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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了。但他还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之一,他使我重新找回了自己。
也许我还会回来,在我的心没有遗憾之后。
我去了厦门,在厦门打拼的第三个年头,我突然接到了张莉说要开大学社团聚会的电话。从那一刻起,我的心便紧张得因为长时间心跳频率过快而昏厥,夜里还失眠。
这一切都源于三天后我可能会见到“他”,听说他拿到了英国伦敦大学工程院院士的学位,有一份人人羡慕的工作。这次因为有亲人去世,才回国奔丧,可能会顺便参加社团聚会。
这三天让我感觉就像等了三千年一样,几百世的轮回来到聚会现场,可却依然还记得那一世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我在酒会里穿梭,寻找着君尧的身影,转身又转身,总希望在转身的那一刻能看到那一双熟悉的双眼与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我感觉到了,我真的感觉到了他就在酒会现场,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气息。“君尧,你在nǎ里?”好想大声叫出来。
可上天好像在跟我作对似的,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谁呀!……”我有些不耐烦。
“姐!——你快回来,妈出车祸了,在省立医院……嘟嘟嘟……”
我的手机没电关机了,弟弟这句话把我吓得丢了三魂没了七魄。不管什么事,妈妈的生死还是最最重要的,我一路狂奔出去,张莉见我神色不对,冲我喊道:“婷婷,发生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这么惨白。”——我哪儿还有心思理她。
第135章:()
我站在病床前,怔怔地看着正大口大口吃着汉堡包的可爱妈妈,在她身上我看不到一点受伤的痕迹,我转头盯住弟弟要解释。
“这不能怪我啦!我打你电话时我还没见到妈妈,后来打你电话却一直关机。我不知道啦!你问爸爸好了。”弟弟走到一边狠狠咬着汉堡包。
爸爸把我拉到一边,轻声说道:“你妈的更年期症状越来越严重了,脾气恶劣也就算了,她一天到晚总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还怀疑自己得了绝症。做了全身检查,医生说她健康得可以跳街舞。可她还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心里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这不,今天有人骑自行车撞了她,她很肯定自己nǎ里被撞坏了,要死了,非要嚷着要住院检查。”
这时一位男青年愁眉苦脸很郁闷地走了进来,我上前示意他出去谈谈。我很清楚地表示我妈妈没有因为被他的自行车撞到而受重伤,但她也不是故意找茬要讹他,只是在闹更年期并发症,但是被他的自行车撞到是事实。
他不断地承认错误,鞠躬道歉后再千恩万谢,激动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只是一名外来民工,挣苦力钱养家应是极其不易的,何况他撞到人后态度良好又诚恳,而且又付了今天医药费,所以我让他走了。
回到病房,我看看时间,离开聚会己经三个多小时了,再回去也己经来不及了。妈妈在听完医生说她还是很健康的宣布之后,彻底悔悟,赶紧跳下床不好意思地要求出院。并对我说道:“婷婷,妈妈没事了,你回厦门吧!这里有你爸爸和你弟弟呢!听说你今天有重要酒会是吗?,呵呵!妈妈绝对不是故意的啦!”
妈妈很内疚地说着,我上去抱住妈妈,由衷感谢上苍让我的妈妈平安无事。
我回到厦门后马上打了张莉的电话,问她有没有见到君尧。她的答案让我泪流满面,她说——有,而且他还问了我的近况,但是听说他一参加完聚会就直接去机场回英国去了。
这次我没有哭一夜,都己经是熟女了,哪儿还像当年那么脆弱。现在的我只允许自己悲伤哀悼任何伤心事五分钟,五分钟过后擦干眼泪埋头工作。虽然那份遗憾还在,但是我会紧紧看住它,不让它随便出来。
4——三个月后。
我从公车上下来,还得步行一段小路才到公司。今天我得快点,绝对不能迟到,因为今天新总裁要上任了。一年前我升职了,现在我是总裁秘书,今天我得提前到公司,帮新总裁进行交接,带他认识我们公司。
听说他是总公司特意高薪聘请来的优秀杰出青年,名叫“adolph”阿道夫——高贵的狼,听名字就知道肯定很傲很难緾。
还有他还是单身,这是公司众女职员们挖来的消息。听说因为脾气古怪,所以至今单身。希望他不会端太高的架子,就算不能相处愉快但也要相安无事才好。
我在人群中急急地走着,突然我又出现了那种感觉——我的心最懂,此刻它正兴奋地狂跳着。
它在告诉我“他”很有可能就在附近,因为我是那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存在。空气里流动的满是他的气息,就像在聚会现场一样,那是在校园时就有的神奇默契。
我拔腿在人群里奔跑起来,巡视人群里的每一张脸与每一个背影。又一次转身再转身,渴望奇迹出现。
我在那附近兜兜转转将近十分钟,最后还是没有见到那张令我心念牵挂、魂牵梦萦五年的脸。
“别傻了,陈雅婷,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人家在英国那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杰出成功人士,前程似锦。没有理由回来啊!说不定人家都己经结婚了,就算没结婚那肯定也有女朋友了。”
我突然感觉脸上凉凉湿湿的——那是什么,我没哭啊!
仔细一看,原来是阴霾的天空下起了绵绵密密的细雨,无声无息地。
阴雨真的能让人的情绪转负再转负,心底那份努力埋下压着的遗憾再度逃了出来,包围着我,穿过我的脑,再钻入我的心,来来回回。让我犹如置身荒野,忘了空间,也忘了时间,只有无限空虚,找不回自己。
我拖着空虚寂寥的空壳躯体慢慢走回了公司,灵魂好似脱脑了躯体,在空中飘浮着。
它在回头眺望,它还有那种感觉——你还在寻找那可笑的悸动来源吗?我要忍不住鄙视你了。
我的大脑开始无法正常思考,按电梯进电梯只是条件反射动作,我忘了该去哪一层。总裁办公室与我的办公桌在顶楼,可是今天好像在哪一层安排了迎接新总裁的欢迎仪式。
虽然这样,但此刻能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让我好好整理思绪与心情也不错。
可我的脑子却不听使唤,君尧的影子老钻进来,还忆起了那首把我们牵到一起的老歌“同桌的你”。
我靠在电梯壁上,情不自禁的唱了起来:“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己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把它丢在风里。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我混然不知电梯被打开,进来了一个人,我还在唱。
突然响起了一个颤抖的声音:“你唱得真好听,能抄份歌词给我吗?”
我收住歌声,猛得站直了身体,灵魂不知何时己经归位。我紧握双手,捏得泛白,放在急速跳动的心脏前。我低着头紧张地看着这个人的黑色皮鞋,不敢抬头。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的脸绝对比我的皮鞋好看,你尽可以放心的抬头看个够,而且绝不收费。”他的声音稍微轻快了些。
我提起勇气,一鼓作气将头抬起。接着我倒抽了一口气,那是一张笑得很灿烂的脸,可眼睛却是湿润的,看得出来他笑得很用力蛮痛苦的。虽然他变了些,完全脱离了稚气,散发着成熟与稳重,一股摄人的王者气度由他身上倾泄而出。可我可以很肯定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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