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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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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政道冷着脸,没上马车,径自向前轻跃而去:“阿恒你先回府,我还有事要办,别跟着。”

    ***************************************************

    “姐姐别浇了,再它都要黄掉了。”在雪雁无聊地帮那棵绿色植物了第n次水时,朵儿忙夺下其手中的水壶。

    雪雁郁郁道:“才二十天,就这么难熬了。还有十天呢,我不给它水,我能干什么?金刚经抄了一百五十遍了,花绣得手指也长茧子了,筝还未修理好,舞也跳得脚疼了。你说我在这绣楼还能干什么?”

    朵儿看着盆中长势可人的腾蔓,问道:“姐姐,这棵东西几年了,也不开花,更不结果,姐姐还那么喜爱它,它到底叫什么?”

    雪雁取来剪子,轻轻剪去几片枯黄的叶,缓缓说道:“它叫绿萝,是永远不开花不结果的。爹前几年从江南带它回来给我时,我看着娇嫩欲滴的绿,一下就爱不自禁。听说江南的人都爱用它来装点亭阁。在江南,不消一个夏天,它就会爬满一个亭阁的顶部,远远看去,它与亭阁融为一体,让人觉得,整个亭阁都是翠绿的。在亭阁下休歇的人,也会因为它,消了夏日的暑气。”

    朵儿取来一个半人高的花架,把它捧起搁在上面,几条半丈的绿腾从花架低垂而下,煞是好看,让原本沉闷的屋子变得朝气盎然起来。

    雪雁手执水壶,对着根部又浇了几下,说:“这东西耐寒耐湿,它有很强的生命力。想想,从江南到北地,多遥远的距离?它还能长得这么好。它不需要像其它花草一样悉心照料,时时施肥。它只要一点阳光与水份,就能长势喜人。你说,要是一个人,也能做到无欲无求,与世无争,无论置身何地,都能像它那样长着,多好。”

    朵儿道:“姐姐是想起政哥哥了?是啊,要是政哥哥不是一心追求功名,姐姐早已嫁入杨府了,哪用禁足在这里?”

    雪雁苦笑道:“这禁足的大半月,我总忍不住想起儿时与他一起上学堂的情形,我闯的祸,他都替我担着,为此没少给恩师打骂。” 

第二十章:神秘铁辕门() 
雪雁苦笑道:“这禁足的大半月,我总忍不住想起儿时与他一起上学堂的情形,我闯的祸,他都替我担着,为此没少给恩师打骂。”

    朵儿补充道:“还有,政哥哥老是给你扑蝴蝶玩,弄得一身泥污,你还嫌他臭,不跟他玩,直至,他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你才肯搭理他。”

    “八年了。”雪雁感叹道:“日子过得可真快。八岁那年,恩师把他送到外面习武后,就没见过他了。现在只记得儿时我与蝴蝶嬉戏时,他站在桅子花树下看着我笑的样子。”

    “两位姑娘在说什么呢?说得那么起劲。”两人回头,门被推开,王妃张氏立在门边,含笑看着她们。

    雪雁拍拍沾在手上的泥屑,走到王妃身边甜叫一声:“娘,你怎么来了?”

    王妃轻咳着,说:“刚念完经书,趁今日精神爽利些,便过来看看你们。怕是闷坏了吧?小丫头。”

    朵轻叫了声“夫人”,王妃颔首笑笑。

    雪雁扶她在榻前坐下,自已也搬来一张凳子在她身边坐下:“我真闷坏了,你可要跟我说说外面的趣事。任城里可有发生什么趣事?”

    王妃轻抿了口朵儿递来的茶,轻咳两声,说道:“我也有好些时日不出门了,往日出门也是你们陪着,如今你们出不去,我也懒动。”

    “娘可以让冬梅菊香都陪着您呀。”王妃笑道:“婢女哪有自已的闺女贴友上传朵儿,来,坐到这来。”她笑着,伸手拉朵儿在她身边坐下:“朵儿,你也算我的女儿。虽然你一直不肯叫我娘,我也不怪你。”

    雪雁忽然想起很多日没见爹来过了,刚禁足那会,他可是每日必来的。遂问道:“娘,爹呢?怎么不见爹来绣楼看我?都好几日未曾见到他了。”

    王妃收起笑意:“雁儿,你爹这几日可是……,他抽不出空闲来看你,你可要乖乖待着,你爹为了你……”

    雪雁紧声问道:“爹怎么了?娘,到底发生何事了?”

    王妃沉吟了会,才说道:“‘铁辕门’的人又出手了,你爹也成了他们的目标。”

    雪雁惊叫道:“‘铁辕门’?娘是说那个杀人于无形,四处搜罗贪官污吏罪证,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报于朝延,朝延下旨严查后,诛了贪官污吏全家,比杀手更恐怖的,令一些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组织?这个组织不是二年前已经销声匿迹多时了吗?任城这两年也是风平浪静的。”

    王妃点头道:“的确是比杀手更可怕,杀手杀的不过一二人,而此组织一出手,诛的却是贪官的全家老少。贪官污吏自然死不足惜,可其家人却是无辜的,却要为他一人陪葬。这个世道,哪有官员是真正清白自洁的?这个组织让任城的官员们谈虎色变,这两年确实是肃清了不少风气,可也断送了不少无辜人的性命。这组织的存在不知是幸是不幸,它亦正亦邪,令人难以捉摸,难以褒贬。”

    雪雁想了想:“那爹怎会成了他们的目标?爹可是一向清廉自洁。爹好名声在外,‘铁辕门’不会盯上爹才对啊。”

    “可是,雁儿。”王妃轻轻叹道:“你爹为了你,却不惜去行往日自已最痛恨的事,只有……才能保全于你,不会被一些急功近利的官员把你交以朝延。现在,‘铁辕门’已经查到你爹身上来了。弄不好,我们李府上下一百多口都得命赴黄泉。”

    朵儿忧心问道:“那王爷可有了应对之策?”

    王妃道:“事情棘手得很,‘铁辕门’是铁手腕,要是那些个贪财又贪生怕死的官员让‘铁辕门’逮住,你爹肯定逃不掉。现在你爹每日在外多方周旋,希望能化解这一场危机。身为王族宗亲,知法犯法,当今皇上对行贿,贪污之风可是深痛恶绝的。要是圣上得获罪证,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雪雁想着王府上下可是一百三十多条人命,想着自已执意退掉的亲事,不觉眼内泪水盈然:“娘,都怪我,要不是我执意退了亲,爹就不会……”说着,咬咬牙:“娘,要不你让爹尽快给我另觅一门亲事,尽快把亲事定下,不管门户如何,只求快捷,方可为爹分忧。”

    王妃叹着气,为她理了理额边的几缕散乱的发丝,道:“不发生也发生了,希望佛祖保佑,我们一家得以逃脱这一劫。雁儿歇着吧,我回佛堂去了。”说罢,站起来出了门。

    雪雁追上她,急急道:“娘,就让爹为我指门亲事吧?”

    王妃挤出一丝笑意:“别傻了,现在是迟了。再者,你是爹的掌上明珠,他是宁愿枉送性命,也不会随随便便就给你定亲,坏你终身幸福的。”

    王妃走了大半响,雪雁还愣着。一心想着前两年任城传闻中的‘铁辕门’行事如何如何的诡异,如何如何的凌厉神速,吓得心虚的官员惶惶不可终日。连一些其身自正的,也是不得安生,如同惊弓之鸟,生怕有一天‘铁辕门’不知会不会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他们。幸好,‘铁辕门’办事从来讲究实证,从不冤着无辜的。

    贪官清除,任城臣民自是大快人心,竟觉得‘铁辕门’的人铁面无私,是他们的保护神。他们再不用过那些有银两有状告,有冤可伸,没有银两便欲诉无门的日子。任城也因此少了很多冤狱。雪雁越想越怕,难道战功显赫的任城王真的会断送在‘铁辕门’的手上吗?

    朵儿送王妃下了绣楼,返回屋内轻问道:“姐姐还在想呢?”

    雪雁眉头紧锁:“能不想吗?爹要是有个长短,你叫我如你安心?更何况,这次牵涉的可是整个王府。朵儿,你怕吗?”

    朵儿摇摇头:“我不怕。我只要在姐姐身边,就什么也不怕。”

    雪雁站起来:“朵儿,你本不是我李家人,要是真有那一日,你记住要独自逃命,知道吗?” 

第二十一章:大难临头() 
朵儿急了:“我不怕死。我没爹没娘,无家可归,姐姐叫我往哪逃?我不如跟着姐姐到底下作个伴。”

    雪雁吸了吸气:“不说这些了。或者事情还没到这个悲观的境地。娘不是说‘铁辕门’的人在查 爹吗?也未必能查个所以然来。”

    朵儿一声不响寻来烛台点上,火光立马照得满屋亮堂。雪雁觉得奇怪:“朵儿,才酉时,,怎么就点烛了?”

    朵儿心有余悸道:“可我好像置身黑暗了,忍不住要把烛火点上,现在好多了。姐姐,那个‘铁辕门’怎么回事?可否跟我说说?”

    雪雁摇了摇头,茫然道:“我也知道得不多,以往听力嘉说过几次。这是一个近年在任城一带崛起的组织,听说高手如云,有好些还是西域来的死士,办事利索,冷酷。至于门主是谁,也从来无人得知。只知道,一旦‘铁辕门’出手,绝不落空。据说这个组织的势力渐渐外扩至长安城内了,长安城的大小官员们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长安城是天子脚下,朝延不管吗?”

    “助朝延肃清贪污受贿之风,朝延求之不得,当然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那些官员不会群起而攻之吗?权倾朝野的也大有人在,为何会让这个组织存在这么多年而任其壮大?”

    雪雁冷笑一声:“那些个官员本来就是利聚而来,利散而往,面和心不和的,大难临头自顾不及,哪有心神聚在一起谋事呢。”

    朵儿叹道:“‘铁辕门’真是机关算尽。他们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到处搜集官员们的罪证。真是不得不佩服那个深藏不露的门主,可是够老谋深算的。”

    “小姐,小姐,不好了。”

    雪雁与朵儿正在绣楼的中庭练舞,菊香满头大汗的跑来,说:“小姐,不好了,府里来了好几位大人。”

    雪雁一个旋身停了下来,问道:“是平日与爹交好的凌大人,周大人,张御使吗?”菊香点点头。

    雪雁嗔怪道:“我还以为发生多重大的事了,这同位大人平日不是常来访吗?有何大惊小怪的。不去侍候着,大呼小叫什么?”

    “可是……可是,”菊香抹了一把汗,说:“这回跟平日不大一样,感觉事情不妙。”

    “有何不一样?”

    “平日这几位大人到时来都是笑意满脸,空手而来的。可今日,几位大人居然带来了几箱东西。而且,都黑着一张脸。见了老爷也是作了礼,话也不多说一句。”

    雪雁的心陡然而惊:“几箱东西?看清楚是什么了吗?几位大人走了没有?”

    菊香压低声音道:“几位大人随老爷进了书房,两个时辰也不曾出来,那几箱东西也一并搬进了老爷的书房。刚才去奉茶时,看见……看见……”菊香欲言又止。

    雪雁急了:“你都看见了什么?快别吞吐了。”

    菊香四周扫视了几遍,才小声道:“我看见,看见箱子里面是满满的白银,其中一箱小一点的,是金条。”

    “白银?金条?那几位大人到底想要干什么?”雪雁思索道:“莫非要陷爹于不义?也不对,爹从不收受礼品,这是人所共知的。这几位大人又怎会不了解爹的脾性?”

    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一切都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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