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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一早就想要了你的命,不过本王觉得还不是时候,如果你肯戴罪立功的话,本王会饶你一命!”男子说道。
“多谢殿下饶命之恩!”上官倾城拱手感谢道。
“起来吧!”男子冷声道。
上官倾城起身,痴痴地看着她心中最高贵的天神,男子没有理会,只是冷冷道:“今日容嫔可受到处罚?”
闻言,上官倾城先是微愣,然后赶忙拱手道:“启禀殿下,起初德妃阻扰,差点没有成功,还好淳于文漪一向容不得有人当面羞辱她,所以容嫔受到责罚实属应当。”
“嗯。”男子稍稍满意地点头道:“小心点,那个德妃不简单!”
“属下明白!”上官倾城恭敬道。
“想命长一些就好好的为本王办事,否则若兰下次再对你出手,本王也绝不会心慈手软!”男子冷声道。
上官倾城的命乃乐正玄曦所赐,她这一生都只为这个天神而活。
“殿下,因为上官汐的失踪,拈花宫也销声匿迹,我们是不是该先下手为强?”上官倾城提议道。
乐正玄曦没有做声,只是冷冷地微眯着双眼,然后道:“这件事本王已经安排人去查,你要做的事就是扰乱整个东越皇朝,还有帮本王查一下是谁对花凤汐下的毒手?!”
他总觉得事情与若兰有关,可若兰曾答应过不会插手,难道她气不过?不会,若兰不是那种说话不算的人,而且他们是同胞兄妹,他了解她的脾气,虽然不服气,但也绝不会做出暗箭伤人的事来,可是,又是谁对花凤汐暗放冷箭呢?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而一旁的上官倾城显得极为不安,他为何要查花凤汐遭人暗算的事情?
正午时分,日头很毒,容嫔虽有高超武艺在身,可不敢轻易示人,她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而建章宫的宫女见状,狠狠踢了她一脚,怒声道:“好好跪!”
“你在做什么?!”桑太后问询而来,她没想到建章宫的宫女竟然如此跋扈,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宫女见状赶忙下跪求饶道:“奴婢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你这个贱婢,皇后处罚容嫔,是皇后的事,还轮不到你个小小的贱婢来指手画脚,来人!”桑太后愤怒地指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吼道。
“奴才在!”身旁的侍卫上前一步拱手道。
“把这个贱婢的双手双脚砍去,放入瓮中,别让她轻易地死了!”桑太后眼神透着无限的杀机,她势要好好的为容嫔出这口恶气。
“是。”侍卫领命将宫女架起抬走,宫女哭天喊地地求饶道:“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
她的声音愈行愈远,桑太后生气地撇过脸去,然后俯下身将容嫔扶起来,转而柔声道:“你没事吧?”
“多谢太后关心。”容嫔的膝盖已直不起来,曲着身子回道。
“你这孩子——”桑太后摸着她的脸庞,事出突然,作为太后她应该为她出面调解,毕竟身为妃嫔是不可以身着绣凤朝服的。
第一百零九章 相许一生(一)4()
“太后不在长乐宫歇息,光临本宫的建章宫,倒是稀奇!”淳于文漪再怎么装聋作哑,也不可能这点动静也听不出来,加上她原本就是个骄横的主儿,怎可放过太后前来建章宫兴师问罪的事。
桑太后冷眼瞧着她,道:“皇后也很劳累,哀家也是为了后宫的安宁才来的!”
“安宁?!”淳于文漪嗤之以鼻地冷哼道:“本宫倒是想安宁,可有人偏偏不让本宫安宁。”
“废话不必多说,容嫔所犯何罪,你要如此处罚于她?”桑太后不与她口舌之争,直接道。
淳于文漪冷睨了一眼容嫔,然后向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宫女将容嫔之前所穿朝服丢在桑太后的脚前,说道:“太后,这就是容嫔所穿的朝服,也就是本宫要处罚她的原因,所谓绣凤朝服必须是身为皇后的本宫才可穿戴,她竟然穿成这样招摇过市,原本她侍寝后一早就应来本宫宫里行礼谢恩,姗姗来迟也就罢了,还穿这样,本宫不处罚她,还以为这东越皇朝的皇后是她容嫔。”
桑太后拿起地上的朝服,她略略皱眉,道:“哀家知道了,不过你已经出了气,何必让个宫女私自对容嫔不敬?”
“啧啧啧——”淳于文漪啧啧声道:“太后此言差矣,本宫的宫女是护主心切,知道主子受到了奇耻大辱,自然要挺身护主,现在想想,之前安阳公主身旁的那两个宫女多次对主子出言不逊,也不过是为了她们的主子。”
桑太后气的发抖,淳于文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明知道墨寒正为花凤汐的死伤心,而且此事皆由太后引起,还在她的面前提起安阳公主,她身旁的宫女不过是为虎作伥,哪里是什么护主心切。
“你不要再顾左右而言他,容嫔就算是穿了绣凤的朝服,也是不知情,所谓不知者无罪,你身为皇后,应有容人之量,何必咄咄逼人!”桑太后说道。
“容人之量?!”淳于文漪冷笑道:“本宫已经忍了她迟到的事情,难道这种事还能让本宫忍吗?这是对皇后的不敬,如果本宫越俎代庖,行使太后之权,您是否也有容人之量呢?”
“你——”桑太后头一次语塞,这件事她原本就没理,而且她还能指望这个淳于文漪对后宫妃嫔有容人之量吗?
“太后,本宫处罚她不过是小惩大诫,根本无伤大雅,可太后明知容嫔所犯何罪,却要本宫放过,还百般阻挠,实在令人难以折服!”淳于文漪说的冠冕堂皇,让在场的奴才个个低头耳语,皇后处罚的确实无错,太后才是咄咄逼人的那一位。
桑太后怒声道:“放肆!哀家和皇后之间的事,岂容你们谈论分辨谁是谁非?”
“哼!”淳于文漪冷哼道:“太后,何必这般难看呢?你也看到了,这件事孰是孰非,你又如何能堵得了众人的悠悠之口?”
宫人们敢怒不敢言,一边是太后,一边是皇后,二人相持不下,容嫔一瘸一拐地跪在地上,说道:“太后,今日之事是嫔妾错了,皇后处罚嫔妾理所应当。”
“可是——”桑太后并不想容嫔受苦,还想为她辩解时,容嫔微微摇摇头,今日之事,太后的名声也已受损,如再为她说情,怕日后皇后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桑太后会意,只得罢手,不过这件事实在奇怪,为何容嫔会穿上绣凤朝服来向皇后行礼谢恩?这摆明了是有人刻意为之,是谁呢?建宇宫的宫人都是她亲自为容嫔挑选,怎会出此大错?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皇后,这件事纵然容嫔有错在先,你的处罚也应适可而止,毕竟你们同在宫里侍奉皇上,哀家不想出现什么乱子!”桑太后临走还不忘提醒淳于文漪。
淳于文漪冷冷回道:“乱子是不是太后想不发生就便不发生的话,那么出了乱子,就是太后的问题了!”
“哼!”桑太后拂袖而去。
容嫔还跪在殿外,淳于文漪走到她的身旁,冷声道:“你以为太后能保得了你吗?她已经自身难保,根本无暇顾及你!”
随即仰头大笑起,可容嫔却毫无表情地回道:“多谢皇后娘娘提醒!”
见状,淳于文漪的笑声嘎止,如果是旁人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失望至极,可容嫔的冷静让淳于文漪有些愕然,虽然太后没能成功地将她带离建章宫,但她坚信太后一定会再度崛起。
“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给她吃饭、喝水,更不准她起身,直到本宫认为处罚够了才可回宫!”淳于文漪厉声道。
“是。”宫人们同声应道。
椒房殿内,墨寒依旧埋头批阅奏章,门外一阵喧哗,王福皱眉,看了看墨寒仍在审视奏章的内容,自己走了出去,桑太后在椒房殿外要见墨寒,可是墨寒对他们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也不见,包括桑太后,太监和侍卫们把守着殿门,桑太后厉声道:“这哪一国的规定,哀家身为皇上的母后,岂有不见的道理,你们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给哀家让开!”
“太后,奴才们就算有几个脑袋也不敢骗您啊!皇上下了旨,任何人不得入内,包括您在内!”一小太监畏畏缩缩地说道。
桑太后气愤难平,自从花凤汐死后,她与墨寒的母子之情真真儿地断了,她能怎么办?可是容嫔的事情,她一定要问个清楚,从建章宫到椒房殿,她已然想明白,谁会陷害容嫔?只有她这个儿子,原本他就不喜欢包办婚姻,可身为帝王,这种事应该司空见惯了,最多的原因就是容嫔是酆英的义女身份,当初指证花凤汐是细作的人,就是酆英,他处理了酆英,将他罢官免职,容嫔在宫里也不过是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妃嫔,任何一个小小的妃子都可以将她处置。
“滚开!哀家要听皇上亲口说,你们都给哀家让开!”桑太后一脸不相信地说道。
王福打开殿门,走了出来,挡住了桑太后的去路,向她行礼道:“奴才参见太后!”
“是你?!”桑太后微眯着双眼道。
“此刻,奴才劝您还是不要进去,您应该比奴才还要清楚,为何皇上会下这样的旨意?”王福意有所指道。
桑太后不是不知道,而是她没想到花凤汐在墨寒心中的分量竟如此之重,因为花凤汐,他们母子之情已不复存在,她也无力挽回这一切。
“哀家真的想见他!”桑太后有些请求地意味。
王福微愣,随即皱了皱眉道:“太后,奴才不是不让您进去,而是皇上下了圣旨,奴才不敢违背,如果您真的想挽回母子之间仅存的情谊,奴才劝您还是回宫吧!”
桑太后倒退一步,没想到墨寒如此不顾念母子之情。
“还有,皇上什么都知道,没有什么能瞒得过皇上的耳目,从您以前的韬光养晦到现在的张扬跋扈,不是一时间的改变,而是原本的姿态,只不过皇上当初也是顾念着母子之情,也认为您是他最尊敬的母亲,才没有制止,可——”王福顿了顿,接着道:“您现下也明白了安阳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分量有多么的重要,可惜的是,红颜早逝,皇上的心已死,您何必强人所难呢?”
“原来是哀家错了!”桑太后自嘲地笑道。
她原以为死了一个花凤汐,只要由另一个女人来填补她的位置,墨寒终究会改变心意,可这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听闻,皇上要召回贤王殿下,接下来皇上要单独面对贤王的指责,您又知道皇上心中的痛苦?”王福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桑太后是为了皇上的将来打算,可安阳公主的事情,太后有推卸不掉的责任,若非因为她是皇上的生母,绝不会苟活至今。
桑太后一怔,墨陵要回来了?看来更大的浩劫即将来临——
王福的几句话终于将桑太后请走,众人均松了口气,王福提醒道:“记住,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
他再度回到殿内,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墨寒皱眉看着奏章,拿起身旁的茶碗,允了口,眉头拧的更紧,然后问道:“走了吗?”
“是的,皇上!”王福回道。
“容嫔去皇后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墨寒再度喝了口茶,眼睛却一直看着奏章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