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獐头鼠目的侍卫不悦地甩手给她一个耳刮子,打的她眼冒金星,说道:“你这臭娘儿,老子碰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想想你有多久没被皇上碰啦?老子是男人,也是有需要的,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老子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愿意多看你两眼,就从了老子,之后让你舒舒服服的。”
“拿开你的脏手,本宫身为贵妃,岂容你这狗奴才碰我!”岑氏大骂道。
“呸!”獐头鼠目的侍卫毫无礼仪地吐了口吐沫,道:“你什么东西,我是狗奴才,你现在是什么?只不过一个阶下囚而已,告诉你,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日后就少打你几鞭子,若不舒服,哼!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就撕扯岑氏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衫,獐头鼠目的侍卫脱着裤子,毫无前奏地进入,岑氏大颗的眼泪直流,咬着嘴唇,大喊道:“畜生!”
事完后,獐头鼠目的侍卫提着裤子,啧啧声道:“啧啧……真不怎么样,还是贵妃,竟一点床上功夫都没有,难怪皇上要把你打入冷宫!”
岑氏要发疯了!她的衣衫被那侍卫撕得粉碎,一块儿好好的遮布都没有,无助地发抖,她好恨!好恨!恨皇上待她如此无情!恨桑雅懿!恨所有的一切一切!
牢门外彪形大汉的侍卫走了进来,看到獐头鼠目的侍卫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关着牢门,撇撇嘴道:“你就不能小点声!”
刚刚在牢门外那侍卫叫的声音也忒大了,到底是皇上的女人,床上功夫真是了不得了!
“你不乐意啊?”獐头鼠目的侍卫刚刚可是让他一块儿来的,可是他自个儿出去的,又怪不了谁。
“怎么样?”彪形大汉的侍卫不忘问他,尝过皇上女人的滋味儿。
“嘿嘿……”獐头鼠目的侍卫奸笑着看他,说道:“你刚刚不是还不敢的吗?瞧我都上了皇上的女人,你也耐不住了吗?”
彪形大汉的侍卫吞了吞口水,道:“你倒是说啊!”
“哟哟哟……你不怕皇上杀了你吗?”獐头鼠目的侍卫歪着嘴笑道。
“你说是不说?”彪形大汉的侍卫实在无法忍受道。
“你自己不会去试试啊?”獐头鼠目的侍卫向他使了使眼色道。
彪形大汉的侍卫轻咳了一声道:“咳!你出去!”
“这有什么的?”
“出去守着!我刚刚也是这样的!”彪形大汉的侍卫急忙赶走他。
“你别急啊!慢慢来!”獐头鼠目的侍卫用根牙签含在嘴里,摆了摆手道。
见他离去后,彪形大汉的侍卫在牢门外就将裤子解了,拿出钥匙将牢门打开,将原本就粉碎的衣衫再度撕扯,一个个毫无预警地将岑氏侵犯,“啊!”彪形大汉的侍卫以极快的速度冲刺,他太久没有碰女人了,这个岑氏犹如沙漠中的一瓶甘露,将他二人喂饱。
岑氏眼神木然,她被两个肮脏的侍卫侵犯侮辱,已经没了力气反抗,她像是死了般任由侍卫在她的身上索求快感,一夜的折磨,仅靠着一件撕烂的破衣遮挡着柔嫩的身体,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丝毫没有了温暖的感觉,直至深夜,轻轻的脚步声在牢房里传来,侍卫们拱手道:“哟,是主子,这儿这么脏,您还是别进去了!”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些体己话同岑氏聊!”一妇女穿着粉色斗篷,身旁的人拿出两块儿大元宝交给看守的侍卫。
侍卫口水流了出来,这两块儿大元宝足以够他们逍遥好一阵子,主动将牢房钥匙交出,道:“主子,您请,我们在外面看着!”
妇女点头,看守的侍卫离去后,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也在外面等候,没我的命令不许进入!”
“是”身后的人拱手退去。
妇女缓慢地走进牢房,用钥匙打开门,岑氏目光毫无焦距地看着天牢的天花板,心无旁骛,妇女将斗篷帽摘下,蹲下身道:“岑姐姐,你的气焰到哪里去了呢?”
岑氏原本呆滞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无比,她倏地坐起身,身上的伤像是没有一般,抬手就要向那女人的脸上打去,大骂道:“你这个贱人……”
女人很快地抓住她的手,使劲地捏紧她的手腕,说道:“呀呀!你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忘了是何原因被打入天牢的?”
“桑雅懿!”岑氏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
“桑雅懿”狞笑地看着她,说道:“岑姐姐,你还是省省力气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这般的骄横无礼,本宫应该如何处置你呢?”
岑氏撇过脸,不再理会。
桑雅懿则使劲扳过她细嫩的脸颊,叫她紧皱眉头,但心中确定了这个桑雅懿原来身怀武功,怎会这样?桑雅懿一向柔弱,怎会有武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岑氏有些怀疑她的身份。
“不就是你口中的贱人吗?”桑雅懿冷笑道。
岑氏咬紧牙根,道:“那贱人不会武功,你到底是谁?”
“啧啧啧……”桑雅懿啧啧称奇道:“你还真是蕙质兰心啊!竟然知道我不是桑雅懿,呵呵……那我就告诉你!”
桑雅懿在她悄悄地说道:“芳情雀艳若翠仙,飞凤玉凰下凡来。”
岑氏圆瞪杏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冷艳的脸孔,道:“孔雀阁!”
第十七章 孔雀阁主3()
“哈哈……”孔雀阁主狂笑起,用力甩开岑氏的脸,站起身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恐惧的岑氏,轻蔑道:“你还真是没用!才小小的计策就能让你和你的儿子永无翻身之日,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
“是你?”岑氏原以为是桑雅懿,却未曾想到是个毫不相干的孔雀阁主,但这是为什么?
“对,我让桑烁鼓动朝臣立你为后,其实,我就早知道东越景皇是不肯的,他心里的皇后只有上官嫣一个人,无人取代,而你又是出了名的骄横,那么我就顺手推舟了,不想东越景皇竟然做出废黜太子、褫夺贵妃封号之举,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孔雀阁主冷声道。
她原本并没有那么快的将岑氏母子二人处死的那样快,只不过上官嫣在墨启的心里尤为重要,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母子二人打败,着实令她感到不快。
“你……”岑氏气火攻心地吐了一大口血来,怨恨地看着她。
“怎么?你还有不服?”孔雀阁主毫无怜悯之心,依旧冷声道。
岑氏气的发抖,素来与孔雀阁毫无来往的她,不知何处惹怒了这位阴狠毒辣的阁主,竟然治他于死地,为什么?她到死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不明白?”孔雀阁主眼中满是恶毒,她向来不喜告诉人她的心思,不过死人就无所谓了。
“为什么?”岑氏任由血从嘴角流出,脑子里满是疑问。
“啧啧啧——”看着岑氏的落魄,心中无限畅快,她与她之间并无冤仇,只怪她身为东越人,若不是她才不会费什么心神来到东越,想出如此计策对待岑氏。
岑氏毫无预警地又吐了血,满地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强烈的咳嗽着,已经无力再反抗什么。
孔雀阁主在她没有防备之际,迅速塞了颗药丸到她的口里,岑氏知晓那定是毒药之类的东西,但已吞入腹中,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身首异处,她不断地用手指抠着喉咙,试图想将这药丸吐出,可吐出的都是酸水,没有任何东西。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丸很快,你不是一直要东越景皇给你个痛快吗?这个药丸入口即化,你吐不出来的!”孔雀阁主对制炼毒药很有心得。
“你——”岑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瞳孔放大,药性真的很快啊!瞬间她的脸色已呈灰色,嘴唇发紫,中毒之深可以明鉴。
孔雀阁主仰头大笑地离开牢房,岑氏可能到死都不知死在何人之手,睁大眼睛看着远去的人儿,自己则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嗯!”她让侍从又掏出两锭金元宝来,吩咐道:“你即刻就去上头禀报,岑氏畏罪自杀!”
侍卫目瞪口呆,在天牢里死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但这桑贵妃并不如表面那般柔弱,而是阴狠毒辣,岑氏被打入天牢就是因为在景皇羞辱她才造成的,现今她又在天牢里大摇大摆的杀害岑氏,这是桑贵妃吗?
“怎么?你有疑问?”桑雅懿锐利的眼神瞧着他,微怒道。
侍卫战战兢兢地拿着两锭金元宝,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只不过一小小看守侍卫,怎么能和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斗,只好拿着元宝,说道:“奴才知道了!”
“嗯!那就好!”桑雅懿看也不看一眼,就离去了。
离去后,看守侍卫跟身边的人说道:“去回禀上头,岑氏畏罪自尽!”
“是!”一侍卫领命迅速离去禀报。
但看守的侍卫拿着元宝去向了长乐宫的方向——
孔雀阁主快步离去,身边的侍从紧随其后,在丛密的树丛中,他们迅速更换好夜行衣,打包带走,侍从问道:“阁主为何要亲自到牢房里杀了岑氏?她已经对我们毫无利用之处?还有,为何阁主要扮作桑雅懿的容貌出现在牢房里?”
侍从一股脑地将疑问道出。
“本阁就是要让人把目光带到桑雅懿的头上,她没那么容易对付的!与其那般费力,不如先将此事归到她的头上,自有人来对付!”孔雀阁主早已料到看守的侍卫会去长乐宫,恐怕已将天牢发生的一切告知给那位燕太后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上官汐在夜游御花园,白天她不能出来好好观赏,非要戴上那劳什子的面具,只得每天躲在四四方方的宫殿里,不得出去,晚上无人,她尽情地赏着那御花园里的美景,闻着那甜美的花香。
但从小练就的武功太好,稍有风吹草动,她就能立刻察觉,早已发现不妥,一个身穿粉色斗篷的妇人带着随从,急匆匆地躲在树丛里,若只是男女偷情也就罢了,只不过她听到了不该听得话,脚下不慎踩到了草,发出细微的声响,一般人听不出,可武功高强的人立马就能会意。
“谁?!”孔雀阁主没料到这般深夜竟然还有人,低声道。
一把冷剑直穿而来,孔雀阁主立即退后几步,轻功高超的她根本毫不畏惧此剑的猛烈攻势,在空中,她拔剑与其交手,“乒乒乓乓”地两剑对峙,随从也跟上步伐,同阁主一块儿战斗。
“你先回去!”孔雀阁主命令道。
“可是——”那人的武功不俗,阁主一人抵挡恐怕不易脱身。
“听不到吗?!”孔雀阁主厉声道。
“是!”随从飞身离去。
上官汐长剑直指她,道:“你是谁?”
孔雀阁主目光一边,挡住她猛袭来过来的兵刃,寒光大盛,两柄利剑相击,尖锐刺耳的厉声戎破苍穹,坚硬的金属铁器撞出火花四溅,激荡起杀气漫天。
“花凤汐!”孔雀阁主咬牙道。
对,她是花凤汐,她不是什么上官汐,她,乃苍丘国花家之女,凤汐,但此人是谁?
“你是谁?”花凤汐再次问道。
一直以来,她都想和花凤汐一较高下,她是花家培育出的最令人震惊的好武功,且样貌属天下第一,不管哪一方面,作为孔雀阁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