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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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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些,王海洋话题一转,说道:“日本鬼子当年伏击解放军,残忍对待尸体的地方,就在今天丰云村的旁边,李奶奶家承包的那片玉米地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敏锐的神棍阿宏问道:“王武的大姑父做的噩梦和日本鬼子有关系?”

    王海洋点点头,说道:“小武出事后,姐夫私底下找到我,他那天做的噩梦说了一遍,我觉得不对劲,就向当时请来的看门道的大师提起,他带徒弟去玉米地里看了,原本说是没有问题,谁知第二天徒弟发烧,他要照顾徒弟,不再给我家看门道。可是我和姐夫都明白,他一定是在玉米地里发现了什么。”

【7】怪异下葬() 
知道当年发生在附近的惨事后便不难理解大姑父对噩梦的惊恐,他梦见自己站在荒野之间,天色阴沉,寂静无声。一阵风吹过,泥土里长出一人高墨绿色的草。大姑父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在那些被风吹动的草的空隙间见到一个奇怪的影子。他满是好奇的走过去,发现是个做工精巧的稻草人。

    稻草人头戴斗笠,双手抬起,双腿交叉。大姑父曾经跟随父亲制作过稻草人,知道要想做出眼前这种拟真程度需要多少技巧。即使是在梦里他也发自肺腑的感叹,轻声说道:“这手艺可真好。”

    正在他细细打量时,前面传来惨叫声,梦中的他鬼使神差的朝着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拨开一人高的草后惊讶的发现,荒野上到处都是被摆成稻草人姿势的死人,他们被固定在木桩上,面色干瘪生黑,有些没有下巴,有些没有眼球,距离大姑父最近的几个死人抬头说些什么,却根本听不清楚。

    忽然间有人轻拍大姑父的肩膀,吓得他身体前倾摔在地上,颤巍巍的抬头看去。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穿军装,满身是血的军人,用极其低沉的声音问道:“你刚才说手艺真好?”

    “稻草人的制作手艺的确挺好的,我这话说错了吗?”大姑父反问道。

    “这里又没有粮食,哪来的稻草人啊?我和他们都一样”

    大姑父不明所以,只觉得心跳特别快。面前军人话音落下,身后传来一帮男人的声音,他们齐刷刷的说道:“是啊,我们都一样,都一样。”

    声音越来越大,犹如来自阴曹地府的邪恶靡音,如瀑布流水钻进耳朵里,用阴邪的痛苦折磨梦中人。大姑父在极度惊恐中转醒过来,夜色尚深,王武还在熟睡,只穿着一条小裤衩的大姑父呆愣愣的坐在床上,面对黑暗缓解满身冰冷的汗水。他想起多年前听说过的凄惨的故事,解放军中了日本鬼子的阴谋,不仅死在荒野,死后还被嘲讽与破坏尸体。令他不明白的是,这件事已经被他忘记,又是为什么忽然梦见了呢?

    黑夜寂静无声,大姑父点上一支烟,准备平复心情后继续休息,却又被从噩梦中惊醒的小武吓了一跳,满身的冷汗还没有下去,就要搂着小武给予安慰。

    神棍阿宏说道:“因想而梦是为阳梦,不想而梦是为阴梦,二者需区分对待。”

    王海洋听不懂神棍阿宏的话,而是继续讲述之后的事。虽然一直做噩梦,但是家里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是王武因为害怕才会做梦。彩荷的白事办的特别不顺利,虽然不知道细节,但是从李奶奶家的混乱就能感觉一二。当地的风俗是停尸三天再去下葬,然而李奶奶家在第二天的一早就请来了一位高人,经过闭门折腾后,中午开始操办,下午就要去埋尸。

    白事的传统流程在李奶奶家被全部作废,没有告别仪式,没有亲戚邻居随礼吃饭,没有敲敲打打,一切就像送走瘟神一般急匆匆的进行着。

    下葬的那天下午一共发生三件怪事,第一件事是,当大家得知彩荷要被提前下葬后,都跑来准备送一程。就在棺材被抬出院子时,大家都听见了院子里李奶奶的哭声,正心疼她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时,李奶奶竟然哭着说道:“挺好的闺女,怎么死了以后成这样了呢?”

    这句话说完,似乎还有后话,只是不知被谁捂住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第二件事是,彩荷的男人守奎不仅没有穿丧服,反而把自己脱个精光,只穿一条白色短裤。不仅如此,守奎身上也很奇怪,他的手肘和膝盖被涂成黑色,胸口画有一个谁也没见过的符号,符号很大,覆盖整片胸口和半个肚子。尽管身材魁梧的守奎引起不少少妇的口水,但更多的人还是觉得他的举动滑稽可笑,要不是送殡下葬在先,非得笑出声不可。

    然而很快,更加怪异的事情吸足大家的目光。一个半大小子提着盛满纸钱的篮子来到守奎身旁,递给他一个小巧的木椎。极度悲伤的守奎没有因为自己没穿衣服感到羞臊,反而相当认真的接过木椎。身旁的半大小子从篮子里取出一些纸钱,守奎接过去,用木椎穿过纸钱中间的孔洞,然后才把纸钱抛向空中,如此循环。

    第三件怪事发生在下葬的最后阶段,当时只穿着短裤的守奎跪在地上,冲着棺材高举木椎,身旁的高人围着挖出的坑一圈圈的转。大家都觉得怪异,但是谁也不好意思说。十几分钟后,守奎累得放下手臂,高人也差不多停下脚步,都以为要开始下葬,熟料这时候不知从哪跑来一个男人,自称茅山道士,指出棺材里的人不能这样下葬,必须要在尸体的脑袋下面放一个特制的枕头,还要用浸泡在童子尿和雄鸡血的布盖住眼睛。

    一位是高人,一位是茅山道士,二人互不相让,顿时乱了套。无奈之下只能让守奎做决定,守奎思来想去最终信任了一直帮忙的高人。茅山道士倍感无奈,转身离去,离开前拿出一张名片,说是以后遇到事可以给他打电话。为了让高人安心,守奎没有接名片,茅山道士叹息一声,将名片扔在地上。

    茅山道士离开后,棺材入土,高人大声说了句“请水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不明所以。其实李奶奶家的两个亲戚在众人不注意时用电动三轮车送来一个大木盆和一盆热水,就等着高人下达命令,随着高人一声令下,他们二人抬着木盆来到坟地中央。

    在大家惊讶的眼神中,守奎站在木盆里,由那两个人帮他把胸口上的符号和手肘与膝盖上的黑色染料洗干净。一盆清澈的热水逐渐变得乌黑,洗干净身体的守奎顾不得身上湿答答,立刻用舀子将盆里的黑水洒在坟头边缘,整整撒了一圈才算完毕。

    下葬结束后,无论头七还是以后的二七、三七等习俗,都是李家自己关起门来的事情,外人谁也不知。唯独好奇的是,守奎自从在坟前做了那些事后,始终没有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有人说他伤心过度,有人说那天冻的够呛,就算身体再壮也得生病。有人依然想着那位茅山道士,如果道士没错,恐怕李家还得遭遇怪异。

    这些属于李家的事就算再说不清,也和外人没有关系,然而对于大姑和大姑父来说,属于他们自己的古怪才正式开始。

    王海洋哭丧着脸说道:“我赶在小武开学前一天从上海回来,熟料还没下火车呢,姐姐就打来电话,说小武的情况不太好。我当时真是吓了一跳,以为小武生病或是出了意外,谁知道姐姐告诉我,孩子竟然中邪了。我下了火车立刻赶到丰云村,小武抱着我哭,那可怜的样子真是令人心疼,他口口声声说彩荷姨跟着他。我听不明白,姐姐和姐夫才把之前的那些事,也就是我刚刚跟您说的这些事告诉了我。”

    神棍阿宏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很详细,这很好,只有知道每一个细节,我才能更好的帮助王武。诚诚啊,你再卖点力气,阴斑就要褪去了。”

    大诚已是满头大汗,却不敢有任何怠慢,一心一意的用糯米水擦拭王武的右腿。眼看阴斑有变淡变轻的趋势,王海洋特别高兴,说道:“看来这次真是请对人了,您是有真本事的人,就和屋里的那位神婆一样厉害。”

    里屋的湘西神婆说道:“别给我戴高帽,我的本事再大也对付不了阴斑,还是人家厉害,这么容易就祛了。”

    王海洋不敢得罪湘西神婆,连忙说道:“二位都厉害,我儿子能得到您二位的帮忙,这条小命算是能保住了。大师啊,别让那位小伙子太累了,要是可以还是由我来给小武擦腿吧。”

    神棍阿宏说道:“别看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你还真替代不了他。”

    王海洋说道:“那就只能麻烦小伙子了。”

    大诚抹去额头的汗珠,憨憨的说道:“放心好啦,我一定会把阴斑弄干净的。”

    神棍阿宏对王海洋说道:“别喊我大师,叫一声阿宏就行,你把王武中邪的事和我说说,越详细越好。”

    王海洋描述说,彩荷下葬后,大姑和大姑父找到李奶奶,提起彩荷死前闹矛盾的事。伤心的李奶奶并没有怪罪他们,只说这都是命。大姑放下一些钱,和大姑父离开李奶奶家,原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熟料王武忽然大哭大闹,说彩荷姨就在他的房间,凶巴巴的骂他弄坏家里的玉米地。

【8】犬阳() 
夜里被噩梦纠缠的王武精神疲惫,白天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看见个女人站在房间里,还以为是大姑。轻声喊了一句,想问问大姑有什么事,那女人并没有说话,反倒是从外面进来个端着脸盆的女人。王武惊讶的发现,进来的女人才是大姑,那么站在房间里的女人是谁?

    王武吓吓唧唧的指着另一个女人,对大姑说道:“您看她是谁?”

    忙里忙外的大姑被王武喊进来后没有在屋里发现多余的人,这会儿顺着王武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除了衣柜外再没有其它。她以为王武晚上没睡好,要他赶紧休息,自己则走出房间继续干活。大姑离开后,屋里的女人向前一步,看不清的面胖犹如从云雾里走出来一般,摆脱遮挡后逐渐清晰起来。王武惊讶的看到,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已经下葬的彩荷姨!

    王武吓得浑身直哆嗦,想要大声喊叫,嘴巴却不像自己的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相反的,彩荷的嗓子却很给力,声嘶力竭的指责王武弄坏她家的玉米地。既无法出声又无法挪动身体的王武吓得面色惨白,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不断流出泪珠。彩荷就像那天来家里对峙一样相当的凶恶,全然没有大庆口中温柔体贴的态度。

    这一骂竟然骂了好长时间,大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影子映在窗户上,就是不往屋里瞧一眼。王武急得满身大汗,脸上的肌肉狰狞紧绷,眼看彩荷姨距离他越来越近,再不有所行动,可能就要死在她手里。王武用尽力气,双唇微微颤动,紧缩的喉咙舒展出一条缝隙,沙哑的声音幽幽的向外飘出。

    “大姑大姑救救我”

    只可惜声音实在太小,就是站在旁边也未必能一次听明白,更不要说在院子里忙活的大姑。正在王武努力发声时,院子里传来一声狗叫,家里养的土狗飞快的跑进房间,冲着彩荷不停的叫。一连叫了几声,彩荷的模样瞬间消失,阻挠王武大声说话的力量也一并不见了。

    满身大汗的王武筋疲力竭的躺在床上,不明就里的大姑还以为土狗又发疯,拿着扫帚来到房间,驱赶道:“这才刚老实一下子,又开始叫个不停,那天吃的亏,难道不长记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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