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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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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丛宣抬衣入座“前面的那些饭都快吃尽了,你们这儿却还没动筷子。”

    我和明墨狗腿子似的跟上“是是是,就等您快来开宴的,这吃饭的大事也是**一刻值千金!”

    我正准备提衣入座,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身为一个女子,是不是不太方便和他们一同吃饭?

    此刻,明墨机灵的紧,把我的裙摆狠命的往下一拉。

    “座!”

    沈公子凑到容华耳边说了句什么,容华很严肃的看着他说了一句,“丛宣,你别闹了。”

    厄真是一幅家庭和乐的画面啊。

    突然容华看到我正向他俩投来的热切的目光,轻咳了一下,凑到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

    “丛宣他刚才说你是男的自然可以一起入座。”

    啥!!

    看来是老娘不发威,这个娘娘腔还真的欺负上瘾了!

    众人再互相道了喜,纷纷笑着入座。我见他们老少一群人对沈丛宣均是恭敬的一副姿态,又念起我平时的懒懒散散,没礼没脸,无奈摇头,回身却见沈少坐在桌旁,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打了个冷战,皮笑肉不笑的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超级油腻的五花大肥肉,放到沈丛宣碗里,“沈老板辛苦,多吃点,长!身!体!补!能!量!”

第二十五话 我是怕死的老姑娘() 
南魏的主宴是在中午,午宴便是取义为中午日头最毒的时节,那时人们的心也是最热闹。

    我能理解的是冬天办这个就当是取暖了,可是听容华的说法,在夏天这主宴是要搬到那日头下的场子里面去的,那会不会死人的啊,我一直保持怀疑,这堂堂南魏的夏天,别说是人,就算是跳蚤也在泡水缸里洗澡了好的吧,因为自己不注意每年得热疹的多得数不清。

    午饭吃罢,大堂中沈丛宣的一番正式的开场欢迎词说得流畅又响亮,引来掌声阵阵。

    他的一席话中将到场基本上是每一位妹子和妹子的老娘奉承了一番,将妹子的有钱老爹再夸奖了一遍,又将为木言堂卖命的好儿郎们统统含蓄而体贴地问候抬举了一遍。

    瞧这话说的,我咂咂嘴,不得了啊不得了。

    我还是坚定的认为他不去上朝为官简直是南魏人民政府的一大损失。

    受邀而来的客人们听得自己心里欢喜自然更卖他面子,纷纷举杯互相贺了沈大老板又顺道贺了新春,感觉把这宴会的主次来了个颠倒。

    那觥筹交错间,人们说的最多的话就是“祝沈老板早日成家”

    我远远望着他,心里忽然涌上一丝万事输人一头的忧伤,不由轻叹一声。

    我站在远处左手被明墨扯着衣袖,右手抱着睡相极为不佳的狐狸畜生。心里暗自感叹自己不知道上辈子是欠了什么债,在这里挥汗如雨做小畜生们和小屁孩的老妈子。

    难道是老天爷现在想让我现在先提前演练一下么?

    可是我怎么生都生不出狐狸的呀。可惜了,没有当狐狸精的命。

    那一头头上边站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人们些,早在沈丛宣出场前就把注意力全转移到了今日宴会上的好儿郎身上,不论年纪大小,都是要一番不厌其烦的交头接耳如怀春少女般吃吃笑。

    我自认为与众不同,鸡群独立,坚持不要同流合污,独自清高地在一旁坐着独自吃东西喝着小茶。

    简称,吃独食。

    明芝嘲笑我,说我来的目的性还真是明确,我告诉她,作为一个独特的女子我是在给他的主子撑门面,让那些来客看看这世间少有的不好男色的妹子。

    这才是万红之中一点绿。

    庆贺新春的舞狮舞龙很快开场,火红的狮子道具与身披璀璨玲珑甲片的龙在沈府小雪后空地的中央跑的是一个欢畅。王大妈说的没错,这南魏的风俗还真是奇怪,不管花钱的多少,场面的大小,家家户户宴客都要请来舞龙舞狮的队伍来庆贺一番。我真心怀疑,这个习俗是不是南魏朝廷为了拉动经济增长的一个措施。

    大伙酒足饭饱,我问刚好路过来端酒的明泰,还有没有其他的活动,现在是不是还要转战他处,继续热闹去?

    明泰急着要走没空搭理我,倒是没什么见识的王琰好像很清楚程序一般,同我说:“估计大人们又要对诗词了。”

    我勒个去呀,吟诗作对之于我,好比要我嫁给玉皇大帝那么艰辛。

    我转向左边,木言堂的讲师们热热闹闹的正朝这方走过来。

    “松子兄,上次诗酒大赛你拔得头筹拿的那个玉杯”

    右边,一个不熟识的姑娘正笑盈盈地朝我着招手,“楚姑娘,下面那个对诗会”

    好吧,目测一大堆诗词将要涌来,我们站在这里往哪里走都不合适。

    我拉着明芝一脸郑重的对她说:“明芝啊,你在这里帮我盯着,我突然觉得我的午宴吃得太多肚子痛,去方便一下,有谁找我你就说我不知去向,也别浪费人力,让人来茅厕找我了。”

    想了一想,又补充道“要是你主子问我和谁去干什么,你就说他儿子来找我玩了。”

    停了一下,缓缓地取下趴在肩上正在睡觉的狐狸轻轻地放在明芝的肩膀上搭好。

    “照顾好我的小畜小可爱。”

    明芝却好像没听见我的叨叨叨叨,也没理我在她身上搞搞搞,却转头却叫了一声,轻轻行了一个礼,说道:“容华先生。”

    我看过去,果然是容华,他正笑意盈盈走过来。

    他之前一直被那东林先生拖着坐在大厅另一头,我没有看到他。我还在那里嘀咕,东林是不是双性恋,既调戏姑娘又霸占我们可爱的容华西席。

    盛装之下,容华一派温文儒雅,一双眼睛被这身衣服衬托得宛如墨水晶般深邃又剔透。我眼里流露出欣赏仰慕之色,回头看明芝,明显这妹子的抵抗能力比我厉害得多,淡定的站在一旁,对这容华这家伙都不闻不动的。

    “怎么现在一副要离开的架势?”他同我说,“游园的重头戏才开场呢,而且晚上还有一餐。”

    我大赞,果然容华一言道出我最关心的事儿,吃饭!

    我缩脖子:“这大冷天的我就不凑什么热闹,这里是你们的天下,你去征战沙场一下。喏,你把王琰带上吧,锻炼锻炼这家伙对美色的抵抗能力的也是极好的。”

    容华微微一笑:“那就随你吧,这沈府大着呢,你也别走丢了,带上明芝。”

    “不了不了,我一个人走走。”

    我放眼望出不远处的不远处,沈丛宣那斯正被一大群女人围在中央,好不惬意。想到这,遥遥狠狠瞪了他一眼,万世无敌的沈少,见我看过去反而笑了起来,招招手唤我过去。

    去你妹啊,我心下恶了一下,甩袖离去。

    呸,洋气什么,总有一天我也会被一群美丽的好儿郎重重包围捧在手心的。

    我这下气愤之极,脚下不停急匆匆往外走,明芝在我身后叫起来:“四姑娘,你的袍子。”

    我头也不回:“送你了!照顾好我的狐狸!”

    沈丛宣的院子还真是大,走了好久都不见那风景有个重样。我路过花园假山,就听见一个色咪咪的声音幽幽地从后面飘出来:“姑娘,你不知,上一次初见你我就一见钟情,情这种东西啊不知所以,一往而情深,这”

    那恶心得可喜杀死猪的台词一下把我的苹果小脸惊了个石榴的通透。

    大概是我发出了什么声音,一个紫衣红裙的丫鬟红着脸低头跑出来,一溜烟地跑不见了。

    我记得我只是在心里呸呸呸了几下啊,难道一不小心真呸了出来?

    这边,主人公东泽摸出自己那一把画满了桃花的扇子,从容不迫地从假山后踱了出来,看到我,做出一副人生何处不相逢的表情:“哟,多么巧啊楚姑娘,在这儿都能遇到真是缘分,那你难不成是一直对在下有意,一路跟踪在下?”

    “不是。”我冷笑,顺便正襟又嫌弃地摆摆手,“我要是对你一见钟情就绝对不会说什么一往而情深,我会直接把你抢回我的铺子锁在杂物间里养起来。”

    “哈哈哈哈。”

    冬日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俩,阳光下的东泽像是一朵喜洋洋的金色毒蘑菇,想到这里我像是身上长了跳蚤般的不舒服。

    “东林先生,小女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恕不奉陪。”

    “喂!”

    我快步向前,踏着我哒哒哒哒可爱的节奏跑了起来,心想后面传来什么声音都忽略忽略全部忽略。

    “草甸”

    我就听见了不重要的两个字,左耳进右耳出,要赶紧过滤掉那个色眯眯讲师的话。

    走出那个小庭院,进入片开阔的湖面,湖面上结了一层光溜溜的冰,反射太强,阳光下却也看不清这冰到底凝的厚不厚。湖这边有一方四角木亭,亭子四方角落栽着青竹竹,旁边还带着一座两人来高的假山山。

    我转回身坐到湖边,脱掉鞋子,这官家的鞋子,穿起来很是不舒服。我拿手捏了一捏红肿的地方好一会儿才套上鞋子,一边哼着“封建朝廷的装逼主义思想都是害人精”,一边蹦蹦跳跳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

    就在路过那片小凉亭的时候,忽然从假山后边中伸出一双手来,一下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另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一把把我拖进了假山之中。冷不防地把我按到假山之上,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磕得我背一阵生疼。

    “谁啊,干什么啊!”我的大声抗议在那只魔爪的紧捂之下,只变作频率不同的“呜呜”声的鸟语。

    “呵呵,是我呀!楚姑娘真是无情啊,我们刚刚才见过面,才分别这会儿功夫,就把我忘记了啊!”

    那黑影一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一边慢慢地往我身上靠来。

    这该死的声音,是那个安庆小王爷!刚刚的那个不是幻觉,我是真的见到他了!

    我试着用脚踢他,膝盖被抵住了,动不了。

    似乎是看了我发急了,安庆小爷低低地笑开了,又将他那死沉的身体往我挨了挨,靠,又是那股子让人郁闷的女人香气。

    “把你的脏手挪开!”我又呜呜说了几声鸟语。

    他好像是听懂了,终于有动作了。用半个身子压着我,腾出一只手从怀中摸了什么出来,抵到我的脖子上。冰凉凉的,晕,是匕首!他想干嘛?

    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我和他也没什么大仇恨吧

    在这一瞬间我细细回想了此生有没有做出过伤害他利益的事情,包括早春时节将我铺子隔壁隔壁的朱大爷家发情的狗牵到对门客栈后院的小毛身边解决了一下小动物的生理问题这样的曾经错事我都仔细想了一想。

    他看我安静下来了,就慢慢地松开了手,那把阴森森的匕首却还是很亲密地贴在我脖子白花花的肉上,我不禁嫌弃自己,楚歌你怎么这么没用,天天只知道吃吃吃,现在脖子上长这么多肉知道凄惨了吧,刀尖上面传来的冰凉触感真实,害得我动都不敢动一下。

    “说,你接近沈丛宣是什么目的!”

    我倏地起了一身的寒毛,但另一边有刀子抵着,又不敢侧头。

    “我手无缚鸡之力,对那沈丛宣怎么可能有什么目的,而且是他自己跑来请我去木言堂的!”

    “胡说,他怎么可能对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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