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我们能放过这个****吗?”她的声音充满了冷漠,在酷热的夏夜中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没有人回答,所有的女人都将视线投向了自家的男人。
男人呆了,他们在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收场。他们脸上带着愧疚和犹豫,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你们还在想什么?难道等着这个女人将你们连骨头都吃了才肯醒悟吗?”李红粉再次厉喝道。
“对。应该醒悟了。”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有人在乎声音从哪里传来,此刻这安静的环境下,只是需要这样一个领头的出现。
“杀了她。”“烧死她。”“让她浸猪笼,让她去骑木驴。”
“把她用刀子慢慢割开,然后撒上蜂蜜,丢到蚂蚁窝里去,让她生不如死。”
一个接着一个的声音响了起来。床上的女人起身了,她轻巧的拉过一席薄衫笼罩自己凹凸有致的身形,她慢慢走到门口,看着这屋子里面站立的每一个人。这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冷漠的笑容,她也笑了,笑的有几分惨淡。
她眼神带着希冀,扒开了那一群群拥挤的人,朝着最里面被拥堵住的那人看去。那是一个男人,俊逸的神情显得高傲,从那独特的坐姿上可以看出他绝对是这群人中的龙凤。没错,这就是这荒村中的一村之长——张虹雲。
此刻他将头低着,当郭婷将眼神投来的瞬间,他笑着。笑的很假,或许他自己都不信这个时候他能笑出来。“我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了。”他说着,其余人不明白,但郭婷明白了。她点点头,然后笑着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她从哪里来就应该回哪去,她抱着一个最美好的心态来到这世间,没想到却是遭到了这样的对待。她心里应该落寞而孤寂吗?或许,应该是这样。
“勾引了一村子的男人,想这么凭空的就走了?”李红粉突然站立在门口,用手指头点在她那高耸的胸部上。“就算我答应了,这一村子守了活寡的女人们会答应吗?”
没有任何煽情的话语,所有人都动了,她们有的是主动的,有的只是随着人潮涌动。但凭空看去,浩浩汤汤的一群人将那静美的女人捆起来,然后带走了。
先是乘着夜色,她们用绳子将她****的捆在石桥上,下半身放入了水中。用她们的话来说这叫:让你浪,此刻看你还能流出多少水。
一天过去了,晨曦的阳光从天上冒出。她们把她拖走,放到了木驴上,用粗壮的木棍放入那娇嫩的地方,然后疯狂的摇动。用篾条抽动她娇嫩的皮肤,一条条血红的印记落满了她全身上下。
第三天,她们把全村的狗拉了过来。把所有的狗都喂下过量的******,然后把狗与她关在同一个封闭的空间中。她们就蹲在那墙根角,听着从里面传出的狗吠声。
第四天,她们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办法。用沸水浇灌她,乘着那皮肤红肿而起泡的瞬间,用锋利的尖刀在她身上剥皮。她们的手法拙劣,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解剖或者剥皮经验,当所有女人都轮过一刀后,她终于断气了。
她断得很干脆,脸上带着笑容。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她们认为郭婷还不应该就这样轻易的死去,她们折磨的还不够。她们虽然折磨了这么几天,却没有听到过她一声惨叫,更没有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脸上永远是那么平静,没有丝毫表情,直到临死的那一刻,她终于笑了。
笑完了,就是死!
她们将她的身体拖到了最中心的地方,那里有一口自古就存在的深井。她们将尸体抛进了井里,这样才能永远的喝着她的血水,一泄心头之恨。
男人们都闷在家里,没有人出门去组织,也没有人敢去看她那最后平静的面孔。
第十章 死亡诅咒()
一切终于过去了,恢复了宁静。这村子的名字外人很少有人知道,终于回到了正轨。孩子对所有的事情都不知情,这涉及到了男女之间那隐秘的一层关系,在中国传统思想里,这是不好对孩子说的,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荒野如世外桃源的小山村呢?
过去三十三天,七月半到了。村里所有人都烧纸,顺从传统中祭拜那冥冥中亡故的亲人。所有人都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的死了没几天,但是没有人愿意说出她的名字,因为她代表的是村子的曾经肮脏而黑暗的那一面。
没有人给她烧一张纸。第二天,村头姓张的男孩子失踪了,所有人都出门去寻找,找遍了整个山野和村子,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只能气馁的回到家,过着自己普通的生活。第二天,又有孩子失踪,这次是一个女孩子。
村子再次开始动荡,有人说是那个人回来复仇了,有的人却说这是山里出现了新的妖精,专门吃那些年轻而鲜嫩的小孩子。没有人知道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只能看好自家的孩子,晚上不要让他们出门。
第三天,依旧有孩子失踪,而且不止一个。村长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告诫了所有人,晚上将门锁好,用绳子将孩子锁在屋里,不然这个村子将会走向灭亡。
张虹雲这个方法可以将这个东西扼制住,但并没有。第二天,孩子依旧失踪,仿佛这个村子里面隐藏着一个深渊巨口,半夜游走在每一家每一户,然后一口将那孩子吞噬,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半夜,村里将所有的孩子聚集起来,他们眼都不敢眨一下的看守着这些孩子。可就在夜半天黑的时候,所有人都昏昏欲睡,所有的孩子排行列队,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朝着村中央的那地方走去。
那里存在的,就是一口超过六米直径的大井。古井无波的水面看起来平整如镜,每一个孩童下水,都激起一阵阵圆润的涟漪。
当他们苏醒过来,最后一个孩子站在水井旁。她是李红粉家女儿,今年恰好十岁。她回头看了一眼,背后所有人都惊呆,原来所有的孩子都不是消失了,而是被这口井无声的吞噬了。
“囡啊,你可不要做出轻生的事情。”李红粉尖叫着,她朝着她奔过去,眼泪在空中挥洒。
这小女孩长得很是干净,她脸上突然出现笑容。这笑容本来是如此美艳,但看在李红粉眼里确实很如同蛇蝎,因为这张脸上出现了一个曾经让这村子抹黑的面容,没错,就是郭婷。
郭婷的笑容凝固了,李红粉只抓住了她的扎头绳。平整的水面上再次出现一圈涟漪,朝着周围一层层的逸散开来。
村里变得宁静了,宁静得诡异。因为所有人都沉默着,往日里孩童的欢声笑语成为了一种怀念。张虹雲的媳妇本来是大着肚子,这几天应该是临盆的日子。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盼望着这样一个孩子的出生能为这里带来一点孩子的笑声。但他们失望了,孩子出生后没有哭声,也没有笑声,因为他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连呼吸都没有。这是一个死胎,不知多久以前就死了。
张虹雲告诉村民,这是一个传染病,只是会传染未成年的孩童,大人没事。并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只要过了这一个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人相信他,有人不信他。可是还不到一个月时间,又出事了。每一个喝过那泉水的男人,午夜后都躺在床上发出痛苦的惨叫。
他们捂着自己的耳朵,里面有爆鸣声传出,如同在里面放置了一架飞机,正在高速运转它的发动机。第二天,他们感觉这个世界变得异常的安静,自家那唠叨的婆娘站在面前不停絮叨,可是耳朵却清静如幽静寒潭。
村里喝过井水的男人,一夜之间变成了聋子。
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井的恐怖,没有人敢喝这里面的水。为了祈求某种不存在的原谅,在这井上建立了一个庙,庙里供奉的是最凶残的佛,这样或许能镇压住那个邪恶的灵魂。
井被盖住了,可是它的诅咒却没有被镇压。村里的恐慌早就蔓延开来,男人午夜耳朵里面就会有刺耳的声音出现,他们疯狂的涌向了那庙宇,破开了那木门,如同被从沙漠中回来第一眼看到清澈泉水的旅人,朝着那清澈的泉水便大口的喝下。
这一口水下去,平静的水面上突然冒出一层洁白的雾气。雾气飘过了男人的身体,前排的男人都瞬间化作了冰雕,后面的男人惊恐后退,一下子这里就人去楼空。留下来的人,永远的留下了,跑出去的人,身上的肉不时的剥落,生不如死。
女人没有受到诅咒,她们庆幸自己是女人,而当年的那个人也是女人。或许她醒悟了,明白作为女人的难处,所以没有将诅咒降临在她们身上。
这是一个普通人的庆幸想法,可是她们想错了。因为一个男人接着一个男人的死去,她们的生活变得困难起来,就在村里还剩下两个男人的时候,诅咒降临了。
女人的脸上开始出现缺陷,有的人瞎了,有的人掉了耳朵,有的人没有了鼻子,也有的人无端出现了恐怖的伤口。
而那井也再次出现变化,变得越来越清澈,站在水边上能看到自己的倒影,真的化作一面巨大的镜子。这就是当年那个女人在下面做的,她要所有女人都变丑,然后在她面前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
整个村子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最后死去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罪孽最轻的阿强,当所有女人对她施行,所有男人都冷漠的作壁上观,他的脸上却是露出不忍心神色。
剩下一个便是罪孽最深的村长张虹雲,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在所有女人都伤心欲绝的时候,他死了,死的平静。因为一切因他而起,自然也要因他而落。
村里将他的骨灰放在两条路交叉的十字路口,用火红的檀香木装着,期盼着那个不屈灵魂的原谅。
第十一章 尸奴()
一个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夜晚,在这山村中很是平静。为了让那得到那不屈灵魂的原谅和宽恕,所有人都准备进行一个古老的仪式,那就是逐神。想靠着焚烧那辟邪的艾草来将那灵魂驱逐,这不过是安慰人心,即使人人都知道不一定能有很好的效果,但他们都愿意这样做,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恐惧和愧疚。
逐神仪式进行到了一般,那张虹雲的骨灰依旧放在了那荒野上的十字路口。这里很少有人来到,但某一天一辆破旧的金杯面包车从这里来了。这面包车看起来似乎很沉重,它上面捆着一口乌黑色的大棺材,不仅如此,这车子随时散发着阵阵阴森凉气,深夜从身旁飘过,让人不自主的便打了个冷战。
阿娇的话说到这里停住了,她看着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她的话里的含义不言而喻,那拉着棺材的面包车自然就是我们一行,驾驶员是老杨。而我蓦然的想起了老杨脱下外套包裹着的那红色木匣子,原来那就是张虹雲的骨灰盒,此刻就在这佛堂中央静静的放置。
整个屋子里面充斥着诡异的安静,唯独外面村子里的那一阵阵鬼啸让人耳朵发麻。
“你们是怎么从她们手里逃脱的?”老杨突然问道。他的脸色不对,看起来有几分凝重,然后不自觉的朝着背后风佛殿靠了靠,似乎生怕身前两个女人突然会变脸一般。
“外面出现鬼啸,这鬼啸是一阵阵龙卷风引起的。所有的风将沙子扬起,呼啸着包裹了整个的村子,那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