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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他更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谈笑风生中,面面俱到,将所有人全部招呼得周周到到,绝没有因为身份高低贵贱之差而怠慢一人。
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只是历来沉稳深沉的他,今晚神『色』略有恍惚。
琴声起,风姿绰约的舞姬翩翩而至。
歌声曼妙中,一位身姿极为高挑,身段妖娆的女子,在众舞姬中脱颖而出,翩然起舞。
她青丝长垂,墨发在舞动中飞扬飘逸,薄纱遮面,更为她的妩媚增添了无限神秘和遐想。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所有宾客皆被她深深吸引。
众多目光中,有惊艳,有欣赏,更不乏贪婪垂涎……
一位坐在曹敬之右手边尊客位置的黑衣男子,亦被她轻盈的舞姿深深吸引,他阴冷的眼中也晕染上沉醉的光。
这名黑衣男子正是江湖上“风影门”的门主——秋凤池!如今在黑白两道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分量,今日曹知州寿诞,自然少不了他的一席之地。
晚风拂过,将她的面纱轻轻撩起,一抹娇嫩的樱唇带着浅浅笑意展『露』人前。似笑非笑,绝美至极,当真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顿时,只听一片唏嘘声起。
绝色绝杀(二)()
看着这些身居要职的人各个目光猥琐贪婪,她笑得更加妩媚动人。
舞姿飘逸宛如风中落英,带着惹人『迷』恋的『迷』迭之香,在人前缓缓舞过。
那些眼冒绿光之徒,竞相向她伸出肮脏之手。
她身姿辗转,舞动之间轻易躲避掉所有『骚』扰。
待来到曹敬之桌前,她水袖徒然一展,以玄女散花之姿将水袖内七彩花瓣漫天撒下。
“好!”船内所有人同时赞喝!可惜,这是他们在人间最后一抹惊叹!
落英缤纷,夹杂着丝缕光华,撒了一地的红妆。
花瓣漂浮在鲜红的血『液』之上,更是美的妖异。
幸存下的宾客,眼见身边的人无声无息地倒在血泊之中,皆是一副目瞪口呆。
惊变发生的太快,他们眼前的落英甚至还没落下,人已经全部陷入震惊错愕之中。
直到打斗声传来,他们同时发出惊叫,慌『乱』地四处躲逃。
在她洒出花瓣的同时,她手中的利剑也直刺向了秋凤池的心脏。
秋凤池当真非泛泛之辈,『迷』醉之中,仍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清醒。
他迅速侧身躲过袭击,却还是被她犀利的剑锋在胸前扫过一道深深的血痕。他不由眼中冷芒迸『射』,借势腾空而起。同时探手将腰间宝剑抽出,锵声迎上她猛烈的攻击。
夜空之中,两道人影紧紧纠缠,剑影交错,剑气犀利纵横,奢华庞大的彩船顷刻被剑气摧毁的破败不堪。
船上的人连连惊叫,却也无处可躲,秦水河上陷入一片肃杀。
而她每招每式只寻他的心脏,招招犀利狠戾,十分难缠。
纵然秋凤池身手矫捷,实力与她旗鼓相当,也很难在她刁钻的攻击下全身而退。须臾之间,他胸前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伤痕交错。
夜幕之下,血腥淡淡漂浮,秋凤池阴沉的面容更加狰狞。从她犀利狠辣的杀人手法上,他已经确认她就是天下闻风丧胆的擎天教教主。
虽然心中已笃定她的身份,他却仍抱着侥幸地追问:“你真的是绝魂教主?”
“你话真多!”她未否认,淡笑着调侃,手上的狠辣也丝毫未减
绝色绝杀(三)()
秋凤池气绝,心底莫名的失落蔓延开来,令他全身散发出的戾气更加浓烈。他剑锋直『逼』而下,直指她的要害,势必要一招结果了她的『性』命。
面对他鱼死网破之势,她眸光略寒,灵动的身姿柔软如云,凌空后仰,在虚空之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身体与他的剑势擦边而过,堪堪躲过他绝杀之刃。
秋凤池手腕翻转,错过的剑杀招再起,朝她横扫而下。
眼见避无可避,她冷眸寒『潮』涌起,手中长剑翻转直下,硬将他扫来的剑横空拦下。一攻一退中,两刃相接摩擦,霎时泄下一片银光,如烟花般将夜空点缀地霎是灿烂。
突然,秋凤池剑锋陡转,放弃对恃,剑锋从她手臂划过,直『逼』她面门而来。
她迅速回招,长剑与她擦鼻而过,将近于咫尺的攻击堪堪击落。
秋凤池没想到她竟然比他还狠,刚刚她若稍有差池,不死在他的剑下也势必毁容于她自己的剑下。
然而,他这一个恍惚,便注定了他的失败。
她剑锋徒然斗转,手上的利剑发出一声铮鸣,如灵蛇飞舞,朝着他的心窝直刺而下。
这一招犹如横空霹雳,秋凤池悚然一惊,脚踏虚空飞速后退。
而那剑势如影随形,紧『逼』迫下。
“绝魂教主剑下无生魂!”确实非浪得虚名,看来今日他定然无法全身而退!
看清形势,秋凤池也是狠辣之人,当机立断,提足劲力,双脚互攀,硬生生地凌空扭转身形。
她的剑从他心窝处横扫而过。
秋凤池躲过了穿心一劫,却躲不过断臂之数。
只听噗一声,他左臂已经飞落江中。
他闷哼一声,趁着她的剑未回锋之际,翻身跃入江中。与此同时,夜空之中响起他愤恨的声音,“擎天教!我记下了!”
“追!”船上舞姬提剑就要追下江去。
“回来!”秋凤池即便身受重伤,仍是一只猛虎,她们绝非对手。她飞身落在船头,凝望夜江淡淡地命令,深沉而悦耳的男音却冷的刺骨,让人不敢违抗。
“您受伤了!”
私奔了?()
“您受伤了!”曹敬之来到‘她’身后,看着她手臂上滴答的血红,眼底流出关切之意。
“多话!”‘她’不但未有丝毫感动,反倒冷声轻叱。
曹敬之恭敬地回道:“主上放心,活着的都是自己人!”
闻言,‘她’这才回首看向身后。
此时的彩船全然被鲜血洗涤,尸横交错,脚下血流成河,河风吹过,依然散不去浓浓的血腥之气。
见‘她’回首,船上仅剩的几名官商立即伏倒在地,默然地,恭敬地向‘她’磕头参拜。
该死的都死了,望着面前一帮忠贞之士,‘她’不吝轻笑,眼波送曹敬之一个满意的眼神。
参拜的众人还未来得及抬头,一阵风动,再抬头时,彩舟之上已没了‘她’的踪迹。
一场惊天血案,以风速在短短几天迅速席卷了整个天朝。
大街小巷,酒肆茶楼,无不在谈论江宁秦水河上的惨案。对它的关注不是因为具体死了多少人,而是死的全是天朝有头有脸、在各界都数得上一二的大人物。
可以说,这场血案是对天朝所有有权势,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的一次强烈震撼。
市井之中更是传得沸沸扬扬,各执一词,争论火爆。
愤世嫉俗的人,咒骂他们活该;胆小怕事的人,竟然会担心杀人组织哪天泯灭人『性』来伤害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当然也有理智的人,对那些杞人忧天的嗤之以鼻,告诉他们亘古不变的道理: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然而,如此热门的话题,对李莫奈来说却没有丝毫吸引。
她一个人在街上游『荡』,目光游离,比行尸走肉也就多那么一点人气。
六天了,文璟曦整整失踪了六天!在现代足以够报失踪人口的。可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她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她的人。
她在侯府等了两天便再也等不下去了。
第三天,她带着绿意去风华苑寻人。
怎料,文璟曦没翻到,连那日拦截她的女人也没了影儿。
讪讪地带着绿意回了水榭,她脑子里也开始了胡思『乱』想。
“难不成他们私奔了?”
一定是他(一)()
“难不成他们私奔了?”随即她又立马推翻,暗骂自己脑袋秀逗:“文璟曦是伪娘,私奔个『毛』?”
绿意看她又敲脑袋又顿足的,当真吓的不轻,急忙安慰她:“少夫人莫急,也许世子去哪位朋友家做客……”
绿意宽慰之词还未说完,莫奈便翻着白眼反问道:“你听说过世子有朋友吗?再说去做客你当是串亲戚呀,一连几天不回?”
绿意被她说得语塞,平常世子几乎整日在书房不是看书画画,就是学习一些女子之技,
她在侯府这么久还真没听说过世子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看到绿意憨憨的笑容,莫奈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她和绿意的年纪相仿,思想灵活『性』咋差这么多呢!
不过,绿意倒是提醒了她,提到朋友,她突然想起镇远大将军轩辕振宇。
也许是那家伙依然垂涎文璟曦的美『色』,不死心又把他抓了去。
“对,一定是他!”
莫奈弹跳而起,愤怒的小眼神倒把一旁的绿意骇一跳。
见她风风火火地就要往外冲,绿意这次倒是手疾眼快地抓住她,急忙追问:“少夫人,天『色』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莫奈猝不及防,差点被绿意拽个趔趄,匆忙地回道:“我去将军府!”话音未落,抬腿就要跑。
绿意紧紧地抓着她,急切地说道:“少夫人~!现在这么晚了,我们还是明天再去吧。而且~也许世子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什么时辰对李莫奈来说没有一点说服力,绿意最后的一句话倒是让她停了下来。
她稍一衡量,也觉得绿意的话在理,便安静地留在房里等文璟曦。
可是,直到清晨朝阳东升,文璟曦依然没半个影儿。
李莫奈真坐不住了!这小子想怎样?她不过是一片好心,不就是让他难堪了点嘛,他竟然赌气到现在都不回家。
这男人也太小气了,难道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
李莫奈越想越觉得委屈。她都能低下骄傲的头,决定给他道歉。他可好,玩失踪!
可是,他们虽然拜了堂,成了亲。说到底,还不是很熟悉,她怎么就这么牵挂他呢?
一定是他(二)()
哎~!李莫奈烦躁地将一杯茶一仰而尽。
“少夫人!”绿意小跑着进来。
莫奈急忙放下茶杯,也忘了刚刚的纠结,脱口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世子回来了?”
瞧她这心情急切,语调自然地模样,绝对让人相信她是喜欢世子的!绿意瞧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莫奈等她回话,却见她笑得诡异,蓦地打了个寒颤,恶狠狠地说道:“想什么弯弯绕呢?问你话呢!”
绿意赶紧收起笑容,急忙回道:“没!世子还没回来!”
听说他还没回来,李莫奈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蔫了。
现在,在绿意的眼里,简直快把李莫奈当成神明一样崇拜。不仅崇拜她敢爱敢恨,更是感动她能把自己看做朋友一样对待。
而且莫奈也不会像其他主子一样拿下人当阿猫阿狗。能跟随这样的主子,好多姐妹都羡慕她。在绿意的心里也早把莫奈当成她在意的人。
所以,当她看到莫奈愁眉不展时,心里暗暗着急,不由出言建议道:“少夫人,要不……咱们去将军府找找?”
莫奈想了想,果断地说:好!便叫绿意去召集几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