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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的。”颜玉道:“想是喝酒喝的,睡一觉就好。”
江秉臣却是不放心,“你等会儿再睡,我找许太医给你瞧瞧。”
颜玉忙拉住他道:“不碍事的,不要再惊动许太医了,都这么晚了,一来一回又要闹腾。”怕他不同意又道:“我今夜好好睡一觉,若是明日还疼就请许太医来好不好?”
江秉臣看她那副嫌麻烦的样子,无奈的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道:“那你快些睡吧,等你睡下了,我就走。”
颜玉愣了愣,“江大人要等我睡着?”
“我留下本就是为了多瞧瞧你。”江秉臣托着她的小脸笑道:“去睡吧,我就站在这儿,陪你睡会儿话,你困了我就走。”
“这我怎么睡得着”颜玉这哪里好意思,便道:“不然我陪江大人再说会话?”
“怎么睡不着?我是心爱时不是常常如此吗?”江秉臣道。
颜玉想了想,“是吗?之前你常常在我窗下不睡觉?我怎么不知道?”
江秉臣笑了,“你知道什么?我对你的心意你从来不知道。”他无奈的收回手道:“快去躺下吧,你躺下我就走。”
颜玉也实在又累又乏,还肚子不舒服,只好扶着锦珠去床上躺了下来,又侧过身来看窗外,江秉臣还站在那里望着她,月色落了他一肩,“不然江大人进来坐一会儿?我睡着了你再走?”老站在外面,她心里怪舍不得的。
“不了。”江秉臣与颜鹤年刚刚谈了一场,他没做过父亲,他也没有过父亲,所以从来不能体会父亲的心思,今天夜里颜鹤年为颜玉考虑的那些,对他的不满,让他忽然有些可以体会到为人父的心情,是怕她受到伤害,是觉得全天下都配不上自家的女儿,“我进去又该没完没了了,快闭上眼睛睡吧,我就站在这跟你再说几句话便走。”
颜玉瞧着他舍不得闭上眼,他今夜好像格外的温柔。
时候也不早了,颜玉让锦珠不用侍候去隔间睡觉,便窝在在榻上跟江秉臣说话,他还穿着一身朝服,换洗的衣物都不曾带过来,也不知今夜他能不能睡好。
“首辅刘丙那件事江大人打算如何解决?”颜玉知道刘丙被调查一事定是江秉臣操刀,刘丙派人杀他,他又怎会善罢甘休。
“墙倒众人推,如今他已是没什么帮手了,我之所以没这么快解决了他,是因为不想首辅之位落到江知秋的手里。”江秉臣道。
颜玉抱着被子点了点头,“江知秋如今势力不小,几乎已经架空了刘丙这个首辅,再加上有江绮月和二皇子帮衬,如果刘丙被撤下去,最有利坐上首辅之位的怕也只有江知秋了。”
江秉臣点头道:“所以我打算先压着刘丙这件事,等到你入了朝之后再动手,如今先要让你立稳脚。”
“颜鹤山父子呢?他们如何了?”颜玉问道,她最近没太留意这个。
“颜庭安死了,颜鹤山也病了,被颜老太爷连同卢素月一起送回了祖籍。”江秉臣答道,他倒是没赶尽杀绝,给了颜老太爷这个面子。
颜玉顿了一下,又问道:“那女子学堂一事呢?圣上已经交给颜贵妃和四皇子了吧?进展的还顺利吗?”
江秉臣哭笑不得的望着她道:“颜玉,除了这些朝堂之事你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聊得吗?”
颜玉呆了一下,是哦聊这些好像太无趣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往被子里缩了缩,“那你今天好不好?晚宴上有没有不开心?”
江秉臣站在那窗外想了想,对她道:“有。”
果然是不开心
“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江知秋?”颜玉小心翼翼的问,又忙道:“你若是不想提起他,就不要回答这个问题了。”她生怕勾起他过去的伤心事。
江秉臣却无谓的笑笑道:“都有。”他的手指放在窗棂上,都是凉的,“你太引人注目,太令人着迷了,这让我有些不安心,今夜贸然求圣上赐婚也有一部分原因出于私心。”
“你怕我以后跑了?”颜玉开玩笑道:“这天下除了你,谁还敢娶我这样的女子?”单单是女扮男装这么久,怕是众多男人都接受不了。
江秉臣笑了笑,“你不了解你有多令人动心。”
颜玉呆了一下,脸有些红了,小声道:“我不喜欢别人的,你放心。”
江秉臣瞧着她,又无奈又想笑,“我怕是一辈子都难以放心,你日后会更加光彩夺目,会被更多人爱慕。我会为你骄傲,也会为你不安心。”这是注定的。
颜玉看着他,不知他今夜怎么这么的多愁善感?
他在那窗下瞧着颜玉,让她闭上眼快些睡觉吧,又聊了两句,看颜玉似乎有些困意便让她睡觉,伸手轻轻将那窗户关了上。
他又在窗下等了一会儿,似乎感觉颜玉睡着了,便要转身离开,可才刚走到回廊下就听屋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颜玉轻轻哼了一声,似乎不舒服的动了动,之后是搬倒凳子的声音。
“当啷”一声响,格外的清晰。
他忙又转身回去,推开窗就看到昏暗的屋子里,颜玉脸色苍白的蹲在地上扶起凳子,惊讶的抬头看他,“江大人还没走?”
她出了一脑门的虚汗,声音沙沙哑哑的。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江秉臣皱了眉,“是不是还在难受?哪里难受?肚子疼吗?”
颜玉就蹲在那里点了点头,不知为何竟有些委屈的眼眶一红,“我想喝点热茶”
她那细小的声音让江秉臣心软的像是塌陷下去一般,又是心疼又是怜惜,转到房门,推开没锁的房门走了进去,弯腰将她扶起来,扶坐回榻上,“怎么不叫我?”他转身去桌前,摸了摸桌上的茶壶,里面是温水,他倒了一杯过去递在她嘴边道:“不是太热了,你先喝一口,我叫锦珠再去烧一些,再请许太医来。”
颜玉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江秉臣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烧也不烫,就是许多的虚汗,“我就不该同意你明日再请许太医。”
颜玉喝了两口不想再喝了,坐在那里嘴唇发白的想掉眼泪。
“很难受吗?”江秉臣弯腰问她,“还是肚子疼?”
颜玉点了点头,她疼的有点犯恶心。
“怎么回事”江秉臣有些急了,“是不是许太医给的药有些问题?吃了之后才开始疼的?一直没好一些?这么疼为何不早些说?”
颜玉伸手抱住了他,埋在他的腰间喉头发哽的掉了眼泪。
她一哭,江秉臣更急了,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哄道:“没事没事,我差人去请许太医,太医来了给你开些药吃了睡一觉就好。”
颜玉在他怀里闷头点了点头。
江秉臣让她先坐着,转身出房门将锦珠叫了起来,让她拿着自己的令牌去许太医府上请许太医速速过来颜府,又嘱咐先不要惊动颜家人,免得他们担心。
锦珠以为颜玉怎么了,忙拿着令牌着急忙活的出了颜府。
江秉臣又回到屋里,看到颜玉抱着肚子趴在榻上,很难受的样子,他心就揪了起来,忙过去坐到榻边弯腰将颜玉抱起来抱到了怀里,拨开她被虚汗打湿的发柔声道:“很疼吗?是肚子哪里疼?我帮你揉一揉。”
颜玉靠在他怀里难受的控制不住眼泪,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小腹之上。
“这里?”江秉臣隔着她的里衣慢慢的替她揉小腹,她似乎是当真疼的厉害,嘴唇都白了,他不敢使力,急的也冒了汗,“怎么会肚子疼呢?在晚宴上没这么疼吗?”
颜玉点了点头,就刚刚突然特别疼,疼的整个腰都是麻的。
“没事,马上许太医就来了。”江秉臣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她道:“一会儿就不疼了。”又有些恼怒道:“也不知给你吃的是什么药,吃的你如此不舒服。”
颜玉情绪上莫名的低落,感觉他揉着好一些,又不好一些,说不清如何,正靠在他怀里忍着,忽然感觉下面有什么热潮潮的液体涌了一下
她愣了一下,随后慌张的抬头看江秉臣。
两人穿的都单薄,那热热的液体瞬间就湿透颜玉的衣裤透在江秉臣腿上。
江秉臣也呆了一下,随后忙低头要去看,颜玉却慌张的一把抬起他的头,从他怀里钻出去缩到被子里,又羞又慌张的竟不知该怎么办的发恼,“你你你先出去!”
江秉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那上面有一点点红色的血迹,他顿时明白过来,低声问颜玉,“你是又来葵水了?”
颜玉快要被自己气死了,脸红的滚烫,掀开被子就把自己埋了进去急道:“你先出去!去叫兰姨来去去追锦珠回来,不要再找许太医来了!”
她又疼又难受还又羞的不敢露脸,妈的!谁知道好好的葵水怎么会突然提前来了!这要是许太医来了,一看她因葵水来了,肚子疼的看太医,她一定臊死了!
江秉臣看着她钻在被子里哑然失笑,搞半天原来是葵水来了,却又去拉她的被子道:“我记得你葵水之前来过,不是这个日子啊,怎么好好的提前了?还这般的疼?还是得请许太医来瞧瞧的。”
“不要!不要再请许太医来了!”颜玉抓紧被子不让他拉开,闷头道:“我我可能是喝了酒。”她感觉自己的裤子都湿透了,急的想骂人,“你怎么还不出去啊!找兰姨!我要找兰姨!”
江秉臣实在是乐的不行,隔着被子拍拍她道:“我们玉儿一来葵水就变的像小孩儿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发脾气的。
颜玉也懊恼至极,又想哭了,拉下被子红着眼睛恼怒的看江秉臣道:“你又没来过葵水,你怎么知道这个有多难受”
江秉臣又心疼又想笑,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道:“要是可以,我倒是愿意代你来葵水,看你如此,比我自己来还难受。”
他也不再逗她,让她好好躺着,出门去叫了兰姨。
等兰姨措手不及的替她收拾好,那锦珠带着许太医也回来了。
颜玉不好意思,江秉臣却执意要让许太医给看看,葵水来的这么早,还这般疼可不是什么好事。
许太医听了江秉臣说的,又诊了诊脉,笑道:“并不什么大事,只是颜姑娘本身就身子虚,加上今日我给颜姑娘服的药配酒服用有活血的效果,所以就将这葵水催提前了,今夜颜姑娘是不是喝了不少酒?”
颜玉点点头。
“葵水期间是半点酒都不可沾的。”许太医道:“酒有活血的功效,喝了会引起腹疼和增加葵水。”
江秉臣听的懊恼不已,早知道他半点酒都不让颜玉喝了,“那该如何调理?让她不要这么难受,你开些止疼的。”
许太医无奈道:“止疼的汤药且是随便乱服用的?”他提起笔写了个药方,“先抓一副调理的药给颜姑娘喝下,可稍有缓解。”
等到锦珠将那药抓回来,熬好了给颜玉服下,颜玉再去睡天色已经快要亮了。
早朝时间也到了,江秉臣也没有再休息,等颜玉睡着了,直接去了早朝,好在那官服上的血迹兰姨已经清理好了,看不太出来。
颜玉迷迷糊糊的睡着,又睡醒已是第二日的中午,锦珠过来服侍她起来,她问起江秉臣什么时候走的。
锦珠答了之后又道:“江大人如今在老太爷那里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