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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出了什么事。
让我意外的是,老金竟然也用武汉方言回了邹老板一句他很生气,巴拉巴拉又是一堆的不满意。
邹老板连忙陪着笑脸说:“我是这家餐厅的老板,我姓邹,正宗的武汉人,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先生包容,听你的口音应该也是武汉人,我们还是老乡呢。”
老金装着很惊讶的样子,连忙说:“我是武汉洪山区的,你是哪的?”
“我也是武汉洪山区的。”邹老板也有点意外,毕竟在国外遇到国内同一个区的,也的确很不容易,要我在泰国听人说谁的西安xx区,我也会激动的跟他聊一会。
老金脸色顿时好了很多:“你是洪山区哪的,我是xx街道的,从小在那一片长大”
我听老金提到彭姐幼儿园所在的街道,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我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邹老板,发现他脸色已经有些变化,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我来泰国久了,也不记得是哪条街道了。”
看邹老板这表现,我和老金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有问题,多余的话我们没在多说,而是让邹老板随便上点武汉特色小吃,邹老板都有点慌神了,二话没说,连忙往后厨走去。
吃过饭以后我和老金又在店里坐了一会,邹老板一直没出来,我和老金也没办法再去向他打听情况。
老金的意思是,邹老板既然在泰国,总是会找那名阿赞,如果我们蹲守,早晚能有结果,我当时就否定了老金的想法,主要还是彭姐那边的幼儿园实在经不起拖,事情在解决不了,幼儿园就要倒闭了。
想来想去,我问老金能不能诈一诈邹老板,老金问我怎么诈,我说我们可以假扮那一家三口的鬼魂来找他报仇,他一着急肯定会去找那名阿赞帮忙。
老金连忙说这主意可以,但就是有点冒险,万一邹老板没上当,或者电话联系阿赞,那就打草惊蛇了,一来二去,我们还是决定先观察几天。
往后两天我和老金天天蹲守在邹老板的店铺外面,结果情况一直没进展,彭姐那边一天几个电话的催,到后来我和老金决定还是试试之前我的那个主意。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和老金又去邹老板的店里吃饭,当时邹老板正好也在,不过可能因为之前的事,邹老板没招呼我们,饭吃到一半,老金忽然假装很大声的问我:“张扬,你有没有看到三个人走进店里?”
“没有啊,哪有人。”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老金说真的呢。
我俩这一说话,邹老板就开始不断往我们这边看,我顿时明白老金的意思,老金继续说:“就刚才一家三口,走进店里以后,人竟然不见了。”
第一百三十章阿赞池()
听到老金这话,邹老板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连忙走过来问老金出什么事了,老金假装漫不经心的说:“刚才我看一家三口走进店里,挺可怜,衣服破破烂烂的,小男孩手里还抱着个皮球,有点像中国人,都是老乡,我就想帮帮忙,没想到人又不见了”
“是嘛,他们长什么样。”邹老板追问。
老金嘿嘿一笑:“这我倒是没看见,三个人一直低着头,你没看见吗?”
邹老板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老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就奇怪了,难道见鬼了?”
这话刚出口,邹老板脸都吓白了,我连忙问邹老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邹老板说没有,随后又坐回座位上,看起来有点魂不守舍。
我心中暗笑,邹老板这人做了亏心事,就是心虚,就看他会不会上当了。
当天晚上吃完饭以后,我和老金继续在店门口蹲守,结果我俩等了一天一夜都没见邹老板有动向,我顿时有些泄气,心想还是打草惊蛇了,这个年代谁不配个手机,打电话多方便,邹老板怎么可能亲自去找那位阿赞。
虽然是这样想的,我和老金还是准备在等一天。
换句话说,我这就是在赌一把,赌邹老板会害怕,然后会去找当初那名阿赞帮忙,我以为要等几天的,没想到邹老板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当时我刚睡醒,忽然看到邹老板从饭店里走了出来,他急急忙忙上了一辆面包车,没两分钟车就开走了,我忙叫醒老金,让他快点跟上去。
邹老板的车开的很着急,而且看起来鬼鬼祟祟的,我和老金判断他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很快就能有结果,老金立刻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果然邹老板的车一直往清莱北部开动,大约一个小时以后,邹老板将车开出城区,往一条比较偏僻的路上驶去。
说实话,这种跟踪特别紧张,我真怕邹老板发现了我们,如果被他发现,那我们之前的准备就前功尽弃,在想从邹老板那打听到有用的信息,就太难了。
有意无意间,我发现我手心已经全是汗,紧张的我心跳的厉害。
不过老金这人简直就是全能,跟踪起来完全不费劲,车开出城区之后,他直接掉头回去,我连忙问他出什么事了,老金笑着说:“我已经通知清莱这边的朋友跟了过去,就不用我们费尽了。”
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我说这事还是自己来吧,老金连忙解释说:“我们这样跟着他,他肯定会起疑心,刚才他就一直在兜圈子,虽然没有发现我们,但这位邹老板的确很精明,张老弟放心,我那几位朋友都靠得住。”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老金接到一个电话,他叽里咕噜说了半天,我听懂了个大概,好像老金的那些朋友跟踪邹老板去了清莱北部的一位叫阿赞池的黑法师那里,邹老板进阿赞池家后,就一直没有出门。
老金挂了电话以后,又把内容大概给我解释了一遍,他说大概已经能确定这件事就是阿赞池做的,另外阿赞池也的确有这方面的前科,他善于做一些阴毒的法事,在泰国圈子里名声一直不好。
我问老金能不能请这位阿赞池帮忙,老金苦笑:“阿赞池这人贪财,谁给的钱多他帮谁,那位邹老板给他的钱,我们肯定出不起。”
老金这话没问题,邹老板开的中式餐厅虽然地处偏僻,但生意很不错,光看店面就知道,他肯定比我们有钱,我只好问老金有没有其他办法。
“有是有,不过不能保证有没有效果。”老金给我卖了关子,急的我连忙询问是什么办法。
老金这才笑着说:“阿赞池有个私生子前两年在赌场赌博失手杀了人,现在被关在泰国的监狱里,我可以想办法把他放出来,这个条件,他可能会考虑考虑。”
我暗叹老金这家伙连杀人犯都能救,我顿时很怀疑他的来历,如果仅仅只是人脉广,表舅也能做到,但这显然已经不是圈子人脉那么简单的事了。
还没等我询问,老金先笑着解释:“其实很容易,前几年泰国一位官员贪污,多亏我帮他请的一条避官非的佛牌,才免去了牢狱之灾,这人情一直欠着,正好拿来用了。”
我当然知道老金没说实话,哪有那么巧的事,不过他不说,我也没好意思去追问。
当天晚上我和老金回到清莱找了一家宾馆住下,稍作休息,老金打了几个电话,期间老金打电话的时候,都是刻意回避我的,我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去偷听。
打完电话以后,老金告诉我,他朋友已经答应帮忙,就看阿赞池那边的意思,如果同意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
原本我以为这种走官司的事,就算有关系办起来也要几天时间,但没想到事情顺利的远超我的想象。
晚上临近睡觉之前,有个自称是阿赞池徒弟的男人来到我们所在的酒店,对方和老金客套了几句话,虽然老金极力掩饰,但我也能看出来,这两个人不陌生,老金掩饰的目的不过是怕我误会他们早就有联系。
阿赞池的徒弟先是当着我们的面先痛斥了一番邹老板,他说:“那名姓邹的中国人,杀人以后怕阴灵缠身,只好请阿赞帮忙做法,阿赞本意是超度亡魂入土为安,没想到他竟然强迫阿赞封印阴灵,不过因为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师傅其实早就忘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又提了起来。”
我和老金相视一笑,我心想阿赞池这徒弟还真会说话,上来就直接撇清关系,就不说邹老板懂不懂封印阴灵和超度阴灵的区别,先说邹老板有没有胆子去强迫阿赞池做法都是问题。
多余的话老金没说,而是直接开出条件,他说:“如果阿赞池能帮忙解决这件事,他在监狱的儿子就能回家了。”
阿赞池的徒弟连忙陪着笑,说:“这忙阿赞肯定会帮,当年的事阿赞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一直都记挂着,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今天就是让我来找金老板解决这件事的。”
我听阿赞池徒弟这话,差点笑出来,前面刚说阿赞早忘了这事,现在又说一直记挂着,简直牛头不对马嘴,老金则表现的很平淡:“那请问封印该怎么破除,阿赞池是否能亲自走一趟?”
“阿赞其实很想去为阴灵超度,但苦于最近有一场法会他走不开,还要拜托金老板帮忙。”阿赞池的徒弟连忙说。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点着急:“阿赞不去,我们怎么能解除封印?”
阿赞池的徒弟连忙说:“这不用担心,阿赞在泰国已经解除了封印,现在只要金老板回到中国,将埋在那栋房子地下的东西挖出来烧掉就行了,不过金老板可要说话算数,阿赞在清莱也有一定地位。”
短短一句话,阿赞池的这位徒弟表达了三个意思,一是告诉我们解除封印的方法,二是让老金快点帮忙放人,三是告诉我们,如果不放人,会找我们算账。
“这是当然了,这点事还信不过我?”老金假装生气,然后笑呵呵的拍了拍阿赞池徒弟的肩膀,顿时将紧张的气氛圆了过气。
第二天一早,老金就接到阿赞池徒弟打来的电话,告诉我们事情已经办成,阿赞池的儿子已经回去了,但以后出什么事,他们不会去管。
第一百三十一章派林碰()
我连忙问老金会出什么事,老金含含糊糊的回复了我几句,说毕竟要阿赞做法,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不会有太大麻烦。
既然老金这么说,我也就没在多问。
彭姐这事从头到尾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坐在飞机上我简单回顾了一遍,真心觉得如果没点脑子,这生意就做不成,另外没有老金帮忙,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这钱怕是根本赚不到手。
老金这人坑了我很多次,也帮过我很多次,有时候我对他也挺复杂,很多时候恨的我咬牙切齿,但过一段时间,我又会找他做生意,这大概也是老金的魅力所在。
当天下午我和老金从清莱到曼谷,第二天一早我们搭乘飞机回到武汉,刚下飞机,我就收到彭姐发来的一条消息,他说今天早上有个男人在幼儿园门口嚷嚷着要跳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让彭姐别太敏感,可能就是巧合,另外我把事情进展,以及接下来该如何处理的事告诉了彭姐,她听完以后特别激动,还说这事办好了一定请我吃饭。
挂了彭姐的电话以后我还挺疑惑的,什么人会在幼儿园门口自杀,当时因为刚打上出租车,耽误了一下,我也没去多想。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