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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不出多少时日,青龙魔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的篡夺魔尊之位!
媚魔虽说给自己出了主意,可晴阳仍觉不是很稳妥,也不是很合自己的意愿。
一来,青龙魔的势力,已经无法掌控了!
二来!青龙魔虽然立下了大功,可他非单没有交接兵权,却还将狼魔佬战败的妖兵,全部收归到自己麾下。
如此一来,他麾下的兵力已达三十万,只怕他振臂一呼,自己这个女尊的小命就没了。
待媚魔走后,晴阳可思来想去,左右都觉得不妥,可又想不得更好的解决方法!
“算了,还是出去走一走,看能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晴阳在屋子里,待得胸闷气短,便走出雨阳宫,往长生殿的方向走去!
魔都自叛乱过好,戒备更加森严,妖使,禁卫全部换上了新的,此前的熟悉面孔几乎全不见了踪影!
青凤和白狐还在调养身体,最近服侍自己的。全是从前没见过面的生脸。
晴阳也不愿让她们跟着自己,便独自在花园之中闲逛!
索性花园没被叛军损残的很厉害,这几日花妖与树妖率一般妖使整理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长生殿损残的厉害,这几日正在修整,可能过多三日就可以修整好,届时刚好可以开庆功宴,封赏三军。
晴阳心烦意乱的走着,屠云岩走后,这魔都内,竟没有一个可以畅所欲言之人,连一个说知心话者都寻不到!
正闲逛着,转过花园这边,是芙蓉园。
园内是一个小湖,湖中种满了荷花,湖水清澈见底,可见湖底荷莲并蒂,五色彩鱼在湖中互相嬉戏。
湖两岸全是细碎的玉石砌成,有一排阑珊围住,以防人掉进湖中。
阑珊外是一条环湖建造的石子小路,沿小湖围了一圈,闲时可围着小路走上一圈,可将湖中荷花从不同的角度欣赏。
烦闷时走上一圈,看看满湖清香,心情也会跟着愉悦许多!
湖中央建了一座小岛,岛上修建了一处船形的楼宇——闻风轩!
以往闻风轩是魔尊用来赏景避暑之地,沧澜来后,晴阳便让沧澜居在此处养伤。
晴阳转过芙蓉园,远远一道欣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只见沧澜立在小桥之上,手中拿着一盘鱼食,像是在喂鱼!
一撮鱼食撒下,看着湖中游鱼争相抢夺,沧澜唇边勾起一抹俊逸的笑意,神情极是悠闲自在。
“唉!只怕整个魔都,也只有沧澜这个外人,有这份闲情逸致来喂鱼!”
晴阳渡步走了过去,“沧澜公子,今日好有雅兴啊?”
沧澜抬头看了一下,见是晴阳,将手中的鱼盘放下,搭手一揖,“参见女尊!”
晴阳微微一笑,道:“沧澜公子无需如此多礼!你的伤好些了吗?”
沧澜淡然一笑,道:“沧澜的伤已无碍,谢女尊关心!”
“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讲!”
沧澜道:“这里很好,沧澜住的很习惯,没有什么需要的!”
“哦,那就好,沧澜公子先在此处委屈些时日,赶明,我让妖使重修一座宫宇,到时沧澜公子在搬迁到新的宫宇。”
沧澜面上微怔,道:“女尊不必多此一举,沧澜正欲要跟女尊辞行!”
晴阳一惊,急道:“辞行,沧澜公子要去哪里啊?”
沧澜微一笑,道:“沧澜闲云野鹤惯了,在此也待了几日了,伤也养的差不多了,也该是时候辞行了!”
晴阳闻言,心中一阵不舍,劝慰道:“沧澜公子为魔都解除这么大的灾难,又两次相救与我,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我不能放你走!”
沧澜俊逸的面上微一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女尊不必放在心上!”
“不,我就是不能放你走!”
沧澜一怔,不解道:“这是为何?难道女尊要将沧澜软禁在魔都吗?”
【81】仲父()
晴阳一听,慌忙解释道:“不不不,晴阳不敢,晴阳只是···!”
沧澜看着晴阳娇怯的神情,洒脱一笑,道:“那是因为什么?”
晴阳神情黯然,道:“晴阳只是想沧澜公子留在魔都,来助我!”
“沧澜性情不拘小节,只怕不宜留在这里!”
晴阳恳切道:“沧澜公子若肯留下来助我,晴阳便···!”
晴阳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沧澜公子留下来相助,待魔都局势稍平缓些,晴阳任先生去留!”
沧澜慌忙上前,将晴阳拉起来,道:“女尊快起身,沧澜受不起,被他人看到,沧澜就罪该万死了!”
“沧澜公子不答应,晴阳就一直跪着不起身!”
“女尊何故如此,魔都人才济济,沧澜实在才疏学浅···”
“不,沧澜公子是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晴阳相信,也只有沧澜公子可助晴阳渡过难关!”
沧澜微颦眉,疑惑不解道:“女尊快起身,有什么要沧澜帮忙的,尽管开口即可,只要沧澜能够做得到,一定竭尽全力相助!”
晴阳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此话当真?”
沧澜微一笑,点了头,道:“沧澜从不妄语,只要沧澜有能力做到,绝不推辞!”
晴阳闻言,心中升起一股希望,留下了两行感激的眼泪!
眼下魔都依然成了这样,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沧澜不是魔都的子徒,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不定沧澜真有解决困局的办法!
“呃···,女尊,你先快起身,被别人看到你这样跪着,沧澜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晴阳抹了下两腮的眼泪,从地上起身,道:“沧澜公子几次相救晴阳,晴阳对沧澜公子信任无疑,便直言不讳了!”
沧澜微颌首,道:“女尊但说无妨,即便沧澜无能为力,也绝不会泄漏出一言半语!”
晴阳感激的看着沧澜,娓娓道来!
“魔都眼下的时局,想必沧澜公子也看在眼里,晴阳虽名义之上是魔都的女尊,可实则与傀儡没什么两样!”
沧澜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光芒,微一颌首,沉吟默认。
“前些日子,魔相得胜归来时的情形,想来沧澜公子也看得了,无需晴阳在言表!”
沧澜额间一颦,道:“沧澜虽已脱离六道,不入红尘,可三界六道之事,还是略有耳闻,早先也曾听闻,魔相青龙魔是一代贤臣,更是魔都的肱骨,还有鲲魔佬,也是赫赫有名的良将,为何他们会叛乱作反?”
晴阳闻言,忍不住心中悲悸,唉声叹气道:“从前我父尊还再生之时,他们个个畏惧父尊,不敢有异心,可我父尊···!都是我不好,害死了父尊!”
晴阳说着控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啜泣起来!
沧澜看着晴阳悲伤,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轻轻拍了下晴阳的肩,道:“逝者已逝,想来你父尊也绝不会怪罪于你。”
“父尊因我而死,我知道父尊不会怪罪我,可我自己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如果不是我,父尊绝不会往死···!”
晴阳不说还好,说起来,心中的悲伤,再也找不着,泪流满面,痛哭起来!
沧澜自袖口掏出一块绢帕,递到晴阳说手中,宽慰道:“相信我,你父尊绝不会怪你,也不愿看到你这样为他耿耿于怀,有些事情本就是命数,该发生的一件也逃不掉,这不是你可以控制的了的!”
“可是眼下魔都内忧外患,就快要亡在我的手上,魔都是父尊的心血,我要为父尊守着心血,待父尊有一日归来时···!”
晴阳说到这里,慌忙住了嘴,毕竟用再生之术,是要毁天灭地,怎能轻易告诉别人!
沧澜也一怔,定定的看着晴阳,神情透着疑惑!
晴阳赶紧转话题,道:“父尊一直在我心里,所以总也不愿相信父尊去世!”
沧澜神情略一沉寂,道:“女尊心中如此在意你父尊,真是孝感动天,你父尊知道了也会很开心的!”
晴阳面色微红,不好在解释太多,自己是深爱着父尊,这可不单只是父女之情的那种爱,还有女人对男人的那种爱!
“我父尊是天地下对我最好的人,如果可以,我情愿用自己的命换回父尊的命!”
沧澜神情一沉,看不出内心的悲喜,下意识的道:“女尊心中是父尊更重要些,还是云岩少尊更重要些?”
“啊?”晴阳惊愕的看着沧澜,想来不知他为何会如此发问!
沧澜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的问题过于唐突冒昧。
“在下失言,女尊莫见怪!”
晴阳一愕,也呆呆的看着沧澜,“父尊跟屠云岩哪个更重要?那自然是父尊更重要,可是自己心中为何对屠云岩,也是如此的依恋不舍呢?”
晴阳很困惑,索性不想这些,继续刚刚的话题。
“自我父尊逝后,魔都一切都变了,从前忠心耿耿的臣民们也都开始蠢蠢欲动,晴阳一无法术,二无道行,又不懂如何驾驭权术,因此魔都越来越混乱,眼下青龙魔···唉!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沧澜道:“女尊不必多说,沧澜明白!”
“那你会助我吗?”
沧澜略一迟疑,道:“女尊不妨说下眼下的困境,想沧澜怎么做?”
晴阳眸色一暗,道:“此前魔都大乱,被天界与冥界联合攻伐,连吃败仗,青龙魔又不肯出兵援助,晴阳无奈,只得下了一道禅位的诏令,谁解了魔都之危,就禅位与谁,青龙魔才肯出兵援助,眼下青龙魔得胜归来,晴阳···不知该如何是好?”
沧澜闻言,道:“身为魔都臣民,食魔都俸禄,享魔都荣华,理应为魔都鞠躬尽瘁,出兵退敌本就是职责所在,如何能借机谋私欲,即便此前女尊有诏令,也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形下被逼迫的,自然不能作数!”
晴阳神情哀伤道:“媚姨也是这么讲的,可是!”
“女尊是怕若不依约,青龙魔会起兵造反吧?”
晴阳忧虑的道:“正是!媚姨说让我装聋作哑,伴糊涂,封他为摄政魔王,赐九御,可是青龙魔眼下麾下已有三十万的大军,早已架空魔都的大部分兵力!”
“那女尊心中有何做想?”
“我眼下心中烦乱至极,早已没有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那魔都其它地域可还有多少兵力?”
晴阳深叹口气,道:“其它兵力分散在各地域,就算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三十万,难道沧澜公子的意思是,举魔都所有的兵力对抗青龙魔?”
沧澜凝眉摇头,道:“绝对不可,如此一来,魔都内乱,只怕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沧澜公子说的正是呢,即便倾魔都的所有兵力,也不一定能够打败青龙魔,况且还有天界和冥界在虎视眈眈!”
沧澜凝神片刻,道:“依沧澜之见,女尊暂时要先稳住青龙魔,他想要什么便给他什么。”
晴阳一听,满脸的困惑,失落的道:“沧澜的公子的意思是要我禅位给青龙魔?”
“不,你可依媚魔佬的提议,封他为摄政魔王兼任魔相,赐九御!”
“可如此一来,青龙魔的势力不是更近难以控制?”
沧澜微一摇头,道:“依沧澜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