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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老赵的死()
当天晚上我专门又去了一趟医院看望老赵,因为怕老赵的父母看到我,到时候这些事不好解释,所以我去的比较晚,到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病房里的灯都关了。
我站在病房窗户边上看了半天,发现老赵竟然背对着晃动着身子,也不知道在干嘛,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直接推门进屋,结果刚看到老赵,当时我就愣住了,他竟然在给自己
看着地上一滩不明液体,我顿时有些尴尬,老赵也有点惊慌,他问我:“张扬你怎么来了。”
我没敢开灯,不过就这医院外边的灯光,我依旧能感觉到老赵已经快不行了,他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说话也有气无力。
和老赵闲聊了一会,我这才问他怎么还不知道节制,你在这样下去会死的,老赵叹了口气,说:“我也想,但不知道为什么,没多久我脑子里就有一个声音,让我干那事,如果没有女人,我只能自己”
说到这,老赵低着头没在说下去,我也没在细问,就让他注意一下,一定要节制,注意身体,老赵也没在跟我多说。
又过了两天,表舅才给我发来消息,虽然是短信,但依旧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急切,他问我还记不记得当时那只符管的样子。
因为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我也就记个大概,就问表舅有什么问题,表舅问我:“当时你看符管的时候,里面是不是有一根骨头。”
我想了一会,这才想起来当时我的疑惑,我说有啊,那是什么东西,具体有什么用。
表舅当时就给我打来电话,他说坏了,东西寄错了,那是一只加了阴料的强阳符管,你那位朋友老赵,肯定的被符管里阴料的怨气害的。
我虽然在泰国见过一些降头师,也听过那些可怕的传闻,但鬼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被鬼害的还是我身边的朋友老赵,这让我一时难以接受,我问表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错了。
表舅苦笑一声说:“这只符管因为没什么赚头,所以我没有经手,而是我另外一位朋友帮忙发的货,他当时手里正好压了一只加了阴料的符管,就直接给你装了过去。”
我说这不是害人嘛,加阴料的和不加阴料的禁忌都不太一样,老赵的老婆还把符管扔到垃圾桶,这能不被报复嘛。
表舅连连跟我道歉,他解释说:“其实就算加了阴料的,也没那么邪,只要平常善待,一般是不会出事的,还是你那位朋友做的太过分。”
我懒得跟表舅辩解,他这人想承认错误实在太难,我连忙问表舅,这事有没有补救的办法,表舅说可以把那只符管寄回泰国重新加持,我说这怎么可能,都给你说了符管被扔掉了,现在我到哪给你找去。
表舅苦笑:“那就没办法了,说老实话,干我们这一行和别的行业不同,我们没有售后服务,最终结果如何,那是客人自己的事。”
我顿时很生气,我说你怎么能这样说,老赵怎么说也是我朋友,就算他跟我不熟,也是你那边出了问题,他现在都快死了,你好歹也给出出主意吧。
表舅被我说的没话了,过了一会才低声说:“那我在想想别的办法,看看有没有阿赞能解决这事。”
我草草几句挂了表舅的电话,顿时整个人都有点不舒服,老赵沦落到这个地步,我脱不了干系,好好一个人,挺精神的,现在快死了,这让我无论如何都很难接受。
那天一晚上我都没睡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表舅才给我发来消息,他回复我有个阿赞说这事有办法。
表舅的意思是,可以让老赵去泰国找阿赞专门施法给他驱鬼,要不然就花大价钱请阿赞去一趟西安,因为这事错在他,所以他愿意付百分之八十的费用,我一看也可以,大不了剩下的费用我去补上。
我回复表舅,老赵现在去泰国肯定不理想,还是让阿赞来一趟西安,大概费用要多少。
表舅说最起码也要二十万泰铢,我大概盘算了一下,还能负担的起,就说那你联系阿赞来一趟吧。
当即我连忙赶往医院,没想到我还没到医院,半道上老王给我打来电话,我当时挺着急的,根本没心思接老王的电话,就直接挂掉。
我刚到老赵病房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张病床边上痛哭,顿时我就感觉不好,于是连忙找边上的小护士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护士一脸鄙夷,她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人真恶心,竟然在我们护士给他打针的时候,竟然还在干那事,小姑娘吓的现在还在哭。”
我挺无奈的,但也不好反驳她,因为那些事很有可能是真的,我问那他怎么会死。
小护士哼了一声:“天天打十几次,就算是头牛也顶不住,你说怎么死的。”
老赵的死,是我意料之外的事,也给我带来很多麻烦,老赵的家人隔三差五的就给我打来电话,而且开口就是骂人。
开始我还解释几句,我说这也是我没办法预料的事,老赵的家人完全不听我解释,还说要让我给他们儿子偿命,这让我很无语,但也没办法多说。
老赵去世之后,我消沉了一段时间,开始对降头这种邪术有些怀疑,以至于后来十多天,我一单生意也没接到,急的表舅直催我。
我跟表舅讲了我的想法,我说老赵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如果当时不是我提到降头,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表舅苦笑:“你这人也太心软了吧,降头能害人,也能帮人,我们的初衷是帮他,后来出了意外,也是我们没办法预料的事,并不是专门想去害他,你不能因噎废食,死了老赵,你就否定降头的好处。”
我对表舅的话听了一半,另外一半归根结底还是我没有想通,直到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有个陌生号码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
当时我因为正和父母一起吃饭,就没有接听,吃过饭之后,那个电话又打了过来,他顺手就接听,问他找谁。
那边干笑了几声,问我:“张老板是吧,你不记得我了?”
张老板这称呼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笑了笑,说:“就别张老板了,你叫我张扬就行,有什么事快说吧。”
电话那边又笑了几声,这才说:“那我在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全,听说你能联系到泰国的降头师?”
我这才想起来,这人是老赵的朋友,前一段时间联系过我一次,我因为觉得这人不像好人,所以就没接他的生意。
李全还没等我回话,就继续问:“你那有没有让人运气变差的降头?”
我开始没听明白,就顺口回了一句:“你要提升哪方面的运气,桃花,财运”
李全说:“张先生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让人运气变差的降头,价格在五、六千就行,不要太贵。”
这下我才明白,李全是要害人的降头。
因为出了老赵的事,所以我对降头这种东西内心多多少少有点抗拒,因此我没有直接回复李全,招霉运的当然有,不过我现在不确定该用什么方法。
李全问我什么时候能给他回复,我说这我不太确定,这需要联系在泰国的朋友,那边也要找阿赞商量方法。
本以为李全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却说:“这倒是不着急,钱不是问题,关键要有效。”
第十四章分离降头的奇效()
下午表舅又给我打来几个电话,无外乎都是劝我快点恢复状态,他说国内的降头市场很开阔,如果做好了,赚大钱不敢说,小有成就没什么问题。
说实话,我被表舅说动了,人活一世,死虽然可怕,但更加可怕的是没钱,这倒也不是我传播负能量,事实就是如此,那些说钱是王八蛋的人,我想说你没穷过你不懂。
我跟表舅说我在考虑考虑,等缓过这几天我在联系你,表舅叨叨了几句,也没在多劝。
晚上躺在床上我还在想老赵的事,老赵生前最后一面还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那一脸惨白,嘶哑的嗓音,有时候想起来我还会觉得可怕。
只是话说回来,表舅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降头能害人,也能救人,归根结底还是使用者的心态。
正想着这些事,一直没联系我的张媛竟然给我发来短信,她语气感觉还挺开心的,问我最近在干什么。
我说还是老样子,你怎么样,最近在哪玩。
张媛很开心,直接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她说她陪她父母去日本旅游了一趟,所以才一直没时间跟我联系。
虽然张媛没有明说,但我也能感觉到,他父亲和那名小蜜算是断了关系,只是具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还不太清楚。
张媛说她母亲打算从日本回来请我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想去,可能心里还是觉得张母这种为了爱情下降头的女人有点可怕,但架不住张媛的盛情邀请,后来只好答应说有时间了会去。
挂了张媛的电话以后,我整个人心情好了很多,这说明降头的确能帮助人,让一个临近崩溃的家庭复合,也算是功德一件,我怎么能因为老赵的事,就全盘否定了降头?
第二天一早,表舅又给我打电话来劝我,我没有回避,而是直接问表舅有没有给人招霉运的办法。
表舅说多了去了,不过也分什么霉运,如果只是小惩罚,可以直接给人放阴料就行,如果想把人搞死,那最好还是让阿赞亲自做法。
我这我还不太清楚,等我具体了解了在联系你。
表舅想了一会,问我:“他能出多少钱,我好给他看东西。”
“三、六千。”我说。
表舅顿时很开心,他说:“张扬你行呀,这么快又有这种好生意,这单生意做成,我包你赚两千。”
我当时就有点心动,连忙催问表舅一般来说都有什么好方法,我好报给客户,人家也没确定是否需要,现在只是问问情况。
表舅说:“我手里这几天正好有两包现成的阴料,一包半阴料,报价三千,一包纯阴料,报价五千。”
我问表舅怎么价格差距那么大,表舅笑了:“效果不同当然差距大,而且阳料好收集,不像阴料,还要去坟场。”
细致的问题我没有多问,而是直接联系了李全,把大概情况说给了他,李全没有及时给我回消息,我也就没多等。
下午我出门闲转了一会,正好路过小蜜小冯住的小区,出于好奇,我进去转了一圈,刚走到楼底下,我就听到几个大妈在楼下健身器材坐着闲聊。
我找了一个面善一点的试探性的问了一下,你们这边有没有住这一个叫冯xx的女孩。
结果我话刚一出口,边上三、五名大妈直接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我半天才了解,原来我找的那名小蜜前一段时间已经搬走了。
我一听既然人已经搬走了,这表示张父和这名小蜜的关系也算是断了,因此也就没有细问,结果一名大妈拉着问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让我有点犯难了,我想了一会,说:“就是一般朋友。”
大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我半天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原本想问清楚,结果那几名大妈就像见了瘟神一样,连忙离开。
回到家以后我还在想这事,思来想去还是没想明白。
正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