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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丫头,这般放肆!”李公子死命儿咬着牙看向我。“不愧如妹妹说的一般毫无家教可言,怕也是从小没人管教的野种吧”
“你丫放的什么狗屁厥词!有种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要不要给你长个榜?”
“有本事你贴!”
“四姑娘”明芝拉着奉七,眼中含着泪有些担忧地看我。
“真是无法无天了,我们都道你这样子的人都是爹娘死早了没有教育好,生下的人渣,长成这个样子真是对得起,你吃下的满脑肠肥!猪下水好吃吧!”
“你是什么东西!敢对着我大喊大叫!”那李公子张扬地破口大笑,露出一嘴巴的牙花子,真是丑陋。
“你大爷的,你管姑奶奶我是什么,你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淡淡开口。
“你这混蛋丫头!”那李公子身边的管事的中年老头子,在他家公子倒地以后原就不太好看的脸色一下子涨成猪肝色,恼羞成怒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连风垂下眼帘,一手拉住我,“这家伙”微呵着气,细眼微眯了几分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那李公子一手叉腰站在我们面前,好不得意。
母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家养的?!
老娘可是在山上野生放养了十年!
看到他这幅模样,我一边替他父母扼腕叹息,怎么生出个如此的败家子,一边眼也不眨,随手抓起一把柜面上的糕点块子便一股脑儿地冲着那李公子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砸死你!
“你这泼妇!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那李公子怒气冲冲朝着自己身后一吼。
一群打手侍从忙回过神来冲向我们。
奉七眉目微冷,眨眼之间便将明芝往后一带,未拔剑出来便手以剑鞘,稍舞几式打晕了几个侍从,几个胖子叠罗汉似的躺在地上,奉七走过去踩在他们脑袋上。
轻声说:“还有谁,一起上吧,我一块儿解决了,方便。”
正想拍手叫好,我只觉得身后传来一股凌厉的劲气,等我回头去看,连风已经将我带回柜旁,他气息陡变,脸上神情微笑,嘴角微咧牵出一个弧度,自己足未沾尘便持那藏银镶刀刺了过去,李公子那方反应不及,气势便瞬间弱了几分,刀剑叮咛作响,四周围观的人忙不迭的后退了一个圈出来。
短刀虽有不利,但与那群人的长剑相交丝毫未现出任何弱势,人多虽始终势众,众人难料的却是狼狈不堪的一幅模样,持刀不进一分,连风变招回刀,几式过后那李公子的华贵上衣只剩下了几根布条。
真是畅快。
“这位大侠!”连风本意要好好搓搓这群人的脾性,本想再出招替我泄愤,那稍老一点的管家已快步上前挡住连风的刀,急急地道,“这位大侠,万事好说,万事好说。我们今日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楚姑娘和这位大侠,我们吃错了真的知错了,今日不便,改日定携我家少爷再来给大侠赔罪”
他面带急色,可是那李公子捂着自己还剩几条布块的胸口面色申神情只有慌张和尴尬,毫无半分哀求,倒是者求情的管家显得卑微而楚楚可怜。
“怎么?打输了就想走!?”我淡淡开口,声音冰得连我自己都讶异,“大闹了我的铺子,搅了我的好心情,就想一走了之么?”
那群人一下子僵住。
“你要干什么!?“
我将拉着连风,多一份安全感,挨近了那李公子,冷笑,“听说你爹很是不得了?”
“自然。”闻言,那李公子竟然还不知趣的带了几分得意。
“还是诰命大臣?“
“是。“
“看来你爹爹平时很是不关心你呀,”我缓缓弯起唇。“养成了这样一个败类都不知晓。“
“你”带了几分犹豫,他狐疑地看我,“你想干嘛?”
我看着那半窝在地上姿势奇异的李公子,指着门外冷嗤,“给我大吼两声我是熊孩子我对不起我爹!然后从我这儿滚出去!”
“别以为我怕了你!”带了几分不确定,那李公子有些色厉内荏地道。
“说不说?”我微微扬唇。连风大爷也持刀走近了半步,面露笑意。
“说说说!我说!“
“我是熊孩子,我对不起我爹。“
我怒吼“大声点,听不见!“
“我是熊孩子!我对不起我爹!对不起我爹!“
“你爹是谁!?给我大声念出来!“
“我爹是三品诰命大臣李原书!“
这李姓公子一边哭喊着,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带着人溜了,仓皇逃出门去,不留心脚下的台阶还被绊了一跤摔在了那个闻名东郊的臭水沟里。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一边念叨,一边捂着自己胸口。
明芝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拿手指戳戳我的肩膀,指着地上晕倒过去的人,“姑娘,这些人怎么办呀?“
我大手一挥“全给老娘扔出去!“
奉七和看热闹的几个热心小哥忙搭了把手,喊着一二三把那来不及被抬走的几人全部扔了出去。我跑出去拾掇拾掇他们绳上身上的有钱物件,并着几个人的刀全部拿给了街边小乞丐,“赶紧拿去当铺换了钱买包子去!“
看着小乞丐几个高兴得踩着点子奔向当铺的方向,正准备回铺子收拾收拾残局,一眼瞟见那顾宛阳顾大小姐站在铺子对面,我猜想她也定是被看热闹的引了过来,手上事情太多只得朝着她点了点头,问候一下。
一个不留神,回身差点撞上连风。我敲敲他的肩膀,“下次走路出点声儿,吓死人了。“
“你认识那个女子?”连风并未理我,反而狐疑地看向那顾宛阳,问道。
“岂止认识,还挺熟。”扬眉,我一脸的今日踩到了鹌鹑屎出师不利的郁闷。“上次在木言堂遇见砸场子的,她恰好帮了我一把。“
“这样啊”
“对啊,就这样了。“
我突然想起来还没感谢连风今日帮忙,看到他胸**领处沾染上了莫明的污渍,便觉着难得看他正经一次,之前的坏印象算是扳回了几分,指着后面的水井提议“你在后堂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洗洗,今儿太阳好,不到下午一会儿就干了。“
连风大爷一听,身子朝我靠近来,本就离得不远现在更是清晰的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只听得他俯身在我耳旁道:“小歌儿,你亲我一口,我就当你报答我了。“
我忙把他往外一推,“奉七!又有人砸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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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寒起未追妹子的推荐票,感谢各位的关注!推荐一部玛丽很好看剧,我的奇妙男友,昨晚看到四点,忍不住啊!
第八十五话 四国言书 安定胜负 上()
在平民百姓之间待的久了些,本来对这四国的了解除了靖安城之外,其余的就仅仅限于小孩子玩跳绳子口中念叨着的顺口溜了。
——
南魏富,北周苦,西楚的人儿养大树,
泗水暖,东齐寒,连年的干旱不吃饭
——
地分四国,北周、南魏、西楚、东齐。
据说北周苦寒,近荒漠挨边塞,是以边塞医族赫连一族为帝,少山草繁多游牧。按照木言堂讲史料的杨廉先生的说法,这家子人心宽得很,道是学医的人都心善,人民生活不温不火,这家人高举平平淡淡才是真的旗帜,倡导以和治国,缓慢变富,人民生活水平还算是过得去。只是这赫连家族里最近出现了个蛮不讲理的大皇子,赫连帝皇年老病重,现下光景,万事万物蠢蠢欲动,被杨先生预言皇子们将会上演一出年度夺位大戏,我和众人已摆好小板凳准备观看,一边看一边记载。
东齐国大,人民生活据说很开心,只是齐地冬日不好过,难耐严寒,草木不发,受酷寒一夜可尽死,夏若不存粮,秋冬就会饿肚子,后来更惨时节,北周的沙尘有些会被吹啊吹啊,迁移到东齐,人民饱受冬旱和沙尘双重夹击,两国接壤之地常见挥舞着铁锹找北周讨说法的汉子。
西楚国不大,气候常热,多山多雨多树多闷热,国之不富,然西楚帝皇却一心热爱着征战,与北周和南魏交壤之地常有战事,可谓是穷兵才乐于黩武,这位帝皇记性不好,打得越多败得越多,国库穷得越厉害,人民都从啃馍馍快到吃草了,战争还断断续续不停歇,看来这位帝皇他并不懂这个大道理。
至于,南魏
恩,沈氏承宣帝治理的十分良好,现处“盛世”,人民生活的富裕,自长孙殿下继位以来未有重大政治疏漏,就生活乐足程度,我给他满分。
不多不少,一百分,全部拿给阿宣骄傲。
南魏靖安皇城,处在江水一岸,江水之内还引水作护城,内里四方,围城房院宫廷错落,从守城军换防处进去,外间开始就是宫女太监打杂小哥们儿的处所,往里依次还有,皇家大殿,帝后宫院,也就是沈丛宣养小老婆和大老婆的地方
皇城中间地势高起,有山,唤作南方,南方幽山,多有鸟树,凉宫皇城依山而建,外间传言这凉宫是冬暖夏凉,宫内白玉铺地,金花贴柱。
这四国言书赛便在这南方山皇家的凉宫之中。
泗水围城,过皇城必得渡江,江水不凝,引水入城,可作防御,还可供日里生活。依山临水固若金汤,这南魏皇家将自己住的地方围成一座孤岛,我也甚是不明了,明明被锁着的感觉已经十分的难受,奈何自己再将自己锁一次?又不是要囚禁谁
也许是想要皇家生活得无后顾之忧,在我看来这番安置,却像个漩涡的中心圈,圈住南魏势力和皇家权杖,想要繁华安宁几百年。
大船划过水面,荡起涟漪不息,我枕着脑袋,一边望着外间荡漾江水一边幽幽叹息,“这般生活一点都不惬意”
明芝从外面端了茶水进来,看着我满脸一个大写的“无聊”加“恶心”,忙安慰我。
“姑娘再等等,马上就靠岸了。”
因为我是个女子,女子多不方便,虽不用和杜松子他们挤在一个茶水间,但是一个人呆着无聊透了顶,又不能敲敲隔壁那位北周来的女说书先生交流一下心得,怕别人以为我赛前打扰不安好心,还是等到正式见了面再说吧。
南魏用来接言书先生的大船按着国分两波,南魏同北周,西楚同东齐。在这条船上,因载着两位女说书先生,还被专门辟出来单独的两间休息小屋。
我本该表扬阿宣他真是贴心
奈何我神经大条未看那官家帖子上书的日期,今日早晨被人匆忙从东郊接来便塞进了船,顶着刚睡醒的满脑袋的草蓬,手里面只拿了四个窝窝头。
我看这江看似安稳,波澜不兴,实则暗藏玄机,江水之中多暗涌漩涡,若不是皇家派的大船,换得一个新手我估计早就该翻了,只是今日这大船晃晃悠悠快要颠吐了我,然而没吃早饭吐也吐不出,这才最是恼火。
“哎真是苦”
我感叹。
明芝站在一旁替我倒了茶,还未到嘴巴,腹内一个翻江倒海,赶忙又放下,趴到木窗旁边吐了又吐,想把自己投了江了事。
等到我晕晕乎乎被杜松子唤起来该下船了,早已错过了其他三国的先生集体下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