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啪!
苏妲己径直给了楚风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彻底将楚风扇醒了。
避开了楚浔和林月纹的目光,苏妲己径直委屈地上了楼。
她快步离去,任楚浔和楚风在她身后争吵,任楚风和林月纹再又彼此指责,她都没回头看过一眼。
“队长,尸检报告出来了,”一个警官忽的附耳对李警官说道,“林月纹在被杀前,应该遭受过性侵。”
李警官猛地抬头看向来人。
警官继续说道:“不光这样,我们在她体内,检测到了楚风的精x。”
案子到这里,终于尘埃落定。
在李警官看来,楚风奸杀了继母林月纹,显而易见,是证据确凿。
楚风被正式批捕。
得知了消息后,苏妲己和楚浔被从警局放了出来。
不久后,林月纹的尸体被送还楚家。
马不停蹄地,楚家人开始准备林月纹的葬礼。
每一天,楚浔迎来送往每一个来参加葬礼的人。
苏妲己旁事不管,总悠闲地坐在卧房里的飘窗上,看人来人往,看房子拐角处那一神秘的阁楼。
“怎么?待得太无聊了?”
啪的一声响,楚浔点亮了打火机。
苏妲己纤修的食指中指夹了香烟。
对着火苗,苏妲己轻吸了口烟。
烟头有点点火光。
苏妲己轻笑,烟离开了她的秀口,她轻吐了口烟出来。
穿过袅袅轻烟,楚浔接过苏妲己手里的烟,亦吸了一口。
他另一只手,拉上了窗帘。
苏妲己双手环勾住楚浔。
在窗帘后,两人嘤声轻笑中,热吻了起来。
两人的衣衫尽解,楼下和尚给林月纹念的往生咒,成了他们的催情剂。
楚浔抱起苏妲己,苏妲己继续捧着他的脸庞亲吻。
呻声粗喘不断,楚浔一次次地推苏妲己撞上了墙。
回想起曾做下那些事,他们一点都不后悔。
那一天,在酒窖里宣泄了激情后,楚浔对苏妲己道:“离开楚风,我们再在一起!家业我可以不要,只要有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苏妲己平复了急促的呼吸,轻笑道:“说实话,我们两个在一切。林月纹会放过你吗?楚风也不会放过我。他有多疯,你该了解。他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掉,也不想拱手让人。”
“那我们”
楚浔不甘心。
与苏妲己重逢的那刻,他才明白自己一生的意义全在苏妲己身上。
这些年,他过得寡淡无味。
苏妲己的再度出现,让他的生命重又有了光彩。
为了得到她,他愿意做任何事。
可是,就如苏妲己所说,林月纹和楚风是他们最大的障碍。
林月纹?
楚浔痛苦地闭上了眼。
她亦是个疯子。
但凡能赶走他楚浔身边的女人,她也不惜做任何的事。
“只要,”苏妲己的眼底,掠过一道狠戾的寒光,她翻过了身,趴在楚浔的胸口,她撩拨地挑弄楚浔,甜甜地说道,“楚风和林月纹从世上消失了,我们自然就能在一起了。”
楚浔苦笑。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妖女?
娇言媚语,说的竟是杀人的事。
可偏偏是这样的苏妲己,居然对楚浔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想杀了他们?”楚浔震惊道。
苏妲己抬起头,俯看楚浔,轻呵在他耳畔:“怕什么?你又不是没做过。”
大家心知肚明。
楚兴国的病重濒死,不就是他楚浔和林月纹见死不救的杰作吗?
于是,一切照着苏妲己的剧本演了下去。
楚浔虚掩房门,让楚风听见自己和林月纹的争吵。
引得楚风暴怒后,再在餐厅里争吵起来时,故意让佣人听见几人的争吵。
挑拨楚风和林月纹争吵,这尤为重要。
对于警察来说,这就是楚风杀人的动机。
晚餐后,后悔不已的楚风回房向苏妲己道歉。
苏妲己佯作原谅了他,再诱他喝了有高浓至幻效果的苦艾酒。
之后,他们疯狂地做爱,同一时间,楚浔和林月纹亦是。
没任何前戏,粗暴地开始激情,极易做出同性侵一样的伤口。
接近清晨四点,楚风被放上了林月纹的床。
用针管,将确凿的证据注入林月纹体内后,苏妲己按响了直通周妈屋子的铃声。
“二少奶奶,您快去看看”
周妈焦急得惊惧万分。
她没有看见,就在她背转过身时,苏妲己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阴冷的笑。
起伏颠簸之后,苏妲己和楚浔缠绵得心乱神迷。
和尚念经的声音告一段落,道士的唱和声,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
“大少爷!”
周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楚浔不顾她的呼叫,继续眼前。
周妈又连声叩了好几下门。
无奈,楚浔只好压平了声音,沉声粗喘回道:“什么什么事”
第182章()
楚青站在玄关处;仰看楚浔从楼上下来。
“二哥和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传闻里楚风和林月纹的那些艳事,楚青一桩都不信。
他相信楚风的品行;不相信楚风会杀人。
楚浔沉着脸;走到楚青面前:“爸中风了一个多月;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好几次;你跑哪里去了?”
楚青手中的行李,倏地落了地。
他忙转身向外奔去,赶着去医院探望楚兴国。
“行啦!”楚浔拍住了楚青的肩,沉声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现还在医院里躺着,有专门的看护照顾。”
说着,楚浔迎了楚青往里走。
苏妲己正从楼上下来。
她上身一件绸制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却尽显其婀娜身姿。
啪嗒啪嗒啪嗒
她的高跟鞋;下楼时踩出了轻盈的响。
她的下身,穿的是一条黑色的阔腿裤,宽宽松松;依稀可辨她修长圆润的腿形。
楚青抬眼看见苏妲己;驻足下了脚步。
“她是你二嫂。”
楚浔对楚青介绍道。
苏妲己淡淡一笑;对楚青;亦对楚浔。
她随手拢了拢头发。
不经意间;楚浔瞥见她颈项的一抹红印。
忽的想起片刻前的激情;他不禁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大哥,二哥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楚青礼貌地对苏妲己点了下头后,又再问起楚风的事。
此刻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三人走进了餐厅,坐在餐桌前。
为林月纹念经超度的道士和尚们,都被引到了后面吃饭。
前面的屋里,只剩下了他们。
“那晚楚风喝多了苦艾酒,”楚浔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我已经为他请了最好的律师。尽量,先保下他的命再说!”
楚浔说话时,楚青留意了下苏妲己的神情。
苏妲己闲闲地吃着桌上的饭菜。
当楚浔讲到楚风的官司时,她没流露出一点担心的神色。
就好像,楚浔是在讲一个和她全不相干的男人。
“二嫂,”楚青转头问苏妲己,“二哥的事,你不担心?”
楚浔坐于主位,苏妲己和楚青面对着面,分坐在他两边。
楚青的话音刚落,苏妲己即忍不住笑出了声。
“三弟,难道你没看新闻,他是死在什么人的床上。为这样的男人,我有什么好担心?”
明亮的灯光下,苏妲己媚眼含情,笑意盈盈。
猝不及防的,楚青被她莹莹的双目晃了眼。
顷刻间,他三魂七魄飞去了大半,被迷得失了神。
是啊,一个女人发现丈夫出轨继母。
恐怕任是再大度的妻子,都没法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不会参加后天的葬礼,”苏妲己夹了口菜,柔声对楚浔说道,“去了只会自讨没趣。”
哼!凶手的妻子,难道以这种身份参加葬礼?
“嗯,好,”楚浔平常地应道,“葬礼中午结束,下午四点会有人来修水管。”
苏妲己轻扬唇角。
她的笑,别有意味。
楚浔抬眼看她,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笑意。
“啊,怎么会有那么怪的人,”苏妲己继续别有所指说道,“有好好的地方不去,偏要到各种奇异的地方工作。”
“或许,到底是那样的地方更刺激些!”
楚浔回苏妲己的话,亦是另有所指。
他还记得两人第一次一起时,苏妲己说过的话。
“太寻常的爱情,我觉得没意思。想来,还是刺激些的好。”
苏妲己和楚浔的对话,楚青听得一头雾水。
他回过神来,蓦地,低眼看向桌下。
原来在朗朗的桌台之下,苏妲己的纤脚,正暧昧地轻触楚浔的脚踝。
楚浔不避不躲。
就在他以平常语气闲谈时,在桌下,他的手搭上了苏妲己的腿,撩拨地、挑弄地抚往
苏妲己娇笑不止。
许是为了掩饰桌下的隐秘,苏妲己不得不一刻不停地对楚浔说话。
因为她怕若是停下来,嘤声细喘便会抑不住地涌出口。
楚青红了脸,猛地抬起头。
对于他神色上的异样,苏妲己和楚浔没有丝毫察觉。
他们依然沉浸在二人的旖旎世界里。
楚青转而一想,又或许,楚浔和苏妲己根本不在乎他知道。
同一时间,他开始怀疑起了林月纹的死。
或许,那女人的死别有蹊跷。
又或许,和楚
想到这里,楚青立时迫自己停止那样想。
楚浔是他最深爱而敬重的大哥。
从小到大,他给予自己的教诲与关爱,远胜过父亲楚兴国。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相信陷害楚风的人是楚浔。
在他看来,最大的嫌疑人,还是苏妲己。
没错,都是那个女人。
一定是她的出现,把一切都改变了。
第二天,参加过林月纹的葬礼后,楚青去探视楚风。
楚风不愿意见他。
他只让人出来给楚青带了句话。
“没人能救我,除了我自己。”
楚青想不通楚风的意思。
他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接近傍晚,整栋房子里灰蒙蒙,静谧一片。
楚青漫步上楼。
忽的,他听到了些轻微的碎响。
细辨下来,他发现那些碎响来自地下室。
好奇心使然,楚青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一步一步,他离那声音越来越近。
渐渐的,碎响成了女人的。
每一声,都能媚得男人血脉喷张、骨酥销魂。
一步一步,楚青再又继续走下去。
他走近了地下室里的桑拿房。
桑拿房里蒸腾着雾气。
雾气扑的桑拿房门上的玻璃白蒙蒙一片。
从外往里看,楚青见到了里面有两个朦胧的人影。
或交叠缠绵,或起伏颠簸
在这之前,楚青还曾为楚浔找过千百般的借口。
或许,他们没到那一步,又或许,只是大哥一时糊涂了
可奈何,现在事实摆在了他眼前。
尤其是他听见了楚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