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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让她坐牢?”
“对。我会动用我的力量让梁家难以介入。”
黄彤想到红叶昏跪在血泊中,直到现在,还是会一阵阵心绞痛!
“好,我同意。梁笑然是罪有应得!子衿……我真的好恨,怎么早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黄彤又是义愤填膺,还很悲痛伤怀。“我应该心存警惕的,是我让红叶去找她……”
子衿摇摇头,温柔地用一只手指止住了她的嘴:“你又在自责。这件事里,你也是受害者。不是么?梁笑然伤害了红叶,也辜负了你的心。”
黄彤在子衿怀里感到心里莫名的踏实安全,可又突然想到:“茶壶那么护短,跟你缠斗怎么办?”
子衿淡定地摇了摇头:“她不会。坐牢与接受鲜于的私刑,孰轻孰重她还分得清。”
“你真的可以说服小x就此罢休?万一法院判得轻,不能让他满意呢?你知道的,同性之间的性、侵犯在我国不属于强、奸罪范畴。”
“按中国的现行法律,无法给女性定为强、奸罪,最多定为非法拘禁。不过梁笑然这些年做的事,桩桩件件我都有掌握。等同量刑就行了。”
黄彤一愣:“梁笑然能做出什么事?”
“她做不出什么事,但万星会用她的名义和股东身份做做一些事。”
黄彤一下就明白了,这哪是让梁笑然伏罪,而是要揭万星的案底。商界那些事,哪有多纯洁干净。何况梁歆怡又是个投机分子,掌舵万星这些年,使得手段怕也不全干净。
“子衿我发现你做事总是一箭双雕,是你早就预料到了布局好的?”
子衿深眸一荡,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而道:“我只问你,如果要和梁歆怡决裂,你可愿意?”
黄彤一怔,眼神瞬间黯淡:“我不知道。我承认,你的办法确实最大限度考虑到了多方的心情和立场。可是,梁笑然的事为什么要扯到梁歆怡身上来?那么她也是无辜的。”
“不,她不无辜。rob被绑架,她不是主谋就是帮凶。”说至此处,子衿的眸心一冷。
黄彤微微一怔。
“你要下决心了,黄彤。”
黄彤感到背脊发凉!连名带姓的叫,看来她在提醒自己这件事的重要性。
黄彤面对她,缓缓贴过去,吻上她的唇角:“你一叫我黄彤,我就总想起你原来对我一点都不好。总是欺负我。”
“现在也想欺负你……”子衿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此夜最难安眠的人是梁歆怡。
她有预感,如果梁笑然不付出代价,是没法收场的。真的是雪上加霜。
范勤离世那天,她与梁笑然没日没夜的赶赴西藏,回来后就添了个病,头总是疼。
现在她的头就隐隐作痛。
她混着红酒吃了安眠药片,混混沌沌中,还是没法入睡。索性起身,披上外套,去见想见的人。
苏浅言真是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自己已经睡下了,突然就被人抱在了怀里,还动手动脚!她一下子惊醒,以为进来贼,直到看清来人,更奇怪道:“你怎么进来的?”
梁歆怡说:“你锁没换,我当然可以进来。”
“当时秘一是交接给我全套钥匙……”算了和她计较这个还有用么?“你来干嘛?”
“找你睡觉。”梁歆怡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药劲儿渐渐上来了。于是长臂收紧,把她搂在自己怀中,阖上眼皮:“晚安。”
苏浅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梁总,我想这样我没法入睡。”
“这样啊……要不要我给你唱摇篮曲?”
“……”
梁歆怡打了个哈欠:“如果你实在没有困意,我们可以做一些别的事,例如上次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你打了一巴掌。既然不睡觉,我是不是可以讨回来?”
“什么都没做?”说起这个直到现在苏浅言还是会脸红。她真的没想过一向雷厉风行的霸道总裁原来是个无赖!
而且你还真拿她没办法,撕破脸你根本斗不过她,让着她她又会得寸进尺。
什么都不做?
好,什么都不做。
苏浅言在她怀里咬着牙,闭眼。
梁歆怡把她整个拥入怀中:“葬礼那天你去了?”
苏浅言没说话。
梁歆怡亲了亲她小巧圆润的耳垂:“谢谢你送她最后一程。”
苏浅言实在忍受不住,又坐起来,还把灯打开:“梁歆怡,请自重。”说完下了床,拿了另一条被子打算去睡客房。谁知被角被她抓住,随后对上一张疲惫至极的脸:“不要离开我,求你。”
她咬着唇说求她的时候,眼睛里水润光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苏浅言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可再一想,这不会是她的苦肉计吧?
梁歆怡看出她的犹豫,乖乖放开被角,说:“你在我身边睡,我保证不碰你了。”
苏浅言望着她的表情,她忙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苏浅言这才躺回到床上,把枕头几乎放到与床沿对齐的位置。刚躺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那人狠狠压在了身下!
“你……”
“你在我身边睡我不会碰你,可这不可能发生。浅浅,你不记得我们的欢好,难道身体还不记得么?”
第195章 吃醋()
苏浅言瞪着她:“我和你?有……这样过?”
梁歆怡眼中划过一丝晦暗的疑色:“你果然把我们最亲密的往事忘掉了。这是你的选择,还是别人抹除的?”
苏浅言瞬间一怔,她说的也一直是自己所想。可这确定不是梁歆怡这只狐狸的阴谋?
苏浅言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一片洪流之中,看不到过去的全貌,也望不到未来的方向。
“梁歆怡,如果身体真的有记忆,那拜托你唤醒它。”苏浅言闭了闭眼,下定决心道。便躺着不动了。
梁歆怡没想到她会这么顺从,以为会像每次一样,自己花样翻新地用些手段,才能让她在床上屈服。
看来她也在困惑,也在寻找自己。
梁歆怡突然觉得以往的自己都做错了,苏浅言不是小白兔,她有她的坚守。而她的坚守,似乎每次都会为自己破除。
她喜欢看她对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更爱她对自己缴械投降、绽放爱意的时刻。那源于她对她的爱。可现在,她还爱么?还是只为了自己修复记忆?
不管了,她想,无论是怎样的她,这辈子都注定是自己的女人!
她吻上她的唇,发现她还如初次那样紧张地微微颤抖,这让梁歆怡更加兴奋,撬开她的贝齿,卷走她口中的空气。
“梁……呼吸……”
“放轻松。”梁歆怡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脊,等她缓和了呼吸,才又慢慢把她的睡衣脱掉,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
梁歆怡的眸子瞬间发亮,又立即黯淡,欺身向前把她抱在怀里:“你总说我太急色,可你知道你有多美么?”说完搂紧她,幽幽道:“我那么急切的想要拥有它,你理解这份心情么?”
苏浅言只觉得怦然心动,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霸道的人说情话。
“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现在拥有你。我原来那么急色的对你,是因为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你爱我,可你现在爱我么?”她幽深的眸子对准她,眼中盛满伤情。
苏浅言无法回答。爱么?却没有丝毫感情的记忆;不爱么?此刻又在为谁心动?
“不过也好,我可以重新追你。我欠你很多次浪漫。现在我要全部把它们实现。”梁歆怡把她抱在怀里,闭上眼,呼吸变得越来越浅。
苏浅言感到她手臂的力道变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些憧憬。真的会追我么?她想都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
她望着她的睡颜,沉睡的她温柔漂亮,不像醒着时那么明艳强势。此刻自己竟感到幸运,可以拥有这片刻时光,看着她放下重负,展眉而睡。
可对爱人的诺言也不是那么好兑现。
因为,子衿行动了。
梁笑然一夜之间深陷各种罪名,法院立案也出奇顺利。梁歆怡根本没有还手余地,也不能有。南海十字搞瘫了万星十台总服务器,有三台还是深藏于海外。这关系到所有客人的入住资料,加了多重防火墙的绝密资料。如果外泄后果将是万星的大劫难。
这些梁歆怡还都可以应付,毕竟对方只是敲山震虎,好让庭审顺利。可梁歆怡最怕梁笑然丧失信心,把所有罪责顶下来。
这些罪名其实无非是些挪用公款罪、挪用资金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玩忽职守罪、滥用职权罪等等。都是梁季复和她用梁笑然这个“闲散王爷”不受瞩目的的股东身份去行方便的。如今被人当做把柄握在手里,一旦反击未免会牵扯到更大更深的□□来。那就不是一个人遭殃的问题了。
梁笑然怎会不懂,于是十有*会一人承担。何况她对红叶……唉,梁歆怡感叹。
“你后悔么?”梁歆怡曾问她。
她是怎么说的?她说:“我不后悔。她终于属于我了,我又怎么会后悔?”
“可你得到的是她的恨,不是爱?”
“至少恨能让她记住我,我只要她心里有我一块儿地方,哪怕是恨之入骨。也好过完全无视。”
梁笑然头上是审讯用的白炽灯,瓦数高到刺目。身后则是看守所关押嫌犯的铁笼。梁笑然凝视着她,脸色苍白,素来温润雅致的气质中竟有几分犀利:“姐,答应我一件事。我不想你帮我。我让她恨我,可我也伤害了她。我要赎罪的,如果不是用这样的方式,我也会找到比这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的方式去赎罪。”
梁歆怡每每想到她那执迷不悔的表情,心窝就会一痛。她这个妹妹,看样子真的是找到了命定的人。可却是以这样一种欲噬梦魇的方式。
她不禁扪心自问,自己作为她姐,是否该负有责任?可奇怪的是,此刻面对她,犹如面对一面镜子。
她在镜子中看到她为爱而殇,霸道的占有欲,不惜用伤害对方求得回应。这不就是自己?
只是,终究是比她成熟成长了些,自己对苏浅言的心情,多了些耐心,少了些霸道。
苏浅言啊……
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精神透支,可躺在床上又深陷失眠的折磨。她会不可遏止地想念范勤,想到她在每个夜晚独自一人枯熬到天明,这是怎样一种折磨。而同样身为她的姐姐,却从没真正为她寻求开脱的方法。在这样的自责和悔恨中,睡神怕是更难眷顾。直至她的失眠愈加严重,严重到吃多少安眠药也无济于事。
于是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深夜,她都会偷偷溜进苏浅言的闺房,把她牢牢嵌在怀里,嗅着她的体香,方能睡着。
苏浅言睡觉很轻,她的“随风潜入夜”,她感知得一清二楚。她很好奇,好奇自己的身体竟然不排斥,反而渴望她的拥抱。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她是成年人,她知道那是什么。
于是又生出了怨,自己仿佛成了她的“抱枕”。除此之外,她从不和自己交流。早上天没亮她就匆匆而去,留她在床上再难安眠。
不是说追她的么?这就是她所谓的追求的方法?苏浅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