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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的宠妻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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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潇宜的脸『色』也有些不好,但看姜祁正眼也没瞧人家一眼,反而是继续和老夫人说着话,严潇宜的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

    “无需多礼。”她等了片刻,才上前扶起严潇月。时间虽然不长,可对正在行礼的严潇月来讲,却是能明显的感觉的到严潇宜的有意为难。

    “知道你平日里喜欢清雅,那些金银之物怕也是不会喜欢。这是一套染墨轩的文房四宝,也算是姐姐的一点心意。”染墨轩的物件虽然不便宜,但也不算十分金贵。

    严潇月面带高兴的将东西收下道谢。严潇月不似温氏那般市侩,自然不会在意东西的价格。而让她难堪的是,她做足了姿态,然而姜祁却一直没有将注意力转向她。

    “二叔,其余的都是送给您和二婶的。还望二叔二婶莫要嫌弃。”严潇宜语气亲昵,好似他们叔侄之间真的是感情深厚一般。

    这时,姜祁『插』话道:“本世子陪夫人省亲,却是搅扰了建安侯,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姜祁这话完全是将严培伦排除在了严潇宜的亲人之外了。

    严培伦拱着手,尴尬至极,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温氏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在姜祁面前闹。严潇月则是沉浸在自己的不甘中,至于严潇宜认不认他们,对严潇月而言根本不在意。

    最后严培伦自己待不下去,别借口有事离开了。温氏和严潇月则不能,只能坐在一旁听着严潇宜和姜祁同老夫人说着话。

    不知过了多久,一旁的林嬷嬷凑上前低声对严潇宜说道:“夫人,时间不早了。”

    严潇宜一愣,而后一脸愧疚的对老夫人说道:“祖母,一会儿孙女要和世子去庆光寺祭拜父亲和母亲,世子说要亲手为他们点一支长明灯。所以……”

    严潇宜有些说不出告辞的话,老人家过两日便要回建州,若在想见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老夫人却是拍拍她的手,安慰道:“祖母能在离开之前看到宜儿,也便安心了。想必你的爹娘也着急看看这女婿呢!去吧!”

    老夫人知道,若不是这里还有她在,恐怕大孙女今日怕是根本不愿回来的。宁国公府的排场以及姜祁的态度,很明显是做给老二家的看的。若是宜儿留在严家用饭,宁国公府的目的也是要打了折扣。虽然严培伦也是她的儿子,但对没了父母的孙女,老夫人更是疼惜。走就走吧!莫要有太多念想,只要宜儿能够过好日子,她这个老婆子也就能安心了。

    最后,严潇宜挂着泪,再三拜过之后才同姜祁离开了严家。

    温氏在看到他们送来的礼之后,更是大骂严潇宜欺人太甚。送他们的那些料子虽然也都是好的,可合着都没有送给老夫人的三分之一的价格。还有那些摆件,虽然在常人家里也都是难得的好物件,可也都是常见的东西。温氏心有不甘,将主意打在严潇宜送老夫人的东西上面。

    老夫人既然回建州,那这些东西都是要带走的。那些料子虽然她穿不成,可她可以送给自己的亲娘不是?还有那些『药』材,也都是。

    只是她这话还没说完,便被严培伦一顿好骂。平时温氏将府里的东西拿回温家,他不介意。可那些都是送给自己的母亲的,宁国公府送来的那些『药』材不仅是建州那里稀缺之物,更是对一些上了年岁之人由着大用处的;还有那料子都是供给宫里的,就凭着温家那没品没爵的,还敢穿的出去?

    在马车内,姜祁拿着丝帕仔细的为严潇宜拭着泪。看她眼眶泛红,伤心的模样,姜祁也是心疼不已。

    “没事的,等我身体好些了,你什么时候想老夫人了,为夫便陪你去建州看她。”姜祁安慰着。

    严潇宜确认道:“世子所言当真?”

    “自然!”姜祁认真道。“到时候,我还要去岳父岳母的坟前上柱香。让他们看看我这个女婿,让他们放心。”

第14章 幼鸟() 
百年前有一个皇子,一日醒来,说受到佛祖的感召,吵着要出家。皇帝如何能够允许?可那皇子竟是绝食明志。最后皇帝无奈,只得是在离京城不远的西山建了这座庆光寺,更是请来不少高僧为这座寺庙加持。因为有皇室的供养,这庆光寺也就成了皇家寺庙,京城里的贵人们大多也都会来此敬香。

    因为不是初一十五,所以严潇宜他们到的时候,上山敬香的人并不算多。可这宁国公府的府兵和车驾京城之中也是无人不识,等他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之后,顿时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夫人,瞧着是严潇宜,她身边的那位应该就是宁国公府的世子了。”离严潇宜他们不远的马车旁,一个婆子站在马车的车窗旁低声道。

    常氏撩着车帘看着下了马车,正由人搀扶着坐上四轮车的姜祁,若有所思。

    “夫人?”那婆子见常氏不说话,便试探道。

    常氏放下车帘,冷声道:“走吧!”

    “是。”

    庆光寺建在山顶,所以马车最多也只能到山腰处。姜祁腿脚不便,登山那是天方夜谭。好在之前就派人先行安排,所以等他们来到阶梯处的时候,就有轿夫抬着轿椅在那里候着。

    姜祁本想让严潇宜也一同坐轿,可严潇宜拒绝了。

    “世子身体不好,理应坐轿。而妾既然是祭拜爹娘,又怎能偷懒?”

    姜祁想说他陪着她一起走,可就自己现在这个模样,怕是要耽误了时辰。最后只得是按下,没有开口。

    除了留两个府兵和几个车夫在下面看着车马,其余的随行都随着严潇宜他们上了山。人不算多,可带着府兵来敬香的也不常见,所以他们一行一路上也是招眼的很。

    姜祁之前在京城四处招摇,认识他的人并不少。严潇宜在还是侯府小姐的时候也时常去一些官家女眷的请宴,所以认识她的人也大有人在。

    这六月的天气,即便是有伞挡着,可即便是如此,严潇宜依旧是热的小脸通红,额头渗出汗来。姜祁瞧着心疼,拿着帕子,伸着长臂试图为严潇宜擦汗。

    大庭广众的,严潇宜试图接过他手中的帕子,可姜祁不达目的不罢休,非要自己动手。严潇宜无奈,只得是佯装无视周围的那些目光,微微侧过头,让姜祁为她拭汗。

    得逞的姜祁更加的殷勤,将纤巧手里的水壶抢来,为严潇宜倒水。可坐在轿中,这每一步都是晃着的。水未倒在杯中,便洒出外面,沾湿了姜祁的衣衫。

    姜祁完全不以为意,笑微微的将水杯递给严潇宜。严潇宜看着他只顾着为自己递水,不管其他的模样,也是无奈。可见识方才姜祁不达目不罢休的脾气,严潇宜只得是接过水杯将水饮下。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姜祁在接过严潇宜喝完水的杯子之后,又倒了一杯,对着杯沿沾着些许口脂的位置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喝着水。那表情就好像在喝琼浆玉『液』一般,煞是满足。

    严潇宜有些心虚的四下看了看,虽然周围的下人和府兵都佯做没有看见的样子,可严潇宜那原本被热气熏红的小脸却是烫的不行。

    “登徒子。”严潇宜心中暗骂,扭头抬步继续往前走,只是严潇宜没有注意的是,做出这突兀行为的人,此时也是难得的耳尖泛红。

    姜祁瞧着严潇宜害羞的模样,心中痒痒。可以说在梦中,他从未有见过严潇宜这般模样。梦里的自己真是蠢得过分,竟是错过这样好看的宜儿。

    自己得快些养好身体才是……姜祁想着。

    一路上,他们本就招人注意,姜祁坐在轿上更是目标明显,所以方才姜祁的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虽然不少人暗骂姜祁行为放浪,可同时也惊奇那严氏女儿如何这样快的得了姜祁那浪『荡』子的心?

    大概是羞的不行,直到山顶为止,严潇宜在未有理过姜祁。姜祁在唤了几声之后,不见严潇宜理他,怕真的惹了严潇宜生气,也只得是乖乖的在轿上,不再生事。

    到了山顶,寻了一颗树荫停下。留下大多数人,带着两个府兵用来太四轮车之外,严潇宜带着林嬷嬷和纤柔和吉儿走进寺中。

    还未走进大殿,便能听见殿中传来的诵经之声。走进殿中,坐着寺中僧众,主持坐上首,手持木鱼,同僧众齐声念着经文,庄严而慈悲。

    严潇宜跪在蒲团上,双手捧着长明灯心中诉说着对父母的思念以及对他们来世的祝愿。姜祁在一旁,虽然他不方便跪经,却还是双手合十,心中祈祷。

    虽然殿中没有禁止其他香客的进入,可这般情况,很多人都会礼节『性』的不去打扰。只是在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之后,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常来敬香的人都知道,这个仪式如何也要诵经一个时辰方可。那个姜祁难道能陪着他的夫人跪一个时辰不成?

    “我看着姜祁是坐在四轮车上的。”一个陪着自家母亲来敬香的小公子说道。

    他的兄长摇头道:“听闻那姜祁病了大半年,成亲当夜方才醒来。这才过了两三日,即便是不归经,怕也是难受。”

    “不是听说姜祁当初看上的是建安侯嫡女吗?怎么这换了人,还这般的上心?”小公子不解。

    他兄长回头看了一眼大殿,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与你我无关,娘已经下山了,我们还是快些跟上才是。”

    那小公子点头应着,随着自家兄长下山去了。

    一个时辰过后,姜祁和严潇宜在谢过主持并奉上香油钱,方缓缓下山。

    寺中的蒲团都是蒲草编的,虽然不硬,但跪的时间长了,也是难受。这下无论严潇宜如何推拒,姜祁还是让人找了轿椅抬着她下了山。

    而等到他们回到府中的时候,京城各府中便都知道了宁国公府的世子竟是陪着夫人跪了一个时辰的经,可见这位对这位夫人是如何的在意。

    姜文正和大长公主听着林嬷嬷的回禀,也是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果然自家儿子有古怪……

    严潇宜他们回去的时候,陈太医并未提前回去,而是在和姜文正下着棋,大长公主在一旁观战。

    姜祁听了,随口说道:“三个臭棋篓子。”

    严潇宜正好换完衣衫,从屏风后走出来。听到姜祁说话,不解的问道:“世子在说谁?”

    姜祁笑道:“陈太医是朝中有名的臭棋篓子,爹原本和娘一样不会下棋。结果有一年陈太医随军出征,回京的时候,拉着受伤的爹跟他学下棋。所以,爹也成了有名的臭棋。可笑的是娘明明不会下棋,却喜欢看他们两个下棋。”

    严潇宜听罢也是轻笑一声。“那世子可会?”

    “我可是随着太傅学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可都比不过本世子。”姜祁得意道。“找一日你我手谈一局。”

    严潇宜摇头道:“世子师承太傅,妾如何比得?”

    “如何比不得?咱们不比技艺,只为消遣。”姜祁想着要在严潇宜面前『露』一手,劝道。

    “还是先请陈太医过来,为世子看诊吧!”严潇宜指着纤巧去请人。

    姜祁有些不死心,想要继续。严潇宜则道:“来日方长,妾现在所在意的是世子的身体。”

    “的确是来日方长。”姜祁似是一愣,以后的日子的确还长,一切都来的及。

    严潇宜不明白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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