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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玩什么?”张生突然笑着问身边的潘牡丹。
潘牡丹一袭黑色东方风格刺绣的真丝绸缎衣裤,暗金色的细高跟皮鞋,加之明艳容颜时尚发型,靓丽难言。
本来张生说来赌场看看,叫潘牡丹好好休息,但潘牡丹一定要跟着来,想想也是,留她自己在家确实不妥当。
“随便啊,我就会21点。”潘牡丹第一次进赌场,好奇的四处张望。
张生笑道:“那就去玩21点。”
正说话间,身后走来一名黑西装白人男子,看起来是赌场保安人员,彬彬有礼的对张生说:“先生,请跟我来,有人想见您。”
张生手机叮咚一声,老妈发来了短信,“跟他上来。”
张生抬头看看,赌场四壁的摄像头虽然隐藏极好免得给客人带来不安的感觉,但却尽收他眼底。
点点头,张生对潘牡丹使个眼色,两人便跟在白人保安身后,穿过赌场大堂,来到一处英文标示为内部员工专用的电梯前,坐电梯上楼,出电梯,是银色基调给人金属感觉的长廊,老妈高天娥正表情严肃的站在电梯门前看着自己。
“不叫你在家里休息吗?你不累,潘小姐也累啊!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高天娥蹙起了眉头,第一次对儿子严厉,实在是因为觉得儿子不知道轻重,这里不比国内,他胡闹的话会招来祸端。
见张妈妈有点生气,潘牡丹忙解释:“阿姨,是我要来的,我们坐张生的公务机过来的美国,飞机上有包厢软卧,我睡了一觉,现在睡不着了。”
听潘牡丹这样说,高天娥倒不好多说什么,摇摇头,说:“你别护着他,他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语气缓和了下来,“你们俩玩一会儿,回头我派车送你们回去,要不,就直接上楼开间房。”
张生却是问:“妈,老千今天来了没有?”见老妈眼里闪过一丝忧虑,便知道肯定是来了。
“好了,下去玩吧。”高天娥做了个手势。
张生想了想,说:“我想去安全中心开开眼界。”
高天娥无奈的看着他,“什么热闹你都要凑!”但想想儿子脾气,若不顺着他,还不定他给鼓捣出什么事来,犹豫了一下,说:“我可以带你去,但你答应我,满足了你的好奇心后,你和潘小姐回家休息。”
张生笑着点头。
……
赌场安全中心内,堪比美国中情局的作战中心,四周墙壁,数十上百个监控画面变幻,整个赌场几乎都没有死角落下。
在中央最大的屏幕前,站着赌场老板克兰西先生和赌场安全主管史密斯。
克兰西特别肥胖,好像一座肉山一样,吊带裤的腹部高高耸起,他低头肯定看不到脚尖。
安全主管史密斯据说在中情局工作过,穿着灰色西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冷酷无情。
“切23号画面。”随着史密斯的话语,大屏幕上,跳出了一张男人耳部的特写,看背景,这是名坐在巴卡拉纸牌赌台前的赌客。
克兰西和史密斯脸色都很严肃,对于张生和潘牡丹的到来,他们都只是转头看了眼,显然他们应该知道张生和潘牡丹是什么人,但现在情形,克兰西先生也没有时间来和合伙人的儿子及朋友打声招呼。
不过克兰西目光扫过潘牡丹时,眼神明显滞了滞,便是冷冰冰的史密斯,脸上表情也有些细微的变化。
显然便是西方人的审美观,潘牡丹也绝对是超级漂亮的美女。
张生的眼睛,盯在了大屏幕上,他慢慢走过去,站到了史密斯身旁。
高天娥无奈,小声叮嘱潘牡丹:“你过去跟他说,不要乱插嘴,看看就好。”
潘牡丹轻轻点头,走到了张生身侧,在张生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生回头看看高天娥,点了点头。
高天娥这才微微放心,现在安全中心里,包括老板克兰西,包括安全主管史密斯,包括监控工作人员,谁心情都不怎么好,西方人又比较直接,儿子乱说话的话说不定便和他们起冲突。
“21号画面,放大他的袖口。”随着史密斯的指挥,屏幕图像变幻。
张生看了一会儿,说道:“他看起来好像完全知道牌序。”巴卡拉纸牌在澳门落地生根后叫百家乐,玩家通过押banker和player,也就是华人所说的庄和闲来和赌场对赌。实际上,也是押庄的玩家和押闲的玩家对赌,因为庄赢了,闲必然会输,闲赢了,押庄的便是输家。
因为发牌规则是固定的,并不是玩家自由叫牌,而是根据前面庄家和闲家的牌面点数等来决定要不要继续发牌,而且,是八副牌洗牌后开始一局,在shell赌场,通常一轮牌用到剩两副牌后重新洗牌,所以,如果知道洗牌后的牌序的话,是完全可以预知下面几十场博弈结果的。
而监控画面里这个头发微黄的白人男子,甚至能押对赔率1比8的tie,也就是庄闲和牌,显然,他也毫不掩饰他知道牌序这一点。
听张生的话,克兰西微微点头,说:“我们怀疑他在切牌时通过微型摄像机拍下了牌的顺序,又通过巧妙的途径将录像传给他的同伙,通过电脑分析牌序,快速得出结果,再通过一些办法转告他,但是,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他的摄像机在哪里。”
张生明白,肯定是有软件快速分析结果的,不然人脑的话,就算牌序给他,短短时间,能计算出前三四场的结果就不错了,后面的,又哪里还记得住?还计算得清?
“杰克,我们把他驱逐出去吧。”克兰西说。
史密斯皱起了眉头,没说话。
按照本州法律,就算找不到确凿的作弊证据,但赌场是可以以“合理怀疑”的理由将赌客驱逐并列入黑名单的,但是这样一来,也表示赌场输给了这个老千,尤其是赌场的安保人员,如史密斯这位安全部门的主管,这对他的职业生涯将会是一个抹不掉的污点。
张生看着监控画面,突然说:“我去试试他。”
第191章 赌台()
高天娥吓了一跳,但在外人面前也不好训斥儿子胡闹,说道:“还是交给史密斯先生处理吧。”
张生笑道:“我不会给你们捣乱的,跟着他赢几把走走运。”又对潘牡丹说:“你留在这儿。”潘牡丹轻轻点头。
高天娥见儿子执意要下去,也没办法,跟在张生身边低声嘱咐了几句。
克兰西和史密斯微微摇头,都觉得这个年轻人是典型的中国富裕家庭的孩子,任性、冲动而又轻佻傲慢,从来以为世界都围着他们转,闯了祸后会吓得不知所措而由他们的父母来补救。
……
老千所在的赌桌是大堂里赌注限额最高的巴卡拉纸牌桌台,单注最低限额一千美元,最高限额一万美金,桌台最高限额二十万美金。
高额赌桌,此时十四张座位却坐满了赌客,站在外面等着押注的客人也很有几个,显然都是因为鹰钩鼻老千一直连赢的缘故。
张生勉强在扇形桌面的最边缘找到了一个可以下注的位置。
近距离观察着这个老千,看年纪四十多岁的样子,特征也很明显,鹰钩鼻,眼神充满着狡诈和警觉。
不经意的,老千也看了张生一眼,作为高级诈骗者,他好似有种第六感,直觉令他多打量了张生几眼,随后,便转过头去摇了摇头,显然,他为他的这丝不安感到不以为然,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东方年青人而已。
“请下注!”赌台后的荷官和派牌员是一对肌肤晶莹雪白金发碧眸的漂亮双胞胎,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精致的衬衣制服,性感甜美,胸牌上有两个人的编号和名字,一个叫黛妮,一个叫莎妮。
随着荷官的话语,鹰钩鼻老千便将一万的筹码押在了tie上,旁观赌客发出一阵惊呼,又是赔率一赔八的和牌,赌客们立时纷纷跟着他下注到tie上,只有少数几个不信邪的押了b和p,b就是banker,也就是庄,p为player,华人说的闲。
张生想了想,拿了一千的筹码压在了p上。
荷官黛妮开始点算赌桌上的筹码总额,很快说道:“对不起先生,请收回您的筹码,本桌超过了最高限额。”她眼睛雪亮,阻止了还想下注的赌客,又点出了包括张生在内最后下注的几人。
张生微笑收回筹码,派牌员莎妮则将手里木制取牌器伸向了牌靴,看得出,小姐妹俩都很紧张,莎妮甚至额头微微沁出晶莹汗珠,毕竟桌台的赌资达到了二十万美元,大部分都压的一赔八的tie,如果鹰钩鼻先生再一次猜对了牌的话,那么,就这一把牌,赌场就要赔出去将近一百六十万美元,虽然不算她们俩赌输了,但毕竟是从她们负责的桌台赔出去的,说不定明天她们俩就会被炒鱿鱼。
不仅仅是她们俩,在安全中心里,从大屏幕中看到这一幕,克兰西脸色变得很难看,盯了史密斯一眼,说:“我早已经说了应该把他赶出去。”
史密斯脸如磐石般没有表情,但是嘴角微微的一丝搐动泄露了他的真实情感,显然现在的他,充满了挫败感。
眼前的情形,只能按照老板所说将这个老千驱逐出去并列入黑名单,不然只会连累老板输掉更多的钱。
谁也没注意,赌台旁,在莎妮取牌的瞬间,张生在赌桌桌沿轻轻拍了一下。
莎妮将四张牌按顺序依次放在player和banker的位置。
按照规矩,押b和p赌资最高的人可以作为庄家和闲家的代表自己开牌,或是指定坐在赌桌旁的十四位客人其中之一或者荷官来开牌,但是不许指定站在外围押注的赌客来开牌。
鹰钩鼻压了和牌,押b和p投注最高有权力说话的人都指定黛妮来开牌。
黛妮首先开了player的两张牌,是红桃q和红桃a,加一起1点,需要补一张牌,她又开了banker的两张牌,梅花6和方块k,加一起6点,此时,需要看player补牌的点数来决定banker是否需要补牌。
莎妮给player补了牌后,闲家同样指定黛妮来开牌,黛妮开牌,是黑桃7,闲家8点。
而因为banker本来是6点,当player所增牌为6、7时都需要补牌,是以莎妮取牌补给banker,也就是庄家。
得到庄家话语权的赌客同样指定黛妮开牌,大家都紧张的盯着黛妮晶莹剔透的小手,呼吸都急促起来。
只有鹰钩鼻,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更点起了一根粗粗的雪茄,甚至给这对儿芭比娃娃似的双胞胎姊妹花的筹码小费都准备好了,惬意的拿着一千美元的筹码在手上捻动。
黛妮觉得手心都在冒汗,她慢慢掀开了手下的牌,随后,长长松了口气,是一张梅花a,庄家7点。
不是和牌!黛妮和莎妮对望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如释重负和庆幸。
鹰钩鼻脸上淡定的微笑突然凝固,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桌面上的牌,满脸的不敢置信。
“playerwin!”当黛妮用清脆的声音宣布这一场的结果时,赌桌前早就乱了起来,有一个跟着鹰钩鼻押了一万美金在tie的胖男人,劈手就把一把小额筹码摔在了鹰钩鼻脸上,大声喊着:“骗子!你这个卑鄙的骗子!你是赌场的托!你们都是骗子!”他歇斯底里的喊着,更想冲过来暴揍鹰钩鼻,显然,他并不是什么真正能一掷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