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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奎没有答应,可也没有拒绝,他呆呆地注视着彩莲,说道:“彩荷刚走,我想再等等。”
原以为彩莲会不开心,熟料对方并没有生气,而是乐呵呵的将脸盆放在一旁,万种风情的爬上床,钻进守奎的被窝。守奎吓了一跳,虽然已经和这个女人苟且多次,然而眼下彩荷刚走,又是在这个房间,怎么可以做过分的事?守奎连称自己生病未愈,体力不支,彩莲却温柔的笑着,稍微使些技巧就令守奎败下阵来。
第二天清晨,守奎醒来时并没有看见彩莲,想到昨天夜里的荒唐,他恨极了自己。虚弱着来到院子里走动一下,正巧看见彩莲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守奎正想告诉她以后还是不要再做那些事时,彩莲却当先说道:“最近这段时间可不能再像昨天夜里那样忽然闯进来,至少要过了这些日子才行,知道吗?我昨天不拒绝,是顾虑你这个人,我以后可不想再在这个院子里跟你那个啥了。”
【15】考验()
彩莲的意思很明确,守奎昨天晚上钻进她的房间行苟且之事,虽然不是很情愿,却也顾全着守奎的面子没有拒绝,只说在短时间内,在这诈过尸的院落中不想再做那种事。话说的很明白,可是守奎却越听越糊涂,他一把抓住彩莲的胳膊,说道:“不对啊,你是不是睡癔症了?昨天晚上是你进了我屋,非要给我擦身子,还钻进了我的被窝啊。”
彩莲皱着眉头说道:“你昨天晚上端着茶壶来我屋,非要我陪你喝茶,一杯下肚你就说屋里燥热,脱了背心凉快一些。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就劝你回屋,你不听,将我抗在肩头丢在床上。夜里一幕幕都在眼前,你怎么不承认呢?”
守奎大惊失色,彩莲同样困惑不已,他们都觉得对方没有在说谎,可是自己也没有说瞎话呀。正在他们目瞪口呆时,周围传来蜂鸣声,声音毫不客气的钻进耳朵里,刺激着他们的脑子,难受得弯下腰睁不开眼。迷乱间,守奎看见被窝里婀娜多姿的彩莲,感受着身体的温暖与柔软。他心跳得厉害,犹如饥饿已久之人见到肥美的肉一般贪吃起来。彩莲看见的是光着膀子的守奎,一副健壮性感的模样,身上汗涔涔的闪着光亮,冒着阳刚般炙热的火焰。
好幸福,好快乐,好想就这样义无反顾的彼此生活在一起。
守奎和彩莲捂着耳朵,尽管精神世界处于对爱情的美好感受中,身体却被蜂鸣声折磨得痛苦不堪。忍耐间,里屋传来李奶奶伤心欲绝的哭声,伴随声音传来,蜂鸣声戛然而止。守奎和彩莲皱着眉头来到里屋,李奶奶坐在精美的太师椅上,哭的相当绝望。
“娘,您这是怎么了?”彩莲顾不得自己脑袋生疼,关切的问道。
李奶奶抽泣着迟迟不愿说话,屋外传来声响,李奶奶惊恐的指着外面,好像见到多么吓人的东西。守奎和彩莲应声回头,门口的水泥地上竟然出现两个物件,一个是脸盆,一个是茶壶。他们刚才进入李奶奶房间时地上还没有这两个东西,家里除了那只苟延残喘的大狼狗外,再没有别的活物,刚才发出的声响显然是有东西在挪动脸盆和茶壶,难道闹耗子了?
守奎满心好奇的看着,忽然间茶壶的盖子被顶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一双黑豆般大小的眼睛诡异的盯着彩莲。乡下人不怕耗子,可是茶壶里的东西似乎是别的东西,不得不令人紧张。正在守奎要踹倒茶壶,逼使里面的东西出来时,脸盆后面也钻出一个黄毛家伙,直勾勾的盯着守奎。
“黄大仙!”
守奎着实吓了一跳,乡下里因为黄大仙没少出事,是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如今来到面前,还是一副不怕人的模样,相当诡异。守奎的奶奶讲述过太多黄大仙干坏事的故事,在守奎心中是坚决不愿意碰黄大仙一下的。彩莲也觉得不吉利,但既然这个东西吓到了自己的娘,就必须要处理掉。她抄起扫帚进行驱赶,两只黄大仙一前一后的跑远了。
守奎盯着地上的脸盆,对彩莲说道:“瞧,这就是你昨天为我擦身子时用的脸盆。”
彩莲同样说道:“你昨天就是用这个茶壶来我屋喝茶的。”
夜里的苟且本不应当着李奶奶的面说出来,只是眼下诡异的事一件接一件,实在难以再去顾虑周全。李奶奶并没有呵斥,也不觉得大惊小怪,只是哭着说出一件令守奎和彩莲吓得要死的事。
昨天夜里,李奶奶一个人在房间对着彩荷的一张照片伤心抹泪,那是彩荷去太原玩时拍的照片,身后是晋祠的一幢建筑,彩荷比着胜利的手势开怀大笑。那时候的她是多么的简单,不需要考虑怀孕,不需要担心婚姻,不必因为想要孩子而去允许丈夫和姐姐苟合。现在一切都变了,照片里简单的女孩死后诈尸,成为被高人降伏的厉鬼,实在唏嘘。
李奶奶越想越伤心,却发现照片里的彩荷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李奶奶以为眼花,又揉了揉,却不想彩荷距离她又近一步。虽然是自己的女儿,可还是吓了一跳,将照片扔的远远的。屋子里安静极了,李奶奶不知如何是好,正打算去喊守奎,被身后的声音拦住。
“娘,您说这都是代价,可是他们真的可以有感情吗?”
彩荷的声音令李奶奶又惊又喜,惊恐终究被亲情替代,本着对女儿的思念,她立刻回头去看,可是身后空空,什么都没有。
“娘,您说他们可以有感情吗?”
彩荷的声音又一次出现在李奶奶身后,李奶奶再次转身,依然没有看见彩荷。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李奶奶不再强求,伤心的说道:“你是不想和娘见上一面了吗?”
“娘,您告诉我,他们可以有感情吗?”
“好好好,娘告诉你”李奶奶说道:“他们不可以有感情,绝对不可以。”
“可是他们生出感情了啊,我该怎么办?”
李奶奶说道:“女儿啊,你说错了,他们那根本不是真感情,只不过是一时间做错事而已。我相信如果你没死,守奎最终还会是你的男人,否则他也不会因为你的死,表现得那么伤心。”
“可是我死了啊,您说他们会在一起吗?”
“应该不会吧,你是他们心中的一道坎儿,他们要还算是个人,就没有办法在一起,而且就算他们想,我也不会允许的。”
“娘啊,咱们考验一下他们吧,看看他们会不会因为我死了就在一起了。”
彩荷话音刚落,窗户忽然打开,从外面跳进来一大一小两只黄大仙,它们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一个化作魁梧壮硕的守奎,一个化作妩媚多情的彩莲。李奶奶倍感惊奇,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等她回过神来时,幻化人形的黄大仙一个端着脸盆,一个举着茶壶推门而去,分别进入守奎和彩莲的房间。
“娘,他们要是拒绝对方,我就心安离开,可只要有一人从了,就不会饶了他们。”
彩荷虽是飘忽不定的阴鬼,这句话说出来却掷地有声。李奶奶霎时间浑身僵硬,耳朵却很灵敏,能够听见守奎和彩莲房间里的每一句话。这一夜的欢声笑语、情真意切以及肺腑之音,都被李奶奶细细的听见,悲痛之余老脸通红,心中一再痛骂彩荷,女儿啊女儿,为何要如此折磨我聆听这些不堪?
夜晚将尽,黎明即临,院子里安静至极,守奎和彩莲都已心满意足的睡下。两个房间的门同时被打开,黄大仙幻化的守奎和彩莲缓缓而来,进入李奶奶的屋子后变回黄大仙的模样,发出坏笑的声音,顺着窗户跳到外面去。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来临前,彩荷也一并消失,制约李奶奶的力量也跟着消散无踪了。
伤心欲绝的李奶奶呆若木鸡的坐在太师椅上,良久,守奎离开自己的房间,碰上同样刚刚离开房间的彩莲,二人都以为对方积极主动,冒出不少各执一词的事端来。
李奶奶说道:“刚才那两只黄大仙就是昨天夜里化成人形混入房间里的两只,我知道就是它们,没错的,那样的眼神不可能是其它的黄大仙,太邪了,满眼的淫邪啊!”
彩莲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原来昨天夜里主动上门,自己耐着性子迎合的并不是真正的守奎,而是一只雄性黄大仙变化而来。守奎也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昨天夜里的温暖柔软的身子竟不是彩莲,而是一只雌性黄大仙。彩莲恶心得想吐,守奎感觉身上到处都是黄大仙的毛,痒得难受。
李奶奶不停的摇晃脑袋,中邪似的没有任何表情。天下怪事连连,为什么都跑到自家人的身上了?难道这就是不顾家常,混乱接触后的惩罚吗?颓败的李奶奶原本有气无力,直到她想起彩荷的一句话,才来了些许精神,说道:“守奎,彩莲,大事不好!黄大仙是彩荷对你们的考验,现如今没能通过,肯定会回来找你们,快点,快去把高人喊来!”
此事决不能耽搁,守奎这就准备去找高人帮忙。他回到屋里拿钥匙,推着摩托车准备离开院子,熟料那扇熟悉的大门就像被焊死一样,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守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准备翻墙出去,就算是跑也要跑到高人家里。
守奎挽起袖子,攀爬围墙。围墙纵使不高,对于连日来体弱不愈的守奎来说也有不小的难度。在他气喘吁吁的费力爬上去时,围墙上竟不知何时站着只毛色鲜亮的黄大仙,后腿着地,前腿背在身后,双眼凝视,嘴角邪笑。
【16】黄仙屎()
围墙上的黄大仙身形纤细,毛色鲜亮,两条前腿背在身后,以人立的姿势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企图翻越围墙的守奎。守奎仰头呆愣愣的注视着黄大仙的双眼,远处升起的太阳像一道佛光浮现在黄大仙的身后,照亮几根银白色的胡须。
静默几秒钟后,黄大仙阴邪的奸笑起来,嘴角高高上扬,呈现一道诡异的弧线。守奎被这副姿态吸引,双眼挪不开的紧紧注视,直到手脚酸涩才从围墙上摔下来。他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只在地上打几个滚,正打算爬起来时远处走来一位女子,模模糊糊的似曾相识,守奎揉揉眼,定睛一瞧,缓缓走来的是彩莲。
“你快回去照顾娘,别出来!”守奎说道。
彩莲完全没有听进去,晃着腰妩媚的来到守奎面前,缓慢且优雅的蹲下,轻柔的抚摸守奎的脸,说道:“跟我回家去吧。”
“回家?回你县城的家吗?”守奎问道。
彩莲不置可否的微笑着,白嫩的手沿着守奎的脸蛋来到壮硕的胸口前撩拨。英雄难过美人关,守奎脑袋发懵,忘记处境,迅速抓住彩莲贴在胸口上的手,说道:“何必去那么远的地方,在这里就行啊。”
彩莲笑道:“你呀,还是跟我回家去吧。”
容不得守奎再说什么,一条毛茸茸的东西缠在守奎的脖子上。搔痒、温暖、缓慢,就像被主人搔挠下巴的小狗,守奎觉得很舒服,没有任何烦恼,也没有任何惊恐,只想被毛茸茸的东西缠绕着,像个避风港,可以躲避一切潜在的危险。
相当迷醉的守奎在牵扯中站起身,眯着眼看向前面的身影,依然还是彩莲,正满目柔情的伸着手招呼他快些跟上。彩莲彩莲守奎不断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一步步向外走去,等待他的宛若理想乡、温柔乡、幸福乡。
然而就在他来到院门口时,紧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