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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赶上饭时,别说单独的包间,就连大堂的位置都要等上片刻。
拓跋原野和闻珊虽然都是身娇肉贵的皇族,但身上也没有太多纨绔子弟挑三拣四的习气,而莫奈本就是草根阶级,有得吃就好,哪儿还挑剔坐的位置。
在大堂落座后,他们几个人便点了十来道菜。用闻珊的话说,有拓跋原野这个钱袋子在,使劲吃。
美女面前,即使被当成冤大头似的狠宰,拓跋原野也表现出极好的风度。一脸的温文尔雅,谦谦之风,倒叫人一时下不去手往死里给他放血了。
李莫奈打趣他道:“你这策略不错,既表现出你的君子风度,也扼杀了我们邪恶的小火苗儿。”
拓跋原野闻听,笑而不语。
闻珊一听,明眸转动,当下又点了两个最贵的,狠杀一把。
李莫奈狡黠一笑,也不再言语。
当美味佳肴全部摆上时,那诱人口水的香气、引人食欲的卖相让李莫奈禁不住口水四溢。就等着请客的人一声令下,她就要大快朵颐。
怎料,拓跋原野却先对金铃客气地说了个请!
可惜,只换来金铃冷冷一瞥。
李莫奈和闻珊对望一眼,眼底都有几分诡秘的笑意。
她们神秘兮兮的眉来眼去,拓跋原野是丝毫不介意,人拿起筷子坦然地吃了起来。
倒是金铃看着她们,眼角一阵的抽搐,一看就知道那两个不安分的女人又在无中生有。想起她们制造的绯闻,她的脸『色』更加阴沉冷冰。
莫奈终于了悟了金铃对她生气的缘由,在背后随便说人八卦,确实不对。不过她可没收回她的打算,从拓跋原野没有对她和闻珊的胡闹斥责一句来看,他肯定也不讨厌金铃。既然不讨厌,就等于有机会,只是需要个好的契机罢了。
遐想的暧昧()
打定主意,她也收起心思,对金铃热情地说道:“金铃,你也吃呀,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她真诚的感谢倒叫金铃有些怔愣,随即冷冷地回道:“不用!”
闻珊夹了口菜,看到莫奈的尴尬,立即打圆场道:“就是,都是一家人,说谢就太见外了!”她无心的话,却成了引人无限遐想的暧昧,顿时掀起一阵尴尬。
拓跋原野刚刚喝下的一口水,差点呛出。
莫奈则把头低得快磕到桌子沿儿上,从她颤抖的肩膀足以看出她已经憋笑憋得快要岔气。
金铃却气愤地连樱唇都快咬破掉。
而肇事者闻珊则一脸茫然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满脸的不解!
“吃饭!吃饭!”李莫奈强忍住笑,急忙招呼,再闹下去估计笑都要笑饱了,奢侈浪费可是极大的犯罪。
不想再次成为焦点,金铃略有踌躇,便也拿起筷子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这时就听邻桌的人讨论声起。
只听一个侠客打扮的青年对他的同伴压低声音说道:“你们听说没?这半个月来有不少帮派被擎天教血洗。”
金铃闻听,手上的筷子明显一顿,随即她不着痕迹地侧耳倾听。
那人的同伴嗤之以鼻地回道:“擎天教如此滥杀无辜岂不成了魔教?”
金铃眼神一寒,手上的筷子就要『射』向那边嚼舌根的两人。
忽听,另一个人说道:“别瞎说!他们每灭一门都是师出有名,而且绝非陷害污蔑。要我说,擎天教这是在做好事,像那些十恶不赦,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该杀!”
那人不知道,他及时的喝止挽救了他两个同伴的『性』命。
听到他客观的说辞,金铃眼底的杀意才渐渐收拢起来。
这时,旁边的人又传出讨论:“我听说此次的武林大会擎天教也会参加。”
“真的假的?!他们不是从不参与江湖盛会吗?难道是来……”说着话,那人还顺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诡秘的擎天教()
李莫奈耳聪目明,虽然周围人生嘈杂,但她还是清晰地听到旁边人的谈话。看到他们提到“擎天教”三个字时明显地『露』出惧『色』,便好奇地对身边的拓跋原野问道:“擎天教很厉害吗?”
拓跋原野眼神不经意地扫过金铃,笑答:“应该是吧!我对中原的帮派不是很熟悉!”
莫奈了然地点了点头,抬眼却见金铃有些魂不守舍,不禁关心地问道:“金铃,你不舒服吗?”
金铃蓦然回神,冷漠地回道:“没有!”
金铃的疏离叫李莫奈刹那间想到了文璟曦,她心里忽生难过,嘴角动动,倒也没再追问,安静地埋头吃饭。
拓跋原野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金铃,刚刚她细微的变化全然收入他的眼底,心中暗忖:“擎天教!呵呵~”
酒足饭饱之后,几人又在江宁城逛了一会才回客栈。
待各自回房后,李莫奈直觉得今晚的金铃一直心不在焉,心里不由暗自猜想:“她真是文璟曦派来的吗?她魂不守舍会不会跟文璟曦有关?”
越想她越是坐不住,在屋里呆了片刻,她便出门来到隔壁金铃的房前。
轻轻敲了几下门,始终不见有人回应,她悻悻地嘀咕了一句:“出门了?”便转身回了房间。
在她离开后,也有一个身影在金铃的房前停留了片刻。
擎天教总坛下共有五个分堂:炽金堂,青木堂,玄水堂,烈火堂和灵土堂,分别设立在天朝的四面八方。
然而,玄水本属于北方之水,却设置在了江南的江宁城内。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这也擎天教的诡秘之一。
并且五堂虽按照五行来命名,在方位的设置上却又是截然相反。
所以无论是谁想探听到擎天教内部真实的信息都无疑是大海捞针。即便探出一丝讯息也绝对是盲人『摸』象。自以为看清了,实际上他们抓出来的全是假象。
就好比天下人都知道绝魂教主乃是一介女流,实际上,“她”不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还是集荣华富贵于一身的世子爷、国舅爷。
魂不守舍()
擎天教玄水堂
玄水殿内,玄水堂主玉面书生曹敬之刚按照教主吩咐将事务打理完毕,突见外面闪进一道血红的身影。
待他看清来人,他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金铃未答,直接问道:“主上在吗?”
未待曹敬之回复,后堂挑帘走出长发直披,身着纱衣的文璟曦。在他看到金铃的刹那,他眸光一凝,沉声问道:“你怎么来了?难道是夫人……”
以为莫奈出了事,文璟曦的脸『色』骤变,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肃冷之气霎时压迫得人喘息困难。
金铃心神一紧,急忙躬身施礼,恭谨地回道:“回主上,夫人安好!她现在也在江宁城内。”
听到李莫奈无恙,文璟曦的脸『色』才有所缓和,戾气渐敛,落座首位眸光扫向金铃,淡淡问道:“你找我何事?”
金铃谨慎地问出心中的疑『惑』:“主上,我听闻,我教这次也要参加武林大会,我想……”
文璟曦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挥了挥手,驱赶道:“这不关你事,你现在的责任是保护好夫人。如若夫人有半点闪失,我决不轻饶。”
“可是……”金铃还想再说什么,却瞧见文璟曦眉梢处溢出凛人的怒意,她不敢再顶嘴,低低地回了句:“是!”便施礼退了出去。
曹敬之看出金铃有些失落,也是,她身为擎天教炽金堂主,教中这么大的行动,她岂能安然地冷眼旁观。待她离开后,他上前为她解释道:“主上,炽金堂主也是想为主上出份心力……”
“多话!”文璟曦眸光扫过,眼风凌厉。
“是!”曹敬之被他的眼风杀了一个哆嗦,赶紧应声,退守在一侧。
偌大的殿堂霎时仿若无人般陷入一片静谧,只有火烛发出滋滋燃烧,火焰偶尔爆出两声清脆的噼啪声。
夜风轻轻送入,将微弱的烛光吹得飘忽摇曳,光线忽明忽暗地仿佛人的心思一样动『荡』难猜。
曹敬之心中暗暗揣测,教主虽然冷漠,却鲜少这般不容属下进言。并且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他除了一如既往的沉静,也绝不会表现出一丝其他情绪。
近来却时常见他魂不守舍,经常神思飘渺地坐在那儿就是一整天。真不知是什么事让一向心如止水寒冰的教主也多了人情的复杂涟漪。
动情()
曹敬之侍奉了两代教主,在他眼中文璟曦除了是至高无上的教主,更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对待他的尊重中自然也有一份亲情般的关怀。
每当看到年纪轻轻的他总是一成不变的冷漠时,曹敬之真心希望他能多拥有些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可如今眼看到他这般的怅然若失,曹敬之的心里忽然五味杂陈,竟然说不出是好还是坏了。
曹敬之独自陷入自己的思想中,忽听,耳边传来璟曦淡淡地呢喃,声音轻的宛如飘浮的羽『毛』般,不仔细聆听几乎几不可闻。
他说:“保护好她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曹敬之闻言,内心震撼,倏然抬眼看向文璟曦,却见他正凝望着屋外的夜『色』,满目的惆怅。他心中霍然明朗,不由一叹:“原来主上是动了真情。”
想到如今对擎天教虎视眈眈的人犹如过江之鲫,真可谓危机四伏。曹敬之眉头深锁,上前请示道:“主上,需要属下加派人手保护夫人吗?”
文璟曦蓦然回神,稍有怔愣后,微微地摇首:“暂时有金铃一人足够,现在我们也需要人手,不能再分散力量。”随后,他又问道:“其他四堂的人都赶来了吗?”
“主上放心,都已安排妥当。”
文璟曦颔首,复而,他深邃的目光再次投向外面深沉的夜『色』,心中叹息:原来,她也来了江宁!
金铃回到客栈,刚刚推门而入,还没来得及反手关门,房门就被人猛然推开。
“谁?”金铃警备,同时武器也现于手上。
“是我!”
金铃听出是拓跋原野的声音,稍稍松了口气。
拓跋原野趁空闪进屋内,随手关上房门,就像进他自己房间一样举止优雅又随意。
眼瞧着拓跋原野不但堂而皇之地走进来,还若无其事地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地斟起茶水。金铃惊讶地瞪大双眼注视着他,竟然一时忘记喝斥。
抬眼看着傻站在门口的女人,拓跋原野又『露』出他温和的笑容,只是平时谦和尔雅的声音却带了几分少见的调侃:“你想当门神吗?过来坐吧!”
伪君子()
他这随意的姿态俨然已喧宾夺主,而他举手投足间释放出的贵气却是叫人无法对他质疑。
听了他的调侃,金铃蓦然回过神,她略显局促,音调一如既往地冷漠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拓跋原野也不在意她的冷言冷语,看到这个冷艳的女子竟然会因为与男人单独相处而局促不安,他心情竟然莫名其妙的大好。他优雅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才眸光含笑地看着她问道:“他在江宁?”
他温和的眸光透着精明的犀利,恍惚间似乎能直透人心,就连金铃都有刹那的心惊,不由对他徒然升起戒备,冷问道:“你说谁?”
“你上司呀!”
“你知道什么?”金铃闻言,眨眼间欺身而上,手上的锁链刀刃也已架在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