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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墨陵无言而对,虽父皇不重视他,但从未冷酷无情的呵斥过,景皇顿时清醒了许多,有些心疼地看着他,仿佛告诉他,不是故意的!为了墨寒的安危,他无法冷静道:“来人!将十三皇子墨陵送入碧霄殿,严加看管!”
虽然他命人严加看管墨陵,实则是为了保护他,墨寒已遭不测,若墨陵有什么——不,他答应过嫣儿和锦萱,必定拼尽全力保护好墨陵,他不能让他有事!
“父皇!”墨陵被几名侍卫架起,虽有高超武艺在身,可如果反抗等同于造反,父皇定不会轻饶他,极力地挣扎道:“父皇您不能被蒙蔽了,九哥一定不会有事的,您要相信!”
“还不带下去!”景皇聪耳不闻,他挥挥手让侍卫们架起墨陵送入碧霄殿。
墨陵恶狠狠地看着那名侍卫,他肯定不是什么侍卫,想当场揭穿他时,只听“太后驾到!”太监在外高呼一声。
燕太后由宫人扶着走进殿内,墨陵被侍卫们架着,说道:“皇祖母,皇祖母——”
“这是怎么回事?”听到宫人来报,说太子墨寒在王府遭杀手围攻,她出现在未央宫就是怕景皇做错决定,没想到竟看到景皇将墨陵关入碧霄殿。
“参见太后!”众人皆跪下参拜。
“都起来吧!”燕太后对这些繁文缛节甚为厌烦,现在出了这般大的事情,哪有闲心情去管这么多,转脸看着心急如焚的景皇,道:“皇上是决定要派出京师的羽林军前去寻找太子吗?”
虽不喜墨寒及其母妃,但既然皇上已作出了决定,她也无力挽回,可此事事关重大,若不部署清楚,被他国知悉,打入京师东越就毁于一旦了。
“当然!”
“糊涂!”燕太后斥道。
景皇一遇到这般大事总是不冷静,他太在意墨寒的安危了。
“那母后以为太子就不必寻找了,重新册立吗?”景皇冷厉地看着她。
他最不喜的就是燕太后干预朝政,女主当政已让他饱受了多年的痛苦,也不解当年父皇为何留下遗诏需要燕太后把持朝政,若不是因为母亲,他早就将墨寒册封为太子,也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情。
虽然墨陵从小十分聪颖,比起墨寒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始终认为墨寒更加适合做太子,做东越皇朝的一国之主,他当然了解母亲的心思,早几年她就提议册封墨陵为贤王,他没有答应,是为了提升墨寒的能力,现今羽翼丰满,又发生齐王府血案,太子下落不明,他不禁有些怀疑母亲的动机何在?
“你的决定关系着你父皇辛苦打下的江山,如果派出京师的羽林军,你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燕太后厉声道。
“太子下落不明,朕还能管什么后果!”景皇怒喝道。
所有大臣都跪在地上,谁也不敢多言一句,这对母子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剑拔弩张,景皇怒火中烧,胸口有一团火似的异物欲从喉间而出,只见景皇口里狂喷出大量的鲜血,血水溅到四处。
“皇上——”
“父皇——”
众人紧张,而那名禀报的侍卫却在此刻带着一抹尖锐的笑意,悄无声息地离去——
深夜,山洞中
花凤汐经过一夜的调息,脸色慢慢恢复了血色,慢慢张开眼,胸口还有疼痛感,那孔雀阁主的确内力深厚,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她难道也是苍丘派来的细作?花凤汐陷入沉思,孔雀阁主每次见到自己总带着浓浓的敌意,她与她之间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呃——”墨寒闷哼着。
她来到他的身边,未醒,身体冰冷,她大惊,不顾男女有别,撕开他的衣衫,一个血掌赫然在他的胸口,寒冰掌?!孔雀阁主是想置他于死地吗?天底下只有烈火功可以救他。
倏地,她犹豫了,火光照耀下,浓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细薄的棱唇,脸色苍白,她微微脸红起来,她是个无爱之人,怎会——何时开始她的心已慢慢融化了?
双手缓缓抬起,周身循环着烈火般的内力,彼此双掌合璧,以烈火功为他驱毒,他胸口上的血掌慢慢地渗出黑色的毒血出来,手掌中慢慢恢复了温热的感觉。
花凤汐额头冒着汗,紧拧着秀眉,直至自己的身体无法再负荷,缓缓倒在他的肩头,看到墨寒胸口的血掌已消失殆尽,身边一滩黑色的血迹,毒血已然逼出体外,其他的伤已渐渐消失了,满意地昏睡过去,微微地睁开眼,发现一名黑衣蒙面人昏倒在自己的肩头,是她救了自己吗?
看着她的身形,是个女人!眉若远山,长长的睫毛,不知面纱下是何面目?恍然间,和上官汐的容貌重叠起来,他吃力地抬起手,解了她的面纱,一张勾人心魄的容貌印入眼中,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满意地笑容,心中竟松了口气,真的是她!
虽然毒已被驱散,但身体仍有些虚弱,见到她为了救自己,竟然昏倒,他将她平躺在稻草堆上,手温柔地轻抚她姣好的面容,愿这一刻永远存在!
第三十三章 贵妃真心1()
天微微亮,墨寒调息着体内的气息,仿佛武功又更进一步,看来他已结合了烈火功的内力,身上的毒已解,内伤也好了七八成,可那稻草旁的人儿还没有醒,透过火光,那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上官汐?她真的是上官汐吗?
她为何有师父的烈火功?他的师父乃幻仙,与墨陵师出同门,他不记得师父曾收过这么个徒弟,而且师父的烈火功向来不传外人,为何她会习得?不像是偷习而成,而是从小练就而成,如此高深的武功竟然只是上官家最不起眼儿的女儿,这般神秘怕是有些不可告人!
天边渐渐嚣出一抹曙光,透着顶端的洞孔折射而下,倾洒在酣睡的身上,浅浅的镀上一层淡金色光晕,构成一幅无比温馨的画面。
长长的羽睫轻轻眨动幽暗深邃的眸子,与淡金色的晨光,融合出一村炫目的蛊感,他轻轻扬起眸
眼前一片朦胧仿佛置身于一片大雾之中,过了许久,四周的景物才渐渐清晰起来。
洞中彻骨的寒气愈发重了,显得特别的冷。
仔细审视着花凤汐的相貌,一张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美丽,难以挪开视线。她就像是一朵清新的白莲,身上纯净清雅的气质,让他感到十分舒服。
长长的青丝,如瀑布般披散开来白的肤,黑的发,丝丝缕缕,晶莹纤细手臂,带著致命诱惑的画面,映入他的眼中下腹立即涌起一阵紧绷,几乎让他无法克制。
他勾唇一笑,微微俯下身,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清香。
指尖痴迷的抚上她的眉眼,一种茫然无措的惶感感涌上心头,此刻的情景,究竟该如何解释?他定了定神,眼眸微微眯起,脑中不断的思索着。他深吸一口气,用衣物盖住她的身子缓缓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看到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裂口。满是血渍,眉心不由紧紧柠起,如此残破看来她是拼尽全力救治自己。
面容有些阴郁的穿上衣袍,顿觉胃中一片饥肠糠辘,看来,自己是许久没吃过东西了。
这时,女子紧紧蹙起了眉头,渐渐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苏醒的感觉,一半寒冷,一半炙热意识渐渐的恢复,花凤汐迷茫的张开眸子,轻轻的眨了眨眼,感觉身休好像不是自己的,浑身无力,酸痛不堪。
耀石般的瞳仁,深邃幽暗,显得狂肆邪魅,俊美的脸上,噙着抹玩味的浅笑。被这样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周身像是着了火一般。花凤汐的脸颊,不由发烫起来,渐渐的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低沉的声音:“你醒了?”
花凤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面纱,墨寒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王府出事的?”
“我并不知道!”花凤汐实话实说,她原本的来意是来偷取他府中的兵马部署图,可惜孔雀阁竟带人屠府,这次没有成功,想必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哦?”墨寒挑眉问道:“上次的刺客就是你咯!”
花凤汐不语,她无需与他解释那么多。
“你饿了吧?我去外面找点吃的。”墨寒看到她的眼睛,眼眸掠过一丝幽暗的光芒,突然笑了起来,转身,施展轻功,飞了出去。花凤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先是一阵错愕。
回过神来发现山洞里只剜下她一个人,眼眸,不轻意的扫过时面那相桔骨,骷髅上的眼睛黑洞,仿佛一直在盯着她,心里涌起一股害怕。
突然,一阵冷冷的寒风吹来,她吓得环抱着身子,跑到了山洞的上层。
面对这样一个冰冷的地方没有食物,没有水,只有一望无际的雪生存的希望渺茫。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作伴总比没有的好。
虽然恨墨寒,巴不得他死掉,可是当留下她一个人的时候,恐惧来得如此强烈,占据着她内心最脆弱的位置。她蜷缩一个角落,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烂烂,风一吹冷得直哆嗦。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体都僵硬了,缓慢的站了起来活动筋骨,秀气的眉头紧拧嘴里不停的骂道:“可恶的混蛋,最好冻死在外头。”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蓦地响起调侃的语气中,无不讽刺,“本王以为你快饿晕了,没想到还有力气骂人。”
听到声音,花凤汐蓦地抬起头,看着洞口由远至近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见他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放下对她笑道:“本王刚才好像看至谁,正翘首以盼的等本王回来。”
花凤汐微微皱眉,走了上去,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怎么找到这些?”
墨寒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这个问题很重要?”
见她别扭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没有说话。
着手将覆在地面的冰敲碎,直到看见下面的岩石,将木柴堆好,再拿起一根易燃的树枝,暗自运功,没多久那树枝竟燃了起来。
火光荆时亮了起来,温暖了整个洞内。花凤汐转过头来,没看到他是如何生火的,心中更是疑惑,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他和以前真的不同了。
眼前的男人,墨黑的发拜有几缕轻垂额前,深邃而精致的五官,俊美而坚毅的脸庞,刻眉之下,一双墨黑清澈的眼眸,深邃得宛如渊潭,时而冷汪,时而邪佞,时而温和,高挺的鼻梁优雅有型,坚毅的薄唇微微含笑,倨傲的下巴稍稍扬起,人的性格发生变化连气质都会改变吗?如果,两个人一直被困在这里,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
火光摇曳,映衬得她白哲的小脸双颊隐隐透着一抹温暖的红晕。
墨寒望着花凤汐,眸中闪动着困惑的光芒分不清为何心中会生出这样的情绪,他,无法扔下她不管。
刚才,出去寻找木柴时,他顺便去查探了一此情况。他们现处的位置,是在某座山的崖底,以他的武功,一个人上去并非难事。可关键是眼前的她,他若是带她上去,中途如果出现意外,两人极有可能葬生于此。他和她,只不过萍水相逢,过去,他宠幸的女子当中,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唯独她,这般的让他牵肠挂肚无法放下。难道,自己对她……
突然,一道清脆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下一刻,一只温暖的小手紧握住他,抬起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