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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老金给我打来电话,他问我尸体有没有找到,我如实告诉了他。
老金笑嘻嘻的说:“上回卖古曼童是我坑了你,这回我补回来,正好最近我这收了一条阴阳玉坠,在阴气重的地方会变成黑色,阳气重的地方就是白色,对你可能有帮助。”
我一听顿时特别欣喜,连忙问老金这东西要多少钱,老金笑着说:“谈钱多伤感情,说了是补偿,地址告诉我,我直接寄给你。”
老金这话我初一听还挺感动的,但仔细回味就会发现,其实老金早就有办法,只是故意拖着,等我彻底没办法了,他才把东西拿出来,锦上添花,总是比不了雪中送炭。
第四十九章超度()
我也明白,老金给我送阴阳吊坠肯定有目的,可是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他几次,他只是用几句客套话敷衍了过去,我只好不再去问。
无论如何,老金还是给我想了一个好办法,因为走的是急件,两天后那条阴阳玉坠就送到了。
对老金这人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因此东西送到以后,我专门找了一片坟地试了几次,还没等我靠近坟墓,就发现玉坠变成了黑色,从坟地拿到太阳底下,又变成了白色。
经过几次试验,我总算摸透这条阴阳玉坠的特性,其实就跟化学课上测试酸碱的ph试纸一样,在阴气重的地方变成黑色,阳气重的地方变成白色,正常情况则呈现灰色状态。
我和胡先生立刻拿着玉坠在工厂寻找,经过一番排查,最终我们走到厂房后面一个堆积杂货的库房,玉坠瞬间变成了漆黑,这表示这一片阴气特别重。
胡先生立刻吩咐手下几名亲信在库房里开始翻箱倒柜,结果东西都搬完了,还是没找到藏尸体的地方,可能是接触的阴物多了,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尸体应该埋在了地下。
我跟胡先生讲了我的想法,胡先生也很无奈,因为虽然锁定了库房,但也不是一个小范围,想要挖地三尺找东西,也要一些功夫,胡先生的意思是,我能不能在用玉坠探一探。
这让我很无奈,这条阴阳玉坠总体来说很不错,对于探阴物很有作用,但缺点在于精确度太低,一旦要精确具体位置,就特别困难。
我苦笑:“这东西又不是排雷器,那么大的工厂,精确到库房已经很不错了,。”
胡先生只好吩咐手下人开始下手挖土,挖了大半天,什么东西也没挖到,渐渐天已经快黑了,正好就剩下一个角,基本上确定东西就在那里。
我的意思是,那东西阴气比较重,要不然等白天在挖,结果胡先生却执意要挖,他说既然已经确定在哪,那就趁早挖了,工厂经不起拖,每天都是钱,早点解决,工厂早点开工。
胡先生都把话说到这份上,我在拦着也不是事,只好让那些帮手挖的时候注意点,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事,就不要挖了。
天渐渐黑了下去,胡先生提议我跟他去吃点饭,我也的确饿的不像话,就说可以,临走前我又叮嘱了那几名帮手,一旦有事立刻停止。
我和胡先生在工厂餐厅吃了点小菜,胡先生看起来挺开心的,还给我敬酒,我因为心里一直挂着事,所以总是打不起精神,趁着闲暇,就把找到尸体的事发给了表舅。
表舅过了一会才给我回消息,他让我暂时别动尸体,他那边马上给我发一张龙婆崇亲自书写的符布和一段经文,符布作用是将阴灵困在尸体里,随后念经文,就可以给阴灵超度。
我立刻把地址发了过去,表舅说:“老规矩了,先给钱在发货,符布三千泰铢,经文一千泰铢。”
这让我很不舒服,老金帮忙分文不取,表舅竟然还要钱,不过这些东西也的确需要,我只好立刻给表舅打钱。
随后我把表舅的意思大概转达给胡先生,他听完以后很不乐意,问我怎么还要等,为什么不早点发过来。
我说:“那边也要确认能找到尸体,万一找不到,这些东西不就白发了。”
胡先生想了一会才跟我道歉,他说:“还请张老弟不要见怪,我实在是太急了,在拖延下去,我可能。”
我知道胡先生怀疑我是在故意拖着,想拿这事要挟他要钱,只是这事一时半会跟他也解释不清,我只能不多说,免得言多必失。
正和胡先生聊着天,库房那边忽然发出一阵惨叫,我和胡先生一个激灵,他还在发愣,我已经跑了过去。
刚进库房,我就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有个男人正在大喊大叫,一会说不要杀我,一会说一些粗鄙不堪的话,虽然我跟那些人不熟,但我也能确定,这声音绝对不是他们中之一发出的。
走近一看,我才发现有个小伙子躺在土里,口吐白沫,就跟发了羊癫疯一样,不断叫喊。
我连忙让他们把他扶起来,别咬到舌头了,结果那几个人早就吓傻了,一直在哆嗦,动都不敢动,到后来还是我跟随后赶到的胡先生把人从坑里架了出来。
胡先生连忙问我这是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清,只能说可能是被阴灵影响的,胡先生一脸的自责,他说这人叫柱子,是他的小舅子,胡先生问我柱子会不会死,我说应该不会。
说话之间,我发现我手上的玉坠已经变成了一团黑,就像染了墨汁一样,看起来特别可怕。
我连忙问愣在一边的几个人,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几个人吞吞吐吐的,一句话也说不清,我只好让其中一个胆子看起来大一点的讲讲。
他说了半天我才听懂,原来他们刚才挖到了一只坛子,他们正准备把坛子捞出来的时候,坛子里忽然发出一阵怪笑,几个人的意思是去叫我过来在想办法,结果柱子不听,硬是要去把坛子捞出来,结果刚下坑里,就变成这样了。
这下我已经能肯定,柱子肯定是触犯到了阴灵,只是一时间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让人先把柱子抬回去。
柱子一直到第二天才醒,刚醒来就狂吐不止,直到后来连酸水都吐了出来,胡先生连忙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柱子却就像失忆了一样,之前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好在柱子没事,我让胡先生不要擅自去动那只坛子,胡先生丝毫没有迟疑,一口答应了我。
又过了几天,表舅从泰国寄来的符布和汉语的经文手抄版终于到了,我按照表舅的说法,找了一个大晴天,把符布盖在坑里那只坛子上,才把坛子从土里捞了出来。
捞出坛子以后,我按照经文上的原文,默念了几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念到第三遍经文的时候,我就感觉身边那只坛子的阴气弱了很多,我手上的那条阴阳玉坠也没有之前那么漆黑了。
根据表舅的指示,这一步完事以后,就可以把尸骨拿出来火葬,坛子打开以后,果然是一些已经腐朽的人骨头,吓的其中几个胆小的腿都软了,胡先生也一直在打哆嗦。
我的意思是联系李强的家人,结果找了一圈才知道,李强已经没有亲戚,火化安葬的事只能交给胡先生来操办,就在临近火化前夕,老金给我打来电话,他问我尸体怎么处理的,我把表舅交给我的方法讲给了老金。
老金特别着急,连忙问我是否已经火化,我说还没有,老金这才缓了口气,他问我能不能拿一块骨头给他,我很好奇,连忙问他要这东西有什么用,老金说单纯爱好,没有别的想法。
我虽然觉得这样挺不到道德的,但也不好开口拒绝,毕竟阴阳玉坠是免费送给我的,当即我就答应了他。
李强尸体火化前夕,我偷偷以检查尸骨的名义,拿了一块指骨,顺便直接寄给了老金,第二天一早,胡先生给我付了尾款,当天下午我直接赶回西安。
到家以后没多久,乔先生的那条人缘鸟佛牌就送到了,我验货没问题之后,就让乔先生自己取货,忙完这些事以后已经是傍晚。
当时我正在看电视,手机上忽然收到一条短信,竟然是之前的那位林先生发来的
第五十章红眼拍婴()
经过之前两次交往,我对这位林先生一直都不怎么感冒,不过说实话,林先生是一个很省心的客户,跟他只有买卖,多余的事他也不会找我。
卖出去两条阴牌,他基本没怎么跟我讲过效果,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通过聊天,我能感觉到他应该也是行家。
只是林先生总给我一种自以为是的感觉,我不太喜欢他这个人,但却很乐意跟他做生意。
林先生短信里问我知不知道拍婴,拍婴算是佛牌里比较常见的阴牌了,我说当然知道,主要是招偏财,你要的话,我现在就能帮你联系。
“先不着急。”林先生回短信说:“我要的拍婴和你了解的不太一样,我想要红眼拍婴。”
拍婴我听老金讲过,但红眼拍婴我的确是第一次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先生,只好说:“这东西我不确定是否有货,还要联系一下我朋友。”
林先生也没催我,而是说只要东西是真货,价格方面不是问题。
随后我立刻把林先生要红眼拍婴的事直接发给老金和我表舅,表舅第一时间回的我消息,他说:“红眼拍婴价格比拍婴要贵的多,怎么国内还有人佩戴这种极阴的佛牌。”
我很疑惑,连忙问表舅这是什么意思,表舅解释说:“这种牌都是给那种亡命之徒,抱着捞一把的想法才会佩戴,禁忌比较多,而且危险性很大,一般外行我不建议请回去。”
表舅说泰国请这种拍婴的,一般都是一些赌徒,他们负债累累,打算请一条红眼拍婴回去,等赚回一笔钱,他们就会立刻送走。
我一听表舅这话,也觉得红眼拍婴也太邪门,林先生怎么还需要这种东西,一时间我对这位林先生的身份更加怀疑。
聊到最后,表舅给我报价,阿赞田的红眼拍婴的效果最好,要价五万泰铢,我大概一算,折合人民币是一万,其实对于林先生之前的两次消费水平来看,应该是他能接受的一个价格。
当然以我的老规矩,我并没有直接把表舅的消息发给林先生,而是等老金的回复。
老金这人精力旺盛,没等多久他就给我回了电话,老金很开心,他一口羡慕的语气,笑着说:“张老弟行啊,刚请走两条阴牌,又来一条,相当于我在国内半年的销售量了。”
我笑了笑,没有接老金的话,而是问他:“有没有合适的货。”
老金推荐的和表舅一样,都是阿赞田的红眼拍婴,不过区别在于,表舅那边是一期,老金的则是复刻,而且老金的那条拍婴只要三万泰铢,足足比表舅的低了两万,这让我特别心动。
开始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老金的解释说:“一期就是阿赞田第一次制作模型,复刻则是后来照着一期的佛牌,再次刻录出来的,功效其实都一样。”
我开始还有点不放心,还让老金专门给我发来几张照片,随后我把老金的照片和表舅的相对比,结果都是一样的,基本没什么区别。
期间我把老金发来的照片转发给林先生,他也说没问题,我报价八千人民币,净赚两千块钱,林先生特别开心,说这价格很合适。
红眼拍婴主要是招偏财,比起一般的拍婴效果要强力一些,这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