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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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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就不惹那尊瘟神好了,左右不过一个白玉瓷瓶罢了。

    举起狗蛋放在跟前,好好端详一翻,饶是认真道:“狗蛋,你说,你主人把你放我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嗷呜“狗蛋抗议。

    方槿桐有些丧气:“我同一只狗理论这些做什么。”

    该来的始终会来,想也没有用。没来的时候,怕也不见得能好过。最不济,他一个怀安侯,欺负她一个姑娘家算什么。

    “嗷呜”狗蛋表示赞同。

    方槿桐便将它放下,它继续去盘子里啃它的骨头,不亦乐乎。

    方槿桐觉得才几日,它似乎都长大些了。

    “阿梧。”她出声唤道。

    阿梧应声,掀起帘栊入了内屋:“怎么了,三小姐?”

    方槿桐起身:“晌午时候听表哥说,我们后日离开元洲去定州,你再去箱子里瞧瞧,早前给姨父姨母准备的那些料子和茶叶可还好?趁明日还有一天时间,若是有不妥的,我们再去趟城中也来得及。”

    “奴婢这就去。”阿梧赶紧去看。

    元洲到定州就三两日脚程,她也有些想念姨母了,还有姨母做的莲子羹,和小时候娘亲给她做的一个味道。

    *****

    到了晚间,方世万和陈氏回了医馆。

    方如海和钟氏提起方槿桐两姐妹和洛容远后日就要启程去定州,陈氏很是不舍,让丫鬟备了好些零嘴和吃食,在路上给她姐妹两人用。

    姑娘家出门在外,不比旁的,幸好有洛容远一路同行。

    洛容远在军中效力,此番回来又来了几骑,洛容远来接她们姐妹两人,方世万和陈氏其实也放心。

    “代问洛大人和顾夫人好。”陈氏同洛容远道起。

    洛容远拱手巡礼:“容远记得。”

    陈氏满意点头。

    方世万和陈氏没有女儿,一直将方槿桐视作亲生女儿一般,待洛容远便如同看自家姑爷了。

    方世万不忘叮嘱:”容远,路上好好照顾槿桐她们两姐妹。“

    洛容远应声。

    晚饭过后,洛容远送方槿桐回西苑厢房,阿梧已经在整理行李了。

    洛容远看了看,问道:“怎么不见那些拓本了?”

    他当日抄了不过两页。

    方槿桐窘迫笑了笑:“被人要回去了。”

    要回去?洛容远转眸看她,能一次借她这么多拓本的人,还会一次要回去?

    方槿桐愣住,她早前怎么没想到的?

    转念一想,这肖缝卿原本就是个性子古怪的人,谁说得清呢?

    洛容远看了看她,没有多问。

    *****

    清风楼。

    肖挺快步迎了上来:“东家,有消息了。”

    奉茶的侍女福身告退。

    他才从仁和医馆回来,带的自然是方家的消息。

    “确认过了,阿福是死了,方家也不清楚缘由,只是听衙门说是被人追债丢了性命,至于是何人做的,一时只怕还查不出来。只是这人行事隐秘,又考虑周祥,鲜有痕迹,应当不是普通的追债人所为。至于我们使银子的事,方家上下似是无人知晓,除了方槿桐,我又寻了旁的伙计和丫鬟打听过了,应当不会出错的。”

    肖缝卿点头。

    肖挺又道:“只是”

    “只是什么。”有人端起茶杯,随口问起。

    “方槿桐不像是认识怀安侯的样子。”肖挺说出疑虑:“属下说起怀安侯,她根本连是谁都不知晓,说那日楼里的帖子也是旁人送她的。”

    肖挺也觉奇怪,他们往怀洲城使过的法子多了去了,都石沉大海。偏偏这清风楼的名帖起了作用,谁想到来的人是方世年的女儿方槿桐?

    这名帖还是怀安侯亲自求的,方槿桐却不像认识怀安侯的模样,他实在有些看不懂了。

    肖缝卿轻抿了一口,目光也垂下,似是在思忖。

    恰好又有人匆匆上了四楼:“东家。”

    “嗯。”

    那人拱手执礼,肖掌柜不是外人,那人也不避讳:“东家,早前还有人在查那个车夫的底细。”

    肖缝卿这才抬眸。

    肖挺目光有些发紧,东家的身份,他是有些担心。

    “谁在查?”肖缝卿却是淡定。

    “怀安侯府的人。”

    肖挺深吸一口气,怎么偏偏又是怀安侯府。

    “我知晓了,下去吧。”肖缝卿指尖轻叩桌沿。

    肖挺关切上前:“东家”

    肖缝卿指尖继续,口中念念有词:“怎么扯上了怀安侯府”忽得,指尖停住,抬头看向肖挺,良久才道:“沈逸辰做的。”

    嗯?肖挺不解。

    肖缝卿又道:“怀安侯府能震慑西南一方,沈逸辰的手段可见一斑。虽然不知那个叫阿福的车夫怎么冲撞了沈逸辰,但堂堂一个怀安侯府岂会无缘无故对付一个车夫?只希望你给那个车夫银子的事情不要节外生枝,否则被沈逸辰盯上始终是件麻烦的事情。”

    那这可如何是好!肖挺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东家此事可大可小“

    肖缝卿放下茶杯,幽幽道:“他还没查我,就没到糟糕的时候。眼下正好去躺京中,他得了我一处苑子,总该让我探些口风“

    啊?肖挺骇然:“东家这可使不得”

    眼下风声还不明朗,哪有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送上门去的!

    肖卿逢就笑:“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肖挺再问,他也不多出声了。

    清风楼名帖也好,那个车夫的事情也好,哪一件都同方家有关。若是不弄清楚怀安侯府同方家的关系,只怕捉襟见肘。

    方槿桐

    他幽幽垂眸。

    *****

    转眼到了后日,医馆的伙计帮忙搬了行礼上马车。

    马车是方如海新置的,车夫又洛容远带来的人兼着做的,安全得很。

    “容远是个好孩子,行事周全,处事妥当,对你还好,我是越看越喜欢。”送别时,方槿桐挽了陈氏的胳膊,陈氏就拍拍她的手臂,语重心长念叨:“想来你爹爹和姨母也是这个意思,都是为了你好,大伯母也是过来人,你可不许任性。”

    陈氏待她亲厚,她嘴角微微牵了牵:“知道了大伯母。”

    都过了及笄之年,一句话不用说多次,当是听得明白了,陈氏便不再多说。

    方槿桐感激笑笑。

    东西都放置妥当,方槿桐看去,洛容远在检查马车的横梁和轮子,他身材挺拔,腰间挺得笔直,双目凝视,看得仔细认真,不时用手敲一敲。

    是个值得信赖之人。

    钟氏轻声叹了叹:“真是要赶紧嫁过去才好,这么好的姑爷,可得看紧了。“

    “嫂子”方槿桐闹心。

    方槿玉也恼火。

    不远处,洛容远恰好起身,车身和马匹都看过了,没事,可以安稳上路。

    “出发吧。”不然天色晚了,赶不上到下一个城镇落脚,就得住马车上了。

第021章() 
===第021章洛家===

    入了三月;日头真就渐渐暖起来了。

    定州在元洲城南边;马车越往南走越暖。这一路上绿芽新柳;草长莺飞;让人看了心情都不觉大好起来。

    元洲城去往定州都是官道;洛容远骑马走在前面;随行的还有军中跟来的四五骑。

    方槿桐和方槿玉共乘一辆马车;马车里还有碧桃和阿梧伺候着,稍微有些打挤。

    随身的行李单独安放在后车里。

    这一路景色虽好,却有三两日之久;总归要寻些小玩意儿打发时间。方槿桐抱着狗蛋,看看棋谱,时间过得也快。

    对坐的方槿玉则是拿着绣花针在绣荷包。

    方槿玉的绣工在京中贵女里都算拿得出手;旁人夸赞她;她外出时便喜欢拿出绣框来挑些针线绣。只是现如今在马车,虽是官道平顺也免不了磕磕碰碰;不时扎到指尖;就听方槿玉轻微‘嘶’得一声。

    方槿桐都替她疼。

    然后见碧桃给她擦拭;上药膏。方槿玉再继续不依不挠绣她的荷包。

    她那荷包绣得确实好看;色彩明媚;走线规整;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荷包上绣的是蝙蝠和鱼。蝙蝠是福的谐音,鱼是年年有余。送长辈便是要绣蝙蝠和鱼。

    她早前也绣过一次虎头纹,爹爹在朝为官;虎头纹的荷包寓意官运亨通。只是她的这双手总没有方槿玉的巧;绣得勉勉强强才能看得出是虎头纹,爹爹却喜欢得很,走到何处都带着。

    方槿玉看见后,就给四叔也绣了一个。

    谁知四叔那日吃了酒,因着纳妾的事情同四婶婶在房中吵闹,顺手抓起那个荷包就往四婶婶脑门上砸去,两人扭打在一起,就将那个荷包踩烂了。

    四叔说了一整日的晦气。

    方槿桐听说方槿玉在房中哭了许久,往后便再没有见过她给家中的长辈绣过荷包。

    也不知这荷包是送来绣给谁的。

    从元洲城到定州,沿途的凉茶铺子不少。一来可以用些新鲜吃食和茶水,二来可以给马歇歇腿,喂喂草。

    在凉茶铺子里,方槿玉就绣得快了许多。

    纤云素手,飞针走线,方槿桐都看得有些羡慕了。她一直不喜欢做女红,却没想那女红在方槿玉手中就像忽然有了灵性一般,行云流水,看得人赏心悦目。

    恍然间,方槿桐只觉得那个低着头,专注绣荷包的方槿玉都不怎么讨厌了。

    稍稍回头,发现洛容远也在看。

    洛容远一向话少,他不出声,旁人也难以察觉。

    方槿桐心中“啧啧”叹道,这木头也会偷偷看人了!

    看得还是方槿玉。

    许是察觉到她转眸看他,他瞥目过来,方槿桐赶紧低头喝水。

    歇脚的时间还长,幸好手中还有狗蛋。

    阿梧给狗蛋专门准备了吃饭的盘子和喝水的碗,狗蛋舌头吧嗒吧嗒舔个不停。

    方槿桐看着好玩,便蹲下,理了理他背上的金毛,很是光泽顺滑,长大后一定很是好看。

    洛容远便也上前:“谁的狗?”

    早前她就说过是替人养的,洛容远一直没问。许是见她喜欢得紧,又照顾得很是周全,才问她的。

    方槿桐僵了僵,咽了口口水,瞒也怕是瞒不住的,索性直接应道:“沈逸辰的。”

    洛容远眼中微滞。

    却只是看了看她,没有说旁的。

    方槿桐莫名心虚:“上次在元洲城同爹爹遇见了,他唤爹爹一声三叔,然后匆匆回京了,这条小奶狗没来得及带走,就先放我这里养几日。”

    洛容远平淡道:“他唤姨父三叔?”

    方槿桐又道:“听二哥说,沈逸辰唤爹爹一声三叔,是因为祖父一辈是世交,他小时候见过爹爹,在元洲城时认了出来。只是爹爹没有说,我同二哥都只知道他叫沈逸辰,我也是昨日才知道他就是怀安侯。“

    不过如实道来,洛容远移了目光。

    军中多年,他会识人,也辨得出她不是胡诌。

    只是方家虽是簪缨世家,但自高祖一辈起就没落了,姨父虽是大理寺卿,稍有起色,却远不及怀安侯府这样的侯门贵胄。

    即便两家祖辈是世交,也都过世许久了。

    沈逸辰的一声“三叔”实在有些过于隆重。

    沈逸辰是什么人,西南蛮族都可以震慑,绝非善类。如今继承了怀安侯的爵位,又在君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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