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逡则望着门外,季稔歌也望着门外,只是两人的目光截然不同。
逡则收回自己狠佞的目光,然后看向身下的人儿,“怎么,打算求救吗?”
季稔歌听后,目光锁在赵蔺轩的身上,脸色微红。
“我才没有!”季稔歌鼓着自己的眼睛,幽绿色的眼底似乎隐藏着什么。
逡则低下头去轻轻地在季稔歌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道:“那件事情比较复杂,所以弄得有些心烦。”
这是在解释吗?
但是他记得逡则说过,那件事情明明是北区的事情,跟他们南区没有半点关系。所以,逡则是因为相信了他的话而去调查了吗?
季稔歌看着逡则,眼底有什么隐隐地要迸发出来。
“你说过那是北区的事情。”季稔歌佯装着冷静。
“你在意。”逡则快速的接上季稔歌的话茬,“只要是你在意的,我也会在意。”
一句很煽情的话,不知道真假,但是季稔歌还是被感动了。
眼睛有点酸涩。
季稔歌眨巴了一下眼睛,声音有些哽咽,“你……”
“感动?”逡则忽然扬起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轻挑。
就是这样的笑容,让季稔歌刚燃起的热情又被浇灭了下去。季稔歌咬咬牙,伸手就要把逡则推开,可是却被逡则握住了双手。逡则轻轻地压在季稔歌的身上,呼吸喷洒在季稔歌的脖颈之间,呼吸均匀。
季稔歌才要挣扎,却听见耳边传来逡则均匀的呼吸声。
季稔歌微愣,刚才还意气风发的逡则怎么就忽然睡着了?而且……好像很少看到他睡得这么熟。季稔歌轻轻地把逡则推到旁边,然后慢慢地躲在逡则的怀里,抬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儿。才是一天不见而已,但是逡则的脸却好像刚毅了很多,在这刚毅的俊脸上,眉头之间,浓浓地倦意挥散不去。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从来不会这么疲倦的逡则变得这么的疲累。
季稔歌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一下逡则的嘴角,然后起身打算到床下去,然后让逡则一个人在床上睡得安稳一些。
就在季稔歌刚要起身的时候,腰上忽然一紧,被逡则拉到怀里。季稔歌心一凉,随后跳得很快。
蓦地,季稔歌听见耳畔传来低沉有力的声音——
“再不济,你也是我的。”
季稔歌听后,一愣,身子僵直了。逡则这算是在告白吗?
季稔歌抿着唇,安分的躺在逡则的怀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爱情就是这个样子,酸甜苦辣参半,那就姑且过下去吧。只剩下宠爱的爱情,其实偶尔也会甜到哀伤的吧。
逡则,你会一直喜欢我的,对吗?
PS:今晚是更新得晚了一点,大家请见谅啊么么哒——
skbshge
第六十九章 脖子断了()
黄冠希死得蹊跷,并且死的时候,周围围观的人不少。黄冠希家里也是有背景的,在新闻公司里有股份。所以对于黄冠希意外死亡的这件事情,他家人肯定不会让这件事情曝光。当然,学校也肯定会极力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
所以在黄冠希意外死亡的当天就已经把人送到殡仪馆火化,然后骨灰坛子一直都放在殡仪馆。
今天是黄冠希的头七。早在之前就已经听说,在黄冠希头七的时候,他的父母都会到殡仪馆去做头七。然而这个头七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了的,据说只有黄冠希的父母会去,而黄冠希家的亲戚都禁止去做头七。
这样的决定很奇怪,但是没有人知道原因是什么。
晚上,季稔歌决定再到实验楼E座去一趟。因为今天是黄冠希的头七,虽然他的骨灰在殡仪馆,但是他肯定还会回来这里看看。
23:00
时间已经不早了,季稔歌也来到了实验楼E座。祁北南城的天气总是这样奇怪,明明前两天还看到女生都穿着短袖热裤,男生也只是一件简单的T恤然后一条过膝的半截裤,现在却要穿上外套了。
天气转凉,台风也跟着来,学校里的风“乌拉乌拉”的吹,想想就怪渗人的。
今天周六,学校里三分之二的人都选择到校外去购物或者狂欢,而那三分之二中的三分之一的人可能会选择在校外居住,第二天才回到学校里。
所以在这样的台风天里,南城大学不免显得有些冷清。
季稔歌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外面是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一条九分牛仔裤,一双板鞋。就是这样轻装上阵但是又不失温暖。
迎着台风从学生宿舍往实验楼E座走,一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一些情侣还在依依不舍的在黑暗中亲亲我我不愿意回去。
季稔歌瞥了那些小情侣们一眼,然后加快自己的步伐。
来到实验楼E栋楼前,季稔歌明显感觉到这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多。季稔歌抖了抖身子,虽然觉得很冷,但是还是笔挺的站着。
此时的季稔歌正站在黑暗处,而实验楼E座前面有着一盏路灯,那路灯照亮了实验楼E座前面的路。
忽然一阵狂风吹过,耳边尽是树叶被风沙沙的吹着的声音。
季稔歌半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静静地等着黄冠希的出现。
忽然,季稔歌觉得有什么东西正盯着自己,抬头往上看的时候,看到楼顶有一个黑压压的人影。十三楼,不矮,季稔歌也只是勉强看得见那上面站着东西,至于站着的是什么东西,季稔歌看得不太真切。
总觉得有什么迷住了他的眼。
季稔歌低下头继续看着前方,果然,这个时候皇冠已经出现了。此时的皇冠还是之前死的时候的样子,脑袋已经没有了一半,看起来有点恶心。季稔歌三两步朝着皇冠走去。就这样,一盏路灯,一个影子,两个“人”。
似乎是听见了季稔歌的脚步声,皇冠慢慢地转过身来,猩红的眼睛睁得很大,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季稔歌的脸上倒是很平静。他知道皇冠一定在死之前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可是大白天的,鬼混不敢出来,但是又是什么东西让他从十三楼这么高的位置跳下来呢?而且还是头先着地。
“你看到了谁。”季稔歌清冷的问着。
皇冠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季稔歌的身后看,眼睛里的惊恐迟迟不散。季稔歌微拧眉毛,顺着皇冠的目光转过头去的时候,只看见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站在自己的背后看着自己。
季稔歌的心猛然一沉。
一心老道!
季稔歌没有任何行动,没有化出无常真身,没有逃跑,没有进行任何攻击。此时的季稔歌已经转过身子跟一心老道面对面了。
一心老道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季稔歌,白花花的长胡须随着狂风飘着,身上的道袍也随风飘着。其实季稔歌一直都有一个疑问,一心老道已经死了,可是身上的道袍还在,这会不会是他成为三界不管的东西的原因?
就在季稔歌出神的时候,脖子上忽然一紧!
“呃!”季稔歌觉得自己的脖颈似乎被什么狠狠地压住了,眼前的光线开始变得很暗。季稔歌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那双扼住了他的喉咙的手,可是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碰不到那双手!
一双看得见但是摸不着的双手正掐着他的脖子,紧紧地!
该死!
季稔歌做着挣扎,可是他越挣扎脖子上的力道就越重!脖子是最不堪重负的地方,如果那双手再用力一点,他就真的会命丧当场!
季稔歌不敢动了,慢慢的把手被在身后,嘴巴里快速的念叨着什么,但是他的手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瞬间,那一心老道一闪来到了季稔歌的面前,距离季稔歌不过是咫尺之遥!
一心老道开口了,还是那样苍老的声音,“白无常啊白无常……你一定没有想过,终究有一天,你还是栽在老道的手里。”
一心老道的声音带着一份嘚瑟。这份嘚瑟听得季稔歌浑身不舒服。季稔歌呼吸忽地一滞,眼前已经没有一点光亮!
看不见任何东西,听不见任何声音,就连……疼痛也一点都感觉不到。
他死了吗?
季稔歌觉得自己在行走,可是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肢体在动,也什么都看不见。
周身一片冰凉。
忽然,季稔歌感觉到了一阵温热,这种感觉很熟悉,并且让他觉得很舒服。
阿则吗?
这是季稔歌第一个想到的。
忽然好像眼睛可以动了,季稔歌慢慢地睁开,眼前的灯光并不刺眼,混暗暗的。
“乌拉乌拉”的声音在耳边绕着,好像是风声。
季稔歌幽幽转动着眼珠子,发现自己还在当场,但是却好像被谁抱了起来。季稔歌抬起眼睛去看,却看见了一张柔和的脸。
不是逡则。
“肆。”脱口而出的一声,声音有些虚弱和嘶哑。
蓝肆低头给季稔歌一个担心的眼神,然后轻声道:“还好么?”
季稔歌动了动难受的脖子,道:“还……还好吧。”
蓝肆眸子一沉,“别乱动。你的脖子……”
季稔歌听着忽然紧张起来,他的脖子……他的脖子……
“我的脖子……怎么了……”季稔歌怔怔地看着蓝肆,他忽然发现自己看蓝肆的角度似乎有些不一样。他好像必须很努力的抬起眼睛才能够勉强看到蓝肆的下巴。刚才他动了动脖子,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难道……
“别说话,就快到了。”蓝肆加快着步伐,然后周身的景色好像都一闪而过,不一会儿,季稔歌就看到蓝肆把他带进了一个房间里。
季稔歌被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他的脖子就好像是断了一样,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把他的脑袋和身体连接起来。
蓝肆每一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特别是对于季稔歌的头,他都是轻轻地摆弄着。季稔歌感觉得到,蓝肆在摆弄他的脖子的时候,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是……就像是他脖子已经成为了独立的个体,已经……
“稔歌,我现在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镇定。”蓝肆的声音在季稔歌的耳畔响起,严肃而认真,但是很好听,没有一点压迫感。
季稔歌下意识的想要点头,可是此刻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脖子。
“嗯。”季稔歌勉强从喉咙发出一点声音。
蓝肆轻轻地抚摸着季稔歌的脖颈,眼神有些复杂。“你的脖子……断了。”
季稔歌听后,猛然瞪大眼睛,他想转过头去看蓝肆,但是却只能动动眼睛。蓝肆慢慢地把季稔歌的头摆正。季稔歌鼓着眼睛看着蓝肆,眼睛里的惊恐和不安都快溢出来。
蓝肆抿着唇,眼圈也有些红。这么多年,他倒是没有为谁红过眼眶,但是眼前的人儿,却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心疼。
一心老道,一心要季稔歌死。
只要季稔歌还是白无常,一心老道都不会放过季稔歌的。
蓝肆吐出一口浊气,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季稔歌的脖子,道:“你放心,我能够把你的脖子接好。”
季稔歌依旧眨巴着眼睛。其实现在的季稔歌看起来跟原来的样子无异,只是脖子上有一个黑色的手印,就是这个手印把季稔歌的脖子活生生的给……掐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