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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想到刺客就是她时,世间上有秘密的人太多太多,若对自己不利,就必须将之除去,可她到底是来这儿做什么的?上官汐?!这真是上官汐吗?
回到毓修宫后,琉香一看到花凤汐的脸肿的老高,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竟要与墨媛母女拼命,被琉琳拦住——
“她们母女真是一个德性,怎么可以说打就打,小姐可是皇上亲封的安阳公主,她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琉香气极了。
琉琳对此事也很是生气道:“她们不但打小姐,还出言侮辱,以为在东越皇朝就了不起了,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对!”琉香赞同道。
“够了!”越听越不像话,花凤汐忍不住打断她们二人的自言自语,道:“琉琳,你一向冷静,为何这次却这般不冷静?”
琉琳垂头,这次真的是触碰了她的底线,花凤汐遭人欺负,就这般忍气吞声吗?她做不到,这世上除了小姐,她的世界里再无任何人。
“小姐,对不起”琉琳并非是道歉,而是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花凤汐。
“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这件事虽已平息,但也得罪了长公主和淳于文漪,怕是日后我们不可能在韬光养晦了。”原本的计划已被打乱,现下恐怕已然知晓她这位安阳公主的厉害,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如此平静,暗涛汹涌的皇宫中会因为新皇登基而开创了一个动乱不堪的局面。
“怕什么?”琉香则不以为然道,真是笑话!她琉香长这么大还没有怕过什么?
花凤汐摇摇头,道:“这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现在我们关键在于齐王府的兵马部署图!”
“没错,苍丘东越之战一触即发,我们要尽快!”琉琳担心地是花凤汐体内的寒毒,虽有烈火功护体,但依旧是毒,在体内多待一刻,就又一分危险。
“小姐,若是偷了兵马部署图,你的寒毒也解了,你会不会考虑你的事情?”琉香看的出墨陵对小姐的意思,其实她对墨陵并不讨厌,小姐若是和他在一起定不会吃亏。
“我的事?”花凤汐蹙眉,她解了毒后就会隐居深山,但还是要安排好琉琳琉香姐妹二人,她们的终生大事才是她最关心的。
“难道小姐就一点也看不出吗?”琉香才不相信花凤汐一点也不知道。
“兵马部署图交给乐正天佑之后,我会安排好你们两个,至于——”
“我愿伴你左右,誓死不改!”琉琳未等她说完,就立刻说道。
花凤汐感她并非无爱之人,那尉迟青的眼神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五年前的事情,他依旧记得,可琉琳因为家族的变故,隐藏自己内心那份最最炙热的情感,唉!苍丘,东越,都是为了一己之私,害的无数家族破裂、消逝!
漪澜宫
“岂有此理——”墨媛一来到殿内就暗骂道。
她长公主何时受到过如此待遇,今日若不是燕太后在此,她早就命人将那个小贱蹄子杀了,也不会有如此不快!
“哼!那个狐媚妖精,原以为她是个不起眼儿的丑女,不想竟还有这般能耐!”淳于文漪眼中充满了杀气。
桑贵妃则在一旁静静地让宫女为她母女二人斟茶,并不言语。
“皇上亲封的公主又如何?!得罪本公主就是死!”墨媛阴鸷地拿起茶杯欲饮。
“怕是公主无法如愿!”桑贵妃开口道。
墨媛阴冷地看着她,淳于文漪原来打心眼儿里就不喜这位未来婆婆,小小的贵妃竟敢口出狂言,尖酸道:“贵妃娘娘这话说的好像是长他人灭自己威风!”
“郡主说笑了!”桑贵妃淡淡笑道:“我只不过是告诉公主,安阳公主动不得!”
“一个不起眼儿的公主悄无声息解决了,根本无人知晓!”淳于文漪想的过于简单道。
“这后宫之中死是最好的解脱,只有这不生不死才是最令人痛苦的。”桑贵妃满是惆怅,她或许是这世间上最痛苦的人。
“你倒是说说看为何动不得。”墨媛微怒道。
若是今日桑贵妃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就要与长公主翻脸。
“今日之事,想必公主也看的出些许端倪,太后有心庇护这位安阳公主,加上她不戴面纱可是得了太后的懿旨,皇上也知晓了她的存在。”桑贵妃分析道。
墨媛虽有怨言,但不敢与燕太后正面冲突,她知晓冲突后将发生什么,可这口气真是难以下咽,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这个上官汐永不超生!
“皇上就算知晓又如何,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公主罢了,而且又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即便是亲生女,不受隆恩的悄无声息地去了的也不在少数。”淳于文漪冷笑道。
她的母亲是姓墨的,东越皇朝也是墨家的,她根本不在乎了结一个人的性命,在淳于文漪眼里,除了墨家、淳于家,都不在她的眼里逗留过半刻。
“够了,这件事就此作罢!”墨媛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
“为何要作罢?”淳于文漪不满地看着母亲。
“我说作罢就作罢!”文漪真的被宠坏了!竟敢如此大声地和自己说话。
淳于文漪撇过脸去,她真不明白,母亲不是一向有仇必报的吗?就因为桑贵妃的几句话,就决定不再追究,真想不明白。
第二十九章 亦缘亦孽4()
深夜,在江陵某个宫殿的一角,灯火还未熄,在昏黄的烛火下,一个黑衣女子修长的身影投在墙上摇曳不定,偌大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闭目静静地坐着,搁在桌上的手有节奏地敲着,一副闲散笃定的模样。
三更刚响过一声,虚掩的门被无声地推了开来,又一个身影悄悄地走了进来,低声地叫了声主子。
女子豁然睁开双眼说道:“你来了!今天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
“回主子,今天中午属下已按您的吩咐,哄着临王墨荣拆宗庙建宫殿,现在江陵所有的官员都反对此事,有人已经向东越告发,现下只等东越景皇下令让其返朝,但属下发现墨荣身边有一谋臣叫訾骞,墨荣竟有意不做此打算!”
“什么?”女子听到这句话吃惊的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此话当真?”
“属下绝不敢欺瞒主子,是属下亲耳所闻,绝不会有错!”那人苦笑着说。
女子重新平静下来后,带着几分不解道:“既然如此,墨荣怎么会愿意呢?”
“是属下怕误了主子的计划,不得己才在他俩谈话之际出现,让墨荣打消了这个念头,还请主子恕属下自作主张之罪!”
“罢了,这事怪不得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倒是我疏忽了。”女子狭长的,如毒蛇般的眼中闪过惨人的冷光。
“主子,能不能容属下多嘴说一句话?”
“讲!”
“咱们这一次如此大费周章的置墨荣于死地,也已经暴露在江陵的身份,极有可能惹来那个叫訾骞的怀疑,要是让他顺着宫中的人摸到主子您这里麻烦可就大了,要不要属下……”他用手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女子起身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显然在考虑要不要这么做,想了一会儿她抬手道:“他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猜到是咱们,你们几个都是我费尽心思才送进来的,就指望着你们能在这儿助我一臂之力,现在就自断一臂太不值得,还是先看看再说!”
“是!不过属下还有一事不明,主子您为何要如此费尽心力去对付一个毫不受宠的临王,他已然被废,更加是得不到皇上的友上传”
“呵呵!”女子轻轻吹着戒指上的珍珠:“你知道东越景皇有多久没册封皇后了?”
“这个……这个……奴才不知。”
“我来告诉你好了,距先皇后上官嫣薨逝之后已经整整一年未册立皇后了,不日新皇后桑雅懿就将成为后宫之主,墨荣一直视墨寒和桑雅懿为眼中钉,好不容易才盼到皇上册封自己成为太子,临了却被墨寒坏了好事,你说他能咽得下这口气吗?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加深墨荣对墨寒的怨恨,也算不白忙这一场了!”女子徐徐说着,诸般巧妙的设计与精确的算计在她眼中似乎是再普通不过一件小事,这样的冷血与城府,即使放眼整个后宫,也找不出几个人能与之匹敌的!
“主子,墨荣真的会下手吗?”
“会!一定会!因为他很清楚,只要墨荣在一天,就一天没有她再出头的日子,再说,这一次墨寒已被册封太子之事昭然天下,那他就彻底没希望登上皇位了!”
“可是墨荣对您并不构成威胁,为何要属下怂恿他拆宗庙建宫殿,不如一刀杀……”
“不!”不等他说完,就立刻被女子否定了。
“他不能死,至少目前还不能!”她拿眼角扫了一下低着头的那人道:“你以为墨荣死了,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别忘了,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冷若冰霜的墨寒,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他分庭抗衡!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墨寒做那个众矢之的,待他们斗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咱们再坐收渔滃之利!”
“主子英明!”他恍然大悟地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记得时刻注意那边的动静,一有什么事就立刻来禀报!”
“属下遵命!属下先行告退!”他跟来时一样,无声地退出了宫门。
女子望着宫门外黑漆漆地天抿紧了唇,殿中的烛火燃了许久,已不如先前那般明亮,她走过去盯着燃烧的烛火,忽地拔下头上一根金簪要去拨烛芯,正在这时,一阵风从门口灌了进来,一下将烛火吹得亮了几分。
女子的双唇慢慢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两个梨形酒窝浮现在两颊上,她重将簪子插回头上,拍拍洁净的双手。
她怎么忘了呢,从来只有笨蛋才会自己动手,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历来都是借他人之手达到自己目的的。
呵呵,她突然有些迫不及待明天的来临,想来一定是很精彩的一天,呵呵……
一月后,齐王墨寒接到圣旨,其册封为太子,其母桑贵妃册立为皇后,于本月初九与南宫郡主淳于文漪完婚,同时大赦天下。
他紧握圣旨数日,所有侍从不敢进入书房半步,他丝毫提不起册封为太子的兴奋,距离初九仅剩下一日,他的心乱作一团,从来,从来都没有这般,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终于从书房走了出来,并没有几日来的颓废,只是看上去有些疲劳罢了。
侍女将早已做好的饭菜立刻端上,说道:“殿下请用!”
“放这儿吧!”他根本吃不下去。
侍女将饭菜放在桌上,低头退了下去。
“殇!”墨寒冷声道。
殇从暗处走了出来,拱手道:“殿下请吩咐!”
“这几日有什么动向吗?”墨寒问道。
“听闻废太子墨荣私自拆宗庙建造宫殿,此事已有人上奏朝廷,但好像是有心人将此事压了下来,并未声张,现下皇上还不知晓!”
“他是想死吗?”私拆宗庙?私造宫殿?这些都是诛九族的大罪,除非他立刻停止,否则无人保得住他。
“属下未查清楚,想来废太子是不是有什么不满?”墨寒被册封太子,墨荣有不满是应该的,可这件事太大,怕纸包不住火。
“他再有不满,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