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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弦作者安宁商战言情精选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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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狂哭不已:“对不起,对不起!老爸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爸爸没有怪你。”温和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别哭,乖孩子,别哭。”

    她的眼泪如溃堤之洪:“老爸,我求求你!再也不走了好吗?老爸……老爸,老爸!不要走……”

    “嘘……乖,别哭,别哭,怎么了?你怎么了?”

    温暖艰难地睁开泪眼,黑暗中不知身在何方,只觉心口痛得难以抵挡,挣开身边那人紧抱的臂弯,她支着床板斜靠起身,张开嘴不住喘息,“好痛,我好痛……”

    橘黄的床头灯即时被拧出柔和亮光,占南弦紧张地抱过她:“为什么揪着心口?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摇头再摇头,眼泪在脸上纵横,手掌连连『揉』着心脏位置。

    他有些无措,只得覆上她的手,顺时针规律地帮她按摩着胸口。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她才逐渐平复下来。

    “做噩梦了?”他问。

    她泪痕未干的脸容惨淡不已:“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完全不想醒来?”

    他变得异常沉默,良久不出声。

    汪洋一样的泪眼无边地望进他暗寂的双眸,她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还会连累到占爸爸……南弦,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我以为单纯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原本那一切都不该发生,就只因她年少的固执任『性』,最终酿成无可挽回的大错。她此生也成了负罪的人,堕进肉身愉悦里不过为求一份慰藉,她哪有什么资格和他谈爱情?

    他垂下眼睫,吻了吻她散落在枕的发端:“和你无关,那是一场意外。”熄灯将她拉进胸膛内,“我真不该一时心软放过你,天亮之前,你别想再有时间入梦。”

    喃喃细声泄『露』了异样无解的情绪,似寒冰肃索,又似疲惫焦虑,仿佛有什么心事在他胸中矛盾地交织压迫,令他烦倦而迁怒为需索。他疯狂得几乎把她『揉』碎,一反以往慢条斯理的节奏,强烈得完全不顾她的哀求,凶猛持久的激撞近乎施虐。

    疼痛和极致的欢娱刷过她全身,蹿进每一寸神经末梢引爆了敏感到发狂的战栗,意识凌『乱』中不知道他反复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被抛上云端死去活来了几回,这种经验对她而言极为震撼,心神体肤俱被他深深烙印。

    直到窗帘透进一线暗弱曙光,他再度痉挛迸发,才在喘息中宣告淋漓尽致,她虚软无力全身酸痛,在他放手后三秒内昏睡过去。

    睡境恒久,如同死亡一样平静。

    一千年以后,有人在她耳际模糊地唱:

    我站在布列瑟侬的星空下,

    而星星,也在天的另一边照着布列勒。

    请你温柔地放手,因我必须远走。

    虽然,火车将带走我的人,但我的心,却不会片刻相离。

    哦,我的心不会片刻相离。

    看着身边白云浮掠,日落月升。

    我将星辰抛在身后,让他们点亮你的天空。

    ……

    布列瑟侬,那个唱歌的人那时疯狂地爱上了一个女孩,他们在加州的约塞米蒂国家公园归途中相遇,邂逅一面即已别离,之后仅靠通信维持相思,几个月过去,终于机会来临,他们都去了欧洲,相约在意大利南部蒂罗尔山区的一个小镇见面,那就是bressanone。

    快乐的时光总是易逝,即使他们交付了彼此真挚的心。

    当离别在即,他流着泪水陪伴她去附近乡村的火车站,他们都将踏上各自的归途,回到工作和自己人生的道路。

    在短短的四十分钟车途里他缓缓入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这样美妙而悲伤的旋律和歌声,醒来后他即刻把它记录下来……在他的心里,永远会留一个地方给那个女孩,还有那些小乡村,以及这首布列瑟侬……

    “温暖。”有人浅笑,“醒一醒。”

    翻身缩进被单,躲开在脸颊如羽『毛』般『骚』扰的手掌,她的布列瑟侬……

    “温柔?我叫不醒她,睡得像一头粉红的猪。”

    谁在笑?扰人清梦,好可恶……混沌中把沉重眼皮撑开一线,被歌声带走的魂魄仍未回来,她茫然地问:“什么事?你在和谁说话?”

    这是谁的眼眸,光波流转,辰星若灿,一丝痴然眷恋在眼底稍纵即逝,快得让她几乎错过,谁,谁令她熟悉到了如此毫无防备,乍然入目的脸容让复苏的心田悄然翻起一丝无名喜悦。

    “温柔找你。”他说。

    她合上眼,努力晃了晃脑袋后再睁开,阳光从窗台打进来,斜洒在半边床沿,一切在记忆中慢慢归位——

    “你接我的电话?!”天啊,好想大声尖叫!完了,完了,被捉『奸』在床了,“姐?”她怯然叫唤。

    “温——暖!”另一端恨不能杀了她的喷火龙暴戾尖叫前所未闻,她吓得把电话拿远一点,结果被占南弦顺手取去。

    “什么事?”他问,在登堂入室之后天经地义地擅作主张。

    直到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她与他是身无寸缕且毫无遮掩地偎坐在一起,当这个意识蹿进脑袋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捡起凌『乱』一地的衣服飞快穿上,奔出去冲到浴间捧起冷水连连泼脸。

    终于完全清醒。

    洗漱后占南弦走了进来,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已被他从背后一把抱入怀内,他们看向镜中对方的眼睛,不约而同微微笑了。

    他轻吻她唇边。

    心头一掠而过,她用嘴形无声地说出四个字。

    “什么?”他问。

    她轻声道:“温暖的弦。”

    他埋首在她发间,满含笑意,一吻再吻。

    她放松自己倚在他怀里,那枚他特意为她而刻的田黄石印章,温暖的弦,从他送给她后,她的每一幅画都印下了这四字篆文。

    从前曾有太多太多美好得令人心酸的往事。

    “温柔找我有事?”她侧身帮他调淋浴的水温。

    他松开她,走进莲蓬底下:“一会儿和你说。”

    她出去带上浴室门,时钟已指在正午,拨了个电话回公司向丁小岱交代工作,再热了杯牛『奶』放在餐桌上,然后走进厨房去准备午餐。

    用膳时占南弦看着她,眼神极深:“宝贝。”

    “嗯?”

    “温柔叫你今天别出门。”

    “为什么?”

    “因为你上了今早的各大报头条。”

    她大愕:“怎么可能?”

    作为朱临路最旧最没炒作价值的陪衬花边,她已经很久不再见于娱乐版,怎么会忽然上了报纸头条?

    占南弦抬起头来,那一霎间她敏感地觉得他脸上的浅笑隐隐地不同寻常,心底不由警信一闪。她狐疑地走过去打开手提电脑,键入娱乐报网址,几秒后赫然看到屏幕上以行雷闪电的方式打出两行猩红大字:

    薄一心赴国外取景至今未归,占南弦携秘书看球公开接吻。

    她傻在当场。

    往下一页页图文并茂声『色』俱全,先是多张他们在球馆里喁喁细语倾身相吻的照片,旁边附有极其煽情的文字,紧接着她和朱临路的旧闻也被翻了出来,就连本城十大名媛之一她的姐姐温柔也不能幸免被波及在内,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曾和温柔有过那样妖娆的合照。

    旁边有一条醒目的链接,标题是《三年缘分走到尽头》,她点击打开。

    入目便是“就温暖和占南弦在网球馆内公开接吻一事,今晨朱临路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大方承认,早在半个月前已和温暖和平分手,但就强调分手原因与占南弦无关……”

    她紧紧掩嘴。

    相关链接里还有一条如是说:“当记者电话连线远在瑞士的薄一心时,她的经纪人说她目前对此事一无所知,所以暂时无可奉告。”

    整个版面,满满全是与此事相关或沾边的图文,仿佛一夜之间全城已为之沸腾,只她这个当事人一直待在自己宁静的小空间里,懵然不知外面早天翻地覆。

    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娱乐台里主持人正在播报:“我们追踪栏目的记者目前还联络不到占南弦,不知道一向低调的他对此事会作何解释。不过有知情人说,昨天晚上看到他的车子开进了森林路10号温暖所居住的雅筑园,据我们现场的同事估计,目前雅筑园外大约守着四五十位各大新闻媒体和电视台的记者。”

    温暖把脸埋在双手掌心,完全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占南弦拍拍她的肩:“一会儿高访过来,我让他送你去温柔那儿先住几天,事情很快就会过去。”

    她避开他的手,不,不不,有些什么地方不对,让她好好想一想,片刻后她抬起头,盯着他,慢声道:“你看了我的辞职信?”

    他笑容微敛:“那么显眼的白信封,想不看见也难。”

    她点点头,似有所悟:“你叫我和临路分手,而我却和你谈辞职。”

    所以,事情应该是这样:就算昨天晚上朱临路没那么巧过来,等到今晨报纸一出,他也必然不得不公开宣布和她之间早已结束,否则就等同于是默认一顶绿帽当头戴下,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社会名位和男『性』尊严也已无可避免地受损。

    “你不觉得你这巴掌把人扇得也太狠了一点?”她问,就算她的辞职惹恼了他,也是她与他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把朱临路扯进来呢?

    他唇角半勾:“你现在是质问我?”

    “我只想知道事实。”

    “哦?还要求证什么?你心里不已经认定了我是故意的?”

    “如果你不是,那就告诉我……”

    “我当然是。”他直接打断她,眸中冷星淡寒,隔陌如疏,“你拖着迟迟不肯和他分手,我当然只有亲自动手——就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又如何?”

    她哑口无言。

    无法明辨自己是误会了他还是确然说中了事实,他存心不愿解释,不想让她感知他内心深处一些微乎其微却真实存在的东西。

    僵持中门铃响。

    她起身:“你走吧,我哪儿都不去。”

    他一把扣住她手臂拖向门口。

    打开大门,当着高访的面对她淡声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他走,二是跟我下去见记者。”

    心头如尖刺扎出血珠一样的疑问,她听见自己荒凉地说出了口:“能不能告诉我,昨晚对你而言算什么?”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还是未婚妻不在空虚寂寞?抑或为了完成这缜密计划最后的压轴重戏,个中顺便而已?

    “你问我?”他不怒反笑,浅淡笑痕在浮至冰『色』冷眸前『荡』然无存,“我没有答案给你,不过我可以放你一个礼拜假,下周你不用上班,有足够的时间去想清楚这么高深的问题。”

    言下之意,在未来七日内,他完全不想看到她。

    她一声不响随高访离去。

第15章 决绝,自私() 
十多名保安严阵以待,几乎是一字排开,把许多拿着各种设备的记者挡在雅筑园的入口之外,当见到一辆窗玻璃贴着防光膜的普通车子从里面驶出,车牌和司机都很陌生,记者们以为是园里的住户,皆不在意。

    驶远后坐在后座的高访再忍不住笑,拍拍蹲藏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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