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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璞玉恍然,他也听闻皇上派黑衣卫追查孔雀阁的事情,这下子墨荣的案子终于有个了断了,然后道:“来人!”
从门外进来了几名侍卫,俯身拱手道:“大人请吩咐!”
“将这个细作好生看管起来,待明日——”司徒璞玉还未说完,花凤汐就开口道“司徒大人还需要等到明日吗?这个人越早进宫越好,省的夜长梦多,徒惹烦恼!”
如果将华夫人放在廷尉署一个晚上,一定会有变数,现下还是要将墨荣脱罪,否则这件事将会没完没了。
“是。”司徒璞玉赶忙道:“临王殿下,您随我一块儿进宫面见圣上!”
墨荣点头道:“恩。”
看着华夫人被司徒璞玉带走后,郝明煦上前不解地问道:“公主为何这般轻易地放过她?”
“人死了则一了百了,让她这般不死不活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花凤汐清冷地看着门口。
“小姐,现在还需要做什么吗?”琉香问道。
花凤汐摇摇头道:“这几日,你们都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过段时间我们有的忙了!”
“恩?”琉香不明白地问道。
郝明煦则解释道:“琉香姑娘不知道啊!过段时间就是桑太后的寿辰,想必宫里上下都要热闹起来了!”
热闹?!花凤汐完全不能想象之后将会是如何的血雨腥风——
第八十九章 功力全失1()
东越皇朝,建元元年八月初一,太后桑氏四十岁华诞,她雍容华贵,此时宫里热闹非凡,只不过坐落在皇宫的一角,冷清的宫殿里一妙龄少女正悠闲自得的躺在椅塌上,她闭目养神,享受着阳光洒在身上的美好。
一美丽的宫女端着茶点,惊奇地发现面前这位少女宛如天仙一般,身为女子也不得不看走了神,只听长相成熟的宫女走了过来,有些责备道:“公主刚刚睡了会,你别去吵她!”
“我,我——”琉香委屈极了,自从元秀姑姑来了之后,她甚少在小姐面前没大没小,一切都听从元秀姑姑的谨言慎行,她不过是看呆了小姐的容貌,哪里有吵她的意思啊!
“姑姑,过虑了!”花凤汐已然清醒了。
琉香眼眶里不住地转着泪水,她看上去累极了,这些日子小姐为了帮临王脱罪,费了许多心力,现在皇上已经不怪罪临王了,不过还是将他谴出京师,前往江陵,但这一切已然保住了他的命,小姐也算是仁至义尽!
“公主——”元秀想说话时,花凤汐抬手阻止道:“无碍,我刚刚假寐了一会,觉得精神已恢复!”
她是在安慰她们,她自从病醒后,身体还是极虚,应该多加休养才对,哪知这位公主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喜欢管别人的闲事。
“姑姑,你别担心了!”花凤汐微笑道。
不知为何看着她的笑容,元秀却一点儿也提不起责备的意思,叹了口气道:“唉!今日外面很热闹,我知公主喜欢清静,不如咱们一块儿去园子里逛逛,那里的风景很是迷人!”
皇上为了太后的寿宴下足了功夫,在御花园里摆设了许多的海棠花,那是皇上特意命人从别处移栽过来的,芬香扑鼻,花凤汐微微点头,那御花园一定有许多人,包括他!
“放心,这个时辰皇上还在长乐宫里和皇后及众妃们为桑太后请安,估计也要到晚上才有空出来,此刻御花园是没有人的!”除了太监宫女忙活着,那些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可都积聚在长乐宫里。
花凤汐微微笑了笑,元秀搀扶着她一同去往御花园观赏风景。
长乐宫
“儿臣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墨寒首当其冲行礼道。
桑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她如今是想趁这个时候与亲儿谈谈心,不想这孩子竟如此费心费力为自己操办着寿宴,看的出他极为用心。
“快起来,寒儿!”她柔声道。
墨寒龙袍加身,上前坐在桑太后的身旁,底下是皇后及众妃嫔们,她们毕恭毕敬地行礼,连一向恃才傲物的淳于文漪也变得温顺极了,桑太后哑然,这丫头莫不是其他的用意吧!
“臣妾恭祝母后福寿安康,青春常驻!”淳于文漪高呼道。
众人皆跟着一块儿应和着:“恭祝母后福寿安康,青春常驻!”
“都起来吧!”桑太后看着淳于文漪,可一点儿也瞧不出有别的用意,暂时放下一边。
不过她得到了教训也应该学会长大,蒙受龙宠不是一件易事,要在这儿皇宫里占有一席之地就必须做到隐忍,既然桑家已经开始壮大,不如先培植自己的势力,对抗这位皇后以及她身后的太主墨媛。
桑铄身为桑太后的弟弟,皇上的舅舅岂有不来的道理,他上前道:“微臣恭祝太后鹤算千年寿,松龄万古春,福同海阔,寿与天齐!”
桑太后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说道:“快起来,快起来!”
桑铄起身,不忘君臣之礼:“谢太后!”
“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今日是哀家的寿宴,也是家宴,既然是家宴,何必如此之多的繁文缛节!”桑太后转头对墨寒说道:“你说是吗?寒儿!”
“既然母后这么说,就免礼吧!”墨寒冷声回道。
“谢皇上!”桑铄谢恩道。
第九十章 功力全失2()
元秀怔怔地看着他,然后问道:“请问你可是西秦国瑜王?”友上传”南宫瑾瑜一身儒雅之气说道。
“南宫瑾瑜?!”花凤汐的脑海里没有听过此人的名字,但元秀提到了西秦国,她突然想起太皇太后临终之前和她提过有关于桑太后和西秦国的事情,他为何到东越来?
“我代表西秦来恭贺东越新主登基的!”南宫瑾瑜似看出她的疑问。
花凤汐只是直直地看着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她这辈子等待的人就是他。
“小姐,小姐——”琉香从未见过花凤汐这样看一个人,看的出神,虽然她承认眼前这名男子周身环绕着儒雅之气,宛如天上谪仙,不可亵渎,可小姐也不能这般看着人家啊!
花凤汐晃过神来,她问道:“瑜王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恭贺新主登基吗?”
她不觉他的来意如此简单!
“是!”他的确是为这个而来,顺道也看看墨陵,不过他外出征战,无法相见,实在可惜!但他却见到一位天仙一般的美人儿,这个女人是谁?听刚刚那位姑姑说起,好像是一位公主,此刻桑太后摆下寿宴,她竟然不出席,这让他觉得眼前这位公主很不简单。
“公主,在下听闻贵国太后今日寿辰,为何你不去凑凑热闹?”南宫瑾瑜好奇道。
花凤汐微微怔忪,她不知以何身份前去,只觉那是家宴,而她并不属于那一家人,淡淡道:“与我何干,热闹我不想凑,只怕是越往上凑越遭人嫉恨!”
南宫瑾瑜甚少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费时间,可不知怎地,他总觉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秘密,而且她有许多的心事,刚刚他来到她的面前说了两个字,龙魂?!那是什么?不过,为何他如此熟悉?
“瑜王,不去凑凑热闹吗?”元秀微笑道。
“东越太后的寿辰与我无关,这热闹不凑也罢!”南宫瑾瑜说道。
花凤汐浅笑着,他惊讶地发现这女人的笑容融化了他多年冰封的心,使他的心境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桑太后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御花园,看着满园春色,甚为欣慰道:“寒儿,你多费心了!”
“母后的寿宴自然要铺张一些。”墨寒只是淡淡道。
“刚刚你不该将气氛弄得如此尴尬。”桑太后突然轻声道。
墨寒只是冷笑道:“尴尬?!似乎这位六部尚书应该卸甲归田了!”
“你——”桑太后无言。
这个儿子是她十月怀胎所生的吗?酆英不管怎么说都是三朝元老,怎可如此对待?
“母后,今日是你的寿辰,朕不想提这些扫兴的事。”墨寒说道。
桑太后愣愣地点点头,然后问道:“今日哀家怎么见到安阳公主?”
照道理,太后寿辰作为参政公主都应参加,墨寒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听说她前些日子忙了许多的事情,再加上之前身体的病痛,朕许诺可以不让其参加!”
桑太后不解道:“再怎么说今日是哀家的寿辰,她都不来道贺吗?”
“她不喜欢热闹!”墨寒只是冷声道。
他知道桑太后不喜欢花凤汐,加上她的病刚刚好,之前还为墨荣的事情前后忙碌,她不来是对的,省的到时候又有人打着什么旗号,数落她。
“寒儿,你是不是太纵容她了?”桑太后不悦道。
“是吗?朕并不觉得!”墨寒冷冷地看着她。
被他眼中的寒光射来,着实令自己打了个寒颤,算了,多说无益!
“老臣觉得这位安阳公主就是仗着自己深受太皇太后的恩宠,才如此得意忘形!”酆英听到了一些端倪,朗声道。
墨寒转脸阴沉地看着他,酆英这个老匹夫,又再胡说八道了!
“酆大人,安阳参政公主是先皇亲封的,而且之前还破获了临王一案,功劳甚大!”司徒璞玉上前说道。
他为花凤汐抱不平,这酆英虽说是三朝元老,但始终是倚老卖老,皇上若不是因他年纪老迈,又无子嗣,早就让他归田故里,还由得了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吗?
“司徒大人,是不是因为你破不了的案件被那公主破了,就开始为她说话了?!”酆英尖酸地说道。
“够了!”墨寒实在忍无可忍地喝斥道。
好好地寿宴被这老匹夫弄得一点兴致也无,不知为何母后要请他来?只因为他是三朝元老吗?
“吾皇息怒!”众人皆跪。
墨寒阴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酆英,早晚有一天他会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起来吧!今日是母后的寿辰,安阳公主未前来道贺,也是受到朕的批准,你们勿需多言!”墨寒冷冷道。
“老臣斗胆进谏皇上!”酆英依旧不怕死地说道:“据老臣了解,这位安阳公主并非是上官家的女儿,而是苍丘国的细作!”
众人哗然!
“胡说!”墨寒听也不听地喝道。
桑太后则冷静道:“寒儿,酆大人是老臣,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之处,你为何听也不听就说他胡说?”
她早就怀疑这位安阳公主了,只不过苦无证据,加上墨寒对她又是疼爱有加,从下旨赐凤栖宫,她竟然躺着接旨,还将圣旨退回,就发现墨寒对她不是一点情义,而是深爱,这种事是不允许发生的!
“朕相信的是先皇,他的眼光不会有错!”墨寒说道。
真想不到这个酆英竟然能查出花凤汐的身份,现下不知搬出先皇来是不是凑效,他必定会扣字眼,这老匹夫,他心中暗骂道。
“老臣句句实言,万不敢欺瞒皇上和太后,老臣忠于东越,自然不允许有细作来执掌大权,她被册封为参政公主只不过是先皇遗诏,对此老臣就怀疑其中必有蹊跷。”酆英像把自己说的跟大功臣一般,实则这事情不过是传言,他并没有掌握什么真凭实据,但他看得出皇上对这位安阳公主很是喜爱,为了能让自己的义女进宫为妃,不管怎样,这位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