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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便没有答应。熟料这帮人变得如同土匪,偷窃不得,便把小李绑架。
虽然最终被警察救了出来,但是笼叔不明白,这个玉佩难道这么值钱?那帮坏人又为何等了好几个月才下手?
恢复精神的小李经常想起那个女人,虽然知道她是鬼不是人,但心动的感觉如此真实,如此连绵不断,真希望还能再见到她,哪怕只是一面,也想说一声再见。实在想念时,小李会进山,去到初次遇见她的那棵树下,那根束缚她的铁链依然挂在树上,无声的告诉这个世界,那天发生的事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小李忘不了她说话的声音,像雀鸟一般好听。那天在山上小屋温存过后,小李抚着她白皙的肌肤,低声说道:“你这么好,我却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你总是不说。”
她依偎在小李温暖的怀中,说道:“我叫吴雅。”
第一个故事,完。
【1】顶包()
1。
春天带走冬的寒冷,又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了。大诚陪小老儿踢一会儿皮球,才哄着他在自己怀里休息,好静下心来读书。名为语鬼的书共有一套五册,分别为抵防、探究、冲手、制衡以及联袂。按照神棍阿宏一贯的循序渐进的手段,大诚要从抵防开始详读。无奈这本册子的文字生涩程度远超岁月初解和连阴阳,即便有神棍阿宏的帮助,大诚读起来也是脑袋生疼,不断质疑自己是不是学门道的料子。
小老儿坐在大诚的腿上悠然自得的晃动双腿,像在打秋千,他喜欢靠在大诚怀里,静静的听大诚用憨笨的嗓音缓读文言文时的语调。一切都很安静有爱,就连那条附着在大黄狗身上的伏虎罗汉降下的伏虎都已经百分之百信任了大诚。但是读书之余,大诚有些烦恼,这是从冬天开始的一项嗜好,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自从冬日暖阳倾洒大地开始,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睁大双眼直视太阳,让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自己的眼球上。若是别人,或是之前的自己,定会觉得眼睛难受,却偏偏现在很是享受,好像有人在给他的眼珠做按摩。
他不敢把自己的古怪癖好告诉阿宏叔,怕被耻笑,却舍得对小敏讲。那时小敏还没有放寒假,正是备战期末考试的时候,小敏格外认真,因为她爹说过,只要成绩一直维持在全年级十四五名的小敏能把成绩提升到前五名,就允许大诚和她走动。如果成绩能够更靠前,并且保持住,让大诚到家里来玩也不是没有可能。小敏明白她爹心里的挣扎,她爹向来与看门道的人保持距离,但是自从神棍阿宏和大诚把他儿子小李从义庄救出来后,渐渐地改变了一些看法。加之大诚本就是个身材威猛,性格憨厚,颇为可靠的人,小敏她爹的心思早已经开始松动,这是在用学习成绩的事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所以小敏很用功,希望将自己的成绩提高到年级前五。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需要小敏付出极大的努力。但是在一连三个周末没有回家之际,她还是留出两天的时间给大诚,不仅因为大诚盼着,她自己也格外想念。他们坐在干涸的河边石头上,这里背着风,又有暖阳可以晒,是个在寒冷冬季也不觉得寒冷的地方。大诚面红耳赤的将自己喜欢看太阳的怪癖告诉小敏,小敏不清楚原因,只说道:“我们班有几个学习特别好的同学,因为压力大,也会产生一些稀奇古怪的嗜好,比如常年第一名的那位,喜欢喝冰水,大冬天的闹了肚子也在所不惜。还有一个人喜欢折树枝,一根长长的树枝被他噼噼啪啪折断成好几节,然后用钢尺削皮。”
大诚摸着小敏的手为其取暖,说道:“我听说过捏方便面解压的,没想到还有给树枝削皮的。”
“对呀,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又是学门道的,肯定比我见识广,是不是最近压力很大啊?”
被小敏如此关切着,大诚心里暖暖的,憨憨的摇着头,像头魁梧的大熊,将小敏揽入怀中,说道:“我没心没肺,哪里会有压力啊,小敏,你一定要好好考试,只要考的好,王叔就会允许我和你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随时担心被他胖揍一顿,王叔的那俩大拳头啊,看着真吓人”
小敏乖巧的说道:“你放心,我有信心的。”
小敏最终考了个全年级第六名,虽然没有达到她爹要求的前五,但是王叔依然允许大诚和小敏在一起。大诚很开心,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小敏走在村里,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小敏家坐一会儿,或者把小敏请到阿宏叔家。只是在这天大的好事之下,依然有令他倍感不安的事,那就是想要直视太阳,感受阳光刺在眼球上的欲望越发的强烈了。
读了一会儿抵防,大诚眼睛酸涩,准备和小老儿踢一会儿皮球,就在他不经意间抬头看一眼太阳后,便像吸毒一般痴迷的仰着头,大张着眼睛,享受眼球被阳光按摩般的爽快。他的动作很滑稽,像月夜下吸食精华的千年狐妖。小老儿抓着大诚的衣角,大诚只是轻轻的攥着小老儿稚嫩的小手,双眼舍不得离开太阳光半分。
2。
临近中午,铁老头风风火火的赶来,大着嗓门问道:“傻小子这是在干什么呢?”
大诚赶忙回过头,眨眨眼睛说道:“铁前辈,您怎么来了?自从给您拜完年,就一直没有见到您呢。”
“我出去收小鬼去了,最近研究古法,发现几个养小鬼的新手段,打算实验一把。”铁老头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从老远的地方就看见你这个大高个站在院子里仰头,流鼻血了?”
大诚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看太阳的怪癖,谎称低头看书累了,抬头放松放松。铁老头看了大诚几眼,没有继续深究,说道:“阿宏呢?”
不等大诚说话,神棍阿宏打开窗户,探出半个脑袋,说道:“早就听见你的大嗓门,快进屋吧。”
进到屋内,铁老头将一个赤红的葫芦摆在桌上,大诚兴奋地问道:“您把抓来的小鬼封在里面了?男的女的?人变的还是动物变的?善的还是恶的?好不好欺负?要是好欺负,给我玩几天。”
眼看大诚要去碰葫芦,铁老头轻轻一打,说道:“你个傻小子不是已经养瓜头了吗,还惦记养别的鬼?你要是想拜阿宏为师,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他可是喜欢跟鬼谈判的,不像我见到不顺眼的就‘聻’了,顺眼的就养了。所以要是觉得养鬼好玩,就拜我为师吧。”
大诚知道铁老头想要收他为徒,可他只希望成为阿宏叔的徒弟,便憨憨的低着头没有回话。神棍阿宏忙让铁老头解释来意,铁老头无奈的说道:“还记得劳动村的那个石碾吗,得有三四年了吧,最近又闹出事情来了。前些天我正在外面散步,劳动村的瘦小子喊住我说,他们村的石碾再生诡事,村长让瘦小子来找你,可是你不在家,他在路上正好碰见我,就请我去帮帮他们。”
大诚不知道三四年前发生在劳动村的诡事,眼下也并未见阿宏叔有解释的意愿,便在一旁安静的听着。神棍阿宏将摆在桌上的赤红色葫芦拿在手里,手指肚轻轻拂过葫身,嘴里念念有词,抬眼说道:“还真凉,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铁老头说道:“是个贴身丫鬟。”
铁老头说,他随瘦小子来到劳动村的石碾前,经过几番手法调查,的确发现诡异,经过斗法最终将女鬼收入葫芦当中,经过逼问方才得知,铁老头当年帮助神棍阿宏收走的鬼并不是真正的造孽女鬼,而是一个替代品。现如今诡事再来,竟然又是另一个替代品在作怪,幕后女鬼并为展现真身。
神棍阿宏一惊,说道:“当初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降服的女鬼只是个替代品?”
铁老头点点头,说道:“新闻上报道过,有人开车撞死人后逃逸,找别人替他认罪,这种行为被叫做顶包,咱们三四年前碰见的,也算是顶包了。”
神棍阿宏实在无法想象,在那个电闪雷鸣,暴雨狂风的夜晚,在一套古宅的地界上,在石碾前用赤红色葫芦收服的女鬼,几年后竟被告之是一场顶包的骗局,赶忙问道:“你在哪里收的现在这个鬼?”
“哪里?还不是石碾那里嘛,就是当年的那个石碾。”铁老头意有所指的说道。
“那个石碾不是已经被埋起来了吗,为什么又挖出来了?谁胆子这么大,或者是跟村里人有仇?”
铁老头摇摇头,说道:“劳动村一共有六个公共石碾,几年前埋了一个后,他们又补充了一个新的。前些天我去到那里的时候,看到的分明就是被咱们在几年前埋掉的石碾,也就是说他们村同时有七个公共石碾。我问他们是怎么回事,是谁把埋起来的石碾挖出来,摆在这里的,他们对此全然不知,好像那个石碾是被鬼挖出来摆在村西头的一样。”
【2】石碾诡传()
3。
昔日的诡事出现松动,神棍阿宏陷入深深地回忆与思考,铁老头轻拍神棍阿宏的肩膀,举着赤红色葫芦来到房间的角落,铺上几张符纸,打开葫芦的盖子,将其倒扣在符纸上。随着一股清淡的薄烟散尽,符纸上飘飘忽忽的出现一个越发清晰的影子,那是个穿着古代服装的女子,清新淡雅,却显得地位卑微。
铁老头说道:“这就是我从石碾上收来的小鬼,是女鬼主子的贴身丫鬟。”
神棍阿宏不明白的是,如果一切诡事的罪魁祸首是贴身丫鬟的主子,当年将其收服的最后一刻分明看见的是个穿着华贵服装的女鬼,若是那个贴身丫鬟假扮的,为什么现在这个贴身丫鬟却不再假扮,而是穿着下人的衣服呢?铁老头的猜测是,当时为了避免被收服,女鬼主子让贴身丫鬟的魂魄幻化成自己的模样,以顶包的方式救主子一命。至于这次为什么没有幻化主子的模样,可能是没有想到铁老头出现的这么快,来不及与女鬼主子沟通。
“难道你会察觉不出来?”神棍阿宏问道:“你这么大的本事还有收错的时候?”
铁老头对自己的本事向来颇有自信,这次的确是重大失误,当下被说的面红耳赤,又不好发作,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女鬼主子害人不浅,那次收服之后就将其毁了,也没有多想什么,现在才知毁掉的是个替罪羊。”
大诚问道:“铁前辈,既然您这次收服的还是丫鬟的魂魄,是不是意味着您还得去劳动村解决诡事?”
铁老头回道:“我已经盘问过,女鬼主子带着四个贴身丫鬟一起死的,现在收服两个,那就还有两个得出来为非作歹,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可总得去盯着点才行。”
神棍阿宏揶揄道:“能让你这个大懒蛋出手,说吧,人家给你的钱多,还是看上哪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了?”
铁老头把丫鬟的魂魄收进赤红色葫芦,往怀里一揣,说道:“钱还没谈,女人也没见到,我单纯的行侠仗义不行吗?”
神棍阿宏笑道:“你想行侠仗义,那当然好,但是为什么跑到我这里来呢?”
铁老头咳嗽一声,说道:“我外面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办,没有时间分心劳动村的诡事,所以想把这个行侠仗义的机会留给你。你这人心善又勤奋,应该不会推脱吧?”
既然明知有诡事降临,神棍阿宏的确不会坐视不管,更何况三四年前和劳动村的村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