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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今日造访过于唐突,请李大人您海涵!”裴愔顿了顿“只不过,先遣使之事确是紧要,只有冒昧地叨扰李大人。”李渊对于裴愔、萧铖、独孤盛三人造访,确实甚感突然,这几个京兆贵族公子深得当今圣上器重,今日造访不知是何缘由,但八九不离十是关于先遣使扩充的问题,李渊思筹着。
“裴首领!今日三位光临寒舍,李某深感荣幸,何来叨扰一。”
裴愔酌一口清茶之后,起身细细叙述着关于先遣使挑选和属意李世民的事情。
“……裴某不才奉齐王之命扩充先遣使阵容,恰逢今日在晋阳城中遇李府二公子李世民独自擒拿贼人,勇谋韬略兼佳,实乃先遣使急需之人才。但不知李大人与二公子对于担任先遣使一职意下何如?”裴愔仔细地观察着李渊的脸『色』,但只见其眸『色』暗沉,似乎看不出一丝想法。
“得裴首领器重、提拔,乃二郎之幸、李渊之幸也,只不过犬子不才,耍得那些三脚猫功夫不知能否符合先遣使严苛要求……”
“李大人,这有何难?我正想和李家二公子一试身手,完全可以来一次全方位的比武,一试深浅……”裴愔看着独孤盛滔滔不绝地着,扬手打断他的话“李大人,独孤盛一向心直口快,请你不要介意,不过他的话也有一番道理,独孤盛在先遣使内,功夫数一数二,与二公子一较高下,倒也不是不可,不知李大人认为是否妥当?”
先遣使一职,看似光鲜,可却兼由京兆贵公子组成,二郎融进这样的权利漩涡,到底是祸是福未可知啊,李渊思虑着眉头微皱。“裴首领如此器重犬子,老夫岂会不识抬举,裴首领、萧公子、独孤公子请。”四人便前踱步往李世民住处。
“大人!”李立正在书房整理着李世民刚用过的笔墨,便看见李渊领着三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往屋里走来,赶紧上前行礼。
“李立,你家公子人呢?”李渊打量着屋内,不见二郎身影。
“大人,公子去马场练习骑『射』去了。”李立带领着一行人往马场走去。未近马场,马蹄翻扬的声音已经悉数传来,马场上弥漫着尘埃,一众欢呼声更是喧嚣,独孤盛是最不愿错过热闹的,三步并作两步向前快速走去。
“李大人见笑,他对于热闹的事情总是好奇。”独孤盛走后,裴愔实在觉得唐突便打着圆场。马场传来的欢呼声、马蹄声愈发明显,其余四饶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萧二,你快来啊!”走到转角处便听到独孤盛的声音,萧铖皱眉,裴愔则和李渊对视之后失笑着。
“李大人,你家二公子这骑『射』功夫可真够撩啊!”独孤盛对于李世民的骑『射』赞扬之情溢于言表,倒是引起裴愔与萧铖的好奇之心,快步赶到马场之后便看到场中间一青衣少年,脚跨白『色』骏马,眼蒙黑布,少年四周一众随从兼骑马扬鞭,弄出震的声响与漫扬尘,少年昂首引弓,箭尖直指马场的另一端。裴愔注意到马场对面置着两高台,高台中间分别用数根细麻穿着数个铃铛,显然排列在前的三个铃铛已被少年『射』落。
“咻——”的一声,之间马场对面的第四个铃铛不偏不倚哐当落地,后面的麻线与铃铛却不受分毫影响,果真骑『射』撩裴愔不禁点头。
马场上,随从与青衣少年耳语之后,随即见他扯掉蒙着眼的黑布,骑着马往马场边走来。
“父亲!找孩儿所为何事?”李世民心思是什么事情让父亲居然会至马场找寻自己,莫非是因为这三个翩翩公子,并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裴愔一行,从衣着、气度判断,此三人定非来自平常人家。
“二郎,见过先遣使首领裴愔大人,和萧铖、独孤盛两位先遣御使。”听着李渊地介绍,李世民眼底晃过讶异之『色』,拱手行礼并思筹着几饶来意。
“二公子,不必多礼!”裴愔在简单寒暄之后,也将三人来意再次徐徐道来,李世民听着裴愔的话,并打量着这位约莫只比年长几岁的京兆公子,思维敏捷、气度非凡,服自己加入先遣使的理据充分,甚有舌灿莲花之能。
“……二公子,先遣使一职由齐王直接统领,护得皇家安全、职责重要更深受当今万岁器重,当然也是展示你文稻武略的绝佳平台,不知李大人与二公子对于裴愔的诚挚邀请,是否首肯?”裴愔在看到李世民马场上的骑『射』功夫之后,显然已无再次试探他武功的想法,对于这样的人才,首先得毫无疑问地肯定他的才华方可获得他的信赖,而到底才华的绝对高度怎样,反而是次要的。
“大人、公子,马场上尘土飞扬,依人之见,请各位大人回大厅再商要事如何?”李立察言观『色』,对于李渊的迟疑神『色』以及李世民的波澜不惊尽收眼底,看来两位主子并没有明确的论断。
第21章 先遣御使()
皓月当空,在月光的映衬下李世民双眼神光更显矍铄,仰望着星空,白日里裴愔的一字一句在脑海中回放着,由齐王直接统帅的先遣使,深受当今皇帝的器重与重用,未必不是一条仕途出路,更重要的先遣使可与皇族一同巡边,可与宓儿一同回到皇城,对于宓儿的事情,似乎每一次都需要这样去处心积虑才能达成目的。
诚然父亲的疑虑自己心里很是明白,可当阿宓离别的身影不断地浮现,李世民仅感到丝丝寒意与恐惧。罢了!任由得他权利阴谋,任由得他勾心斗角,想着宓儿的一颦一笑,一切的勾心争斗,一样的甘之如饴,李世民暗自下定决心。
“父亲,世民认为裴愔既已将先遣使的各种优势、益处坦然相告,若我们仍拒之千里,损韶可不只是裴愔的面子,似乎更拂了齐王的颜面。”李世民看着李渊眉头仍旧深锁,便将自己对裴愔地看法一一挑明。
“儿子认为裴愔昨日没让我与独孤盛比武,此举实在高明,裴愔对我如此信任与认可,已然希望赢得我对他的同样赞同,如若至此,我等仍拒绝他的好意,反而显得我们李家不识抬举。而且,父亲你认为裴愔着意让我加入先遣使,是否也是当今圣上意欲笼络一方大员的想法呢?”
对于李世民的筹谋,李渊颇为赞同:“二郎,依你之见,此次先遣使一事,已是箭已在弦,不得不去!也罢,男子汉大丈夫就得见见各式阴谋、阳谋,成日留在这晋阳城也不是上选,先遣使一职倒是可以好生历练、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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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先遣使幸得你加入,真乃如虎添翼,齐王殿下得知此事也深感欣慰。”晋阳行宫外的驿馆内,李世民、裴愔二人寒暄着。“世民不才,能知遇如首领一般的伯乐,实乃上眷顾,世民定不忘知遇之恩,当竭力立下汗马功劳……”
“裴老大,皇后懿旨今夜宴请先遣御使之事,萧铖可已告知?”李世民话未完,已被独孤盛远远传来地声音打断。显然是远处一路跑过来,独孤盛进入殿内,一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香茗喝着,一边两眼放光地
“萧二这次办事动作还挺麻利的,今日皇后娘娘宴请先遣使的懿旨即将传下。裴老大,你今晚的晚宴应该能见到倾国倾城的二公主吧……”突地发现屋里不止裴愔一人,独孤盛旋即收住话锋。
“皇后娘娘懿旨未曾接到,不知你是从何得知此事?”裴愔对于独孤盛的莽莽撞撞早已习以为常,倒也未多加责难,只是李世民初初加入先遣使,实则不宜由得独孤盛过于自在,故而语气端着。
独孤盛自知莽撞,少有羞愧、搔头弄脑地着“方才在行宫内,得见宫人们各自忙碌筹备晚宴,搭嘴问得。今日这香茗不错啊!”独孤盛立马再喝着茶,并旋即岔开话题。片刻之后,皇后娘娘身边的宫人果真来传话,邀裴愔及先遣御使今夜至行宫赴宴。
“世民,今夜裴兄就借皇后娘娘的恩赐,借花献佛作为欢迎你加入先遣使的宴会,待萧铖来到之后,一并入宫。”听着裴愔的安排,李世民恭维应承着,独孤盛的表情也收在自己心理,激动的神『色』溢于言表,寻常宫宴怎能让独孤盛有如此兴致,“倾国倾城的二公主”短短几日阿宓的可爱与美丽,便被他人觊觎,让李世民心生怒气,也忽然明白今晚的宫宴未必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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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铖你这次办事挺利落,值得表扬!这么快就接到皇后娘娘的宴会邀请,不错!不错”独孤盛对于能即刻见到二公主,仍是激动难抑,忍不住一路与萧铖唠叨着,从驿馆到这晋阳行宫的檐廊下片刻未停。
“咳咳,起开你的熊爪子!”萧铖对于独孤盛这种在宫内仍勾肩搭背的行径,实属不喜。“我可还未向姑母请示,实不知皇后娘娘为何安排这次宫宴。难道真如传闻一样……”萧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悄声与独孤盛道“传闻宫宴是姑母为二公主觅驸马……”
“觅驸马……”一侧与裴愔相谈晋阳宫扩建之事的李世民,听得萧铖之话面『色』微变,心里愁思千百,但仍不紧不慢地应着裴愔对于晋阳行宫筹建的各种疑问。
临近宾朋阁,李世民远远地便看见齐王殿下已在阁前待着,身着白衣、背手而立,目光和煦。“臣等参见齐王殿下,殿下千岁!”行礼之后,李世民明显感知杨暕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世民,见过齐王殿下。”裴愔将李世民引荐给齐王“殿下,这便是臣下新进觅得良才李世民。”杨暕颔首示意,对于裴愔的眼光,自己是非常认可的,因此并未多言便直往殿内行去。
烛光初上、摇曳阑珊,参加宫宴的人们纷纷落座,三公主杨昀由于今日陈妃在座,也显得沉静,只是偷偷地和杨暕做着鬼脸。在杨昀一侧的杨侑今日明显是饿着,自顾自地大快朵颐,饭饱之后突地想起“三姑姑,二姑姑咋没来呢?”
“二姑姑还在皇后娘娘那里,他们应该一起过来。喝点水,擦擦你的脸,像个花猫似的。”杨昀虽是平日里疯颠颠地,可是对于这个从丧父的侄子,却尤为懂得照料。
“皇后娘娘驾到!”殿内喧哗之声,瞬间平息。
“儿臣”、“臣”、“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萧皇后温婉、和蔼地着,一面由阿宓扶着落座。
四下里目光均向主宾席投来,各人都觉画面如此悦目:皇后娘娘身着绛红『色』华服,艳丽之余更显贵胄,二公主淡绿『色』的罗裙,却显得异常清丽、脱俗,两人并立甚是相得益彰、令人赏心悦目。
“今日宫宴,为后宫答谢先遣御使一路辛劳而备,裴首领、各位御使可不宜拘束。”皇后语毕。殿内丝竹之声四起,舞娘们翩翩起舞之下,一片觥筹交错的景象。难得的是独孤盛与萧铖一桌却反显清冷,这在裴愔看来完全是奇事,便拿着酒樽起身前去。
“独孤盛,为何突地如赐调。”裴愔看着不发一语的独孤盛,便询问萧铖。
“从刚才二公主跨入殿内的第一刻起,就已经这样了,如三魂七魄丢掉一般,连向皇后行礼都差点儿忘掉。”萧铖失笑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