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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族君黑溜溜的眼珠子自眼眶打了个转,面有难色道:“启禀少魔主,小女不巧,有病在身,只怕会惊了少魔主。”
鲲鹏捏着腔子道:“怎么,少魔主亲自前来探望,难道还要少魔主三请四唤吗?”
灰族君忙道:“小鼠不敢,只是小女病重,只怕难以起身。”
晴阳道:“既如此,可否引我前往公主闺房探望?”
“这···。”
琅风道:“族君莫忧,少魔主别无他意,只是探望下公主病情。”
晴阳也笑道:“对,只是听闻公主貌美,百闻不如一见,若真是如此,倒要恭贺族君,定求父尊做主,为公主指配个好夫婿,我身边这两位可都尚未婚配,你看可有中意的?”
灰族君左右望望鲲鹏和琅风,见这两位一个翩翩君子,一个君子翩翩,相貌不凡,出身高贵,地位崇高,无论是哪一个,配他女儿都绰绰有余,远比那蛟魔可好太多。
不由的眼睛一亮,连声道:“好好好,少魔主这边请,若白,快去唤公主梳妆打扮一下。”身后的一个侍女“诺”了声便往后堂而去。
鲲鹏急忙道:“小魔主,小魔虽未婚配,但已心有所属,可别将小魔列在名单中。”
琅风也道:“属下也是。”
眼见那灰族族君面漏尴尬, 晴阳狠狠瞪他们二人一眼,道:“魔都又无明令严禁三妻四妾,若公主真是德才兼备,你们只怕后悔莫及。”
鲲鹏见晴阳慍怒,忙配合的一笑:“小魔主说的极是呢,真真极体恤属下呢,小魔好感动。”
晴阳白他一眼,便不在多说什么,跟灰族族君往后面深洞行去。
一路走去,只见这虽是洞府,却别有洞天,远跟血魔的槐榕洞不同,洞里雕栏玉砌,花廊园亭,小桥流水,一应俱全,倒丝毫不因是洞府而显沉闷压抑。
行了片刻,终于转到一处独立而雅致的屋穴,屋外种着幽兰,连屋檐处都挂着垂兰,在这洞穴内竟盛放的无比娇艳。
三个行到屋门口,却听里面穿出一清脆的女声,不耐烦的叫道:“我不见,我谁都不见。”
接着是令一个女子焦急的声音:“公主,来者是魔都的少魔主,还有左右两位魔使,只怕不见不行。”
“就说我病了。”
“族君说了,可少魔主非见你不可,想来就快到门口了,公主快更衣吧。”
晴阳望着灰族族君尴尬又不安的神情,道:“这是怎么回事?公主不是病了吗?”
灰族君嚅嗫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打着哈哈:“唉,是心病,时好时坏···。”
晴阳挑一下峨眉,佯装不悦:“你好大的狗胆,本魔主都敢糊弄。”
灰族君急忙恭礼作揖不已:“少魔主,借小鼠一百个狗胆子,小鼠也不敢糊弄少魔主,只是这死丫头实在不听话。”
说着便到门口咣咣拍门高声道:“女儿,快开门,有贵客驾到···。”
话没落音,屋门“哗啦”一声打开了,显然屋内的人听到了外面的对话,想来是怕自己的父亲在受责骂。
只见屋内迎出一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子,只见这女子一身白色罗裙,青丝绿绸缠肩拖地,肤白如玉,五官精巧,果然是个标志的美人。
晴阳眼都看直了,只咂舌:“这样貌,说是这大老鼠的女儿,怎么看都不融洽。”
那女子上前款款有礼道:“鼠女广田拜见少魔主,见过两位魔使。”
连鲲鹏和琅风也大出呼意外,不禁也多看了几眼,这广田公主果然名不虚传,远比想象中的美,样貌虽不比晴阳生的惊艳绝世,但淡雅如兰,娴静温婉的神韵,倒比晴阳更像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
晴阳呵呵一笑,道:“果然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那广田公主想来早已听惯了赞美之词,听晴阳的赞扬,并不喜形于色,只道:“少魔主过奖了,鼠女这萤火之色怎比少魔主的皓月之光。”
晴阳心下一喜:“灰族公主不但人生的美,嘴也这么甜,真是可惜呀。”
广田公主于灰族君一愕,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晴阳故叹息道:“本魔主听说公主许给了蛟魔君,我可是听说蛟魔君性情暴戾,相貌凶恶,只怕要委屈公主了。”
广田闻言,本就有忧色的面容,更是镀了一层哀伤,眼睛顷刻之间就泛红了。
晴阳见状,心中明了,想来这公主也是不愿嫁给那蛟族君,如此看来,也是对凤族君有意,既如此便好办了,只需搞定这灰族君,能说服他改心意最好不过。
鲲鹏见此,继续补刀:“少魔主有所不知,蛟族族风彪悍,最好打架斗殴,蛟族女子地位低下,一切皆以男子为先,不过想来公主这柔弱娇媚的美人应能得蛟魔君的欢心,不会受委屈。”
【49】略使小技()
广田公主忽的跪在地上,哭泣道:“鼠女恳请少魔主为鼠女做主!”
“公主快起,有什么话起身说话。”
广田公主眼角瞟一眼灰族族君,似有畏惧之色,欲言又止。
灰族族君横瞪一眼女儿,似是警告女儿莫胡说八道。
广田公主想说些什么,见父亲眼神凶厉,想说又犹犹豫豫不敢说。
晴阳见此,上前将广田公主扶起,笑道:“公主有什么话不用急,今日本魔主是专门来此欣赏陵丘的美景,如果公主有空,便引本魔主在这陵丘走走吧。”
灰族君上前道:“少魔主,小女有病在身,还是小鼠为少魔主引路吧。”
这灰族君显然是不想女儿单独跟晴阳接触,可他越是不想,晴阳越觉得他心中有鬼。
晴阳狡秸一笑道:“公主与我同是女子,说话也方便一些,我看公主气色苍白,出去走走有益病情好转。”
灰族君还想说些什么,鲲鹏和琅风道:“刚好我们二人可与灰族君喝上几杯,顺便了解下灰族的风气人情。”
灰族君极力掩住不悦的神色,道:“小鼠早已备下了宴席,少魔主一路不远千里到此,还是请少魔主与两位魔使先赴宴歇息一下可好?”
晴阳道:“也好,公主一同赴宴吧。”
灰族君见此不好在推脱,急忙令侍下去准备宴席。
席间灰族君极尽热情的招呼晴阳三个,不时的推杯换盏,劝酒言欢,又安排歌舞助兴,整个宴上都是灰族君作主场,别人根本插不上话,别提能从广田公主嘴里探出些什么,连话都说不上两句。
慢慢的晴阳都有些醉意了,心下也开始烦躁,讲话也不似先前那般客套,只大大咧咧的道:“族君,我听闻令公主与凤族君原是一对眷侣,青梅竹马,不知族君何故不喜凤族君,责令二人分开?”
灰族君脸上的笑一时僵住,半响才尴尬笑道:“少魔主从哪听来的谣言,根本没有的事。”
晴阳笑道:“莫非是那凤族君撒谎骗本魔主?”
灰族君道:“那肯定是,凤族君心思不良,故意诬陷小女名声,还望少魔主断不能轻绕他。”
晴阳望着广田公主笑道:“真是这样吗?若真是如此,请公主大胆说来,本魔主定不轻绕凤族君。”
灰族君忙接话道:“那凤族君实乃登徒浪子,总是缠着小女不放,小鼠不允,就将小鼠一顿暴打,天下哪有这般暴躁无礼之徒,现今还不依不饶时时寻隙滋事,挑起战争,请少魔主做主,严惩凤族君。”
晴阳面色稍沉:“是这样吗,为何我听的的跟你说的有些出入呢?”
“那肯定是凤族君在胡说八道。”
“你倒是张嘴就说,什么都敢说。”
“那是,啊,不是,小鼠说的才是真话。”灰族君想来也有了些醉意,张口就说,说完忙又赶紧否定。
晴阳似笑非笑道:“凤族君可是没有说你半句不是。”
“ 那不可能。”
鲲鹏冷呵一声道:“怎么,少魔主的话你也敢质疑?”
“没,没有,小鼠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
“我,我,我···。”
晴阳突然脸色一变,断呵道:“你的意思是本魔主冤枉了你。”
灰族君一惊,酒也吓醒了几分,慌忙跪地道:“少魔主,小鼠万万不敢。”
晴阳见灰族君已被震慑住,紧接着道:“以本魔主看,你们两族的战争皆因公主而起,现今父尊正在闭关中,你们却在借机滋事生非,想来是有不臣之心。”
“小鼠万死不敢,少魔主明查。”灰族君说着已磕头如捣蒜。
晴阳一仰峨眉,望着鲲鹏和琅风狡秸一笑,见他们暗暗对自己竖拇指,继续板着脸,压沉声音道:“不过算了,凉你们两族镇守边界有功,就免去罪责。”
“谢少魔主体恤。”
“ 你们虽镇守有功,免去处罚,可事由皆因广田公主而起,却不能轻绕,未免你们两族再生事端,本魔主决意将广田公主带去魔都做个扫地侍女,以示惩戒。”
灰族君一听,大惊失色,磕头不止道:“少魔主开恩,少魔主开恩,小女没有过错啊。”
晴阳怒斥道:“扰乱魔都边界安宁,挑起两族祸事,此等祸乱女子怎能留在这里,边界不宁,则魔都不安,此罪难饶。”
晴阳说着瞟一眼鲲鹏和琅风,示意二人唱白脸,二人心领神会,假意劝道:“小魔主息怒,广田公主一届弱女子,身娇肉贵,魔都地大广阔,只怕公主干不来这粗重劳役,望小魔主从轻发落。”
晴阳扫一眼灰族君,见他已汗流浃背,火候差不多了,便道:“既如此,那便去栖霞峰下为父尊做守关妖兽吧,虽资格浅弱了些,看个门应该还能胜任吧,你可愿意?”
广田公主跪地泣道:“鼠女愿意。”
灰族君伏地痛哭道:“少魔主万万不可啊,小鼠只此一女,还望少魔主将小女留在小鼠身边。”说着磕头如捣蒜。
琅风道:“小魔主,公主还与蛟族君有婚约,蛟族君那边如何交待?”
晴阳轻傲一笑:“此事皆因这广田公主而起,引起内乱,不加以处罚蛟族已经是格外开恩,再说魔都属族众多,各族中如花似玉的公主佳人有的是,来日挑几个好的指给蛟族君便是。”
灰族君痛哭流涕道:“少魔主要处罚,就处罚小鼠吧,此事皆是小鼠的不对,不关小女的事啊。”
晴阳装作不解道:“噢,你何罪之有啊?说来听听。”
灰族君道:“此事皆是小鼠的罪过,是小鼠决意不允小女与凤族君的婚事,才引起两族祸乱,请少魔主处法小鼠,放过小女。”
晴阳上前将灰族君搀起,道:“族君是我魔都边界肱骨之臣,怎能处罚与你,何况女带父受过是孝道,理应受罚,鲲右使将公主化回原身,带回魔都。”
鲲鹏口中应道:“属下遵命。”说着假意起身伸掌就要施法。
琅风上前劝道:“小魔主,不如给灰族君一个补救的机会,若他能平息与凤族君的私怨,化干戈为玉帛,便饶恕公主的罪责吧。”
灰族君闻听忙不矢的点头,道:“对对,小鼠保证与凤族君和好如初,绝不在起争执,共同齐心协力,保卫边疆安全,望少魔主成全,给小鼠一个赎罪的机会。”
晴阳听后忍不住心中窃喜,面上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