

    却回来之后,她送了能让他能如常的行走礼物。没人知道能如常行走,对于他来说,多么震撼多么渴望,可是他还没等狂喜过去,那女人又亲手给他扣上锁链,说一步都不许他离开身边,说一辈子也不放过他。

    既然不放过他,怎么又放过了?

    魏子时躺在颠簸的马车里被送出宫的路上,觉得自己会有这种想去找她的想法,应该是不甘心,不甘心的想要拉着那个女人跟他一块儿死吧。

    不说死也不放过他吗,那他染了瘟疫活不成了,怎么不跟着他一块去死呢?

    不甘心也没持续多久,他没有去找人的力气,他很快又昏昏沉沉没有了意识模糊,被弄醒了扶下马车的时候,他用尽了全身的劲,站在曾经自己的府邸,却只想笑。

    是曾经的府邸。

    他已经把这卖了,卖掉的钱用来买凶伤人,那人没伤到,最后一笔钱给出去,却为他自己招来了一场灭顶之灾。

    折腾来折腾去,他倒是把自己的容身之处和后路都折腾没了,像一个跳梁小丑,一个天大的笑话。

    昏死在曾近的府门口,醒过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正在身处地狱,寒冷脏污臭气熏天之外,他只感觉到头疼欲裂,他嗓子如同被堵住一样开不了口,他身体好似被锁链束缚一般动弹不得,好在他还能昏过去。

    可是他却不怎么的开始做上了梦,梦见那个女人发现他被送出宫之后,如何的着急,如何的不管不顾的追过来,拉着他,抱着他,求他别走,求他和她好。

    梦里魏子时就只是笑,他笑他自己,竟然一生到绝路,沦落到人间地狱,做梦能能梦见的温暖居然只有一簇,却是来自赠与他不幸的罪魁祸首。

    醒醒昏昏,昏昏醒醒,这个梦一直纠缠着他不肯放,与那女人的无赖手段如出一辙,让人恨的牙痒痒。

    直到此刻,魏子时还犹在梦中,直直的盯着对他嬉皮笑脸的人,想把这恼人可笑的梦境挥去,睁眼闭眼,闭眼睁眼——她却还在。

    “怎么了?”从良凑近魏子时,瞪着人不断闭合又睁开的眼睛,“迷眼了吗?唉哟这个味儿!”

    从良离得近被熏的直捏鼻子,指着魏子时的衣裳上一块污渍,“你是不是吐自己身上了?赶紧先洗洗,一会洗澡水凉了”

    从良说着上手扯人的衣裳,一件衣裳扯了,动手扯裤子的时候,魏子时才伴着上身衣裳失踪,皮肤触到寒凉的空气起的小疙瘩一道激灵着回了神——不是做梦!

    魏子时一把按住了从良扯他裤子的手,跟从良大眼瞪小眼。

    “子时。”从良突然特别温柔特别肃穆起来,声音压得低低的学着她二哥的低音炮,她觉得那动静特带感,好似直接砸在人的心上。

    魏子时果然被她这么一叫还是没松手。

    从良又叫了一声,“子时,一会水要凉了,乖。”从良抿了抿唇,反手握住魏子时的手十指相扣,另一手继续拽裤腰,温柔道,“松手,我伺候你沐浴。”

    魏子时把从良的手甩开,两手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力度,但是态度特别坚决的按着裤腰,不让。

    从良不好硬是拽人家老爷们的裤子,那成什么人了!虽然她也不是干不出来。

    但是面对魏子时她不愿胡来,就想搂着捧着,也习惯性的哄着。

    她想着他小宝贝儿都病迷糊了,看人眼都发直了,还这么坚守底线,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莫不是拉裤子了?据说瘟疫会出现腹泻的症状,怕是没来得及去或者没力气去。

    从良“唉!”了一声,声音更温柔了,“我不嫌弃你,真的,你拉裤子里我也不嫌弃你,我帮你洗唉哟!”

    一把拽的露了半拉白花花,一瓷瓶结结实实的扣在脑门上,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从良按着发晕的脑袋疼的呲牙咧嘴,却还嘿嘿的笑。

    能打人就好,说明营养液确实见效。

    魏子时打完人一手忙把裤子扯上,一手举着花瓶还是盯着从良发愣,从良揉着脑袋笑嘻嘻的看人,这一室的静谧对视里,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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