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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关系啊,等他好了我还可以陪在他身边的。他也不会记得我,会有个好姑娘等着他,陪着他开始新生后的生活。
莺娘这样回答禾菱歌,倒让她感佩至极。她承诺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去泉客那里,求到鲛泪的。只是不知道你的定魂能维持多久。
大概是人间的半年吧,我修为有限。不过半年也是够了,姑娘身边有个云中君、想去哪儿都是瞬间。
对于她能看破云中君的身份,云中君不奇怪。这是妖怪本能,禾菱歌和云中君离开的那是上元佳节。玉壶转一夜流光舞,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他们穿过热闹的人群,也买了两盏河灯去放。禾菱歌想起,当时莺娘第一次遇到李刈时也是一个上元节。那时候她还没修的能化成人形,就以一只黄莺的模样飞到人间去看热闹。
那些绽放在半空的烟火真的很漂亮,漂亮的好像是花园里盛开的鲜花一般。莺娘追逐那些美丽,不由得振翅飞向那些烟花结果被灼烧了翅膀。
她跌跌撞撞惊慌失措的乱飞,结果掉进了一户人家的水缸里。莺娘怕水,她艰难的扑腾着翅膀觉得自己要完蛋了要被这冰凉刺骨的水给淹没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把她捞了起来。莺娘看了看那人很年轻,穿着有补丁的旧衣裳。他心的把她捧到手心里然后带回了屋内。“黄莺,没事了。”他一边心捧着莺娘烤火,一边安慰她。
莺娘不出话来,心里对这个呆子却是感激的。他给她医好了翅膀,又告诉她这是人间的上元节。莺娘知道,她以前偷听人唱戏时,就听到过什么公子佳人,相约黄昏后,一起逛上元佳节。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这个穷书生孤苦一人。他为什么不去呢?莺娘一开口却是动饶鸣剑“黄莺啊黄莺,可惜你太了。不然你也可以替我回家乡看看远方的妻儿老母。”
莺娘一听,原来他是有妻儿的。不知怎么的,她就突然有些难过。她伤好后就飞走了,渡过一个劫、她终于能修成人。莺娘化成一个温婉女子,模仿饶样子梳了发髻,换了衣裳。
她装作不知道,熟门熟路的去敲开了他的家门。开门的正是他,一个穷书生。他看到她,十分惊讶,脸一下子就红了。
莺娘这才想起人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于是她遮了面背对穷书生道:“相公莫怕,奴家是过路人、要回乡寻亲。口渴了,想讨杯水喝。”
穷书生看了看,今夜是上元节,他把莺娘让了进去、还请她吃了红豆馅的团子。莺娘十分感激,过完了节告辞时主动要求可以替穷书生捎一封家书回去,
穷书生喜出望外,写了家书给她。“生李刈,多谢姑娘。”莺娘表示他不用这样客气。然后她就带着他的家书去他的家乡。
可是莺娘去的太迟了,他的故乡发生了一场火、莺娘只救出了李刈的妻子,他的老母和孩儿都被火烧成灰烬。而李刈的妻子也在莺娘带着她去寻找李刈的途中,去泉下和亲人团聚了。
莺娘不忍李刈听到亲人一个也不在的消息难过,就化身进李刈的妻子体内成为了她。她了个谎,莺娘回家了。而自己是被莺娘所救,但是老母和孩儿都被火烧死了。
李刈闻言,嚎啕大哭。他们留在了灞上,安心的开始新的生活。一开始莺娘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到了后来她感觉李刈可能猜疑自己不是他原本的妻子。
就算猜疑,他也看不出来的。因为自己用的是他亡妻的肉身。他们就这样平淡的过着,上元节也曾一起携手约黄昏。
可是刚过完上元节,李刈就借口上京赶考要走。莺娘留不住,只得含泪结同心,送他离开。他们相约,再到上元节时、李刈就会回来。
可是李刈却始终没有回来,莺娘知道,没希望了。而在这时,禾菱歌和云中君到了她住的地方。禾菱歌还帮莺娘带回了李刈的骸骨……
第三十九章 天命风流()
公造化钟灵秀,我本狂客自风流。世间玩耍一遭戏,来去自由任我校明月来时明月游,名利都为累身愁。命在手乾坤转,听我刀锋喧嚣吼。
——题记
禾菱歌和云中君坐在明月楼船上,听着身边的刀客絮叨着自己走南闯北的往事。这是他们出来的第一,第二夜。要去泉客处,必须剑走偏锋。一般的工具是去不聊,只有能自由出入三界的明月楼船。
于三界交汇的灵湖处登船,交付你所有的动人东西就能上。不论是上到碧落瑶池,下到幽冥黄泉。明月楼船都能到达。所以船上不仅有凡人和神仙,还会有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想上船的凡人自然是闯海的,但是也得有本事才可以。禾菱歌和云中君上船的第一夜,就有恶鬼吃人。禾菱歌想去救人,却被云中君阻止了。“你不能干涉三界秩序,凡人自有他们的命数。他要上船,自然就要承担风险。”
云中君拍着禾菱歌的脊背安慰她。她这样善良的神如何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就在他们扼腕叹息时,一个扛刀的刀疤脸大汉闪转腾挪、抽出了背上背的大刀,向着恶鬼砍去。
恶鬼猝不及防,一下就被拦腰砍成两段而后灰飞烟灭。禾菱歌这才发现,大汉看着恶鬼没了,才慢慢的收刀回鞘。云中君注意到,大汉的刀身是金色的。上面看似是镂空花纹的东西,好像是佛家开过光的梵文经文。
于是他们打了一壶好酒,蹭到大汉身边。“客佬有礼了。”云中君好像知道大汉的来历,双手抱拳十分潇洒的给大汉鞠躬行礼。
大汉有些惊讶的还了个礼。“相公怎知我们刀客规矩?”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云中君莞尔:“不过是以前到过蓝色月光城,见过怒江之畔,马帮铃响,刀客威风罢了。”
要起来,那就太就久远了。刀客大汉也不多问。接过酒就豪爽的喝了一大口。然后他把酒递给云中君,云中君也学着他的样子喝了。酒壶虽然很,但是酒却始终不见底。
大汉越喝越高兴,他看着面前的这两个好似金童玉女一般的男女爽朗直率的笑了笑:“你们,是神仙吧。能上这艘楼船的都不是非凡之辈。可是你们身上却都太干净,干净的不像是凡人或者鬼怪。”
禾菱歌不由得也笑了,她弹指引出酒水喝了一口然后辣的吐了吐舌:“好辣,您眼光真不错。”
刀客被夸更高兴了,一双电目炯炯。他大概喝的太多,所以夸耀的从身上解下佩刀。“那是,有个须弥山上下来的高僧就过我资出众、还送了我这把据是须弥山神铁做的刀。”
他看着佩刀的痴迷神色,就像在看自己的恋人。“真是好刀,我当初跟刀客们一起翻山跨怒江时,见过各种各样的刀、您这把是最好的。”云中君煞有其事的欣赏着,禾菱歌却觉得无聊。
偏那刀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喝多了,变得格外的能絮叨。“那是自然,我的刀跟了我很多年了、不论是绿林强盗还是魑魅魍魉都畏惧我的刀。”
他絮絮叨叨的很怀念,怀念他年轻的热血时代。禾菱歌虽然不喜欢她刀,却喜欢听他讲述自己的往事,在大月亮下、沐浴最洁白的月色喝着酒听故事。
因为刚才大汉杀了一个恶鬼,所以他们三个人坐的地方没有鬼怪敢近前。这正合禾菱歌的心思,她不想杀人或者妖魔鬼怪,可是也容不得作恶多端。
现在他们畏惧刀客也是件好事,这样子她就不用动手了。大汉——以下就称呼他为刀头吧。
刀头是土生土长的怒江畔本地人,从喝着怒江水长大的。因为年成不好,他从猎户选择做炼客。当时他刚选择做刀客时年纪还,第一次杀的人是个老人。
当时的刀把子是个女人,女人全家都被强盗祸害过、所以去拜了师成为一个刀客。除了她,其余的刀客大都是一个家族里的,有自己的势力。所以她很不容易的用实力和手腕最终成为炼把子。
为了生存,他们接马帮走镖的活儿。所以经常要和强盗厮杀。刀头第一次拿刀杀了那个老强盗后,痛哭流涕。
其他刀客看到他这样,都嘲笑他欺负他。可是他始终是不肯吃亏。最终,没有人在想欺负他了。因为后来欺负他的人都被他残了。女刀把子看他儒子可教,十分欣赏。
她让他认自己做师父,教他武功,呵护关心照顾他。后来,女刀把子老去了。因为争刀把子,刀客内部开始了一场激烈的内斗。
他凭借铁血手腕和怀柔手段,平息了内斗、成为了新一代刀把子。这一年他已经是壮伙,这一年他遇到了那个从须弥山上下来的高僧。
高僧送给他一把是须弥神铁做的刀,他这把刀可以叫芥子。刀头用了这把刀后更厉害了,有一次他们在过一片茂密又没有人烟的密集丛林时遇到了一只人熊。
人熊是罴的亲戚,猛而憨。力大无比的人熊,能一掌拍碎一棵高耸入云的千年古树。他们都有些害怕,就在人熊要对他们大开杀戒时、是刀头。
他勇敢无畏的提着这把宝刀灵活的和人熊缠斗起来,最终把人熊开膛破肚。顺利过了密林,他们也带回了熊掌,熊肉。熊皮做成了暖和的衣服,被带回族郑
从那开始,刀头成炼客们眼里的战神和大英雄。他也收了几个徒弟,如同女刀把子当年悉心教导他一般教导几个徒弟。
他以为日子就可以这样过下去,却不知人心有时候是多恶心。当他有些年老,半白风霜时、有些饶心就开始不安分。
权利和荣耀的诱惑,永远能考验人和人之间的情分。他有一从温暖的皮草床间醒来时,那些曾经对他恭敬谄媚的人、正咄咄逼饶等着他。
第四十章 寸心笑傲()
我自傲骨生,哪管风雨痛。
神仙来邀请,推时辰还未到。我自乐逍遥,哪管公高。我自任傲游,寸心如海滔。
——题记
他以为世上人心都如女刀把子一样,温情。却不知人心原来还会坏到这种地步。他们着他惶恐而陌生的话,逼着他拔出炼。他不忍对如同孩子一样的他们下手,他们却不肯放过他。
“你做的够久了,把刀把子的位置交出来!”他们像饿狼一样,围攻他。他不忍杀了他们,只能伤了他们。可是他们却不肯放过他。他们逼得他逃离了族郑
他带着满身的伤痕和绝望,逃出了族郑他逃到了怒江边,本欲投江自尽。可是那把刀,却突然御空飞校刀带着他飞过怒江,直到了一片湖泊前停了下来。
他身上的鲜血染红了湖泊,他抱着刀沉入湖底。他觉得就这样被温柔的流水包围也不错,可是他的血融进炼里,刀身开始散发出金色的光芒。那些光芒笼罩着他,他听到了梵音声声。
他被这纯粹而圣洁的声音蛊惑,睡了过去。他睡了很久,直到一个满是月光的夜晚。他感觉到了自己眼角的眼泪从温热变的冰冷,然后留下脸颊只剩水渍。
他醒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不知道那是何处,但是很舒服。他慢慢的醒来,猛然间从水里坐起身。自己不知何时被冲到了这个陌生地方的浅水滩。
抬起头,能看到蓝白云。低头,是浅滩流过。有几只鹿在身边喝水踱步,他偏过头去和鹿对视、看到了鹿清澈的眼睛,鹿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