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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奇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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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生说是这么说,但是帐篷本来就是买的一人用,睡袋同样如是,等寻了处空地,张生搭好帐篷,将防潮垫、睡袋依次铺好,便对何彤彤和何珊珊说:“你们俩进去睡,我在外面守夜。”虽是一人用睡袋,但还是能挤下这对儿小姐妹的。

    何珊珊急道:“那怎么行?蚊子太多了。”

    张生笑道:“你忘了我怎么赶跑黑熊的了?放心吧,我寒暑不避,蚊虫不侵。快,你们俩进去,听话。”

    在张生手势下,何珊珊和何彤彤只好钻进了帐篷,黑暗中,帐篷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张生在帐篷不远处的一块木墩上坐下,又将挂在登山包上的那株青苗拿过来欣赏,难得,当今之世还能见到自己世界的灵草。

    “张哥,你进来吧,帐篷里地方够,外面蚊子太多了,山里蚊子个大,听说有的还有毒呢。”帐篷拉链拉开,露出何珊珊秀美脸蛋。

    张生皱眉道:“快睡你的,我说了没事。”

    何珊珊却横了心,说:“那,那我和妹妹就开着帐篷门睡,我们也不怕蚊子。”

    张生无奈,想想,按照这姐妹俩的认知,断然不会留自己在外面她们反而能在里面睡的安稳,便也点点头,说:“好,我进去睡。”

    张生钻进帐篷,何珊珊拉紧帐篷门拉链后就拧开了挂在帐篷上方的手电筒,张生这才发现,睡袋拉链被她们全解开了,这样,睡袋就变成了一块长长的毛毯,原来刚才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这对小姐妹拆睡袋呢。

    “张哥,我们俩也坐着,咱们都盖着毛毯,盖得下。”何珊珊说。

    张生皱眉,“别胡闹,叫你们睡你们俩就睡,是我自己把睡袋弄好还是你们弄?”

    姐妹俩见张生好像有点生气,就不敢再多说,两条俏丽苗条小身影爬来爬去忙碌着,又把睡袋拉链拉好,张生拧灭了手电后,两条娇柔身影钻进了睡袋,张生,则在旁边盘膝而坐,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38章 巨变(一)() 
马家营是个典型的山村,傍山而居的几十户人家,村中年青人已经很少,多是留守老人和儿童,晨曦中,村口一面破败的山墙旁,蹲着些老人聊天,等着晒太阳。张生和何珊珊、何彤彤姐妹进村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何珊珊和何彤彤姐妹忙过去打招呼,“二叔”、“三舅爷”的叫着,老人们有经常见到姐妹俩的都慈祥的笑着回应,经年不见姐妹俩的自然是一阵夸:“这对双双儿太漂亮了。”“是哩是哩,像小仙女似的。”双双儿是本地土话,即双胞胎的意思。

    看着姐妹俩和乡亲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张生微笑不已,想起昨晚,更是莞尔。

    半夜时分,小姐妹俩悄悄起身,又把睡袋拆开过来给自己盖上,其实她俩刚刚钻进睡袋就偷偷商量好了,等自己睡着后给自己盖上睡袋取暖,自己虽然听到,却也不好说破。

    等见到自己突然睁开眼睛,把她俩吓得差点尖叫,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按照自己说的去睡了睡袋。

    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张哥,这就是我们家。”何珊珊打断了张生的思绪,她手指的是一处篱笆围起来的三间瓦房。

    张生微微颔首,说:“你们去吧,彤彤注意吃我给的药,我就回去了,明天你们俩都直接去县城就好了。”

    “张哥,吃完午饭再走吧,你不打电话跟医院说了吗?”何珊珊扬起俏脸略带期待的说。

    张生笑道:“不了。”又略一琢磨,说:“和阿姨、叔叔打个招呼就走。”

    正说话间,瓦房里走出个男人,脸上皱纹很深,应该是中年人,但岁月留痕,看起来略显苍老,见到何珊珊和何彤彤,他立时露出笑容:“啊,姗姗彤彤回来了?快,快进屋。”

    何珊珊和何彤彤都跟他叫叔叔,张生就知道了,这应该是姐妹俩的继父了,听说是姓李,何珊珊以前说她这个继父对她俩并不好,更打骂她母亲,现在看,关系已经有所转变,毕竟姐妹俩都长大了,尤其是何珊珊毕业回来,进了乡卫生院,在山村人看来,那就是吃了皇饷的铁饭碗,自然大不相同。

    张生也笑着和他叫了声叔叔。

    李老汉眼见张生斯文尔雅,忙笑着说好好。

    何珊珊说:“叔,他是张医生,中医院的副院长,彤彤的病现在是张医生治呢。”

    “哎呀,那就是领导了。”李老汉态度更是谦卑,腰也弯下了十度。

    “你妈串门去了,我赶紧叫她去,你们进屋坐,进屋坐。”李老汉又啊一声,说:”我先烧点开水。”

    何珊珊忙拦住他,说:“叫彤彤烧吧,你陪张哥坐会儿,我妈在谁家了?我找去。”

    “别别别。”李老汉极为固执,忙着去弄柴禾点院里的灶台,何珊珊姐妹想帮忙,他一定不肯。

    无奈下,何珊珊只好请张生进屋,搬来板凳擦了又擦,张生笑道:“行了,本来就挺干净的。”

    何母回来的也快,没等李老汉出去找,她就风风火火的回来了,原来是村里早有人给她报了信,山村很小,村东头死个耗子村西头都能马上知道。

    何母四十来岁,看得出年轻时也是大美人儿,只是太过劳累,看起来年纪大了些,但也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听何珊珊介绍张生是县城中医院的副院长,何母微觉诧异,又看了眼花容月貌的女儿一眼,心里不禁一动,对张生也特别亲热客气起来,说:“张医生,我们家姗姗从小就乖巧,不是我自卖自夸,谁娶了她,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何珊珊小脸一红,说:“妈,张医生是彤彤的医生,给彤彤治病呢。”

    何母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不过看张生,真是越看越喜欢,只是想想自己的家境,心里叹口气,现在都讲究个门当户对,这位张医生年纪轻轻就是县城大医院的副院长了,肯定挺有背景的,要找对象,也不可能找自己家姗姗。

    李老汉烧开了水给大家冲茶,何母倒是坐着陪张生聊天,看来,两人在家里的地位也随着何珊珊姐妹俩长大成人而逆转过来。

    “妈,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何珊珊一边给老妈和张生剥山桔一边问。

    何母就叹口气,说:“这不刘全家你二大爷嘛,就是你刘全叔他爹,刚刚去世,我去刘全家坐了坐,和刘全家说了说话,你说挺硬朗一个人,突然就七窍流血死了,这也太吓人了,村里都传是刘全在国外造了孽,唉……”看了眼张生,忙说:“您肯定不信这些东西,也对,都是迷信。”

    张生笑而不语,拿起茶水喝水。

    何母又说:“可话说回来,你刘全叔的兄弟刘老三,也突然患了病,高烧不退,要不都说他大哥在国外造孽了呢,不然也不会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何珊珊怔了下,说:“那我刘全叔知道这事儿吗?他好像去了南美是吧?”

    何母说:“对,就是美国的南边。”

    听母亲说话,何珊珊不由得拉起了母亲的手,母亲操劳了一辈子,没有什么文化知识,可愈是这样,愈令自己这个闺女心疼不是?

    何母不知道女儿心思,但是很享受女儿的温存,又叹息着说:“你刘全叔他不知道,前阵子他回来了几天,这不刚走吗?结果你二大爷和刘老三就都出事了。”

    本来正慢慢喝水的张生微微一怔,抬眼问:“这个人刚刚从南美回来来着?”

    何母诧异道:“是啊?怎么了?”琢磨着这位张医生难道认识刘家老大刘全?可是,风牛马不相及啊。

    张生放下了茶杯,想了想说:“阿姨,你能带我去看看这位刘三叔吗?”

    何母听了大喜,急忙说:“本来我就想吃完饭带姗姗去看看的,虽然发烧不是什么大病,可一直不退烧也让人害怕不是?姗姗是护士,懂这些,您要肯去,那就太好了。”

    张生微微点头,南美,现在可正有一种很严重的传染病肆虐呢,但是现在南美回来的人,过海关检查很严格,按理说那位刘全叔不会染了病回来,但饶是如此,作为一名医生,小心无大碍,总要去看看才能心安。

第39章 巨变(二)() 
刘三叔家距离何家不远,张生和何母、何珊珊进了刘三叔家略显破败的瓦房时,西屋门帘一挑,一名妇女正拿着扫帚簸箕出来,簸箕里有些黄汤呕吐物。

    何母奇道:“三嫂子,她三叔还吐了?”

    刘三婶一脸愁容,说:“是呢,我看实在不行找车送卫生院吧。”她说的车,自然是手推车。

    何珊珊见屋里还有未打扫完的呕吐物,便想进去帮忙,说:“三婶,你给我,你快照看着三叔。”

    张生说:“等等。”又说:“三婶,你把东西先放下。”

    刘三婶讶然看着张生,不知道张生是什么意思。

    何珊珊忙说:“三婶,他是六零一医院下来的张医生,医术可高明了,你就听他的,把东西放下。”心里,已经隐隐知道有些蹊跷。

    何母也在旁说:“是啊,三嫂子,你就听医生的吧。”

    刘三婶便依言将手里的家伙什儿放下,茫然不解的跟着张生进屋。

    屋内木床上,躺着一名中年男人,脸烧的通红,嘴里呓语着什么,表情十分痛苦。

    张生慢慢走过去坐到了病人身边,撩开病人眼皮看了看,看到那满布的血丝不由微微皱眉,随后,他解开病人内衣衣扣,在他身体各处到处摸索。

    刘三婶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位张医生在做什么。

    张生这叫遍诊法,头、手、足三部,每一部各有天、人、地三候,合为三部九候,只是这种诊断方法极为不便,现今正确方法早已失传。

    何母也疑惑的看向何珊珊,何珊珊做了个嘘的手势,她紧张的盯着张生,呕吐物都不让碰,那么这个疾病很可能是传染病,可不知道是什么传染病,厉害不厉害。

    终于,张生从床上下来,慢慢把病人衣扣扣好,又示意刘三婶、何母、何珊珊三人跟自己出来。

    到了院中,张生问刘三婶:“刘全叔回来的时候,身体挺好?在家里住了几天?”

    刘三婶不明所以,说:“他工作很忙的,工地马上就开工,他没住几天,我算算啊。”脸上露出思索之色,“满打满算三天半。”

    张生微微点头,“他带回来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你好好想想。”

    “没有啊。”刘三婶脸上露出茫然之色,说:“他打工的地方挺偏僻的,听说也是山区,说是出国去了,其实比咱们这里还穷,就是帮咱们中国人的厂子开矿。”

    张生轻轻摇头,这不对。

    “啊,对了,他带回来了点吃的,有两块卤好的生肝,他说,他说是什么的肝来着?”刘三婶想了会儿,颓然摇摇头:“看我这脑子,忘了,想不起来了,反正他说挺珍贵的,咱们这里吃不到,他废了好大劲儿偷偷藏着过的安检。”

    张生急忙问道:“他们这一批工人回来了多少人,都带了这种食品回来吗?人都是哪里人?”这样,一些问题就说得通了。

    见刘三婶茫然摇头,张生也知道,这属于问道于盲,便问:“那,那两块肝,都谁吃了?”

    刘三婶说:“就我家那口子和我公公吃了,大伯说他在那边经常吃,不稀罕,就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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