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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好好疼爱你妈咪的,谁让你这小鬼出来捣乱的。”冰冷的声音诉说着暧昧的话语,夜莺脸上刚褪下的热度再次升腾。
思言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嘟囔一声,“都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没扑倒妈咪,啧啧啧,叔叔的速度可真是逊到家了。”
站在一旁的两个大人听闻,脸上不停地变换色彩,最后一声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骇人女声响起,“思言···”
看了下一望无垠的辽阔草原,勾唇浅笑,“今天的训练场很合我的心意。”
“妈咪,我错了。”说完,飞快的缩回小脑袋,拉上帐篷,“妈咪,昨天晚上好冷,我好像感冒了,头疼。”躺在帐篷里再也不出来。
夜莺失笑,她有时真的拿这个活宝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安天睿狭长的丹凤眼掠过夜莺,早霞笼罩下的她美得有些不真实,如果只是简单的得到她的身体易如反掌,但他不想让她恨他。
快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安天睿带着她们去看了很多地方,温室里的郁金香让孩子们沉醉其间,流连忘返,安天睿在一旁解释着每一种颜色的郁金香的寓意,在讲到紫色郁金香的时候,眼光似有似无的瞥过夜莺。
每到一个地方他都能找到他记忆中的影子。
下午时安天睿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寂静,人迹罕至的看上去已经荒废很久的住宅区,到处弥漫一股阴森气息。“叔叔,你要带我们去探险吗?”思语虽然心中在意他占据爸爸的位置,可是还是忍不住亲近他。
安天睿轻摇下头。
踏进这里的夜莺环顾下四周,这里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一个画面飞快闪过脑海,快的令她抓不住。
进入住宅区深处,一栋西式洋房出现在几人眼前。
鑫儿的突然到来()
经历风雨残蚀已浊染上一层灰色,很像恐怖片里面经常出现的闹鬼的城堡。
神秘带着一种阴森气息引人一探究竟。
安天睿伫立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久久的看着房顶上高高矗立依然完好如新的避雷针,发生在里的事情浮现在眼前,欢声笑语萦绕耳旁,画面一转,欢笑声戛然而止,佣人慌乱的脚步声,瓷器跌落地上的破碎人,还有刺耳的枪声充斥耳膜,满地的鲜血,红的刺眼,安天睿眼中猩红一片,厄运降临避之不及,有它在也是一样的结果。
“不进去看看吗?”这里应该是他在荷兰的家,感受到安天睿身上暴涨的戾气,夜莺蹙眉,好奇在这座经历风雨的城堡中,到底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安天睿摇摇头,抱起思言,留给夜莺一个带了一丝凄凉沧桑的背影。
夜莺回头瞥了眼孤零零没有一丝人气的房子,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呢,过目不忘的她又遗漏了什么呢?
时间不知不自觉过了两天,没有恼人的电话,疯玩一天的孩子回来之后倒头呼呼大睡,没有时间去关系其它的事情,自从那天回来之后安天睿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沉默寡言,俊脸冷酷。
晚上失眠的夜莺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前。
“女人,晚上喝咖啡会失眠。”
一袭黑色睡衣的安天睿倚在墙上,眼光落在黑色弥漫的天空中。
“戒不掉了。”夜莺看着杯中黑色隐隐冒着热气的咖啡上,从十岁开始她就喜欢上咖啡苦涩的味道,提神醒脑。
“女人你不是慕林林。”后面的三个字轻如蚊,只有心中有很深苦楚的人才喜欢浓厚不加糖的咖啡,而慕林林的生命中除了那次空难几乎是一帆风顺,没有什么能称得上挫折的磕磕绊绊。
“你说什么?”如钻石般璀璨的双眼疑惑的看着倚在墙上的安天睿,刚才她好像隐约听见她的名字,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双眉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一点,他在这里已经没有熟人,应该是找错房间了,倚在墙上的安天睿没有看门的意思。
房门还在响个不停,“去看看吧,说不定有美女来投怀送抱。”夜莺揶揄道,已经有人出来抗议了,这个男人倒是淡定的很。
安天睿冷漠的双眸倪了眼悠闲喝着咖啡的女人,自从见到了她,他对别的女人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就连鑫儿···,行到那次从亦寒那里回去,想要和鑫儿实施造人计划的他,关键时刻却怎么也···忆起鑫儿委屈质问的眼神,他到现在还心虚的不行。
倚在墙上的安天睿缓慢起身,张开双臂,“女人,我的怀抱随时欢迎你。”嘴角浮起邪魅的笑容。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夜莺已经习惯他的这种反复无常。
“就怕你的怀抱不够结实宽阔。”护不住她们四个人,连孩子的亲生父亲都靠不住,她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安天睿说的似真似假。
夜莺轻啜一口咖啡,看着一望无际的夜空没有回答。
房外的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就连床上的思言也睁开迷糊的睡眼,未睡醒带着浓重鼻音喊道:“叔叔开门。”
这两天思言不惧他的黑脸,粘他粘的紧,就连睡觉也撇弃夜莺和他共享一张床。
“早点休息。”安天睿眼中闪过失望,放下双臂,转身去开门。
房门开启,鑫儿憔悴的面容出现在安天睿的面前,“睿哥哥。”声音带着无限委屈,眼中泪花闪烁,扑进安天睿怀中。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安天睿站在房间门前,低沉的声音中夹杂责备,忽然有些害怕之后一墙之隔的夜莺发现突然出现的鑫儿。
“睿哥哥,我不能进去吗?”鑫儿若有若无的望向空荡荡的客厅,心中难受,睿哥哥竟然不担心她三更半夜的出现在这里是否安全,还质问她怎么找到这里的。
听到女人的哭声,思言睡意全无,探出被窝,屏气凝神的听着客厅中的动静。
安天睿侧身关上房门,静默的站在那里,他现在有些不知道怎样面对鑫儿,现在的局面已是他不能掌控的了的。
“睿哥哥,怎么突然想回这里了?”荷兰是睿哥哥的伤心之地,她以为此生他不会再踏足这里,没想到为了别的女人睿哥哥再一次回到这里。
接到他的电话她心中恨的要命,睿哥哥是她的,谁也不能夺走。
“鑫儿我···”安天睿欲言又止,他怕柔弱的鑫儿承受不住接下来的事情。
“睿哥哥你这样很可以哦,不会是金屋藏娇吧。”鑫儿打趣的说道,作势向卧房走去,安天睿没有阻拦,径自在沙发上坐下。
卧室里的被子隆起一个小山丘,鑫儿不安起来,靠近被子的手忽然缩了回来,“睿哥哥,你的床上还真有人呢,不过从身形看来也太娇小了吧。”
躲在被窝里的思言,撇撇嘴他还刚刚六周岁而已,他的个头在同龄人中应经算是出类拔萃的了。
“思言,还不出来。”这个小鬼不知道又在寻思什么鬼主意。
思言探出头,夸张的伸个懒腰,“叔叔,叫我干嘛,打扰人家美梦。”
看见思言熟悉的面容,惊讶的问道:“睿哥哥,他怎么会在这里?”就是因为她们,她的家中已经狼烟四起,鸡犬不宁,现在她们又来祸害她,想抢走她的睿哥哥。
“叔叔,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去找妈咪了。”思言起身下床,穿上鞋来到安天睿的身边,趴在他的耳边轻声嘀咕两句,安天睿脸色黑沉,嘴角抽搐两下,小鬼竟然威胁起他来。
“叔叔也可以不信。”说完向坐在沙发上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的男人抛了个媚眼,离开。
“睿哥哥他是宋天阳的孩子。”
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酸涩起来。
他们竟然是亲兄弟()
“他只是个孩子。”
“那隔壁的房间呢,那是他的女人!”鑫儿歇斯底里的喊道,她平静不下来。
抽出一支烟,缓慢的吸起来,笼罩在灰色烟圈中的安天睿眼光朦胧,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还记得曾经他曾经对你做过什么吗?”他做了很多对不起睿哥哥的事情,让她最不能原谅的是卑鄙的宋天阳竟然给睿哥哥下了媚药,她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但是她知道睿哥哥一定和女人欢爱过。
睿哥哥曾经派人私下寻找,结果没有任何线索可循,事情就不了了之,她嫉妒每一个曾经躺在睿哥哥身下的女人,因为···
鑫儿泪如雨下,不断滑落的泪水仿佛在诉说心中的委屈,安天睿心烦意乱,“不要忘了他身上和我流着相同的血液。”这样算来他和小鬼还有扯不清的血缘关系。
“睿哥哥···”鑫儿摇摇头,曾经恨不得抽筋拔骨的恨意,到后来却化作一句早已抛弃的手足之义,是她心胸太狭隘,还是睿哥哥在那个女人出现后就已经失去了自我。
“他欠我的我会讨回来,但不会牵连无辜的人。”知道鑫儿会错了他的意思,安天睿出声解释,之前他狠心的将她推到他的面前,当他体会到那种痛苦的煎熬后,才发现当初的决定错的有多么离谱。
“无辜的人···呵呵,睿哥哥我真是看错了你。”鑫儿说完,冲出房间,安天睿掐断烟头跟了出去,鑫儿是个路痴,就算是在熟悉的地方也会迷路。
站在窗边夜莺将两人谈话尽收耳中,秀眉紧蹙,他和宋天阳竟然是兄弟!听鑫儿的语气,他们俩之间结怨很深,能让亲兄弟反目的是家产?还是情呢?
两兄弟同时爱上一个女人,这个可能性很大,一向不爱八卦的夜莺忍不住在脑中天马行空的想象着他们之间的情感纠纷,心中莫名嫉妒起来,他的世界她知道的太少了。
自嘲一笑,真的爱上了吗?
瞥见追着鑫儿离开酒店的背影,接近她是为了报复他,还是真如你所说的不会连累无辜的人。
斗转星移,天已破晓,一向好眠的夜莺破天荒的彻夜失眠,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离开酒店的两人没有回来,看了眼手中早已干涸的咖啡杯,喉间苦涩一片,原来咖啡真的不能多喝。
这个时候已经坐在飞往国内班机上的安天睿闭着眼睛假寐,鑫儿恢复到以前乖巧的样子,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兴致缺缺的翻看着杂志,“睿哥哥,这款婚纱漂亮吗?”一袭洁白拖地的抹胸婚纱,只是在腰身处镶着几颗莹亮的水钻,简单的设计不失高雅大方。
安天睿半眯着眼睛瞥了眼,“漂亮,但不适合你。”
这套婚纱穿在她的身上应该会很好看。
昨天晚上追出酒店之后,鑫儿使起小性子,无论怎么说都不愿意再回酒店,拉着他直接奔向机场,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他的不告而别而生气,小鬼对他的表现失望透了吧。
鑫儿眼光黯淡一下,聪明如他,睿哥哥在间接的拒绝她关于结婚的事情。
“睿哥哥你在嫌弃我。”鑫儿合上杂志,眼中溢满泪水,直直的看着身旁面无表情的安天睿。
“你知道我从未这么想过。”安天睿闻言睁开眼看着身旁像变了一个人的鑫儿,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让他觉得很陌生。
“那你为什么···”鑫儿欲言又止,那么难堪的事情让她怎么启齿。
“可能是这阵子压力太大。”看着鑫儿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