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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宋以洛倒是坦然,若无其事地举杯一饮而尽,莞尔一笑:“多谢大哥。”
谢玄喝了几杯酒,看弟媳给面子,顿时春风满面喜上眉梢,对谢爻道:“九弟,就你不坦诚。”
“……兄长教训得是。”谢爻也举起酒盏一饮而尽,其实这话谢玄说了不止一次,甚至有意无意间与外人提起,明面上是疼弟弟,其实也是笼络宋家的策略。
谢爻心中明了,自然不会不识相的反驳,倒是一旁的谢音噘着嘴,闷闷不乐地扒着碗里的饭。
他不晓得宋以洛如何与谢音解释他们的关系,横竖与他关系不大,也懒得管了。
“音儿,来陪我喝杯酒。”宋以洛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生闷气的谢音,挽袖举盏。
谢音眼睛亮了亮,却故作不悦:“音儿还小,喝不得酒,婶婶莫怪。”
宋以洛挑眉:“和旁人自然喝不得,与我,也不成么?”
“那要看婶婶如何哄我。”
“……”知道真相的谢爻听不下去了,就着狗粮埋头吃菜,这两个姑娘可真会玩儿。
酒酣耳热之际,忽听得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个呼吸急促狼狈不堪的修士闯入宴席。
是无叶城许家两兄弟,许桑,许陌,许家实力薄弱,依附于谢家,两兄弟也属于谢家外姓门生。
“怎如此没有规矩?!”谢玄放下筷子,朝来人低低喝道,家宴被搅,气度再好的人也摆不出好脸『色』。
众人目光齐刷刷『射』向擅闯家宴之人,瞧两兄弟面红耳赤欲言又止,皆心中一沉,知定是出事了。
“家主,出……出事了! ”
谢爻扶额,出事了,众人自然都看得出,小角『色』果然负责注水说废话的……
“捡重点,快说!”谢玄眉头深蹙,显然不耐烦了。
许陌面『色』煞白:“家主,我兄长他……魂狩的时候,一时不甚……伤了人命。”
宴席上顿时鸦雀无声,修士伤人命,是大忌中的大忌。
“伤了几人?”谢玄强做镇定,蹙眉发问。
“一家四口。”
许家大公子许泽,出了名的纨绔,他的名号在无叶城比魑魅魍魉更可怕,众人心中明了,此事怕不是一时不慎错下杀手,而是许泽欺凌弱者故意为之。
按谢家规矩,修士一旦伤及凡人『性』命,便要毁其修为废其灵脉,永不得修炼。
“他现在人在哪?”谢爻看众人沉默不语,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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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 谢爻再迟钝,也渐渐明白对方的企图……劫『色』? 这人,绝不是沈昱骁,那会是…… 猜不出来啊……! 如今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线,他不明白,什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种事! 谢爻咬紧齿关,极力地偏过头,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贴上,呼吸滚烫凌『乱』,酒气浓烈『逼』人,慢条斯理的唇瓣相磨渐渐变了味儿,对方开始用牙尖轻咬他的唇。 谢爻被咬得一阵阵恶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未曾接过吻,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被人强迫的…… 他越是不情愿躲闪,对方越是得寸进尺,索『性』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松开唇齿,谢爻躲避不开,咬得嘴唇浸出血渍。 对方手指抚过他耳后的『穴』位,谢爻低低闷哼一声,唇齿发麻不受控地微微开启,滚烫的舌尖顺着血渍侵入,贪婪放肆地扫过腥甜温暖的口腔。 谢爻动弹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哆嗦,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后章提要:。。。愣住了,一阵心悸,声音都是颤抖的:”灵体?” 对方笑了:“非也,来接你的。” 谢遥从被子里飘了出来,白『色』的帘子随风摇曳,一屋细碎的雪光,身着素衣的女子逆光而立,看不清形容。 “多谢,那赶紧上路吧。”谢遥松了口气,终于等到接他去投胎的鬼差了,作为灵体被禁锢在病房的日子他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女子微微抬起下巴,薄唇轻启,确认似的喃喃道:“谢遥?” “正是” “男?” “……对。”谢遥问心无愧,他可没去过泰国…… “直的?” “……很直。”扪心自问,他可是第一次看耽美小说,而且纯属因为好奇和打发时间。 “『性』冷淡?” 空气凝固了数秒,谢遥嘴角抽了抽:“……拒绝回答。” “童子之身?” “……暂时还是。” “哦~未开封就入土,可惜了。” “……” 他是没料到,人死后这么没隐私权,办事的鬼差讲话这么直白。。。。。。。》
许陌眼神闪烁:“我兄长他……”
他说不出口,现在他大哥被爹关在家里,听小曲儿打发时间呢。
又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是许家的二爷,满面通红不算,连眼眶都是红的:“桑儿陌儿,阿泽他……他被人劫走了!”
“什么时候?!”许桑跳了起来,急急发问。
许二爷哭丧着脸:“就早上,你们前脚刚赶往无冬城,那伙人后脚就来了。”
谢玄眉头越蹙越深:“可知是何人?”
许二爷眼神闪了闪,看了眼宋以洛,又瞧了眼谢爻,几乎是咬牙切齿:“是,宋家人。”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一时无人敢言语。
“怕是误会,我们与宋家世代交好,又是亲家,怎么可能……”谢懿看气氛尴尬,忙出言调解,此时此刻,谢爻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谁知许二爷并不了解谢懿用意,立刻出言否认:“绝无可能,领头之人正是宋以邈。”
“……三弟?”宋以洛与谢爻对视一眼,宋以邈正是宋家三公子,与傲慢自负的宋以尘不同,是闲云野鹤惯了的人,从不管闲事。
谢玄面『色』凝肃,沉声道:“此事还需调查才能下定论,不可胡言『乱』语。”
许陌正想说什么,又被一阵脚步声打断,已经是第三拨人了……
这回闯进来的,是谢家的下人。
“家主,宋家遣人送礼来了。”
因宋以洛在此,礼尚往来本天经地义,可这个节骨眼上,众人不禁心惊,未免有些太巧……
“送礼之人呢?”
“正在大厅候着。”
“嗯,既然如此,快快请进,”谢玄虽隐隐觉出不寻常,却也不敢轻易怠慢宋家人,转头对灵奴吩咐道:“去添双碗筷,加几个菜。”
谢玄瞧了眼杵在一旁的许家三人:“你们也先坐下罢。”
许家两兄弟面『露』难『色』,却也不敢违逆家主的话,心事重重的坐了下来,另外那位上了年纪的许二爷脾气倒大,非要许陌拉着扯着才肯坐下。
“宋某受人之托送礼而来,唐突之处,还请谢家主见谅。”
来人一袭青衣,缓带轻飘,眉目含笑,正是一种温润的俊朗。
好巧不巧,正是宋以邈。
许家兄弟顿时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却因身处谢宅,只得忍而不发。
“原是宋三公子,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甚幸,刚巧正是家宴,你也与你姐姐喝一杯酒罢。”谢玄敛了面上的疑『惑』之『色』,堆着笑。
“三弟,你怎么不事先与我说……”宋以洛明显也困『惑』了。
“不必麻烦了,我将礼送到就走,”如此说着,便从衣襟中逃出个桃木盒子:“还请谢家主确认。”
”现在?”谢玄有些不可置信,微微睁大眼睛。
宋以邈点头:“宋某也是受人之托,请见谅。”
这哪里像送礼来了,简直像砸场子,谢爻觉得此情此景莫名熟悉。
“另外,”宋以邈转向谢爻,定定的看着他那一脸茫然的姐夫:“有样东西,是专门送与九爷的。”
谢爻心中咯噔一跳,不好的预感汹涌而来……
第29章 东域赴会()
防盗章; 订阅比例大于60%才能正常显示,否则要等24小时 这小子总不会大半夜的去姑娘家闺房借糖葫芦吧……
这沈芜汐,正是沈昱骁最疼爱的妹妹,原书后期黑化的谢砚为让沈昱骁疼心; 将沈芜汐骗到手成了亲,却终日不闻不问深闺冷落; 这沈小姐可以说也是个炮灰悲剧的典型。
“这『药』有些苦; 九叔忍一忍。”说着便将食盘放在榻上; 端起『药』汁凑到谢爻唇边。
“我自己喝就成……”此刻谢爻有种奇异的错觉,被对方如此照顾着自己更像晚辈。
他怕苦是实话; 从谢砚手中拿过『药』碗便一股脑儿灌下; 憋着呼吸生怕舌头觉出苦味来,好不容易见了底,才重重的换了一口气,苦味未散; 舌尖便尝到了清凉的甜。
“……”瞧九叔喝光了『药』; 谢砚忙捡了枚蜜海棠抵在其唇边,也不言语;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一副小心又期待的形容。
四目相对,谢爻直觉那双狭长的黛眸似暗『潮』汹涌的寒潭; 隐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怕是自己身子虚加上没休息好产生了错觉; 迟疑片刻; 终于张开了嘴; 裹满饴糖的山楂立刻被送了进来,舌尖似还碰到了对方的指腹,沾了糖,也是甜甜的。
蜜海棠含在口中,初是清凉缠绵的甜,轻轻一咬冰皮脆响,淡淡的酸味弥漫,酸甜不腻,倒是比谢爻先前吃过的所有糖葫芦都要美味。
谢砚这才垂下眸,将沾了糖的手指在掌心微不可察地蹭了蹭。
咽下蜜海棠,谢爻笑道:“行了,这回你总该去睡了罢?”
谢砚点了点头,将空『药』碗和剩余的糖葫芦放置在桌案上,踌躇片刻抬眼开口道:“侄儿可以在九叔房中睡么?”
谢爻怔愣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这孩子定是担心自己伤口恶化才不愿离去,遂笑微微安抚道:“我真的没事了。”
此时的谢砚到底是个少年人,虽常年一副沉静克制的形容,偶尔不经意也会『露』出些微真实的情绪,他眼底的失落没逃过谢爻的眼睛:“这样,你留下也成,但是得答应九叔一个条件。”
狭长的眸子亮了亮,扬起头等待九叔吩咐。
“不许像方才那样趴着睡,到榻上来,不介意罢?”
谢砚身子明显一颤:“那九叔你……”
谢爻笑:“床这么宽敞,怕什么。”
他自己是不介意的,以前带外地的朋友回宿舍借住,他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不到一米宽的床上,还是大夏天,热出一身汗,比起现在的条件要恶劣多了。
看谢砚仍站在原处无动于衷,一副无所适从的窘迫样儿,谢爻恍然大悟,是了,谢砚清冷疏淡的『性』子最讨厌与人接触,怎么可能愿和自己挤一张床,忙打了个圆场:“九叔说笑的,好了好了,你快些回去罢,午饭前还能睡一睡。”
“嗯” 谢砚终于不再磨蹭,端着空『药』碗出了房门,屋中恢复了安静,谢爻躺在床上,嘴里残余着蜜海棠清冷的甜,身上的伤似乎也没这么疼了。晨光透过窗纸漫入屋中,他以手覆盖双眼遮住光线,真正接触下来,他发觉谢砚那样冷淡清疏的『性』子倒不讨人厌,反正他不膈应。
且谢砚与沈昱骁的关系似乎也没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