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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脸烧起来,“说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啊。
吃瓜群众:说了他是心爱啊!主播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颜玉一惊,“他承认了??他没有失去记忆吗?他有说为什么吗?”
霸道总裁:他承认了,说只是想气气你,套路你,让你也喜欢江秉臣。至于为什么没失忆,他没说,你可以好好拷问他。
颜玉心里乱成一团麻,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这么多,伸手把直播间关了,慢慢的脱了衣服,满脸红晕的去检查自己的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心中一喜,难不成她跟江秉臣什么都没发生?
她泡进那温水里,也没有感觉出什么异样,不由大喜,或许江秉臣什么都没干呢!
无论如何,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等她舒舒服服的泡完澡,穿好衣服出来,好好的睡了一觉之后,已经完全安抚好了自己,拿定了主意,就当没发生过,该干什么干什么。
首先,要收拾了颜庭安父子,虽然之前答应了江秉臣,但如今是他们找死,她不能不成全他们。
她下午醒过来,先问了一句,江大人没来吧?
得知江秉臣没来,她就更放心了,肯定是没发生什么,不然江秉臣怎么会无动于衷对不对?
弹幕里也担忧起来——
霸道总裁:怎么感觉江大人真的不行啊,这要是真发生什么不得赶快过来?
大玉儿:没发生最好!我玉不用担心了!
大灯泡:江大人这样都没干什么?真不行啊
江迷妹:你们不要这样说
颜玉心里总算安心的去前院吃饭,正好老太爷和明心老者也在喝茶闲聊,她就凑到了一块,刚刚坐下颜鹤年就急急忙忙的回来了,官服都没换,进到正厅来看到他们都在便非常震惊的说了一个消息,“颜鹤山和颜庭安父子被抓进刑部了!”
颜玉愣了一下,“这么快?”她还没动手呢啊,“因为什么?因为昨夜晚宴下药被发现了?”
颜鹤年摇头,脸色阴沉的看老太爷,“是因为颜庭安伙同一个叫彩蝶的宫娥,给颜贵妃下慢性药导致她小产的事,彩蝶已经全部招认了,这次怕是谁也保不住他们父子了。”
颜玉惊了,“谁抓住的彩蝶?是谁揭发了这件事?”不该啊,不是彩蝶在等着她去揭发吗?怎么突然就爆出来了?
颜鹤年一脸搞不懂的道:“是江尚书,他将彩蝶抓到带去了圣上面前,亲自禀明了这件事,龙颜大怒,颜贵妃也悲痛交加,如今圣上命他彻查此案,一定要查明真相,严惩不贷。”他狐疑不解,“可这个案子若查下去,势必会牵连到江家那位啊,他为何会”
颜玉心里“咯噔”了一下。
老太爷却是叹了一口气冷下声音道:“今日的一切都是他们父子咎由自取,没有人会救他们。”
太上皇也叹了口气,“好在之前他们已经逐出颜家了,不然如今倒是要牵连颜家了。”
老太爷看了一眼颜玉,她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所以故意先将颜家保了下来?难得她一片苦心
颜玉现在却根本顾不上这些,也吃不下去了,忙问道:“那父亲可有打听到别的?比如江大人可有说什么?”
颜鹤年摇头道:“没见到江尚书,他亲自在刑部审理此案。”
他到底是搞什么鬼啊。
弹幕里——
霸道总裁:我收回之前的话,我觉得江大人是做了,他没来是因为在替主播收拾江秉臣父子。
江迷妹:我就知道!我江大人这么体贴!
宅斗爽:我快急死了,主播到底有没有跟江大人生米煮成熟饭啊!
颜玉也煎熬死了!江秉臣这样一搞,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她在堂屋里,焦虑的走了两圈,最后决定,去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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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备了马车赶去刑部,却在刑部大门口直接瞧见了江秉臣的属下,那属下像是一直在等她,一见她来忙迎上去道:“颜少爷,江大人命属下在此恭候您多时了,请吧。”
她直接被那属下带着进了刑部,停在了刑房外,属下让她稍等,他进去禀报。
颜玉就站在那门口探头往里瞧了一眼,那刑房里惨叫连连,铁架子上挂着鲜血淋漓的颜庭安,颜鹤山就在旁边绑着,倒是没用刑,但已经被颜庭安受刑折磨的求饶不断,再往前
江秉臣就在那刑房里回过头来,眼神与她撞个正着。
她慌忙就缩回了头,十分心虚十分怂的心突突突乱跳,怎么办?她该怎么面对江秉臣?
弹幕里在鼓励她不要怂,又不是你瓢了他!
她背身躲在那门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听有人在身后低低问了一句:“你在怕什么?”
那身影让她脊背一寒,扭头就看到江秉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和苍白的脸,与她一模一样的憔悴,她心里发憷,但事到临头只能鼓足了气,站直道:“我?江大人在问我?我没怕啊,怕什么啊。”
江秉臣望着她要笑不笑的,又低下头来轻声问:“不怕你跑什么?倒是有力气,跑的挺快。”
颜玉头皮发麻,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江大人有没有空?我想跟您谈一谈。”
“有空。”江秉臣伸手要去勾她的腰,她忙躲了开,江秉臣也不生气收回手对她招手道:“不进去看看那对父子?看看还满意不满意。”
颜玉随着他进了刑房,那颜鹤山一看到她就哭泣着叫嚷起来,求她救救庭安,饶了庭安。
颜玉走过去,看了一眼血淋淋几乎快昏过去的颜庭安,他体无完肤,手指头都被剁了几根,怕是日后再也不能握笔了,在往下下半身一片的血。
“玉儿!伯父求你了,要杀要刮伯父愿意替他偿还你,但你看在好歹同是颜家人的份上饶他一条命吧”颜鹤山是当真崩溃的哭起来,一句句的恳求她,一个父亲为救儿子在求她,“他已经废了,终身不能握笔,不能行人事了,你也该消了这口气吧?他只是受人蛊惑,一时鬼迷心窍才对你下的药,他已经知错悔过的,况且你也并未受到伤害”
“颜大人这些话只能让我更厌恶你们。”颜玉冷笑了一声,“我不是没给过他机会,他悔过了吗?如今想悔过,已经晚了。”她抬眼看着他们,“我若是不曾被江大人救下,怕是如今在这里捆着的,受尽折磨的人是我吧?我没受到什么伤害并非你们仁慈,你们悔过,而是我侥幸得救。”
颜庭安昏昏沉沉的瞧过来,盯着她张口要说话,却只吐出一团一团的血污,喉咙里嘶哑的发出含糊的声音。
颜玉这才发现他的舌头被割了,不由笑了一声道:“我记得当初颜庭安你说要剪断我的舌头,手筋脚筋,还有什么来着?”她脚尖替了替他摇晃的血淋淋的腿,果然手筋脚筋都断了。
“颜玉你还想怎么折磨庭安?”颜鹤山看着自己儿子被一道道行刑成了如今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简直像在被凌迟,“你要如何才肯放了他”
“放了?”颜玉转身拿起了火盆里的烙铁夹子,夹出一块火红的烙铁又转过来慢慢道:“以为我是菩萨心肠吗?还会放过你们?”她盯着颜庭安笑了一声,“颜庭安,你那么喜欢给我下春|药,看来是十分明白此中滋味了,不知日后你再也不能体会此中美妙,会不会痛苦?”她夹着火红的烙铁就往颜庭安的去送。
身后就有人捂住了她的眼睛,她的手一抖就伸了过去
她听到一声凄厉的近乎吓人的惨叫声,险些将手里的烙铁给丢了,好在伸手人拿过她手里的烙铁丢在了地上,低声道:“你倒是不害臊。”
江秉臣的声音微微发哑,让她脸红了红,缩头缩脑的想躲开他的手,他却放下手搂住她的肩道:“行了,我会命人慢慢招待他们的,咱们就出去好好谈谈吧。”
她想扭头看看颜庭安伤的是不是地方,江秉臣却环着她不让她回头,俯在她耳边道:“那玩意儿早就割了,别瞎看。”
颜玉就僵着脊背不敢乱动。
江秉臣环着她出了刑房,走下回廊,颜玉想躲开,又被他拉住了手腕,“你躲什么啊?”
“大家都看着呢。”颜玉眼睛都不敢看他,只扫着刑部院里的众人。
众人不敢乱看啊,忙低头没事找事做。
江秉臣却不放手道:“怕什么,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让他们知道是迟早的事。”
颜玉耳朵里像炸了一声闷雷,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拉着他快步出了刑部,拉他到没人的墙角急声道:“你不要瞎说!”
“我瞎说什么了?”江秉臣靠在墙上看她,她好像更好看了,发丝散在脸边毛茸茸的格外可爱,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替她把碎发挽到耳后。
颜玉惊的忙一缩脖子捂住了脸,对他道:“江大人,昨天晚上我被人下|药,若是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是情非得已,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她看江秉臣,“江大人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女儿身了,我也无话可说,还请江大人开个条件,如何才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江秉臣靠在墙上笑吟吟的望着她道:“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啊?那你还记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不记得了。”颜玉硬着头皮道:“江大人也当没有发生过吧,你要是还有一点喜欢我,就不要揭穿我的身份。”
江秉臣忽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腰,一转身将她按在了墙上,轻轻抵着她笑道:“小王八蛋,翻脸不认人啊?还跟我谈起了条件,我若是想揭穿你的身份早在上一世就揭穿了,你以为我真的断袖?真不知道你是女儿身?”
颜玉惊的瞳孔放大,他低头就咬了一口她的唇,有些气道:“昨天夜里你可比现在乖多了。”
颜玉脸腾的就沸腾了,忙用手推他,“你、你、你不要乱说,我昨晚什么也没跟你做!”
“是吗?”江秉臣伸手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张不知道哪里剪下来的褐色帕子,那帕子上有一团非常清晰,非常醒目的血迹,“那你猜猜这是谁留的?”
六十一()
颜玉盯着那条血迹清晰醒目的帕子脸瞬间就红透了,这是这是
她慌忙伸手想夺下那条帕子,江秉臣却抓着帕子举了起来,故意又问一次,“这是谁的呢?”
光天化日之下,颜玉简直羞耻的想死,抓着他的手腕往下拉急道:“江秉臣!”她的手指抓扯住了他晚上的玉葫芦,那触感让她莫名的熟悉,脑子里突然就闪过昏暗的厢房里,她天旋地转的抓住他的手腕发颤叫他心爱
她像被烫到一般慌忙就收回了手,有那么一瞬间是懵的,江秉臣的手就勾住了她的腰,低声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颜玉抬手捂住他的嘴有些恼了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那帕子怎么就是我的了?说不定是你故意伪造了来讹诈我的,你这个人”她有些委屈,说急了喉头就是一哽,伸手猛力的把江秉臣推了开,占了便宜还戏弄她!
江秉臣被推的往后退了半步,看她居然眼眶红了,心头一沉,这是把她逗恼了啊
“昨晚的事就请江大人忘了吧。”颜玉说完扭头便走。
江秉臣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