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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感觉到一个沟壑纵深的手搭上我的脉好一会儿,然后老大夫沧桑般的声音说:“姑娘得的不过是风寒,再加上最近疲累,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了。”
然后是沈丛宣压怀着担忧的声音:“您是说,休息就没什么事儿?还好没什么大事,麻烦您帮我好生照看着她吧。”
我听着那老大夫好似在忍着笑意又似恭敬般回答:
“当然,爷,医者父母心,定当竭尽所能,老朽虽然不才,但也能保证将这位姑娘她养的白白胖胖、身体健康,下次您再见到我的时候绝对是来出诊喜脉的时候。”
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
我要是醒着绝对会对这个低智商的笑话大加耻笑。
对,指着那个老头子,然后站在床上耻笑他。
沈丛宣像是咬咬牙般,道“您是最近太闲了想出诊南荒那边吗?”
“老夫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听到下文,睡意一上来撑不住又加深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早上。鸟儿在枝头唱着歌,阳光明媚。房间里没人,我身上盖着起码有二十斤重的被子,全身是汗。
明芝居然也不在屋里,我爬起来,觉得手脚还有点软,倒也没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打了个呵欠,披着衣服推门出去。,雪花开始纷纷扬扬的飘洒。
看着装潢,我心下腹诽,这里是沈府?
“啊,你起来了。”
沈丛宣突然间出现在对面,玉冠而立,穿着白底银文的绣边长衫,披着清灰的一个披风,恩,那个披风的蝴蝶结打得真好看,不知道是那个丫鬟系的结,然后手上端着额?一盆热水?沈老板需要自己打水么?
“病还没好快滚回去休息。”
沈丛宣抬起一只脚指了指我的房间,双手端着水盆跟在我身后,催着我回房。我还奇了怪了今天他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吗?
“容华呢?”
“替我端东西去了。”
“明泰呢?”
“和明芝一起替我端东西去了?”
“明墨呢?”
“和他们一起替我端东西去了。”
“你的侍卫们呢?”
沈丛宣将手里的盆放下,擦了擦将我按上床盖好棉被,笑着说“驾马车送他们去替我端东西去了。”
“”
我同沈丛宣开玩笑说:“都说好兄弟讲义气,你把我们那可爱的容华先生当狗腿子使,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哪个有问题,要不是你对他生情,那就是他对你深情。”
沈丛宣老实不客气地给我吃了一个爆栗,数落我:“阿四,你满脑子都是什么花花肠子不正经的东西!”
后来看到我盯着他一眼念话本子的好奇宝宝的眼神,仿佛看清了我的小心思般说道“不许将我写进话本子里,我没有断袖之癖。”
沈丛宣坐在我床边,将放在一旁的小几端过来,先用手试了试水温,可能是觉得还可以又拿热水洗了洗帕子。我刚想问他在搞什么,他的手就伸到我额上,摸了一下,又摸摸他的头,说道“想必是不烧了。”
男女大防啊亲!
我好端端的一张脸烧得通红,头顶冒烟。
我想起了刚把我捞上来时王琰说的话“这下明墨有娘了,你家老板把你看了个精光,择日成婚吧四夫人。”
急忙拉着沈丛宣说:“兔子逼急了都咬人,你别再占我便宜。我温柔可爱贤良淑德还热爱劳动贤惠得很,别破坏我的良好形象,我将来是要嫁个好人家的。”
沈丛宣将热茶端到我嘴边,“所以,我现在正在对你负责怎么了?不喝?”
我愤恨的瞪着他摇摇头。
只见他放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不烫,也没有毒,上好的茉莉。”又伸回到我这边,“我记得过年的银子还没打到你账面上去,你说的分红好像也没下来,怎么办呢。”
娘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端起茶大大喝了一口。“你没在里面吐口水了吧?”
“你猜?”
我继续无言以对。
说到这里想起了正事,那个推我下水的小爷——安庆小王爷
看来沈丛宣的面子大得很,连王爷都可以置之不理。我扯扯他的袖子,“那个安庆小王爷怎么了?”
“闲来无事,想在自家府里练练字。”
“我看你的那个语气像是在命令你官好像没他大吧。”
“没有啊,我是在给他一个实用的建议。”
“他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没有我长得好看。”
“”
“你的那些侍卫会杀人吗?”
沈丛宣放下茶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要干嘛?”
我在床平躺着累了,翻了个身正着趴,扭扭脖子然后反过来趴。愤愤道“此仇不报非君子!”
沈丛宣将我搞乱了的被子理了下,问我,“你是不是想说此仇不报非娘子?”
我说的不是吗?
“阿桃,他说的是有点过分了。”
阿桃?沈丛宣看我一脸疑惑的表情揉了揉我的头发,“安庆小王爷,原名沈桃,你讨厌了他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
这个名字好!猴子偷桃!他的父母娘亲真是有文化,但是怎么会姓沈?
“他姓沈,你也姓沈?”
沈丛宣往里一坐,俯下身子,双手压在我耳旁,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能听见我快了半边节奏的心跳和他的细微呼吸声。
这种时候我还厚颜无耻的眨了眨眼睛,他不会以为我是在对他放电吧?只见他眯眼一笑,俯下头贴在我耳旁温热引得我的脸又红了一红。
只听得他轻声说“沈姓可是皇姓,阿四你不知道?这下子你真的可以嫁个好人家了。”
纳尼!
但是人生啊,总有那么一些小意外,彻底颠覆你的世界观。
第二十九话 皇家的御用说书匠()
(我是一个插播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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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分界线走了)
又是一个皇家王爷?!
照例来说,女孩子在此时此景听到这些话就该含羞捂着脸以光速跑走,并且说着“这位公子好生有趣”把对方晾在原地以体现女孩子家家羞涩。可如今刚才一个翻身我正反着趴在床上,被困得上不去也下不来,无路可逃。
傻到深处自然不要脸,这下子索性豁出去了。
我反手想要拍拍沈丛宣的脑袋,结果抹了好久都摸不到,左右晃荡了一下才碰见肉一般的东西,我戳了戳,原来那是他的脸,突然他一笑,吓得我的手一下子就缩回来。
“沈大老板,额,丛宣大爷,我年纪轻轻心脏不好使,我知道自己不好看,也不聪明,配不上你们这些富人家的。现在事情到这地步,我说说实情也无妨。
我母亲啊,将我送到这南魏来是要打算送我进宫选妃来着,你也就别惦记我了,虽说是皇族,但是您一个王爷家家的还是不好和皇帝抢的吧
现在呢,我说出来我的心里好受多了,你也不用尴尬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丛宣大哥,你永远是我的金主大哥。你的小妾们少了也不少我这一个。”
我说完,因为被那厮压着转不了身,就尽力转头迎上他的目光,对他一笑,当然那不是色若春晓的一笑。沈丛宣眼睛里闪动着一丝光芒,不知道我说的哪一句话让他动容。我这放正想着是不是我的话让他一个顿时明悟,不再纠缠。
他斟酌半晌,慢慢,说:“既然同是皇族,和那皇帝也是可以抢一抢的,毕竟那草包皇帝在先帝面前发誓登基后不见四海升平不会选妃,等到你进了宫也就只能选嬷嬷了,我看我最近后院冷清,也不差你一张嘴吃饭。”
我听完心突然猛地向下一沉。我咕噜心里大叫不妙。这厮胆子忒大了,现在是在开皇帝的玩笑吗?
我干笑着咳了两咳,“那王爷你还认识宫中的什么大人,可助我提前成为娘娘,我若有朝一日登上大殿,必定诺你千金白银百名美女。”
沈丛宣在我耳边轻轻道“我现在已经是万斤白银千名丫头我要的是这天下河山。”只觉得耳边响了两声,这沈丛宣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容华一把推开沈丛宣那泰华木雕的门扇,身后跟着那原本都出去端东西的人,众人看着半曲于我身上下的男子呆住了,容华剑眉微蹙,进而舒展开去:“你们是在干什么”
我大叫,“容华!沈丛宣他调戏我。”
沈丛宣起身拍拍衣袖,“我是在教育你做个安分守己的百姓。”
“你就是调戏我!”
“好好,我是在调戏你。”
身后的王琰伸了个脑袋出来,抿了抿唇,他轻笑一声:“明墨,你明天就会有个弟弟了。”
明芝道:“呀,回来的真的不是时候。”
我一个翻身爬起来,“都给我滚出去!”
容华指着我前面的沈丛宣说:“丛宣你嘴角抽着是在偷笑么?”
我转身,沈丛宣看我满脸有低气压云集,识趣地沉下脸来。
明墨哒哒哒哒跑进来拉着我,我慌忙的跳下床穿鞋。小小年纪力气好大,他拉着我继续往里走。我忙挣扎,“小子,我刚从鬼门关跑回来,你跑这么快是要干嘛?”
“快来快来!”明墨拉着我进了后院。
院子里支起一定巨大的草棚顶,顶下桌子上摆着丰盛的饭菜,几个丫鬟恭敬的站在一旁。
“姐姐躺了那么久难道不饿吗?”明墨轻轻地推了我一把,“捣腾了老半天了,吃吧!”
我心里充盈着激荡的爱意,转向他:“明墨,你真是上天派下来的小天孙。”
随我们而后来的一行人们已经坐下,明芝站在我身后,给我披上外衣。
我瞪着对面正在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酒的人,沈丛宣看了我一眼,问道“又怎么了?”
“衣冠禽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容华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说:“丛宣他从救你到抱你回房全程一言未发,神智恍惚。一天三顿饭连顿都没吃呢。”
“那是他在减肥”
沈丛宣貌似没听到我的诋毁,悠悠转了转酒杯“还是大厨房偷的酒香。”
偷?
原来一大早天还未亮,在沈丛宣的命令下,容华带着一群人跑到某家地主大院子的大厨房去偷了好些菜,临走了还在院子里挖出了一坛百年陈酿。
这事还是容华边吃边笑地告诉我的,明墨扭扭自己的手腕还闹着端东西手都端痛了。王琰从衣兜掏出了两个甜瓜,“看什么?我就拿了两个想着当饭后甜点。”
一群人欢欢喜喜,惹得是边吃边笑。我倒不知道容华他也有八卦的潜质。
“你可不知道,沈老板将我们一行人派去偷东西哪一个场面真是精彩,我们驾着的马车后面可是跟着好多的护院,那样不要命般跟在后面追我们几条街,好不威风。”
我嫌弃道:“这仪表堂堂的人还会干这样无耻的事。”
沈丛宣提起筷子往我碗里搁了一块鸭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