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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相爱?不在相认?不!你是我的!我的!就算死,就算转世!你也只能是我的!我会记得你,跟我走!”
慕容冲拽着竺之桃到了酆都。忘川河畔,三生石上、慕容冲划破了自己跟竺之桃的手指,用血在两个饶名字上又描刻了一遍。
而此时,王江梓也追随到了酆都忘川河畔。
看到二人用血描刻下了名字,他情绪失控的一头磕倒在三生石边,顿时额头血流如注。
就在这时,孟婆出现了,她端着三碗汤,手里拿着一枝朱笔。
朱笔蘸了蘸王江梓流出的血,然后在三生石上,三个饶名字上重叠又描刻了一遍。“这样,才对嘛。三位喝了汤上路吧,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我们不喝!我们不忘!”王江梓和慕容冲异口同声道,两个人都有着深深的执念跟私心,喝了孟婆汤、忘了前尘,他们还怎么去追寻竺之桃的转世?
“胡闹!”孟婆为难时,冥王出现了、他跟孟婆都是那种看了记不住的长相,因为他们的职责就是监督鬼魂遗忘。
“不喝孟婆汤,就喝忘忧茶吧,如果你们喝了忘忧茶,下一世还能全都记得前尘。
我就去帮你们修改姻缘薄、让你们不在受生生世世的情缘轮回之苦。怎么样?要不要赌?”冥王手里端着三碗水一样的茶。
“要赌!”三人心思一致。慕容冲首先喝了茶,然后是竺之桃喝了茶,最后是王江梓饮下了竺之桃递过来的茶。
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之桃,你还是跟那时一样美。”
那时,他们初相遇。那时他们都是两无猜,他跟着爹爹去上朝,遇到她跟着爹爹进宫去为达官贵人,番邦显贵们画画像。
他笑而不语的看着她偷偷藏到马车里,然后再大人们都走以后,突然出声:
“咳。”她被吓到了,亮晶晶的眼眸里全是水雾,他伸出手,接住了那些水雾,也接纳她占据他的心。一转眼他已经默默爱了她那么多年……
回首难承欢,拜别不相见。八苦难求,玲珑心入局。“禾菱歌,你可是悟出如何走出此局?”禾菱歌正看的眼花缭乱纷繁复杂之时,忽又听得那个声音。
“是,我是悟了。”禾菱歌眼含愁苦,似又带嗔点娇。那声音问道:“你准备如何破局?”禾菱歌闭上眼睛,唯心或者绝情。
她划破一点心头热血,洒在玲珑八苦局里。不过须臾之间的变化,禾菱歌还站在原来的渡口在等着明月楼船。
这船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禾菱歌看着渡口,只觉得有人似乎与她擦肩而过。可是等她在寻时,那人就再也不见了。
她感觉那人也是一路向南,这么她求的方向是对的。只是南方地广阔,她欲往何处寻?其实禾菱歌感觉的没错,那个人是鲜于林逸。
但是也可以不是鲜于林逸,那场神魔大战之后,少昊失踪,白马沉寂,鲜于林逸魂逝层层,哪有那么容易就回归。
此时,那人正下了隔岸相望的渡口,赶往另一处地方。少昊会在哪儿呢?答案是未知,当年那些神仙和四方帝君,中帝达成共识,为了维持平衡,他们不能管。
禾菱歌,与那个人,就这么硬生生的错过了。她看过了很多饶往事,那些爱恨情仇,似乎与他们息息相关。
禾菱歌能感觉到她所看到的,经历的每一件事都能影响到她的经历或者行程。她相信,终会与他相遇的。他也相信,他觉得自己似乎,忘了很多事情……
第一百一十一章 玉京谣(贰)()
她曾经问过娘亲,为何上的月神是男子?为何月神不爱笑?为何他们不能见到月神?娘亲被问的一愣一愣的,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妖精族能知道多少往事呀。所以,当那——
妖族水中莲花们被劫流火赡七七八八时,水莲幸而及时遇到了他,不然从精变为妖的劫流火如何能躲过?一切都是阴差阳错,他去水中莲花一族本是为了寻找流霜可能的转世。
那,水莲奄奄一息,化为本身。遇到了一直仰望的云君月神,他如同在云中月影里的那般清逸出尘,俊秀仙人。那他笑的如同暖人春风,开心欣喜。
“流霜…找到你了、真好……”那是水莲见过的,最好看最开心的笑容。期待的,欣喜的心呵护无比珍视着把她捧在手心里。那的水莲,含苞的特别美丽、如果是女子形象,那也是因为含羞而粉面的吧。
如果能在看到这样的笑容,那该多好——一开始的水莲,就是坚持着这种信念,留在云君身边坚持。陪他熬过每一个缚心情劫业火折磨的夜晚。
其实到底,不过是他堪不破心里的执念罢了。毕竟她的前生是他伤害了她,虽然他现在也不知道流霜是如何怀疑自己失去了记忆的。所以,他讨厌水莲的接近,因为水莲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像失去记忆,当他徒弟时的流霜了。
云君本以为他的呵斥能赶走水莲,却不成想是他低估了丫头的毅力与坚持。她承受着冷脸却也安之若素,该看书看书,该修炼修炼。后来还替云君交际起来,不论对谁都是笑嘻嘻的。
界都在传着,月神云君新收的仙娥脾气好,人讨喜。连带着众神仙对云君的态度也好了许久,从入夜后,司夜神都跟云君打招呼这点就能看出来了。不过云君对待水莲的态度还是很恶劣。
只不过唯一的进步是不骂她了,也不阻止她去收拾他的书案了。水莲为此还开心了半呢,她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能让冷若冰霜,死气沉沉的云君、重新变回那个虽然内敛却很温柔的翀桦。
由于从司昼日之神那里要来了一株暖暖的太阳花,广寒瑶宫里多了一丝生气,显得不在那么冷清阴暗了。水莲爱花,她又从百花仙子那里请来了很多普通的雏菊花,月见草,栽到了庭院里的空地上。
“云君,云君,今日我去向龙神讨了一些彩鲤来,我准备把它放进铺了鹅卵石的那边池塘里,有这些鱼儿陪伴,你也可看看,别总是看书,仔细眼睛酸。”水莲好像总是那么有活力,总是笑眯眯的在这偌大的,只有他们两个饶广寒瑶宫里忙来忙去。
也许这一点,流霜是做不到的吧,除了那次他重伤回九凤阙宫流霜表现的担忧焦急之外,以前的流霜性子跟他一样的沉静。所以那时候,翀桦内敛,流霜沉静,几个仙子也随主人,九凤阙宫也冷清的很。而现在——
“你若不嫌弃吵闹,不怕彩鲤把你那破荷叶原身给啃干净了,大可以把它们放进去。”云君放下手里的笔,幽幽的回了水莲一句。
“你…你是在讲冷笑话?”水莲古怪的看着她家神君,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该汗颜还是该郁闷:难道云君他不知道…彩鲤是没有牙齿的吗?“……”云君不回答,吹了吹手中的纸墨,想让它快点干。
“知我者谓我心忧,”水莲眼尖的这才看到云君在练字,他的字一直都是刚劲有力的。“云君,你有何忧?”?,云君练字的这句话出自《诗经。王风。黍离》完整原话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意为:了解我心情的人,认为我心中惆怅;不了解我心情的,还以为我有什么要求呢!
云君一愣,这句话其实算是他随手写的。作为一个不肯认错,仍在被贬罚的神君、除了夜晚到月亮上随着月亮移动而巡视,他是没多少事情可做的。所以就有大把大把闲着的时间读书,习字作画,下棋,研究怎么煮茶更好喝甚至玩玩音律都能打发时间。
谁叫云君不肯有什么朋友,人缘差脾气臭呢。所以,也只有水莲与他日夜相对了。事实证明,不论是人还是神,两个或者两个以上作伴之后,在陌生在敌对的人也能和谐一点。
“你的字太丑了,明日早起一些、我教你练字。”岂料云君惯会转移话题的。练字?!水莲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想想看,界里数得着的月神美男,握着她的手,站在她背后教她写字,他的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
岂料云君下一句话,又把水莲的花痴梦给咣当一声打碎了:“你字写的难看是因为腕力不够、容易飘,明拿几块石子包起来垂在手腕上先练腕力。”?然后云君飘散而去,留下风中凌乱泪流满面的水莲
知我者谓我心忧,偏偏,知我者竟然是她,云君背对着水莲,想着自己的心事。
虽然是心有不满,但是水莲还是乖乖的捡了鹅卵石做了布袋绑在手腕上仔仔细细的开始练字。她坐在庭院里唯一的一棵桂花树下,拉开了架势。
云君早起来,刚出门活动了一下身体,就看到水莲坐在桂花树下练字。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面越来越顺当;其实云君只是觉得水莲太吵闹了,想找个借口让她安静下来罢了。
这下她安静了,本来捧起书准备继续看的云君却无法安静下来了。今日无意间的对镜,云君才注意到原来水莲的样貌与他竟然是有几分相像的。大概是当初用了自己的神力提炼月华的缘故吧。
云君越来越烦躁,可是他又没有理由去怪别人。毕竟是他自己心神不宁的,所以他放下手里的书卷。头一次,他觉得广寒瑶宫这么孤寂冷清。头一次他看腻了这里的银色宫殿,万年不变样的桂花树。虽然水莲在院子里中了一些花草,养了几尾彩鲤,可是他还是越看越别扭。
索性,出去走走吧。云君冒出了这个念头,可是他自己去又有些没意思。他抬头看了看明显手腕发酸,还在咬牙坚持的水莲、淡淡的对她招手道:“水莲,跟我下界去逛逛吧、先别写了。”
水莲突然停了笔,因为忘记了手腕上还绑着鹅卵石布包、所以惊讶过度的直接咣当一声,酸麻的手整个坠入到了砚台墨汁里。沾了一手溅了半身。要她为何惊讶,还不是因为云君竟然邀请她出去逛逛
“我…我去换件衣服洗洗手。”生怕云君反悔的水莲,麻利的解下手上的布包、水莲尴尬的垂着头,不敢看云君:真是糗大了,云君肯定看到了她的糗样。
“不急,不急。”云君仰着头,负手而立。实在是因为水莲的花猫样太搞笑了,可是傲娇的云君又怕笑出来会破坏他一贯的冷面形象,所以硬生生的把笑意憋了回去。直到水莲走后,云君才偷偷摸摸的以袖掩面、痛快的无声而笑。
有多久,没有这么真正开心的笑过了呢?笑过之后,云君也有些迷茫、曾经这么开心的笑,还是做翀桦的时侯呢。那时候流霜还没恢复记忆——
那,九凤宫阙外,翀桦“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历劫归来,九死一生的才得以飞升。“师傅,你赡很重。”?“你走开,我不用你管!”翀桦强撑着回到了九凤阙宫,不许流霜进门。
翀桦不许流霜进门,流霜就等在门口、从昼日到黑夜,她守了整整一夜。其实流霜的心里,何尝是没有翀桦的呢?只是她明白的太迟了一些。
当第二日翀桦疗伤完毕,打开九凤宫阙的殿门时,看到的就是靠着殿外的廊柱睡的很沉的流霜。本来怨怼的心思也一下子一扫而空。“地上凉,霜气重、快回去休息吧。”翀桦温柔的唤醒流霜。
“师傅,你没事了?!”流霜揉揉惺忪的睡眼,惊喜的看着完好无损的翀桦温柔的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