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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贵妃缓缓坐下,宫女倒了杯茶,她细细允了口,摆摆手,示意让其退下,宫女会意,宫殿里只留下这姐弟二人。
“姐姐,您还想着他?”桑烁试探地问道。
桑贵妃轻抚着额头,摇摇头道:“你来此有何事?”
“呃……”桑烁不安地看着她,然后道:“岑氏被打入大牢,墨荣又被废,此时我们是不是加快脚步,让寒儿成为太子?”
“不急,此事一出,定会有有心人从中作梗,咱们只管韬光养晦,静观其变,只当无需理会。”桑贵妃摇摇头道。
“这是为何?”桑烁不明白以今时今日的地位,墨寒是齐王,姐姐又是贵妃,理应册封墨寒为太子,姐姐为何要慢慢来呢?
桑贵妃锐眼瞧他,道:“弟弟,你有做什么事吗?”
废黜太子、褫夺贵妃封号,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似乎与桑烁有关,但又没关系,她的头疼病犯,也是因为这里面的事情很让人难以想象,她势必得试探他。
在官场上混了多年的桑烁怎会听不出这里面的话,然后道:“姐姐真是太看得起弟弟了,我哪里有般本领,要说立后我定然是力挺姐姐的,怎可能是岑氏。”
看到他不似作假的表情,桑贵妃信了,不是桑烁,难道是墨媛?她摇摇头,也不是,墨媛刚刚在御花园所言,她听得出墨媛是未料到的,岑氏到底做了什么会令皇上如此震怒?仅仅因为朝堂上大臣们要新立皇后吗?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几日,我总认为这件事是有人刻意而为!”桑贵妃说道。
“姐姐,怎会如此想?”桑烁有些紧张,可不能让姐姐知道这是孔雀阁主出的主意,他与孔雀阁主联合扳倒岑氏和太子墨荣。
“这个人不是恨透了岑氏,就是恨透了东越皇朝,他的目的怕没那么容易啊!”桑贵妃分析着。
恨透了东越皇朝?孔雀阁属苍丘国,难道苍丘国要颠覆东越皇朝?桑烁用袖管擦拭着额头冒出的冷汗,答非所问道:“天气有些热……”
看着桑烁的举动,桑贵妃有些迟疑了,他真的与这件事毫无关系吗?桑烁为人根本成不了大事,怎会想到如此狠辣的计谋?是有人献策?还是幕后指使?
“你当真没做?”桑贵妃再次试探。
桑烁一怔,姐姐的聪慧他知晓的很,可这次他受人指打尽,已然触犯了姐姐的底线,要知道姐姐虽然不爱景皇,但一旦涉及到墨寒的事情,姐姐则会一改优雅柔弱之态,变得六亲不认。
“姐姐这是怎么了?我为何要如此?若是成功了,姐姐和墨寒的地位岂不是不保了吗?”桑烁虽口气不稳,但十分笃定地说道。
桑贵妃轻抚又开始疼痛的额头,不管是谁,这件事的幕后之人已然渐渐浮出水面,而且极为了解宫中的情形,她从未害怕过谁?但这个人,她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寒意直线上升,阴狠毒辣已不能概括出此人的心机,东越皇宫中竟存在此人,不仅仅野心庞大,还有着颠覆朝纲的能力,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她心中总个疑问,此人的居心之毒到底是为了什么?
“姐姐还不相信弟弟吗?”桑烁不安地问道。
桑贵妃淡淡地看了眼,说道:“是你也罢,是谁也罢,总之,这件事也算过了,我也不用费心力去对付岑氏,既然岑氏倒塌,咱们就专心的为寒儿的未来做打算!”
“对,对……”桑烁终于松了口气,好在姐姐明白事理,一下子的清扫了心中的阴霾。
“如今我只想和寒儿多多相处,好弥补我们母子间失去的日子。”桑贵妃想到墨寒稍感安慰道。
桑烁笑道:“姐姐是慈母,寒儿是孝子,走的近是自然的!”
“可是,我发现这孩子与我好想生分了许多!”想到墨寒不再喜吃甜食,她有些心痛。
“怎会?”桑烁笑颜不再。
“他难得进宫,进了宫又不来看我这个母妃,现今连口味儿都改了。”桑贵妃暗自伤心道。
桑烁愣住,看着姐姐伤心,心疼地安慰道:“许是寒儿十三岁就离开母亲,又在军营呆过,那里的日子不似宫里安逸,苦日子就让寒儿变成这般了,姐姐不必担心,寒儿是您的亲子,当初寒儿取得龙城大捷,这是在给您争光啊!”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觉得这孩子环绕于身的冷漠,让我有些心寒!”桑贵妃说道。
即便桑烁多番安慰,却还是没能桑贵妃止住暗自神伤的情绪,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这世上只有墨寒一人能让桑贵妃真正展露笑颜吧。
“姐姐不必担心,或许寒儿日后会明白您当初的苦心。”当初让墨寒自立门户是有道理的,若不是这般心狠,母子分离,墨寒仍安逸地在她的羽翼之下成长。
“寒儿已有二十岁,按照他的年纪已然是几个孩子的父亲,却因为连年征战,误很多自个儿的终生大事,现在和淳于文漪有婚约,若是他知晓这个婚约是我这个做娘的自私促成的,该怎么办?”桑贵妃有些不敢想象,墨寒现在的举动已非当年那个懵懂的少年,他有主见,非其他人所能左右的,他昭登基为皇实在无法掌控。
桑烁则不以为然道:“姐姐此举乃是上策,现下只能依附长公主,若不然的话,在宫中也无立足之地啊!”
即使有景皇的宠爱也需要有强硬的后台支撑,桑贵妃虽明白这点,但和墨媛的联姻也并非她所愿,若她不答应,墨媛定认为她有二心,现下还不能与她撕破脸皮,毕竟呆在宫里的日子久了,她也十分明白宫里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如果自己不依附,就不能扶摇直上。
“我只是怕委屈了墨寒,他太苦了!”墨寒太委屈了,自己自私到连自己儿子的幸福都赔上了,是否太心狠了?淳于文漪并不适合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的性格只会令墨寒感到心烦,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墨寒的眼呢?
墨寒长相俊美,加上常年征战在外,又添了几分成熟,被册封为齐王后,不少大臣们也想与其修百年之好,但一直被墨寒拒之门外,现下皇上下旨为墨寒赐婚,让淳于文漪做齐王妃,许多女子都是羡慕妒忌恨啊!可能怎样呢?淳于文漪是谁?她是长公主墨媛之女,舅舅又是东越皇朝的帝王,外婆是太后,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能不遭人嫉妒吗?这淳于文漪和墨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论长相、个性都是如出一辙,墨寒能够忍受这样的女人嘛?桑贵妃掩面,唉!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想,说不定她可以弥补,但无论如何,由于岑氏的事情,墨寒将终不原谅自己的母亲。
“姐姐过于担心了,淳于文漪再如何骄横,也不至于会欺负墨寒。”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淳于文漪一旦嫁给墨寒,恐怕没什么好日子,他是墨寒的舅舅,也接触过这个外甥,自然知晓这个外甥的脾气。
“唉!”桑贵妃皱着眉头,唉声叹气道。
“姐姐,淳于文漪和寒儿的婚事有什么进展吗?”如不加快脚步成为太子,那么先让墨寒成了亲再做结论。
桑贵妃只是摇摇头,淡淡道:“长公主要等墨寒成为太子,才让他俩完婚。”
这长公主算的可真够精的!只要墨寒一成为太子,她家的淳于文漪便是太子妃,真是个做生意的材料!桑烁啐口道:“这妖妇真够精的!”
“放在心里就是了,何必脱口而出!”桑贵妃不悦地提醒道。
“姐姐恕罪,我也是无心之过!”桑烁知自己逾越了,道歉道。
桑贵妃只是点点头,道:“罢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皇后薨逝,太子被废,贵妃被打入天牢,不知下一个又会是谁?”
“姐姐,难道以为下一个会是自己?”姐姐有些过虑了吧?!
桑贵妃摇摇头,道:“不是不是,而是不知!”
第十六章 孔雀阁主2()
阴冷幽暗的天牢中,一个凄凉的声音在四周响起:“皇上,臣妾生不如死啊……”
“呸……”看守天牢的侍卫啐了口吐沫,一根粗长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一面容憔悴的妇女身上,她咬着嘴唇,麻木的接受阵阵友上传
她,岑氏,竟落到如此地步,无人怜悯,她有自尊,即使被鞭打的皮开肉绽,她也不哼一声。
侍卫无情地将她扔进了牢房,她无力地匍匐至稻草堆里,打了寒颤,不是数九寒天,而是心冷,她自来到天牢,就被侍卫们每晚的折磨,也不让她死,不断地言语侮辱折磨,还有身体,她累了,原本还顶嘴,现下已没了气焰和力气,她知晓这一切都是桑雅懿那个贱妇害的,眼里充满了恨,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皇上对她的无情无义,也让她痛苦不堪,多年的情分仅仅一个贱妇就消之殆尽,她冷笑着,皇上啊皇上,你能看得清谁才是最爱你的人吗?宫里的女人都是悲剧,就算处于高位,也会因某些事,某个人而身处地狱,她就是这般……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听到岑氏凄冷的笑声,天牢一彪形大汉的侍卫不禁问道。
另一个獐头鼠目的侍卫仰头喝了碗酒,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上头说了,不能让她死了,得折磨她,你可怜她?”
“我倒没那意思,你说那长公主也真够狠的,非要每天一日三遍的鞭打,还要我们给她疗伤,不让她死,她好歹也是个妃嫔?!”彪形大汉的侍卫不解道。
“呸!”獐头鼠目的侍卫啐了口吐沫道:“她以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啊,谁都能将她踩在脚下,你说她不是自食恶果,是什么啊?”
“唉!好好的妃子真是可惜了!”彪形大汉的侍卫忍不住看了眼牢房里的岑氏,她来的时候可是细皮嫩肉的,现在身上一块儿好地儿都没有,真是作孽啊!
“可惜什么啊?你还以为皇上会见她吗?”獐头鼠目的侍卫喝了酒,状着胆子拿出腰间的牢门钥匙径直走过去,打开牢门。
彪形大汉的侍卫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
“哼!我们多久碰过女人了?”獐头鼠目的侍卫色迷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岑氏,虽然身上没有一块儿好地,但也掩盖不住风韵犹存的意味。
“是很久了,但她是皇上的女人,我们动不得!”彪形大汉的侍卫警告道。
獐头鼠目的侍卫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离地说道:“亏你长得五大三粗的,这胆子这么小,你以为皇上还会来吗?”
“即使如此,也不可以!”彪形大汉的侍卫依旧劝诫道。
“你出去出去,别妨碍老子快活,外头看好了,被人发现就不得了了!”獐头鼠目的侍卫推着让他出去,自己跑进了岑氏的牢房。
“唉!”彪形大汉的侍卫叹着气离开,在外面守着。
岑氏闻言,不管身上有多疼痛不住地往墙角躲,无助地喊道:“你要干什么?本宫是贵妃,你这狗奴才敢碰下本宫,皇上定不会轻饶了你!”
“呵呵……”獐头鼠目的侍卫淫笑道:“老子碰过多少女人,就是还碰过皇上的女人,这次老子要好好的品尝品尝!”
“走开!走开!”岑氏厉声道。
獐头鼠目的侍卫不悦地甩手给她一个耳刮子,打的她眼冒金星,说道:“你这臭娘儿,老子碰你是你的福气,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