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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你不用管我们,你快走!”琅风左右开弓,击退二将,为晴阳开出一条退路出来,两个魔使也终于围到晴阳身边保护。
“快,背上沧澜君!”晴阳冲边上的魔使焦声道!
一个魔使听令后,急忙去拽地上的沧澜,还没来得及把沧澜拽起来,就猝不及防被一个天将砍杀在地,紧接着又举刀向沧澜砍去。
“沧澜···!”晴阳来不及多想,只想赶紧去救沧澜,肩上中了一剑,紧接着又一刀砍来,晴阳趴在沧澜身上!
“阳儿!”屠云岩再也忍不住,脱开芬若的紧抱着的臂弯急身前去搭救。
“帝尊!”芬若不满的焦喊一声,可屠云岩早已经重身上前去了。
有屠云岩的加入,好比虎入羊群,很快就解了晴阳的危迫。
芬若又气又恨, “哼,我就不信我跟孩子比不上那个魔孽重要!”说完一个就往厮斗的群流中走去。
身后的鬼使见状,慌忙前去阻拦,“帝后,危险,不可过去!”
芬若冷唳道:“让开,小小的鬼奴倒敢管起本宫来!”
鬼使不敢在多说,芬若朝厮斗中的屠云岩跑去,“夫君,救我!”
屠云岩闻声,身影疾矢一般慌忙来的芬若身边,将她揽在怀中,气恼又关切道:“你过来干嘛,当心孩子!”
芬若死死抱住屠云岩,道:“妾身怕你有危险!”
屠云岩不在说话,护住芬若朝一边平静之处行去。
没有屠云岩相助,晴阳转眼又落入围困之中,尤其是她要一边保护沧澜,一边与乱将搏斗,根本不能放开心的去打斗。
屠云岩将芬若护送到了一旁,命几个鬼使道:“你们护送帝后会鬼都!”
芬若扯住屠云岩的臂弯,道:“不,夫君不走,妾身也不走!”
“听话,这里太危险,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你先回去,本君随后就回去!”
“不要,妾身要跟夫君一起!”
屠云岩道:“乖,听话,术峰,你们务必护送鬼后安全回到鬼都,若有差池,本君绝不轻饶!”
“诺,帝尊!”术峰抱拳一揖。
屠云岩交代完后,不顾芬若怎样不满,折身慌忙去解救晴阳。
术峰恭敬的道:“帝后,请随属下先走!”
“放肆,我们都走了,留下帝尊一个,万一有什么闪失,如何是好?”
术峰面色略沉,道:“鬼后放心,帝尊的功韵深厚,别人伤不到他!”
“哼!”芬若冷哼一声,就又抬步往混乱的群流中冲!“
“本宫就是不愿你去救那个魔孽!”
“帝后!万万不可!”术峰上前去拦,芬若狠狠一巴掌扇在术峰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宫!”
“帝尊···!”
眼见晴阳身边的乱将被挡开,芬若不甘心的又冲进群流之中,欲图以自身跟孩子的安危迫使屠云岩回来。
屠云岩回头看了一眼芬若,心下火气腾的冒了出来。
自打芬若被封为鬼后开始,越发骄纵任性,屠云岩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既承诺好好待她,就不会食言。
加上从前觉得亏待了她,因此对她可谓是疼若至宝,虽然心中是想着晴阳,可实际上对她远比对晴阳更细致爱护。
可这恩宠越盛,竟将芬若惯成任性矫情的性子,处处拿自己跟晴阳比,想让屠云岩像从前爱晴阳那般爱自己!
【38】千刀万剐()
可是有些爱,一生只有一次,与晴阳的感情怎会相同。
可芬若就是不甘心,即便她已经得到他的人,得到他的陪伴,得到他的疼爱,得到他可以给予的一切,唯独得不到他的心。
其实转念想想,这又有什么所谓呢,任何实质的东西都是自己在享受了,他不过是在心中藏了一个女人而已,这个女人又注定不会跟他一起。可是女人就是如此,能够得到全部,就不甘遗漏一点。
见芬若又冲了进来,屠云岩没有办法,只得再次赶到芬若跟前保护。
晴阳虽重要,却重要不过孩子跟妻子,孰轻孰重屠云岩自然是分的清。
“你怎么又过来了?术峰···!”屠云岩的声音已经很恼怒了,若不是芬若有孕,他只怕早按耐不住火气。
术峰随后跟来,一脸难色道:“帝后不肯走,属下没有办法!”
“快回去,听话,这里太危险了!磕着碰着可不是闹着玩!”
“不,妾身要跟夫君一起回去!”芬若紧紧拽着屠云岩的衣袖。
这边厢,晴阳为保护沧澜,替他挡了数刀,早已经筋疲力尽,浑身被血印透。
眼下正被三个乱将围住,这些乱将本身不低,却也高不过晴阳太多,按说对付他们,晴阳还是不在话下。
关键是,这些乱将摸透了晴阳的软肋,故意错开晴阳,轮流战一般去攻击无力还手的沧澜。
如此一来,晴阳只好去救沧澜,然后叛将狡猾的避开,在瞅是时机又去袭击沧澜,几轮下来,晴阳伤痕累累,虽未中要害,却也流血流的快支持不住。
屠云岩不耐烦的厉声道:“术峰,把帝后强行带回去!”
“诺!”术峰接令后,上前欲拉芬若走。
“夫君,难道你为这魔孽,不管我跟孩子的安危吗?”
“说的什么话,你们先下山,本君稍后就去追赶你们!”
“不嘛···不嘛!”
眼见晴阳抵挡不住,屠云岩心急如焚,不在理会芬若,慌忙去救助晴阳。
“哼,我就不信,你救她不管我!”芬若眼见留不住屠云岩,看到身旁一个个子矮小的乱将冲向晴阳。
芬若扯开术峰的拉扯,超前几步,往那个叛将身上撞去,口中叫道:“夫君救我!”
其实就算屠云岩不来救她,她自己完全可以避开这个乱将,可是她算错了。
屠云岩听到她的呼喊,急忙又回神去救她,这时从侧面又冲上一个乱将,将她狠狠的撞倒在地。
“啊——!”芬若被乱将撞翻在地,被一个另倒地的叛将不幸一脚踩在肚子上,她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居然真的出意外了,自己真的被伤到了。
“若儿!”屠云岩惊叫一声,急忙赶到她身边,只见白底的裙摆下已经血流如注,不用多看,便知孩子保不住了。
屠云岩见状,面如死灰一般的难看,又气又恨又怨,狠狠的瞪着芬若,却死死压制住心疼,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心中却是难受到了极点,这已经是第二次感受失子之痛了。
第一次是晴阳瞒着他,私自将孩子堕掉了,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知道消息后,他几乎恨死晴阳,久久不肯原谅她。
而这个孩子,来的更是不容易,简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怀了一个,现在居然这样失去了。
“帝尊,我好疼,我肚子好痛···孩子···孩子,我的孩子!”芬若又悔又怨,痛声哭喊起来!
两边厮斗的双方,被这悲戚欲绝的哭声惊住了,“都别打了,谁在动手,本君与他势不两立!”
屠云岩一声暴怒的厉呵,双方纷纷都停了下来,毕竟魔都如果加上鬼都,只怕三界都要被夷平。
见鬼后在混乱之中被伤到,个个都惊惧不已,毕竟鬼帝屠云岩的修为跟魔都女尊的修为不可相提并论,这青宫内除了倒地的沧澜,只怕无人是他对手。
眼见乱将都停了下来,晴阳顾不上太多,立即命琅风背起沧澜,带上青凤,白狐匆匆撤身而退。
而众人见状,迫于鬼帝的暴怒,没人敢再上前去追。
晴阳到了青宫殿门口,挥舞着手中的斩神剑,将青宫殿上的匾额砍了下来,回头凶恶的道:“尔等记住今日,本尊要将你们以及你们的族人全部诛杀殆尽。”
说完明哨一响,火鸾从天边呼啸而来,卷起一股旋风,将追出来的几人吹翻,晴阳与琅风等人驾上火鸾,扬长而去。
“尔等记住,魔都正式向你们所有界域宣战。”
火鸾一飞冲天,想要追上火鸾的修行者,只怕三界中都没有几个。
晴阳一行人损兵折将,带去的数个魔使,只剩了一个活的,却也深受重伤,琅风,青凤白狐,都伤痕累累。
晴阳更不必说,伤的最重,上了火鸾身上之后,几乎要陷入晕厥。
一行人狼狈不堪的回到魔都,还没有来到及下落地面,晴阳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怒唳道:“来人,将江琰父子,黄敬父子,绑在诛神台,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丢到万蠆渊,把他们的元灵挖出来,拘禁在阴阳灯芯里,让他们受万年火焚之痛。”
“诺,女尊!”妖使们接令后,即刻前去牢狱中提取江琰父子,黄敬父子。
须臾,痛彻心扉的声声惨叫,响彻魔都,闻声者无不惊恐,惨叫声一直持续了整日,才逐渐平息。
魔都所有的魔医全被火速赶到沧澜的宫寝,经过重重诊断,群医束手无策,无人能解此毒。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本尊就该把你们也全部绑在诛神台上去。”晴阳气恨攻心,暴躁的几乎失去理智。
宫寝外跪满了魔医,个个伏地垂闹战战兢兢,“女尊,此毒实在凶猛,臣下实属无奈!”
“这究竟是什么毒?你们不能解,这天下可有会解之人?”
为首的几个魔医,相顾望望,道:“女尊,此毒经臣等诊断,乃是桑荠果中提取的毒液,混合血蛊之毒淬炼而成。”
“桑荠果?”晴阳眼帘悠的张开,瞳孔猛的又聚缩成针,脑子里回想起从前在九重天时,自己就险些误食桑荠果,想来赤眉大仙,这么低阶品的小仙,背后倘若无人指示撑腰,想来也不敢跟自己作对。
而有难耐炼取桑荠果跟血蛊之毒者,除了天界,没有其它界域有此本事,想来背后指使者,不是神皇一脉,就是天后,除此无他。
“哼——!有意思!”晴阳眉宇扭折成团,面如冰霜!
“女尊,您伤这么重,还是当心自己的伤势吧,让臣下给您先包扎起来吧。”
“不用,本尊愿意这么痛着,痛的越狠,越能记住这滋味!说,沧澜君的毒要怎样才可以解除?”
一众魔医将头勾的几乎埋进地逢里, 无人敢搭话。
“到底有没有!”晴阳猛然掀翻身边的桌台,桌台之上的水壶之类的物器“霹雳浜啷”掉了一地,魔医们更加惶恐。
“启禀女尊,沧澜君的毒只有愿意东西或许能解!”
“什么东西?”晴阳扑前一步,死死攥住讲话的魔医。
“回···回禀···!”
“少利索,快说!”
“或许昆仑山颠神池的泉灵,或许可解,只是···!”
晴阳眼中闪现一丝精光,迫声道:“只是什么?”
“只是昆仑颠是气源始祖的地盘,且泉灵灵力大,只怕不易采取!”
“不管,本尊就是拆了昆仑山,也要把泉灵挖出来,眼下沧澜君的性命还可以维持多久?”
魔医嚅声道:“回女尊,臣下已经用银针加持灵力,护住了沧澜君的丹韵跟心脉,可保不到一月性命!”
晴阳不耐道:“不到月余是多久?三位天?还是半个月,还是多久?”
“倘若日日加持灵力,可保足月,如果没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