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乔庭深亲自把苏妲己从骆驼上抱下来。迎着落日的方向,他牵着苏妲己在沙漠上漫步。小程与向导们牵着骆驼,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有时候,乔庭深转过身来,会看见苏妲己在对他甜甜地笑着。一阵和暖的风从侧面吹来,拂地苏妲己的几缕秀发乱到了脸前。只见她眼梢似三月的桃花,娇容俏丽、春光四溢。真是要命的风情。
不知不觉间,苏妲己被橙色的晚霞与漫无边际的金色沙海醺地醉了。她快走了一步,从背后抱住乔庭深。
乔庭深宠溺地搂苏妲己入怀,问她怎么了。
苏妲己媚眼含羞道:“我想要”
乔庭深挑了下眉,他望了眼远处的小程,一脸坏笑道:“这里好像不合适吧?”
苏妲己嗔怪地蹙了下眉。她踮起脚,在他耳边说道:“我想跳舞,但是这里没音乐,我的鞋子又不合适。”
乔庭深浅笑了下。他弯下腰,轻柔地为苏妲己脱下鞋。他让苏妲己将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拥着苏妲己,乔庭深唱着婉转悠扬的情歌,漫步轻摇起来。他的歌声低沉而富磁性,让苏妲己听得着迷。情不自禁的,苏妲己完全沉醉在了这歌声和乔庭深凝视她的深情里。
沙漠上起了些风。苏妲己兜起纱巾,蒙在她和乔庭深头上。落日的霞光透过纱巾照射进来,让两人的眼前皆是梦幻样的氤氲。此时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乔庭深凝视着苏妲己,正如苏妲己也同样情意绵绵地凝视他。
霞光渐渐退去,红日完全落进了天际,入夜了,天黑了。
苏妲己掀开纱巾。两人的头顶之上,是璀璨的漫天繁星。
想到终要来临的分离,苏妲己感到一阵心悸。乔庭深察觉到她不经意间的触动,轻抚着她,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苏妲己头挨着乔庭深的肩,搂得他更紧些,“我就是,想你这样抱我更久些。”
乔庭深不明就里,以为这只是苏妲己的一时感触。他依着苏妲己的话,拥得她更紧了。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感到他们的心都紧连在了一起。
苏妲己问乔庭深道:“能念一遍,那首歌的歌词吗?”
乔庭深悠悠地念道:“今晚我感到美妙,是因为我看到了你眼中爱的光芒。而其中最美妙的,恰是你不会明白我有多么的爱你”
沙漠的夜里风冷,乔庭深给苏妲己披上了毛毯。他们的骆驼走在队伍的中间,前后各是小程和向导们骑着的骆驼。星空之下,行进在沙漠上的骆驼们,晃地身上的铃铛阵阵得响。听起来,就像风带来的铃声一样。
毛毯很厚实,苏妲己又是一直倚在乔庭深怀中。因此即便夜凉,她还是暖和得很。颠簸之中,她问起乔庭深道,如果当初没有继承家业,他会想做什么。
乔庭深回道:“我想,我会做一个画商。我一直在找一副叫星空之谜的画。他是英国画家高耐生前的最后一副作品。很多人说他在画出来的同时,就将它连着他自己本人一起烧毁了。”
“那岂不是画也没了?”
“也有人说,那幅画被保留了下来。只是在辗转了几个收藏家之手后,就不知去向了。”
苏妲己听得入神,乔庭深忽的转而问她道:“你呢?如果有的选,你想做什么?”
苏妲己不做声。乔庭深低头看她。苏妲己正仰视着他,嘴角微扬,含笑的眼睛里映着天上的繁星。
乔庭深心领神会。他不再多话,立时吻上苏妲己向他微启的双唇。骆驼似乎也知道身上的两人亲得忘我,应是没什么精力驾驭它了。它很识相的跟着前面的骆驼,即便没有乔庭深的掌控,依然照着回程的既定路线走了下去。
驼峰之间的空隙不大,可坐于其中的乔庭深和苏妲己,倒乐得他们能挨得更近些,最好是一直贴着彼此。就像每次他们吻起来时一样,总是想要得更多些,一次又一次的,没完没了。
离开非洲的前一天晚上,乔庭深与苏妲己所在的小国里,恰逢一年一度的泼水节。几乎所有的平民都涌到了街上。或逛夜市,买卖小吃、小玩意儿,或如传统的那样,互相往陌生人的身上泼水,以示祝福。
乔庭深护着苏妲己,为她遮挡玩闹地向他们泼水的孩子。两人说说笑笑的。苏妲己见到喜欢的小玩意儿,乔庭深就买下来,让小程收着。苏妲己见到美味的小吃,乔庭深便会与她驻足下来,一起品尝异国的小吃。
走到街拐角处,苏妲己忽的看见马路对面有一个摊贩。摊贩身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圆球形状的彩色棒棒糖。
“我想要那个!”苏妲己对乔庭深说道。
乔庭深往苏妲己指的方向看了眼,对她说:“你在这里等我。”
摊贩边上有个水洼,乔庭深体贴苏妲己不想弄脏鞋,便自己到马路对面去买。
看着乔庭深过马路的背影,苏妲己满含爱意。她的目光始终在乔庭深身上,旁的人和物,她一概都看不见了。
随着夜深了,越来越多的人涌到街上。乔庭深到马路对面买糖,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可当他转身回来,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许多人,将原就不宽的马路挤得水泄不通。
远处忽的传来一阵连续不断的枪响。众人皆被这些声音震惊到,纷纷朝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倏地,又有接连不断的炮声在那边响起来。
乔庭深焦急地朝苏妲己跑去。可奈何马路上的人太多,再加上从发出骚动声音的方向,突然涌来一群慌张逃命的平民。这些人像潮水一样,源源不断地直冲而来,横亘在乔庭深与苏妲己中间。他们有的往东面逃命,有的往西面去。这两股往不同方向去的人潮,把乔庭深与苏妲己全卷入其中。眼睁睁的,他们看着彼此被潮水般的人群推得越来越远,直至最后,彻底不见了踪影。
苏妲己不由自主地被人潮推着走。当途径一个空旷的广场时,忽的有一辆辆满载士/兵的卡车开来,把他们团团围住。车上下来的士兵,与非洲小国常见的那些拿杂牌枪、穿破军/衣的兵不同。他们清一色地穿着数码迷彩服,是武/装到了牙齿的雇/佣/军。
苏妲己不禁推开人群。她看见最后开进来的吉普车上下来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下车,雇佣兵的首领就热情地迎上去。只见那男人戴了副太阳眼镜,一身的休闲打扮。当苏妲己看向他时,他也朝苏妲己看过来。
初步沟通了合作事宜后,高俊指着苏妲己,对雇佣军首领说道:“把那个女人给我!我现在就要带走。”
如落入了温柔乡般,乔庭深拥着苏妲己,总觉得怎么都不够。
渐渐的,乔庭深的早会改成了午会,每一天一次的午会改成了每周三次、两次、一次,直至最后,被彻底取消。自此,在乔庭深身上,果真是应了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第102章()
。。苏妲己之快穿炮灰女
此为防盗章;如购买比例未超过%,可过72小时阅读种种风言风语;很快便传到了乔韵芝的耳朵里。她是乔庭深的独女。
乔庭深刚成年时,由乔老爷子做主;让他与一财阀千金联姻。乔庭深与那女人没有感情,双方结合;全为的是家族利益。
乔韵芝出生后一年;她母亲便得急病去世了。乔庭深自此游戏人间;做了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而乔韵芝,则是在其祖父身边长大。
自从乔庭深接管公司后,乔老爷子几次想把控制权拿回来。他属意乔韵芝做接班人。
乔庭深与乔韵芝虽是父女;却没半点亲情。于是,说起来,到乔韵芝成年后;两人的关系倒更像是竞争对手了。
虽然;乔庭深不公开与苏妲己的关系;但是;他也没有刻意隐瞒。因此,为乔韵芝办事的人,没费什么功夫就拍到了两人的亲密照片。
乔韵芝一眼认出了相片上的林辰。本不想管闲事的她,忽的改了主意,她想再去会会这个摇身一变;竟从她丈夫的前女友变成了她父亲情妇的女人。
一日;眼见着乔庭深离开后;乔韵芝上了楼。
系统频频对苏妲己发出警告,它担心地说道:“这个乔韵芝可是出了名的大小姐脾气。骄纵任性惯了。因为林辰不愿打掉高俊的孩子,她甚至当众扇了林辰耳光。”
系统喋喋不休的话,苏妲己充耳不闻。她根本没把乔韵芝放在眼里。
当给乔韵芝开了门后,她回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像看戏一样,任由乔韵芝当着她的面,审视屋里由乔庭深所花钱布置的一切。
“看来他在你身上挺花心思的。”乔韵芝趾高气昂的模样,仿佛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
“你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些吧?”苏妲己话里藏锋。她虽看起来懒懒的,但气势上却压在了乔韵芝之上。
不觉得间,乔韵芝破天荒地局促起来。她这次上来,本是想来羞辱林辰一番。她爱高俊。因此,眼前这个与他相爱多年,甚至可能是彼此第一次的女人对她来说,就好像根卡在喉咙里的刺一般,不管在任何时候,只要想起来,就会让她浑身不舒服。但凡有让林辰难堪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
“你不了解他,”乔韵芝冷笑道,“女人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享乐的工具。而任何的工具,也终有被他弃之如履的一天。”
乔韵芝看苏妲己的眼里透着怜悯,而怜悯之下,是由衷地看不起。她以为苏妲己会感到被羞辱了,至少,应该不会再像进门说话时的那样盛气凌人。
“我倒不这么认为。”苏妲己轻笑道。她的笑声乍听银铃一般动人,可细品下来,竟好似刀刃,裹着甜人的蜜。她自信地对乔韵芝说道:“指不定哪一天,我会做你小妈呢?”
苏妲己的话音刚落,乔韵芝即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她本以为林辰变了,但现在看来,不过是变得更蠢。她不再把林辰放在眼里,起身离去。临出门时,她回身对苏妲己说道:“你不会那么天真,以为让谁做乔家的夫人,是他乔庭深一人决定的吧?”
苏妲己嘴角扬起一抹笑。就在乔韵芝出门的那刻,她知道该怎么让乔庭深娶自己了。
当晚,乔庭深收到了苏妲己发来的一则短信。短信的内容,干净利落,只一句话:“我们分手吧!”
乔庭深立刻回电过去,苏妲己的那一边,一直无人接听。他慌得放下手头的事,赶回买给苏妲己的御景官邸。进了门,偌大的屋子里冷冰冰的,看不见佳人的半点踪影。所有乔庭深送的财物,她没带走一丝一毫。
顷刻间,乔庭深感到自己的心被掏空了。原先每日与苏妲己耳鬓厮磨、缠绵缱绻的屋子,不再温馨。明明七八月的天气,却冷得像冰窟一样。
之后的数日里,放着乔氏集团的一大堆事不管,乔庭深疯了一般,动用他的所有关系,到处找寻苏妲己的踪影。他的样子,最后连系统都看不过去了。
系统对苏妲己说道:“你还是快点见他吧,他现在不但买了电视台、电台黄金时段的广告,就连各个地标段,公交车上找你的广告都在打样排版了。你总不想到时候,满大街都是你的照片吧?”
苏妲己刚刚回国。就在乔庭深到处找她时,她拿着问系统要的经费出国度假,这也是乔庭深一直没能找到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