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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魔尊怒不可遏的吼了一声,清俊无比的面孔,阴冷结霜,转身抬脚欲离去。
“父尊···!”晴阳跪地上前,紧紧抱住魔尊的大腿,哭泣不已。
魔尊抬了下腿,生生将晴阳往前拖了一步,晴阳仍旧死抱住魔尊的腿不放。
“父尊,不要走,不要离开阳儿···阳儿不能没有父尊。”
魔尊面色由红到白,很想狠狠将她踢开,却又知道自己的一脚绝对会要了她的小命。
“莫多说傻话,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你便还是我的女儿,若在敢存乱纲常的歪心,你我便父女情断,永不复见。”
说完,抬腿一挣,将晴阳远远的甩开。
魔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冰椎一般,冷硬的敲击着晴阳的心底。
这也是三千年来,魔尊第一次用如此冷酷的语气,如此决绝的语气跟晴阳讲话。
晴阳想说些什么,此时情绪被魔尊的冷酷给淹没了,晴阳知道此事已成定局,自己无论如何也难以改变魔尊的决定。
晴阳跪在地上,呆愣片刻,看着父尊冰冷而决绝的脸。
冲魔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第一下,额头重重的落地,额间青紫一片。
“阳儿谢父尊多年的养育之恩。”
“咚——!”
又一声闷响重重的落地,额间已有血滲出。
“阳儿谢父尊刨心救治阳儿。”
“咚——!”
这一声磕在地上,格外的闷响,听的魔尊心里一颤,眉峰紧锁。
“阳儿祝父尊与媚姨永结同心。”
晴阳说完,额间的血已顺着眼角流下,晴阳默默的站了起来,傻傻的将衣服穿上,头也不回的走出永生宫。
门外立在媚魔,想来两人的谈话都已被她听在耳中。
看到晴阳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媚魔哀声道:“阳儿···。”
晴阳没有理会媚魔的叫喊,或许是没有听到,也或许是不想理会,径直出了门,朝自己的雨阳宫方向走去。
魔尊扶了下旁边的柱子,颦眉闭上眼睛黯然神伤,心中的缺口更加隐痛起来。
“无嗔!”媚魔见状,忙上前扶住魔尊。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无嗔!”媚魔不甘的又叫了声。
“下去!”魔尊加高了分贝。
媚魔只得黯然的默默退去。
“阳儿!”魔尊肝肠寸断的念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自己心里又开始乱作一团。
对于晴阳,他确实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更不知该用什么面目去对待,自己一来是她的养父,二来自己年岁长她数倍不止,当初更跟她的母亲曾花前月下,是一对璧人。
那时他要下凡间收复魔族,妖族,精族,怪族,大多数时间不在天界,长时间的聚少离多,终于给了晴阳的生父可乘之机,也使的笙瑶彻底便了心。
如今想来,仍旧耿耿于怀,晴阳不但是笙瑶的女儿,更是他最讨厌最恨的人的女儿,若说她父母欠了他,晴阳代父母偿还也不是不可。
【95】百口莫辩()
晴阳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魔尊的永生宫,默默的往自己从前居住的雨阳宫方向而去。
魔都的一草一物还是从前的模样,没有丝毫变化。
长生殿外的海棠树,满树的海棠花依旧娇艳茂盛,即使没有一丝风吹,可吸入鼻腔的花香却是那样浓郁好闻。
晴阳站在一株最大的海棠树下,花落满身,蓦然回首,痴痴的看了一眼巍峨的长生殿。
殿后的永生宫格外的宏伟,宫内硕大的夜明珠的光亮,是那样耀眼,将永生宫照耀的如白昼一般。
窗影处,花影绰绰,窗前立着的修长人影显得那样的孤寂清冷。
晴阳眼角的泪又流了出来,心底的那股挫败,那股失落,那股悲哀将她的心绞成一团破碎的肉馅。
这感觉确实不好受,这一刻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却又像沧海桑田一般···全部改变了。
“原来父尊最爱的还是媚姨!没有了父尊,我便什么也没有了。”
晴阳深深的闭眼,回过头,痴恋的又环视了一圈长生殿的四周。
这里是自己生活了三千年的地方,也是自己最爱的地方,现在却觉得这里如今连空气中也充斥着悲伤的味道,再也容不下自己了。
“再见了,父尊,再见了,魔都!”晴阳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自己居住的雨阳宫,折身一掐诀,身体如烟腾空,御风而去。
原来学会一样本事,是多么的重要,从前自己什么都不会,就算受了委屈,或不开心,也只能躲在魔都的角落默默哭泣,而今学会了御风术,终于可以自由选择去自己喜欢的地方哭泣。
离了魔都,自己如一只丧家之犬,除了九重天别无其它去处。
只是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长时间的御行,加上道途不熟,本来只需一日就可到达,晴阳却几次错路,辗转返折一直到翌日的下午才终于到了九重天。
晴阳没有回天外天,却去了云霄宫找屠云岩。
等到了屠云岩的住处时,晴阳已经精疲力竭,浑身都已被汗水沁透,衣角直往下滴水,连迈一步的力气几乎也没有。
晴阳软软的靠在紧闭的房门上,连叫喊一声的都显得力不从心,勉强抬手拍了下房门后,就贴门框倒了下去。
屠云岩听到声音,将房门一打开,晴阳一头栽进门来。
屠云岩吓了一跳,慌忙弯身将晴阳扶起,疾呼一声:“你怎么了?”
晴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找屠云岩,只是下意识的过来找他。
“出什么事了?”
晴阳已经连话也将不出,只是眼中含着泪呆呆的看他一眼,晕死过去。
“阳儿,阳儿!”屠云岩连呼几声,见唤不醒她。
赶紧将晴阳从地上抱了起来,匆匆安顿在自己的床上,才发现晴阳全身已被汗透,面色殺白,额上一片乌紫,接着血痂,脸上是几道深深的指印。
屠云岩将手搭在晴阳的脉搏号了下,只觉她脉相急促,气韵涣散,显然是体能耗尽,导致虚弱至极。
只是看她神情伤心欲绝,不知出了什么事,心里仍旧担心不已。
她的衣衫全被汗沁透,不及时换下来,只怕又要受寒着凉。
虽然自己看过晴阳的全身,但自己还是不便明目张胆的将她衣服换掉。
只得将她的外衣全脱了,只留下贴身的亵衣,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又去打了一盆温水过来。
刚用温水帮她额上的污迹和手脚的汗液擦拭一遍,正准备去换一盆水过来。
晴阳却幽幽的微睁开眼,将他的手抓住,死死的攥着他的手指,口中呢喃道:“不要走。”
屠云岩见她醒来,顺势坐在床头,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我不走,我就在这。”
晴阳蹙眉,略动了下身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屠云岩见状,赶紧将她扶了起来,道:“来喝点水。”
说着赶紧去旁边倒了杯水过来,递到了晴阳嘴边。
晴阳靠在屠云岩的臂弯里,喝了水,就势躺倒,枕着屠云岩的腿上,如一只受伤的猫咪一样,卷缩一团。
屠云岩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的伤情过,以前她即便扮出一副可怜兮兮,佛见尤怜的样子出来,却还是可以从眼角处捕捉一丝狡拮的调皮,可现今眼中流露的却是藏不住的悲伤。
屠云岩很想问问怎么回事,可看到晴阳伤情虚弱的样子,还是将话吞回肚子里。
“睡吧,有什么事睡醒再说。”屠云岩轻声的安慰了一声。
晴阳没有回应,像是沉睡了过去,可屠云岩明显的感觉到大腿上一片温热的湿润,想来是晴阳的眼泪在默默的往下流淌。
屠云岩依靠在床栏,半个身侧坐在床上,晴阳枕着屠云岩的大腿沉睡,如是过了一夜。
翌日一早!
今日屠云岩还要去书院为学子们讲课,见晴阳还在沉睡,不忍心将她叫醒。
只悄悄的将晴阳的头从腿上移开,抽过枕头放在她头下,自己慢慢的起了身,将三层床幔全放了下来,静静的离开了房间。
岂料,这一举动竟然引起滔天大祸!
屠云岩刚刚离开不久,就有一个道童将此事通报给神皇太子。
神皇太子连日正为无法抓住屠云岩的小辫子郁闷不已,如此一来,可算找到了屠云岩的把柄。
显然那道童一早已被神皇太子收买,专门时时刻刻盯着屠云岩的一举一动。
屠云岩前脚刚走,神皇太子就命几个仙使,以清扫的名义直闯进屠云岩的住处。
而晴阳还在沉睡,直到帷幔被揭开,床边站了一众仙使,才幽幽的转醒,只是自己衣不蔽体,浑身虚弱无力的躺在屠云岩的床上,这一幕确实有口莫辨。
神皇太子假意惊愕的道:“小师叔,你,你怎么会在云岩师弟的床上?”
晴阳一惊,慌忙将被子紧紧抓住,惊声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神皇太子故一脸错愕的道:“今日云霄宫要彻底打扫,却不想竟撞到这样的丑事。”
晴阳怒道:“你休胡言乱语,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神皇太子轻嘲一笑,道:“早就听说小师叔跟云岩师弟的关系不一般,如今众目睽睽下抓奸在床,小师叔还是不要争辩了,来呀,将屠云岩和小师叔带到云霄殿去。”
身后站着的一个仙童口中“诺”了声,便领两个仙使朝书院方向去。
另外两个仙童就要上前去羁押晴阳。
神皇太子眼神中暗藏一丝得意,戏虐的看着床上的晴阳。
“大胆,你们给我出去!”晴阳怒斥一声。
神皇太子踏前一步,一摆手止住仙使,轻佻道:“对哦,小师叔没有穿衣服,你们先退下,让小师叔把衣服穿好。”
身后的几个仙使恭声道:“是,太子。”说完几个就退了出去。
神皇太子来到床边,眼中流出一声鄙夷,用手拉住被子的一角,道:“本太子原以为小师叔冰清玉洁,想不到也是一个小*,怎么,你不肯从本太子,到肯跟屠云岩厮混,难道是他比本太子更厉害吗。”
说着用手指自晴阳下额勾了一下,满脸的不屑。
晴阳将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怒视着神皇太子,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我和屠云岩清清白白。”
神皇太子挑唇冷叽一声,道:“你们清白,不穿衣服孤男寡女,在一张床上共度一晚,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嘛?”
晴阳面红耳赤,百口莫辩,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莫要血口喷人。”
神皇太子往前一步,坐在床上,眼神轻嘲的盯着晴阳,道:“不是这样,又是那样?要不,小师叔也陪我一晚,我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怎么样?。”
“你滚 ,无耻!”晴阳气急,伸手朝神皇太子的脸上打去。
神皇太子一把将她的手抓住,另一只手攥着被角,猛一用力,将被子从晴阳身上扯下。
“你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跟本太子面前装烈女。”
晴阳被子被掀开,里面只穿了贴身的薄薄亵衣,虽看不到什么,可玲珑的曲线还是全展现出来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在山洞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