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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典谟,有训诰,有誓命,书之奥。我周公,作周礼,着六官,存治体。
大小戴,注礼记,述圣言,礼乐备。曰国风,曰雅颂,号四诗,当讽咏。
诗既亡,春秋作,寓褒贬,别善恶。三传者,有公羊,有左氏,有谷梁。
经既明,方读子,撮其要,记其事。五子者,有荀扬,文中子,及老庄。
经子通,读诸史,考世系,知终始。自羲农,至黄帝,号三皇,居上世。
唐有虞,号二帝,相揖逊,称盛世。夏有禹,商有汤,周文武,称三王。
夏传子,家天下,四百载,迁夏社。汤伐夏,国号商,六百载,至纣亡。
周武王,始诛纣,八百载,最长久。周辙东,王纲坠,逞干戈,尚游说。
始春秋,终战国,五霸强,七雄出。蠃秦氏,始兼并,传二世,楚汉争。
高祖兴,汉业建,至孝平,王莽篡。光武兴,为东汉,四百年,终于献。
魏蜀吴,争汉鼎,号三国,迄两晋。宋齐继,梁陈承,为南朝,都金陵。
北元魏,分东西,宇文周,与高齐。迨至隋,一土宇,不再传,失统绪。
唐高祖,起义师,除隋『乱』,创国基。二十传,三百载,梁灭之,国乃改。
梁唐晋,及汉周,称五代,皆有由。炎宋兴,受周禅。十八传,南北混。
辽与金,皆称帝,元灭金,绝宋世。舆图广,超前代,九十载,国祚废。
□□兴,国大明,号洪武,都金陵。迨成祖,迁燕京,十六世,至崇祯。
权阉肆,寇如林,李闯出,神器焚。清世祖,膺景命,靖四方,克大定。
由康雍,历乾嘉。民安富,治绩夸。道咸间,变『乱』起。始英法,扰都鄙。
同光后,宣统弱。传九帝,满清殁。革命兴,废帝制。立宪法,建民国。
古今史,全在兹。载治『乱』,知兴衰。史虽繁,读有次。史记一,汉书二。
后汉三,国志四。兼证经,参通鉴。读史者,考实录,通古今,若亲目。
口而诵,心而惟,朝于斯,夕于斯。昔仲尼,师项橐,古圣贤,尚勤学。
赵中令,读鲁论,彼既仕,学且勤。彼蒲编,削竹简,彼无书,且知勉。
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如囊萤,如映雪,家虽贫,学不辍。
如负薪,如挂角,身虽劳,犹苦卓。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
彼既老,犹悔迟,尔小生,宜早思。若梁灏,八十二,对大廷,魁多士。
彼既成,众称异,尔小生,宜立志。莹八岁,能咏诗,泌七岁,能赋棋。
彼颖悟,人称奇,尔幼学,当效之。蔡文姬,能辨琴,谢道韫,能咏『吟』。
彼女子,且聪敏,尔男子,当自警。唐刘晏,方七岁,举神童,作正字。
彼虽幼,身已仕,尔幼学,勉而致。有为者,亦若是。
犬守夜,鸡司晨,苟不学,曷为人?蚕吐丝,蜂酿蜜,人不学,不如物。
幼而学,壮而行,上致君,下泽民。扬名声,显父母,光于前,裕于后。
人遗子,金满籯,我教子,惟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
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
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十干者,甲至癸。十二支,子至亥。
曰黄道,日所躔。曰赤道,当中权。赤道下,温暖极。我中华,在东北。
曰江河,曰淮济。此四渎,水之纪。曰岱华,嵩恒衡。此五岳,山之名。
曰士农,曰工商。此四民,国之良。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
地所生,有草木。123言情独家发表,防火防盗。
第82章()
赤衣女子只是那么信步而行,便带的夜风相随,衣裙摇曳,似乘风而去,再走两步,赤衣女子的背影便一下模糊了起来,终于消失不见。
“那是。。。。。。”
赤衣女子离去时的身法,让西门若水有些微怔,脑海之中忽的念闪,记起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这么一句“行止随意,一步千里,似乘风,若驾云,玄妙之境,凡俗难窥。”,古籍所载乃是一种失传于世的轻功身法,因是残卷,其名不得而知,赤衣女子似御风而行的身法,倒是与那古籍残卷所载颇有几分神似,只是那轻功身法失传已有百年,若方才那赤衣女子所使的当真是那失传的轻功身法,却不知她从何习来。。。。。。。
“叽叽!”
“叽叽!”
。。。。。。。
西门若水正自沉『吟』间,耳边忽的响起小白狐的叫声,似在催促于她,她这才收回心神,微微侧首看了眼趴在她肩上的小白狐,有些无奈的妥协:“你既要跟着我,那可要乖乖听话。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叫你出声,你便不准叫,你若办得到,我便带着你,如何?”
跟着自己可以,规矩却要先行定下。
圆溜溜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转,跟着小白狐就冲着西门若水把小脑袋一点,竟似听懂了西门若水的话并且也同意了西门若水的规矩。
西门若水见了小白狐的反应,微微怔然,诧异的又将其打量了一番,这才释然一笑,这白狐能略通人语,颇具灵『性』,带着也未必就会增添麻烦。
“走吧。”当下将缰绳一收,西门若水便策马照着赤衣女子所指,向着季晓蝶容身的那一处雪洞方向而去。
有了明确的方向,西门若水策马奔行的速度便极快,风声呼啸着在耳边擦过,趴在她肩上的小白狐非但不畏风寒,反而纵身一跃,自西门若水的肩头跳到了马颈处,迎着山风,兴奋不已。“叽——”似乎是想叫上几声,来表达下第一次乘马的兴奋雀跃,然而又突然有所忌惮的住了嘴。
唔——差点忘了,不能随便叫的。。。。。。
。。。。。。可是好想叫呢。
哇,跑的好快,好快,比人家自己跑要快多了。。。。。。
西门若水见小白狐窜到马颈上,一会儿人立而起,一会儿又匍匐趴倒的,甚至还蹿了个高,一刻都不见消停,但觉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甚至有点怀疑这小白狐缠着她不会就是为了蹭马骑吧?这念头划过的时候,觉得有点滑稽,淡淡一笑,便不再去理会小白狐。
冷月之下,一人一狐乘马快速奔行。
行出大约三十里地,远远地瞧见一座山脉,呈孤峰形态傲然耸立之时,西门若水不由一喜,终是寻到了赤衣女子口中的孤峰,离着季姑娘栖身的雪洞也将不远。
“驾!”纵马上前,又行出一段距离,方才到达那孤峰的山脚之下。
“孤峰之下,背阴之处,洞口略有杂草掩盖,出洞口向左三十步左右有巨石横卧。。。。。。”
按照赤衣女子的描述,西门若水在山脚下仔细寻觅,不多时,便发现了雪洞的所在,轻盈的跃下马来,走上前,人还未到洞口前,目光便率先注意到了地上有些凌『乱』的脚印,那些脚印尺码偏大,不似女子的脚印,脚印之上已有一层积雪覆盖,从其厚度加上今夜落雪的情况判断,地上的脚印应该是大约在一刻钟之前留下的,难道竟是有人先行发现了季姑娘?!
西门若水心下蓦地一沉,人箭般上前,暗自戒备中闪身进入雪洞。
雪洞之内漆黑一片,西门若水方一踏入其中,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她取了火折子打燃,就见地上躺着三具戴着铁面的尸体,三具尸体具是男尸,环顾四下,再不见其他人。
西门若水吁了口气,心中稍安,持着火折子上前查看,发现三具尸体皆是死于剑伤,从伤口上看,出剑之人似是内力不济,但剑法颇有精妙之处。三具尸体尚有体温,死的时间不会太长。
三名铁面人显然是追踪季姑娘到此,却不敌季姑娘而丧命,但现下那位季姑娘并不在这洞中,极有可能还没脱离危险,三名铁面人死的时间不长,那么,或许季姑娘人就在附近。
西门若水起身,仔细环顾四下,想要寻找出是否还有其他线索,便在此时忽听得外面“咻——”的一声巨响,似有利器破空。
声音传来的一瞬,西门若水人已出了雪洞,到了外面。
尖锐的呼啸声自孤峰上空传来,西门若水抬头看去,便见一道白『色』亮光短暂的划破夜空,随即便归于沉寂。
穿云箭!
望见夜空中那用来发送信号的箭矢,西门若水眉头微蹙,未及细思,已点足朝着峰顶掠了出去。
此时此刻于孤峰之上,发『射』箭矢传递消息的,怕多半是万流谷的人,那位季姑娘身单力孤,莫要出了事才好。
西门若水身形极快,衣袂飘飞,行云流水,刹那间已经到半山腰。
“叽叽!”
“叽叽!”。。。。。。
就在西门若水往峰顶疾掠之时,耳畔忽的传来小白狐熟悉的叫声,而且那叫声听起来似乎。。。。。。还满含着委屈?
西门若水便是一怔,她倒真是忘了半路还捡了一只赖皮狐。侧首找寻小白狐的身影时,就见小家伙落于自己身后,四只小短腿快速的奔跑追赶着,那小小的身子,雪白的『毛』发,奔跑间像极了一个小雪球在滚动。
小白狐一直跟着西门若水,西门若水下马进入雪洞,它也跟着蹿下马,钻进了雪洞,只是一进洞中,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再看到有尸体时,小家伙便吓得哆哆嗦嗦的躲到了西门若水的身后,正害怕着呢,一个不留神,它眼前的身影便一闪身出了雪洞,等它跟出来的时候,那一袭白衣已飘飞般地往峰顶掠去,它急忙就追,可是越是追赶,那一袭白衣离着它越是遥远。
难道不要它了?
呜呜!为什么不等等它。。。。。。不要被抛下。。。。。。
一着急,也顾不得之前答应了西门若水不许叫的,当下小脖子一伸,小脑袋一仰,就嚎了两声,这一叫,还很管用,它就见前面的人终于身形一顿,放慢了速度。
小白狐见西门若水放慢了速度,四条小短腿立刻加速,噌的一下,就蹿出老远,终于赶上了前方的人。
“倒险些将你给忘了。”待小白狐到了近前,西门若水一俯身,手一抄已顺势将小白狐给捞了起来往肩上一丢,叮嘱道:“自己抓好了。”足下一点,人已掠了出去。
西门若水到了峰顶,人赶往箭矢腾空的方向,一眼瞧见了第四具尸体,依旧是戴着铁面的男尸,只是身上服饰与前三具尸体却略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