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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乌灵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唔唔···!”
“快起来,地上凉别跪着!”
“不···乌灵以为见不到姐姐了!”
晴阳听后心里一阵楚酸,硬将跪着的乌灵拽了起来!
“傻瓜,别哭了,快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女尊···乌灵一切都好!”乌灵起身后仍旧啜泣不已,想来也是被吓坏了。
自己好不容易摆脱血魔老祖的控制,来到魔都,自然再也不想过从前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晴阳正欲将些安慰乌灵的话语,门口就进来十个侍女。
“奴婢拜见女尊!”
晴阳抬头看了下,道:“你们就是魔相调过来的新侍女吧?”
为首的一个年龄稍大,粗面大眼的侍女道:“回女尊,奴婢们是青魔佬调来服侍女尊起居的,以后女尊的日常就有奴婢们服侍。”
“你叫什么名字?”
“回女尊,奴婢叫海棠!”
晴阳眉头微挑,唇角淡淡一笑,“海棠,这名字不中听,本尊在赐你个新名字吧!”
那侍女面色一愕,道:“奴婢遵命!”
晴阳翻转着眼珠,略一沉吟,道:“本尊看你面色黝黑,你以后就叫黑子吧!”
那侍女一愣,“黑子···?”
“哦,不好听是吧,那就黑猪吧!”
“奴婢···谢女尊赐名!”
其余几个侍女都忍住笑,低头不敢出声!
“黑猪,你们刚到本宫的宫中,不熟悉本宫的喜好及雨阳宫的规矩,如若犯错,后果可是很严重,所以你们以后就跟着乌灵,等熟悉规矩后在亲身服侍本尊!”
黑猪一来,就给了她一个不软不硬的下马威,侍女们也都知道,从前小魔主的‘威名’。
如今做了女尊,只怕更不好侍候,尽管都是青龙魔挑选出来‘特意’服侍晴阳的,可毕竟是侍女,也都不敢造次。
“乌灵,带她们下去好好教教雨阳宫的规矩!”
晴阳说着朝乌灵使了个眼色,乌灵心领神会,立马小脸一绷,道:“你们都跟我来吧,女尊脾气不好,你们可要好好听我的,不然惹恼女尊,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晴阳满眼的冲乌灵点下头,乌灵得意的冲晴阳咂巴下眼睛,带着这些新来的侍女往后殿去。
“我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雨阳宫贵重的物品较多,随便一样都不是你们赔得起的,所以都给我小心着点。”
“是,乌灵姐姐!”
晴阳看着乌灵带着一班侍女下去了,深喘口气,暗赞乌灵“好一个伶俐的丫头,深知我意,不枉费我用这么多心思弄她回来。”
侍女们都下去后,晴阳忍不住又开始捉摸腕子上的紫金链。
“这紫金链是一个秘密,绝不能给任何人知晓!”
晴阳低头看了下紫金链,只见链子又跟往常没什么两样,在用手指捏那玉盒,那玉盒又没有了一点反应。
“奇怪了?这玉盒怎么又开启不了了?”
晴阳百思不得其解,仔细回想沐浴时的情形,想来这链子是施了法印,自己沐浴时无意中解开了法印。
“这法印到底怎么解?”晴阳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试着再次解开链子的法印,可折腾了半响,链子还是没反应。
“坏了,怎么又解不开了?这可如何是好?”
晴阳反复将沐浴时的情形在脑海中回放,一遍一遍试着解法印的动作,可依旧无所获。
“不如去找媚姨!说不定她会知道一些秘密!”
想到这里,晴阳不在捉摸紫金链的秘密,起身又朝媚魔的凤霞宫行去。
凤霞宫虽比雨阳宫偏一些,但除了雨阳宫,也就属凤霞宫离长生殿最近。
只是雨阳宫在长生殿左边,凤霞宫在右,因此隔着的距离还是稍远。
媚魔不喜海棠,因此凤霞宫的四周没有一颗海棠树,宫墙内外栽满了一溜蔷薇。
眼下正是蔷薇花开的季节,千枝万条的花枝,迎风招展,枝头上开满了密密麻麻的玫红色的蔷薇花,如媚魔一变娇艳茂盛。
刚踏进宫门,便听到屋内传出一阵阵歌声,伴着嬉笑打闹声,屋内想是在开一场小型的宴会一般,十分的热闹。
晴阳一蹙眉,心中有些疑惑,魔尊不幸哀逝,丧期为过,“魔都三月禁止婚配,须臾山更是禁止歌舞欢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如此欢愉?”
不过这既是媚魔的寝宫,除了她,也不可能是别人。
但是魔尊哀逝不久,媚魔此时应该伤心才对,怎么还如此开怀大笑。
晴阳抬脚就往屋里去,还为进屋,刚好一个小妖使嘻闹着从屋内出来,像是跟人追赶嬉闹一般,脸上红晕未退,显然喝了不少的酒。
小妖使打眼一看,见到晴阳,吓的慌忙就收了嬉笑,酒也像醒了一般,“拜见女尊!”
晴阳瞟了一眼小妖使,见她神情慌乱,头发蓬松,衣衫也有些不整,心中陡然一怒,可还未开口斥责,从屋内又跑出一个妖使。
那妖使想来还未来得及看清来着,醉醺醺的从后面将先前跑出来的小妖使拦腰抱住。
“你跑不了了吧?”说着就往她脸上亲去。
【34】媚魔的堕落()
晴阳看了更是怒不可遏,魔都虽不比天界戒律严苛,但也绝不容子徒私下胡来。
尤其子徒等级不同,不能私下胡乱结合,这并不是因为魔都戒律不公,不允许他们结合。
而是等级不同,硬相结合带来的后果很严重,尤其是‘精’,‘怪’等级的子徒,修行较低,有些还未完全褪去原型。
到了一定时辰,就要自动恢复一段时辰的原身,来缓息内元,过了时辰才回恢复人形,这样子的如果不肯专心修炼,一旦起杂念,胡乱结合就会毁去了道行,打回原型。
这样讲,可能听不太懂,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等级较低的子徒,就好比未成年人,根本就还没有能力及成熟的思维,过早的处男女朋友,可想而知后果。
尤其这还都不是人类的修行者,是不同的动物,植物修行成人的模样,修行不够,根本就还没有资格婚配,最不济也要修行成‘妖’的阶段,完全褪了原身才行。
还有等级最高的,与等级最低的差距太大,也是结合不了,况且还是跨了几个种族,更要严令禁止,你比如一只藏獒硬要跟一只吉娃娃结合,先别说允不允许结合,单它们的体型就不相配。
“拜见女尊!”
那妖使才撇了一眼旁边满脸怒容的晴阳,顿时心一慌,酒也吓醒了,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晴阳厉声道: “媚佬何在?”
小妖使哆哆嗦嗦的指一指屋内,“小妖这就去通禀!”
“不用了,本尊亲自就去。”
晴阳说着不在理会哪两个小妖使,摔一下衣摆,径直朝屋内行去。
掀开门帘,映入眼脸的是不堪入目的一幕,只见屋内乌烟瘴气。
酒杯碗碟满桌,满地狼藉,歌姬舞姬还在卖力的演奏着霏蘼之曲。
媚魔左右各坐一个貌美的男妖,一个持酒杯正欲递到媚魔红艳的唇边。
另一个拿一串葡萄笑颜殷殷的侍候着,媚魔的衣裙半开,酥胸半漏,想来饮的醉了,桃腮绯红,一副无所谓的放荡模样。
“媚姨!”晴阳口中冷冷的迸出两个字!
“参见女尊!”
“参见女尊!”
满屋的歌乐骤停,两个妖娆的男使,慌忙放下手中的酒杯,俯首跪着一旁。
媚魔想来醉意正浓,伸出玉臂将身旁的男使抱住,自那妖使脸上印一个大大的香吻。
毫不在焉的笑道:“阳儿来了,来,陪媚姨喝一杯。”
晴阳抑制不住的怒火,冷呵道:“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歌姬舞姬,赶紧俯首:“奴婢告退!”
那两个男使也慌忙起身欲走。
媚魔将那两个男使用臂一览,想来对晴阳极是不满,俏脸一沉,怒道:“留下!继续陪本佬喝酒。”
晴阳闻听,峨眉倒竖,唳声道:“你如此放荡堕落,怎对的起父尊?”
媚魔满含醉意的眼睛,一扫先前的风情,转变的格外的猩红,“我如何对不起他?这几万年我掏心掏肺的对他,为他出生入死,甘愿舍弃一切,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
“父尊给了你至高无上的地位和爱,难道还不够吗?”
“呵···呵···,我的爱你不懂,这几万年,你永远不知道我是怎样的走过来,你无法体会,爱上一个永远也不会爱自己的人,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媚魔声嘶力竭的吼完,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在晴阳的脚下。
酒杯落地,崩裂的碎瓷几乎弹到晴阳的脸上,将晴阳吓一跳,眼中的泪颤栗,久久望着媚魔癫狂的醉酒模样。
两个男使也惊吓的俯身跪地,不敢抬头。
媚魔悠悠的起身,猩红的眼中有泪滑落,唇角却挂着笑,只是这笑各位的苦楚。
两人对视良久,媚魔失意的一笑:“我累了,爱不动了,也爱不了,从今以后,我只想怎么开心怎么活,这一世我对的起所有人,唯独对不起我自己···。”
媚魔说着抓起桌上的酒壶,仰脖豪迈无羁的狠灌几口,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全部吞下。
酒咕咚咕咚的顺着媚魔皙白的喉咙咽下,可晴阳分明看到有晶莹的泪珠滑下。
是啊,媚魔活得太累了,从前自己总是与她争夺魔尊的宠爱,往往是以自己获胜告终,有自己的存在,魔尊对媚魔的爱,或许根本称不上是爱。
一个女子最美的华年,最美的感情,在这几万年的等待下,变的麻木,化成坚硬的化石。
她们爱着同一个人,最后却是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得到。
晴阳伤情,但至少她最后依旧获得了魔尊的所有爱。
而媚魔却只剩下无尽的悲伤,连魔尊最后的时刻,依然是在担忧着晴阳的安危,一再的嘱托媚魔照顾晴阳。
媚魔该做的的都做了,能做的也都做了,仿佛蜡炬一般,即使只剩下微弱的力量,依然竭尽全力助晴阳登上魔尊的位置,这一路走来,她实在太累了,实在撑不下去了。
媚魔将那壶酒一饮而尽,弯身将酒壶狠狠的放在台上,猩红的眼珠透着令人心碎的空洞,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阳儿,媚姨该做的都已做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说完媚魔仰天一笑,伴随着眼泪落下,旋即如一只断翅的蝴蝶,扑向身后的男使。
“美人,来,陪本魔佬在饮一杯!”
这一刻,晴阳从媚魔的空洞的眼中看出,她活的好累,她对父尊的爱,对父尊对恨,对父尊的执着,对父尊的失望,或许眼下的堕落,可以令她发泄出心中的忧伤。
晴阳深深的闭目,将要掉落的眼泪隐没,道:“ 阳儿告退,媚姨保重身体。”
媚魔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然在放荡的勾引身边的男使,在晴阳转身的一瞬,分明看到媚魔眼角的泪花闪动。
从媚魔的凤霞宫离去,晴阳的脚步格外的沉重,每迈一步都显得那样艰巨。
晴阳抬头往往天空的烈阳,魔都的一草一木都是从前的模样,只是心境不同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