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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凤汐一怔,她的武功纵然失去,但听觉还尚可,稍稍的风吹草动,也不会令她察觉不到,是否因为她刚刚一直在想瑾瑜,所以未曾察觉,她站起身,上下打量了下宫女,问道:“你是?”
“奴婢是皇后宫中的人。”宫女欠身行礼道。
皇后?!花凤汐心中顿了一下,她有话带到,还是?
“皇后娘娘请您到景仁宫一叙!”宫女冰冷地说道。
花凤汐自是不可反驳,她心知皇后必定有话要同她说,所以等到无人之时,才邀她至自己的宫殿。
第一百四十七章 各寻宝藏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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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宫女一路走来,却发现宫里竟无人走动,此时是大白天,竟如此冷清,正应了“柳色参差掩画楼,晓莺啼送满宫愁。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年年花落无人见,空逐春泉出御沟。”花无百日红,所谓的皇宫不过是华丽的囚笼罢了。
宫为二进院,正门南向,名景仁门,门内有石影壁一座。前院正殿即景仁宫,面阔5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檐角安放走兽5个,檐下施以单翘单昂五踩斗栱,饰龙凤和玺彩画。明间前后檐开门,次、梢间均为槛墙、槛窗,门窗双交四椀菱花槅扇式。明间室内悬南宫烈御题“赞德宫闱”匾。天花图案为二龙戏珠,内檐为龙凤和玺彩画。室内方砖墁地,殿前有宽广月台。东西有配殿各3间,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饰以旋子彩画。配殿南北各有耳房。
后院正殿5间,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施以斗栱,饰龙凤和玺彩画。两侧各建耳房。殿前有东西配殿各3间,亦为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饰旋子彩画。院西南角有井亭1座。
经宫女的引见,她很知趣地跟在身后,走进正殿之中,皇后身着金黄色绣着凤凰的云烟衫,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是一个气质雍容贵气的女子。她高坐在正殿之中,花凤汐不能因南宫烈的默许,向皇后朝拜之时而自称“儿臣”,毕竟她不知道皇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草民,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未央!”花凤汐副身朝拜道。
皇后只是淡淡地笑着,向身旁的一众宫人们挥了挥手,他们便低着头离去,只留刚刚引花凤汐来此的宫女,她并不急于让花凤汐起身,只是道:“瑜王妃竟然自称草民,难道还不愿改口吗?”
改口?!花凤汐心中并不觉得她这话所指,说道:“草民惶恐,不知皇后娘娘召见草民,所谓何事?”
“惶恐?!”皇后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的波澜,不经意地说道:“皇上既已承认了你的身份,何必如此拘谨,来人!”
不一会儿一个宫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皇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赐坐!”
“是,娘娘!”宫人赶忙搬来一张红木雕刻的椅子来,随即下去,皇后向她示意,道:“坐吧!”
花凤汐犹豫着,她不知皇后到底想做什么?但不可驳她的面子,她是皇后,一国之母,无论如何她应该不会做什么事来。
见她缓缓坐下,皇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缓缓道:“瑜王是本宫的儿子,虽是养子,但本宫以他为傲,对他的王妃自然不会亏待。”
“是。”
“你还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吗?”皇后的语气骤然下降。
似乎她对花凤汐的面容十分感兴趣,但花凤汐不会露出真面,即便她是一国之母,她亦是不可,今日已多了一人知晓,但明显皇上是不会说出去的,他的爱人曾经因为这双凤眸,才招致杀身之祸的,皇后呢?她不了解,她无法确定她的守口如瓶真假。
“请皇后娘娘恕罪!”花凤汐忙站起身来,她福了福身道:“草民的容貌丑陋,怕吓坏了您,还望见谅!”
“呵呵——”皇后笑道:“如今你的容貌即便丑过万千,本宫也是不打紧的!”
她在笑?
与其说笑,不如说是冷笑,她的笑意比起之前则更加深,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她到底想做什么?
“草民不敢!”除了这般说辞,她想不出更好的,可她若强用皇后之位压制她,也无不可,可她好像要的是她的自愿。
第一百四十八章 各寻宝藏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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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南宫瑾瑜只用了一点午膳,可依旧不见花凤汐的人影,他立刻派承运承泽去调查,不大一会儿,承运就回来了,南宫瑾瑜上前急切地问道:“人呢?”
“回禀王爷,王妃早上见过皇上之后,在巳时半刻就出了宫,但之后王妃去了哪里,却无人友上传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承运平静地回禀道。
南宫瑾瑜紧锁眉头,她不大会去不认识的地方,她会去哪里?他陡然想起,昨晚带她去清凉湖的事情,然后道:“清凉湖查了没有?”
承运心思一向缜密,他该查能查的地方,都不曾放过,清凉湖自是不会漏掉,他拱手道:“回禀王爷,属下方才已查,却无王妃身影!”
无王妃身影?!南宫瑾瑜的心跌落谷底,她答应过他的,不会离开他,难道连她都要离开吗?冥然说过,他们的命从此连在一起,不可分离,可为什么他的心总无法平静下来?他应该相信她的,他只是不想失友上传
“承泽呢?”南宫瑾瑜见只承运一人回禀,便问道。
承运拱手道:“王爷,属下怕王妃被人掳劫,故让承泽到宫外查实。”
南宫瑾瑜突然想到昨天在宴会上,墨陵的举动,他看似酒醉,竟然把辰儿当作凤儿,他心里始终无法忘记凤儿吧?他爱的如此强烈,难道他知道了凤儿的身份?不,即便墨陵知道,他也不允许他将凤儿私自带走。
“你跟本王一块儿与承泽会合。”南宫瑾瑜冷声道。
承运不语,只是跟在他的身后,他不过是个属下,纵然王爷从未主仆分别,但他始终认为王爷待他极好,他非常了解南宫瑾瑜,在外他不过以“公子”尊称,如果他提到“本王”,恐怕事情严重至极,他太重视王妃了,正因如此,承运开始担心,有人会用王妃来要挟王爷,毕竟王爷害怕失去,十年前,他亲眼见到王爷为了万沫儿而离开西秦,也亲眼见证了王妃和王爷之间的微妙情感,其实他们是世上最般配的,他们能读懂对方的心,既然如此,他不愿见到王妃和王爷生离死别。
一路上,南宫瑾瑜都不曾说话,闷声骑马出了宫门,此刻他的心很乱,他不愿凤儿离开,更不愿认为是墨陵所为,突然他发现自己的心,根本不能没有凤儿,原来她早已根深蒂固,情种深埋于心,他爱她!
在驿馆的某个角落,南宫瑾瑜见到承泽,不等他说话,他便迫切问道:“王妃在吗?”
承泽拱手道:“启禀王爷,属下已查实,王妃并不在此处!”
这句话却让南宫瑾瑜跌入无尽深渊,她,不在?难道墨陵这么快就把她带离西秦?还是她被某个人藏了起来?
“不过,属下查到一件事。”承泽说道。
“说!”南宫瑾瑜说话越是简单明了,越是代表事情的严重性。
“在驿馆的一行人已于清晨离开,去往宝藏方向!”承泽紧蹙眉头道。
事实上,他来到驿馆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寻找王妃,再有就是看看这帮人的真正目的,恐怕宝藏的真伪真的让他们难以决断,昨日的京师还是一派热闹喜庆之气,可今日却如此冷清,很难不让人怀疑。
“他们可真是迫不及待啊!”南宫瑾瑜阴沉地说道。
“王爷,是否要采取行动?”承泽并不觉得他们是迫不及待,而是想将宝藏据为己有,毕竟宝藏的出现是在于西秦京师之外,而那个地方则是三国之间的缝隙,西秦国并不能解释成为宝藏的归属。
“不急,他们的能力纵然异于常人,但寻找宝藏,明争暗斗,他们的脚步不会那样迅速,先找到王妃再说。”南宫瑾瑜冷声道。
承泽不再多说,毕竟南宫瑾瑜分析地极是,当务之急还是需找到王妃,此刻的南宫瑾瑜过于冷静,他的心里却乱透了,凤儿会离开他吗?冥然说过他们的命是系在一起的,永不分离!
第一百四十九章 物事全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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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凤汐矗立在景仁宫的正殿之中,她看得出这位皇后并非善类,她在无人之际相邀至景仁宫,必定有话要同她说,首先她必须摘除纱帽,以真颜相见,这是让她展露自己的诚意,可她并不想与阖宫众人牵扯到任何瓜址:。
“还不肯吗?”皇后的语气较于之前,更加冰冷,她是一国之母,不允许任何人在她的面前遮掩半分。
花凤汐纤手缓缓将纱帽从发髻中解下,她知道这一道防御如果拆除,必定会让瑾瑜、辰儿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但她能做到的就只能相信这位国母的守口如瓶。
她的凤眸一览无遗,烟水蓝的服饰配上她火红的凤眸,着实令人感到妖艳万分,她是个极美的女子,纵观三国,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加美艳的女子,皇后微眯着双眼,缓缓道:“果然,果然与众不同!”
皇后无数次想象着与这个瑜王妃的见面,头戴着纱帽总令人无尽遐想,今日她终于得见,没想到却是令人震惊的凤眸,那代表什么?西秦、苍丘、东越都会因此再起纷争,她身为西秦国母怎可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这孩子的眼神中透露的坚定,又是在阖宫中从未见过的。
“想必,你应该知道你的眼睛意味着什么?”此言,表明了皇后知晓皇上与她的单独会面,必定也会讲述关于凤女凤眸的来历。
花凤汐微微点头,她当然知晓,这双凤眸自中毒以来就一直伴随着她,起初并不知道这双凤眸意味着什么,只不过她怕让瑾瑜有不必要的麻烦,才以纱帽遮掩,未曾想竟有如此之多的人会对她的凤眸产生兴趣。
“那本宫将这双凤眸的事情详细的说予你听。”皇后说道。
花凤汐蹙了蹙眉,刚刚南宫烈的单独会面已经让她大概知晓了凤眸的来历,皇后还需要再说一遍吗?
“前朝秦国的最后一位国主熹帝,壬辰年二月初二诞下一名女婴,赐号‘龙夕公主’,那公主出生之时,天空中有久久不散的红色夕阳,伴随着一个女婴的啼哭之声,也让其生母难产而死,熹帝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对其生母的身故事都依照皇后的级别来操办,虽然后宫前朝都颇有异议,可熹帝执意,便无人再多说,可这件事终究为之后诸侯各国的起义提了一个好理由。”
“十几年后,这位龙夕公主渐渐长大成人,可谓是惊艳全国,她的容貌堪比世间绝无,直至一日一个预言石从天而降,她的命运和秦国的命运就此产生了巨大的变化,那预言石上写着‘凤女凤眸,天下必分’,你知道秦国会被灭?之后又为何是三国鼎立呢?”皇后转脸问道。
花凤汐清冷道:“据说秦国是因为施行暴政,导致民不聊生,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皇后冷哼道:“哼!真的如此吗?你信吗?”
“我不是当时的人,自是不知道,信与不信也无从查实。”花凤汐轻声说道。
皇后凝视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