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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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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面的淡漠说道:“有时候爬得更高,可是会摔得越惨。”

    他点点头,“有时候的确是,现在不是。”

    我看了他一眼,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问他:“你什么时候认为我是北周公主的?”

    “在四清山的时候”

    “什么?”

    在四清山的时候?

    我听着一愣一愣的。

    沈丛宣呵呵苦笑:“在四清山的时候,全山也就是只有你才觉得我是个被人欺负的小白吧,这样想来我还真是个无耻的人。你知道的,我在四清山的时候老是被人欺负去打扫替子巡场书阁那边,有些管教官十分的爱炫耀,我有一次无意中知道那书阁里面藏着许多南魏皇族的秘密记载,我一直认为我父母的死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以为能在那书阁里面查到些什么,便故意犯错被责罚到那附近打扫卫生,当时不知道南魏皇族和你们四清山是一衣带水,很久没人进去,书阁里面时常资料混杂,我曾经在翻看书卷的时候突然之间看到了你的画像,准确的说应该是你母亲的画像,那上面描述得很清楚,她原是四清弟子,后因私情同另一女子脱离四清,弃山而走,那描述下方后来被人用红色朱砂加了一行,新添了一行字——现北周赫连帝后妃,名未改,长歌。”

    我看着他,心里纠结成一团,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你早知道?”

    “恩,早知道”

    “我当时以为我与你算得上是整个四清山里最好的关系,你明明发现了这个,为何不同我说!”(。)

第110话 北周长歌长公主() 
我知道沈丛宣身为皇帝不易,有他的苦,他不是单单自己一个人,他背负的千千万万人的性命,他的每一步都要前思后想格外慎重,他也没有他的自由。但是,当时的我们,关系那么的好

    我当然不能认同他这种行为,可是这一刻,看着他脸上的自责,多少强烈责备的话涌到了嗓子眼也出不了口。

    我若是发现了他不是皇家的孩子,是被人狸猫换太子而来,又或者我发现是大师傅派人把他的父母杀了,我想我也是不会告诉他的。

    他知晓我身份的那个时候心智比我成熟,然而做事情一定会有后果的,既然他早早就做了选择,他现在就在承担这个后果。也许他不需要任何责备和安慰,这一切他都承受得心安理得。

    沈丛宣复又看看地上被我摔得很文艺的茶杯,“看样子,刚才你应当是很生气了。”

    我靠在小榻之上,身旁刚好立着一个红木镂空雕花的小几,我顺手轻轻一挨,将上边放着的一个青花瓷瓶碰落在地。

    花瓶“啪啦”碎的清脆。

    我盯着沈丛宣,一字一句说道:“不止刚才,我现在也很生气,我忍着不发,不过是给阿宣你一个面子罢了。”

    他看着我蓄意地毁坏南魏皇家公物,却没有丝毫动容。

    “你再在皇宫里待一段时间,我看你除了钻床底的功夫,在这儿,随意摔东西的技能也会得到极大的提升的。”

    我不置可否,开玩笑说:“看起来,我倒是要收回之前的那些话了,你这皇帝生活过的一点也不潇洒和自由。”

    沈丛宣笑了笑:“我对你很愧疚是真的。拖累了你,很是对不住。”

    我点头:“你觉得你对不住我,可是没有用不是么,你以身相许都不行的。”

    沈丛宣低着头:“太皇太后当初把我从四清山接进皇宫里面来,一是为了皇爷爷的那皇纸遗诏,还为了她可以独揽大权垂帘听政罢了,这么些年过去了,在外人看来,她是多么慈祥的一位皇后,在我看来,她的微笑里面处处都是刺。”

    我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我承认我就是长歌?或者说,我要承认我就是长歌的女儿?赫连长风所说的那所谓的北周公主”

    沈丛宣苦笑:“你不用所谓,你就是。”

    我长叹一口气,我不过是一个做糕点的小姑娘而已,莫名的肩膀上的担子可又重了几分啊。

    我问他:“你说你确定我就是那个长歌之女,你也深知我对你说的话并不全信,对吧,就算加上沈青岚,赫连长风和赫连敏言,总归我相信的不过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总归心里不舒坦。”

    他幽幽地说“也许你不愿,不过,在目前看这应当是最好的方法了,马上三国会有动乱,我怕压不住南魏顾家,自然对你的安全会有所分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最怨自己保全不了你的安全。这件事儿,还希望你要好好想想。”

    “往好处想吧,我总归算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对吧。”我借着酒劲拍了拍沈丛宣的肩膀,“我娘的模样,若不是沈青岚拿出来的那幅画,我模模糊糊的早就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五岁之前随着娘换了好几个村子住,从一个村子换到另一个村子,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应该都是你们说的那个阿欢带着我长大的,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就觉得她是我娘,我亲娘还活着没我自己也不知道。若是我真的不知道便也罢了,现在知道了,你知道我是个容易胡思乱想的人,弄个清楚明白也挺好,死后在奈何桥薄子上签字,总归要知道自己随的是谁家的姓,签的是什么名儿吧。”

    “你不要勉强”

    我哈哈哈几声笑着说:“说不定我的真名比长歌还好听,比你的长孙还好听。”

    沈丛宣也是没想到我突然间变得这么大度,歪着脑袋听了半晌,也不知道应该评价些什么,只能在我的名字上面聚焦找话题,不过还是坚持他的初衷,淡淡的说:“我觉得长歌挺好。”

    “何止是好啊。”我抚着心口,“这可是我娘的名字!”

    他看着我,“算起来,你应当是北周的长公主。”

    长公主么?

    我突然想起沈丛宣之前名字的那个梗来。

    长孙殿下同长孙。

    长公主同长歌。

    念起来都是混淆的音调。

    我俯下身子,将地上我“亲娘”的画像拿起来,拍拍上面的灰尘,细细端详。

    眉眼里溢出的亲切。

    “你说,她叫阿欢,她是我娘的丫头侍女,那她应该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的吧,可是青山村的人在她死后都只叫我长歌。而我现在,因为神女老人的误听,改了个名儿,叫做楚歌,现在是又要改回来的样子,可是,我现在又是谁呢?如果我是北周长公主,那便不能用我娘长歌的名字了,那我既然不再是楚歌,那个东郊小铺子的糕娘,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是谁了。”

    我偏过头去,“阿宣,不然我上次叫做长歌,这次叫做长(zhang)歌好了,你说呢?!”

    沈丛宣皱着眉头转过脸来,眼里迸射万般对我智商的深深忧虑,张口就数落我:“看来,你果然在四清山学的太少,全赖在了那厨房里面,也没见你择菜择了十几年择出什么人生经验来。”

    我纳闷:“好好的你嫌弃我四清大食堂?没有我给师兄弟们洗菜蒸馒头他们可就天天吃土了!”

    我以为他真的是在讲究我的学问,还在那儿怒我不争气:“等我当了那劳什子长公主,皇帝陛下你出去不要说认识我,丢脸丢脸。”我指着地下,“阿宣你看,今儿个,地上全是我的脸。”

    “恩,我知道。”

    老王那儿拿来的这酒,初进唇齿之间有股夏日荷叶的清香,再浅尝似乎是有那桂花的香气,不劳烦皇帝我自觉的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浅浅的啜了小口,不禁感叹道:“还真的是好酒,老王还有这一手。”

    他也发觉今日带酒的这个行为不好也不坏,我今天偏偏就大胆得不知天高地厚,一个人喝了大半壶。

    再进半杯,我单手抚摸着这小小的精白瓷酒杯,精巧而不失典雅。

    他没有阻止我,也不劝酒,就坐在一边看着我,“你酒量不行,你自己可是知道?”

    我点头点头:“知道知道。”

    “我记得上次在木言堂中喝酒,你喝多了后胆子变得忒大了,我抱你回房,你突然轻薄了我,还双手扑腾着闹着要上天摘星星,圣人都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你被酒精侵蚀的脑子已经不能做出理性思考,我看你仗着自己的本能,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凑上去就是一口。你酒品这般不好,你又知道?”

    我晕晕的,指着自己鼻子“你你瞎说!”

    大概是喝多了酒,我也不觉得羞,反而厚着脸皮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是要轻薄你这样子的良家儿郎,反正阿宣你迟早都是我的!不对,小长孙,你打小就是我的啦!我从小罩着你,所以你现在长大了要回报我的!”

    我头脑不清楚,依稀记得沈丛宣恨不得把头埋进手里的嫌弃我:“我怎么会认识你!”

    “啪!”我一拍桌子,“我可是公主,你认识我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送你两百个大美女!”

    他哭笑不得,“是是是。殿下,你说了算。”

    我扬起头看了看他,酒上双颊只觉有火辣辣的红晕。

    没有理他,径自将酒灌了下去,从今早上便一直蔓延开来的焦躁不安的感觉,随着酒的诱惑直直逼上心头,倘再不能发泄出来,我就要在这样的压抑中窒息过去。

    我一把夺过酒壶抱在手里。

    兴奋得异常。

    “我以后可就是北周长公主了!”

    “我可是北周长公主哟!”

    “我娘是个妃子,我爹是北周的皇帝老子!”

    “谁都不能欺负我啦”

    我发疯似得又笑又叫,本来之前还是在好好地聊事情,你一口来我一杯,很快就把那壶酒给喝干了。

    我喝到后来,站起来想放开喉咙唱一嗓子,结果头重脚轻,身子一斜,倒在地上。

    笑着笑着,不知为何就开始哭了出来。

    “哇哇哇啊”

    我只觉得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只感觉如同一场狂风暴雨开启,不真切的令人心慌。

    沈丛宣身子猛地一僵。

    “我要早是公主,就不会让四清单单被人欺负了”

    “我要早是个公主,我娘就不会就不会”

    一双眼至上而下望着我,双眼清寂,目光交织中,隐现一丝隐匿的疼惜。

    双膝软弱得不听使唤,耳中轰然作响,眼泪早已不住的簌簌向下滴。

    泪眼婆娑之间,看到沈丛宣缓缓走过来,抄住我的腰,抱我起来,今日久久压抑的哭声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吐唇而出,沈丛宣环住我,眼泪却落在他的胸口,润湿了他的衣衫。

    借着酒精儿,哭喊的声音震天。

    沈丛宣也不恼,也不好奇,只道:“在外人看来是天大的喜事儿,却惹得你难过成这样?”

    他准备给我擦眼泪,我一把打开他的手:“你干什么!这是我激动得泪水,我一点都不难过!”

    他抱住我,又好气又好笑,不住拍我的脸叫我名字,“长歌,你没事儿吧?!”

    我只觉得他的怀抱格外的舒服。

    恩,软软的,带着酒香的。

    酒可以断缺人的记忆,所以我说酒向来比茶香,便是这个道理,纵观前朝往事几多载,基本上都是提着酒杯上吊自杀的,很少有听说还能有谁带着一壶茉莉花茶去寻短见的。

    难不成还要来一个死后花香飘逸?

    扑腾地累得很,心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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